本来夏池宛的大嫂李盈心也想来的,可是扬儿有些发烧便做罢。
至于二嫂江思思,也“生病”了,所以才没来看夏池宛。
江思思都嫁给云历仁多少日子了,便连夏池宛都后来者居上,这说明江思思跟云历仁之间,肯定有问题。
夏池宛倒是有心想试着解决江思思跟云历仁之间的问题了。
只可惜,云历仁还好,江思思一听夏池宛的“好意”便怒了。
便是江思思自己有这个怀疑,她觉得也轮不到夏池宛插手。
总之,最后夏池宛的好心总是没能实现。
不管怎么样,听到夏池宛也怀孕了,江思思当真是急得不能再急了,这急得都快上火了。
其实江思思更担心的是,大嫂李盈心怀第二胎。
要是大嫂李盈心第二胎都有了,大将军府才没有她江思思的位置呢。
也亏得这些年来,李盈心除了生下扬儿之后便没再喜讯,不过再怎么样,生下扬儿的李盈心可比江思思的地位好多了。
这回夏池宛传来喜讯,江思思急得上火,是真的病了,得了心病。
“多谢舅母关心。”
夏池宛虽然跟大将军府的五个哥哥处得好,但是跟三位舅母的关系其实也就一般。
夏池宛与云姜氏这位大舅母相处得最多,但是云姜氏一直保持进退得当,绝对不会过分亲热。
便是偶尔表现出来的热切,那也完全是看在云展鹏跟褚氏的份儿,云姜氏故意而为。
☆、1875。好黑一只手3
关于这一点,夏池宛自己是有感觉的。
为此,便是接触最多的云姜氏,夏池宛也亲昵不起来,只维护面儿上看得过去便罢了。
当云姜氏发现夏池宛对待自己的态度时,便晓得自己的心态被夏池宛感觉到了。
只不过,云姜氏有心补过,夏池宛封闭的心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再打开的。
云姜氏后来看到夏池宛面对自己的时候,虽然敬意有佳,亲切不足,便也不多做纠结了。
说实话,云姜氏的确只是想在公公、婆婆,相公、儿子们的面前保持良好形象,才对夏池宛好的,当真没几分真心。
夏池宛面儿上对云姜氏是笑的,但是眼底的笑意并不深。
这一点,人老成精的褚氏哪能看不出来。
对此,褚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偏宛儿这个外孙女,倒没有让整个大将军府上下所有人都偏疼宛儿,对宛儿掏心掏肺的想法。
只要她的儿子跟孙子待宛儿好便够了,毕竟这些外来的媳妇和孙媳妇,与云家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也是差了一点。
所以,褚氏同样觉得,夏池宛跟这些个舅母之间只要面儿上保持得不错便可。
“话说回来,这长平公主府当真不错,难怪韦爵爷懒在这儿便不走了。”
关于韦爵爷的事情,褚氏跟云展鹏自然是知道的。
至于是何人向韦爵爷下的毒手,云展鹏心中也大概有个猜测。
褚氏的相法比较简单,韦爵爷的命已经保住了。
如果让韦爵爷继续住在长平公主府的话,会不会威胁到夏池宛的安全。
当下,云展鹏便训了褚氏一顿:
“那些人都盯上了韦爵爷,你以为下一个,宛儿能逃得掉吗?”
依着他们之前的猜测,韦爵爷若是目标的话,宛儿也是绝对逃不过的。
“就当今朝局,韦爵爷的确不能死,留在长平公主府里反而好。宛儿也不是一个没心机的孩子,既然她敢把韦爵爷留在长平公主府里,必有她的考量。”
云展鹏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考虑到的另一个问题是。
韦爵爷中毒,当时听闻御医可是群束手无策。
后来,韦爵爷被转移到了长平公主府去,其实这其中,有一点云展鹏还没有想明白。
韦爵爷的毒是在进长平公主府之前解的,还是之后解的,韦爵爷住在长平公主府里单纯只是因为长平公主府里够安全?
听了云展鹏的话,褚氏唯有叹气。
她好端端的一个外孙女,真不明白,为何非得被牵扯到这国家大事之中去。
褚氏是心疼夏池宛身为一个女儿家,又小小年纪,就要面对这些险恶。
“若是外婆喜欢,不如也住下来吧,宛儿巴不得外婆不走呢。”
一听褚氏喜欢长平公主府,夏池宛很是高兴地请褚氏入住。
“本来就是!”
褚氏点了点夏池宛的脑袋,有些懊恼地说:
“你入住长平公主府便连酒席都没有摆,你还欠了我一顿饭吃呢,真真是小气的外孙女。”
☆、1876。好黑一只手4
夏池宛是悄无声息地搬进长平公主府的,并没有办乔迁宴。
所以,大将军府的关心也是默默送上的。
褚氏那么一说,夏池宛便愧疚了起来。
以前,她住在夏府的时候,因着夏伯然的关系,她不便请大将军府的人去相府多坐坐。
如今,这个长平公主府可是她一个人的,她其实大可请大将军府里的近亲过来小住。
尤其是她的外公跟外婆。
“宛儿现在多补几顿还不成吗?”
