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子,你是爱他,你一切都是为了他,不过我家小马驹在里面可保护他了,我想等我的孩子和主子的孩子生下来。一定让小公子选我的小马驹做坐骑。主子可愿意?”
“当然,孩子也是你的,你最伟大。谢谢你霜儿。”花不语轻轻的抱住赤霜的大肚子,听着里面的踢脚声。
“主子,这是霜儿的荣幸。霜儿很开心呢。主子别这样,霜儿这辈子因为有主子才过的快乐。”
“你不是因为有白玉才快乐的吗?对了,你这样?白玉看到你这样……没有认不出来?”
花不语比划着赤霜的身体,忽然有些怜惜起那个傲娇的白马。
“起先和我生气的,爷和他触膝谈心了几次,他便不再生气了,反而要我经常去陪陪他。现在她知道我快要生了。焦急的不得了。可惜他不能陪在我身边。”
“你生孩子时,我们在马棚摆放好榻,那样不就可以了吗?”花不语心生一计,愉快的说了出来。
“这个……”赤霜无力的看向慕容煊,有些为难。
慕容煊盛了一碗汤药,端给了花不语。“我会让人布置,你先喝些调理身子的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刻意忽视我的存在。”
“我想要回去,那个太后还没死……你别瞪我,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呀,受苦受累的。还要被你嫌弃。”
花不语气愤的推掉了慕容煊手里的汤药,立即红了眼睛。
赤霜眼神示意一边静候着丫鬟们,默默的退出了这个小院。
“你是为了你的国家,雪域一直想要霸占金陵,你想要摧毁金陵的朝政,现下金陵里面的人有一半是你布局进去的吧。或许南宫炎现在不知道,但是他迟早会知道你的身份,还有你布下的局,他不是傻子,不然他早就封你为后了。”
慕容煊拿出花不语手腕上的丝帕擦拭着溅到她身上的汤汁,一本正经的说着。
“我就是让他看不透我,让他扑朔迷离,这样他才会觉着爱我很深。我想要金陵也是为了送给仙君,但是我没有想到仙君就是南宫炎,我所做的一切突然没有意义。
后来我想,替你报仇吧,然后留在仙君的身边,劝你放下对他的成见。可是一切似乎根本没有向我所期望的的发展,反倒是我,越演越累,越来越疲惫……”
“以后不会了,我已经安排人接替了你。你的任务结束了,下面的交给我。”
慕容煊把花不语紧紧的抱在怀里,手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松手,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开!”花不语气愤的想要挣脱慕容煊的牵制,可是她只脱了,没挣起来。
“你可以叫的在大声些,让人家都来观看,我是不在意,如果你……”
“你混蛋,慕容煊,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还是……回房间的好……”
“哈哈……”
翻云覆雨之后,花不语无力的靠在慕容煊的怀里。
慕容煊紧紧的搂着她,生怕她会消失,“好几个月了,看着你和他日日夜夜黏在一起,我气愤到不行,但是不敢轻举妄动,怕你又如那次一般有个好歹。我尊重你的每一次决定,但是今后,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冒险的。”
花不语明显的感觉到慕容煊说起她的生命安全时,身体抖动的厉害。
花不语微微的动了动,整个人攀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我知道了,如果是你怀里经常抱着别的女人,我也会伤心难过的。子煊,你……可以不要夺回他的皇位吗?我不想你变的我不认识,我不想你每天只有政务,没有我。我们一起回雪域吧,你做雪域的王,可好。”
花不语说着说着便抬起头来,期待的看向慕容煊。
“其实我早些日子就不想要这帝王之位了,父皇给我留过一封信,是刘嬷嬷偷偷塞给我的,其实刘嬷嬷也是我的奶娘,只是后来她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站在姚太后的那一边。
父皇信中说了,让我安分的做个王爷,帝王不易做,可能会丢失自己最爱的人和最爱的孩子。不语,父皇看的很清楚,他知道一切,我的心忽然找到了边际,不在漂泊不定……”
此时慕容煊很是脆弱,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忽然找到了家的方向。
花不语并未打岔,而是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给他支持,给他温暖。
“不语,我现在很开心,我看清晰了你,知道你以前为何刻意隐瞒的事情,我本以为我们会成为敌对的,但是很庆幸,你一直都在。不过……就算你抛弃我,我也会立即把你抓回来的。”
慕容煊摸着花不语修长的黑色秀发,轻笑出声。
“你无论何时,都改不了你的厚脸皮吧。那日你在龙翼和我分离时,那种干净利落哪里去了?”
花不语禁不住开始打趣起慕容煊来。
“我记得我说过,再见面时,绝对不会放手的吧,你还记得吗?”
