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不拿这些人出手,拿谁出气。
果然,那些没见过什么世面,尤其是没有接触过牢狱的白面书生们,一个个都吓得脸色发青。
这些个文人,何时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了。
只见那些个本来该正义十足的捕快,这一开掌,当真是孰轻孰重。
那些个文人只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捕快打出来的每一巴掌,那个叫疼啊。
当下,无论是者皆脸色发白,血色全无,身子哆嗦个不停。
“好了,你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
看到那些个者们,一个个都被吓坏了的样子,吴庸满意了。
要知道,今天他在听到长平公主安然无恙从皇宫离开的时候,他的脸色,跟眼前这些人差不多。
☆、2000。一不小心入了套2
“我……”
刚才那个说话的书生的确是被之前的那一幕给吓到了。
虽说,官场很黑,这些书生都偶有听说过。
问题是,这地方官府及捕快,大部分在众人的心里,形象还是不错的。
这些人该是帮他们这些良民抓贼子,保他们平安的。
可是,今天他们才知道,当他们犯了事儿之后,这些捕快同样会对他们抡起大刀!
想到此,者纷纷都打了一个哆嗦。
如此一来,那个书生说话都说不完整,抖个不停,断断续续的。
“你什么?”
看到那书生完全被自己所震慑住,吴庸冷笑了一下。
要是他连几个文弱书生都拿不住的话,他枉为这么多年的官了。
“你们不说,我们说!”
吴壮看到那书生连话都说不全了,冷哼一声。
一般百姓,皆十分尊重读书人,可是吴壮就特别瞧不起眼前这几个读书人,一个个,都把自己的脸踩在了自己的脚底下。
“你知道?”
吴庸惊讶地看着吴壮,他没想到,这个吴壮还能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黑手。
其实打从一开始,吴庸就没看得起吴壮过。
不过就是个小混混,念着长平公主的一点恩。
看到有人污蔑长平公主,倒还有点血性,将这些污蔑了长平公主的人揍了一顿,这才被告的。
“知道!”
吴壮本来坐在一边的牢里,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
“这批人可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约在十天前,便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只不过,当时就那几个小子来京都城里撒播谣言,被我跟几个兄弟给揍了一顿。”
吴壮很是不客气地指出了几个比较眼熟的小混混。
但凡被吴壮给点到的小混混,皆把脸撇到一边,怕再引起吴庸的注意,再找来一顿打。
“把他带出来说话。”
听吴壮那么一说,吴庸就知道,吴壮是真的知道什么。
捕快也知道,现在这个吴壮可不是犯人的,所以对于吴壮的时候,态度没有之前那么恶劣了。
“继续说。”
当吴壮跪在自己的面前时,吴庸继续问道。
“回吴大人的话,虽然这几个人被小人给打了,可是小人很奇怪。小人一直在京都城一代混,这几个人,小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分明是城外人。所以小人就更加奇怪了,既然他们是城外人,怎么就会知道城内的事情,而且还如此污蔑长平公主。”
吴壮脑子好使,说起话来也清楚,很快就把事情交待了个清楚。
“于是,小人多留了个心眼,在把他们打跑之后,我们又偷偷地跟踪了这些人。”
吴壮话音刚落,刚才被点到名的小混混一个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吴壮。
难怪了,难怪这个男人知道这么多事情。
原来从第一次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注意到他们,甚至还跟踪他们,当真是卑鄙了,不要脸!
“看什么看,掌嘴!”
吴庸怒了,做了错事,还敢怪别人,这都什么人!
☆、2001。一不小心入了套3
以为自己是谁,以为人人都是他们的老子、娘,要宠着他们,让着他们?
笑话!
“是!”
捕快令了命之后,手下自然也没留情。
本来,那几个小混混脸肿得可以,疼得不行。
这一轮再打下来之后,这几个小混混直接觉得头晕得可以,下一秒似乎会晕过去。
如此一来,被吴壮二次点名的小混混,心中苦不堪言。
要是晕过去也就算了,偏偏他们知道。
如果眼前这位吴大人不允许他们晕倒的话,吴大人绝对会拿冷水来泼醒他们。
现在可是深处了,入夜之后,真的是冷得可以。
要是再一桶子的冷水泼下来,当真是要命。
“继续。”
收拾这几个皮痒的家伙,吴庸看向了吴壮。
被二次揍的小混混的反应,让吴庸知道,吴壮的话,不但有料,而且是真的!
“回吴大人的话,我们跟踪这几个人之后,就发现他们在事败后竟然跟一个极为尊贵的女人见了面!”
吴壮娓娓道来:
“那贵妇人是谁,小人并不知道,可是小人知道的是,那贵妇人所坐的马车上,标有一个‘朱’字。”
其实,吴壮现在心里很明白,那个贵妇人到底是谁。
只是这个答案,不能由他说出来,得由吴大人自己去调查。
“那你们可有跟踪那辆马车?”