夏池宛抱着褚氏的胳膊撒娇道。
“放心,绝不会少吃你的。”
褚氏笑笑,有些傲娇地说道。
“若是宛儿不介意的话,大舅母也在你这儿多吃几顿。”
云姜氏听到褚氏要住到长平公主府里来,心中有些不舒服。
她在婆婆的身边伺候得再好,她婆婆的心里也只有一个夏池宛,她这个大媳妇儿算什么。
“看来,在大舅母的心中,宛儿也是一个小气鬼啊。”
夏池宛双手捧脸,然后低着头,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意思是“我没法儿见人了”。
“哈哈哈……”
看到夏池宛的样子,褚氏乐得哈哈大笑。
后来,云姜氏表明想要好好逛一逛长平公主府,夏池宛连忙派石心跟着云姜氏。
“外婆,我想问你,有没有见过个印记。”
当屋子里只留下夏池宛跟褚氏的时候,夏池宛突然从枕下拿出了一张画纸。
那一日,有刺客入长平公主府欲取她跟序之的性命。
虽然说,那批刺客大多都有来无回,但还是有三条落网之鱼。
最让夏池宛耿耿于怀的便是那个最开始孤身前来的刺客。
当晚,夏池宛见到那刺客腰后的胎记,本就觉得眼熟。
可是,事后任凭夏池宛怎么回想,都没法那个胎记给回想起来。
夏池宛也曾安慰过自己,也许那只是一个错觉罢了。
不过,最后夏池宛还是依着心中的直觉,将那个自己看到过的胎记给画了下来。
今天瞧见褚氏,夏池宛突然想到了那个胎记,便拿出来让褚氏看。
谁知道,夏池宛这一个无意之举,当真让她做对了。
“是什么东西,拿出来瞧瞧。”
当褚氏无意之间,看到夏池宛那画纸上的图案时,瞳孔竟然一阵收缩。
褚氏很是激动地从夏池宛的手里将那张画纸抢了过来,表情很是压抑。
“这张图纸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虽然褚氏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关心褚氏的夏池宛自然是发现了褚氏的不对头。
“这是我自己画的,怎么了,外婆?”
看到褚氏如此激动,夏池宛很是怀疑,担心这张图纸会刺激到褚氏。
“你自己画的?”
褚氏惊讶地看着夏池宛,她还以为是夏池宛无意之中得到的这张图纸。
“不可能,你不可能会见到过这个胎记。”
褚氏摇摇头,表示夏池宛应该没有那个机会的。
“外婆,你怎么知道,它是一个胎记!”
褚氏话一出口,夏池宛便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问对人了。
☆、1877。好黑一只手5
“怎么知道,因为第一次见到那个胎记的时候,那情况是多么的难堪!”
一直以来,褚氏在夏池宛的面前都是慈眉善目,甚至从来都不发怒。
可是当褚氏说到这个胎记的时候,脸上竟然流露出了愤怒跟恨意。
“外婆,你别吓我。”
褚氏的情绪外露,让夏池宛受惊不小,连忙抱着褚氏的胳膊,安抚褚氏。
“放心,外婆没事,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再多的恨跟怒,也消散了不少。更何况,让外婆生气跟难堪的人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褚氏现在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自己是如何第一次撞见这个胎记的。
“外婆,若是你不想说的话,宛儿便不问了。”
夏池宛能从褚氏的身上感觉到,褚氏对这个胎记的负面情绪。
既然褚氏知道,就表明,这个胎记当真是有故意的。
她不能问自己的外婆,总可以通过其他渠道得知。
“今天你既然能为了它来问我,想来,它对你十分重要吧?”
褚氏太了解夏池宛了,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夏池宛怎么可能舍得劳烦于她。
夏池宛点点头,这个胎记或许真的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
“你可还记得,云秋琴并非我所出?”
褚氏幽幽一叹,竟然把云秋琴扯出来了。
“自然记得。”
夏池宛一阵怀疑,难不成,这个胎记是长在云秋琴的身上?
不可能,她从来没有机会见到过云秋琴的裸身,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见到云秋琴身上的胎记。
但是,一提到云秋琴,夏池宛还当真有点印象,这个胎记好像跟云秋琴有点关系。
不过,夏池宛很清楚这个胎记若是长在云秋琴的身上,怎么会引来她外婆如此大的怒意。
“你所画的胎记正是长在云秋琴的姨娘,洪枝连的后背腰右下方。”
当说起这个的时候,褚氏难过的闭起了双目。
她明明跟展鹏说好的,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一辈子,在他们之间,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存在。
偏偏,在她跟展鹏之间出现了一个洪枝连!
那一晚,展鹏久未归房,她便觉得奇怪。
第二日,听丫鬟说,展鹏昨晚喝醉了酒,被洪枝连扶着,当下她便觉得奇怪。
既然展鹏回府了,为何不回她们俩的房。
要知道,其他府里的老爷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因着她跟展鹏的感情好,夫妻唯有一个房间的。
之后,她便听到了展鹏疑似在洪枝边房里的消息。
初闻这个消息,褚氏当然是不相信的,可是她还是奔向了洪枝连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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