慕容煊拽着花不语小巧的耳垂,惩罚性的问着。
“那个,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了。”花不语突然起身坐了起来,拉着被褥遮挡着未作片缕身子。
慕容煊也跟着坐起身来,笑看着花不语的侧脸,掰过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瓣。然后又飞快的离开,拿起被褥裹住了花不语的身体。
“出来吧?”慕容煊对着空气说了句话,帘纱外一道黑影出现了。
“玥妃娘娘已经挥刀自刎。现下细雨正急匆匆的拿着遗书通知南宫炎,我们要不要出手再吓唬吓唬姚太后?这几日姚太后精神一直不稳定,说房中有鬼……”
慕容煊听着青荷的话,微微点头。
“先不要行动,南宫炎应该会有所行动,姚太后的势力应该慢慢去了。等玥妃娘娘头七的时候,找个样貌一样的去吓唬一下,但别别吓死了。”
“属下遵命”黑影立即点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青荷,等一下?”慕容煊忽然想起了什么,刚准备问出口,花不语惊恐的看着眼前穿着盔甲从未看见过脸的黑影。
“子煊,你刚才叫他什么?”花不语难以置信的看着,双眼布满的了泪水。
“他叫……”慕容煊还未说明。花不语提起法术,拽回了衣服,急急忙忙的只穿戴好亵衣和纨裤便焦急的下了塌。
慕容煊对花不语突然对青荷感兴趣很是疑惑,“你急急忙忙做什么呢?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青荷,有那么激动吗?”
慕容煊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醋意,但花不语充耳未闻,冲下塌便伸出手想要拿下青荷的面具。
青荷微微侧脸避开了花不语的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我在眼前你就不想认我吗?”
青荷微微摇头,求救的看向慕容煊。慕容煊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搂过花不语,把她横抱在怀里,“青荷从不让人摘掉他的面具,你别为难他,有什么话好好说。”
“青荷,你是世界上最不负责任的哥哥,你不知道我在找你吗?可悲的是我居然把叶子菱当成了你,差一点害死了他。难怪南宫炎觉着我和叶子菱不是兄妹,我倒是被他身后的胎记糊弄了眼睛。”花不语气的留下了泪水,哽咽的说着。
青荷慢慢的对视着花不语的眼睛,拿下了面具。
☆、第二十七章 金陵的先帝
“为什么会这样?”花不语惊恐的看着空空的盔甲,里面没有人,盔甲却是在行走。
“青荷的身体被禁锢在别的地方,他只能靠着意念催动着天神盔甲,他说等他找到该找的人,才能找回他的身体,变成人。”
慕容煊擦拭着花不语的眼泪,替她穿好衣服,给她讲解着青荷的来历。
“他何时跟着你的。”花不语想想心里就很疼,刚才还说他是个不负责任的哥哥,他变成这样*不离十就是因为她自己。
“我离开金陵回慕容山庄的时候,路上遇到劫匪,他救了我,后来就跟着我了。那年我七岁。”
慕容煊仔细的回忆着那时候的场景,心中对青荷感激全在语气里表现出来了。
“他……是你的哥哥?你是他要找的人吗?”慕容煊擦拭着花不语不停歇的眼泪,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紧紧的抱住她有些颤抖的身子。
“带我去见他吧,我想和他聊聊。”花不语靠在慕容煊的怀里,用他的衣襟擦拭着眼泪。
“有了哥哥,我就不得宠的了,就连眼泪鼻涕都要抹在我身上。”为了博得花不语笑,慕容煊立即嫌弃的指着衣服,大声的抱怨着,像极了得不到关注的妒夫。
花不语破涕为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卖萌的慕容煊。
“你真的是……人家那么难过,你还要故意笑话我。”花不语轻轻拍打着慕容煊的胸口,然后撒娇的靠了过去,“子煊,谢谢你能收留他。”
“我没有收留他,你要是知道他的能耐,肯定会觉着我在利用他,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跟着我,我问了无数次。他只说要保护我。”
慕容煊摊开双手,并未居功自傲,还是和花不语实话实说。
一处寂静的木屋外,干净的看不见一根落叶。花不语愣愣的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想要敲门,而此时门却打开了。
青荷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娟帕。
花不语快步的走了过去,全神贯注的看着青荷面前的娟帕,一池荷花,那是天宫碧湖畔的荷花,只可惜已经有些旧了。
“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花不语摸着他带着手套的手,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有的只是冰冷。
青荷微微摇头。急忙从身后的书桌上拿起毛笔占着墨汁,写了起来。
“体内有恙,无法与至亲对话,会耗损修为,我就写吧。”
“都依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这么做可以找到你的身体?他是在天宫还是在哪里?”
花不语拼命的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此时此刻她仿佛是那个一直不懂事,喜欢打闹的脆弱的莲花。有哥哥的保护,有仙君的保护。
青荷伸出了手。让花不语擦拭眼泪,他害怕粗糙的手套擦破了她的脸。
“你走了,哥哥太多担心,私自下凡,被天庭所知,先下躯体压在妖界的白岩洞里。等我做好手头上的事情,便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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