吴庸皱了皱眉毛,看着吴壮。
在听到“朱”这个姓之后,吴庸的心里就不怎么踏实。
一提到“朱”,吴庸最先想起的家族便是近日正风光的太子妃的娘家,朱家。
长平公主素来比较帮持七皇子,与太子做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那么,作为太子妃的娘家,朱家为了女儿跟女婿,要对付长平公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
果然,吴壮没有让吴庸“失望”。
他们还真的跟踪了那辆马车,知道是那个朱姓的妇人到底是谁。
“那辆马车入的乃是太子妃的娘家,朱家!”
吴壮丝毫不畏惧地说出了这个答案。
“吴大人,这些人定是被有心之人给唆买了!”
吴壮指了指那些跪着的人说道。
“好了,你有心了,回去吧。”
该问的,吴庸已经全都问了,连要命的答案都知道了。
此时,吴庸心里烦着呢。
要是此事真的事关十五皇子跟长平公主,他觉得棘手。
现在又跟太子与太子妃扯到关系,吴庸越发觉得棘手了。
朝上谁人不知,最近国舅爷与国公大人齐心一致,都欲扶持太子。
这一个弄不好,现在的太子以后就是皇上了。
这件事情现在交到他的手里,要是他瞒下,必然是帮到了太子。
可是,他小小一个知府,怎敢将这件事情瞒下来,更别提,他早就捅到了皇上面前去。
也不怪吴庸有如此前后不一的反应。
别说是皇家的人了,其实旁观者眼里(朝廷中人),很少会有人真把夏池宛当成一个正统的公主那般尊敬着。
就好比,世上绝对不会再出第二个靖公主一般。
☆、2002。一不小心入了套4
当然,这也是皇上会选中夏池宛的真正原因。
唯有夏池宛这种中间派,不是特别扎眼,又不是半点都不惹眼。
如此一来,夏池宛才能真正帮到十五皇子,不至于束手束脚。
因此,在吴庸的看法里,在皇上的心中,夏池宛自然是比不过太子和十五皇子。
太子跟十五皇子才是皇上的亲儿子,夏池宛什么都不是。
为此,儿子出事,老子会着急,一个没啥关系的义女有问题,皇上绝不会有什么情绪的。
“谢大人。”
吴壮站了起来,被捕快领着,又关回了牢里。
反正老板交待下来的任务,他已经完成了,他相信,长平公主绝对不会再被冤枉了。
“你们还有何话要说。”
吴庸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些人,眼里的冷意,吓到了众人。
吴壮说得有理有据,连幕后主使者是谁,都说得一清二楚。
就如此看来,吴庸绝对相信,吴壮说得是真的。
吴壮没有理由冤枉太子妃的娘家,可是太子妃的娘家却有跟长平公主过不去的理由。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我等都是小民,怎敢与贵人做对。贵人吩咐下来的事情,吾等不敢违背。要不然的话,吾等性命不保乃是小事,万一为家人惹来祸事,那才是真正的大罪过。”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真真不错。
在吴壮指出,他们与朱府的某位贵妇见过面时,不少人都控制不住自己,吓得两眼发直,牙齿真打架,有的更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都保持不住跪的姿势了。
幸好,有人脑子聪明,这话一出口。
事实从他们贪图银两,转变成了可怜小百姓,被权贵所逼,在迫不得已之下,才不得不从命。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受制于人,在两边,他们都是受害者。
“是啊,大人,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啊。”
有人带了头之后,后面附和的人自然是不少。
他们总是要想办法,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上摘除才是。
他们若是知道,此事这般凶狠,牵扯到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厉害,都会涉及到江山的问题了,他们是死也不会接下这样的活儿的。
“既然如此,你们这是承认吴壮的话,是与不是!”
吴庸正头疼着呢,哪有心思听这些个小人喊冤叫屈的。
如此大的事情,反正他是拿不了主意的。
到最后,还是得将此事交由皇上处理。
“是。”
早先那句话就是承认了,吴庸再问一句,那些个文弱书生自然是不敢改口。
“好,画押。”
吴庸看了看师爷,然后师爷拿着一张张纸,来到那些文弱书生的面前,让他们画押。
当然,作出有力供词的吴壮,自然是也没漏掉,吴庸也让他按了个手印。
这桩案子,事情总算是清楚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吴庸是管不了也查不了。
为此,吴庸将这些供词收好之后,准备明天第二日进宫面见皇上的时候,都交给皇上处理。
☆、2003。一不小心入了套5
只不过,往夏池宛身上泼脏水的人虽然揪出来了,这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可以这么解决。
有些人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结果发生的。
在朱婷丝听说,朱母命那些人去告夏池宛收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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