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绷满了荆棘,无法动弹,眼前又被一个绕城球体的经济牢笼圈禁着,那环绕的牢笼上还涂抹着黑狗的血。
鬼最怕的就是黑狗,无论是厉鬼,冤鬼,阴魂。。。。。。他们天生对狗都有着胆怯,特别是触碰到了他们的血液,所碰到的地方就像被火烧一样,那可是被让她们魂飞魄散还难受。
今天早上邢夫人杀了一条野狗,那狗血她一直没有舍得扔掉,要不是今中午无意间听宛如和别的丫鬟念叨,她还真的无法对付应秋月呢。
应秋月惊恐的看着把她圈禁在荆棘里的花不语,疯狂的大喊道:“放我出去!”
那声音如鬼泣鸣怨,让第一次遇到如此情况的花不语禁不住内心颤抖了一下。
“要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处处与我作对,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花不语对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东西,很是恐惧,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的让应秋月变成冤鬼,他让应秋月来找关和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张大网,网住了花不语的一切。
“和主子作对的应该是不语姑娘你吧,主子处处对你忍让,你却不知感恩,你就算是毁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像是想要鱼死网破的应秋月,挣脱开了荆棘的牵绊,利用鬼术推着笼罩着她的荆棘球笼,慢慢靠近花不语,花不语使出全力和她抗衡着,牢笼圈左右滚动着,忽然应秋月收回了鬼术,漂浮在半空中,全身并未碰到那腥臭的狗血。
花不语也收回了法术,慌神之际,她被一股外力扯进了狭小的荆棘里,花不语的身上好几处被刺伤了,疼痛感赶走了她的所有的疲惫。
两人在囚笼里对峙着,花不语集中精力的想要避开刺疼的荆棘,奈何,应秋月步步逼近,她的鬼风披头而来,花不语反手为攻,当过鬼风吹脸的危险,整个人跃过她的头,从上面翻身而过。
应秋月后脚一提,花不语没及时躲开,便被推倒了顶端,后背沾满刺,顿时水粉色的纱裙斑驳血迹。
花不语强忍着背部的疼痛,双手掌心向下,对着应秋月的头,用了她最新练习的漫沙飞天,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借力使力的压制应秋月的身体,眼看她快要趴倒在地。
花不语旋转了一个弧度,把极力对抗的应秋月推倒在这圆球形的牢笼里,花不语在里面推着牢笼,躺在黑狗血液上的应秋月,痛苦的哀鸣着,她的身上冒着青烟,灼伤了她的魂魄。
那声音尖厉刺耳、阴森恐怖,仿佛从地狱放出来的一样,听的花不语,浑身惊悚不安,想起被她所救,便起了恻隐之心。一道白光从她的手里如刀片般挥去,荆棘牢笼瞬间被震碎了。
应秋月痛苦万分的站了起来,她阴笑着:“你的法术不错,但和主人比起来差太多了,如果你想好好活着,千万别去招惹他。”
“秋月,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嘱托,害你变成这样。不过,你帮他做事根本不会得到善终,早日投胎才是对你对你的家人最好的安慰。”花不语不忍心应秋月就此**,她选的路那是不归路,如果继续下去,能解脱的办法只有三种:
其一,跳进忘川河,自生自灭,如果熬过忘川河底千万年流沙的洗涤,便可再次投胎转世。
其二,罪逆深重的则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其三,不知悔改的,摧毁魂魄,魂飞魄散,天地万物,就再也不会有应秋月这个人了。
无论是哪一种,花不语都不喜欢应秋月尝试,可是看她的样子已经快要回不去了,如果及时醒悟,在阎王爷面前还能得到幸免。
“回不去了,我喜欢我选的这条路。”这一句,应秋月说的很欣慰,她看起来很幸福,似乎。。。。。。
这种表情和当时霓裳被她关押时一模一样。
这个操控他们为非作歹的是个男人?媚术应该学的不错,让每一个被利用的人迷恋他,心甘情愿的被他操控,这种精神的信任太可怕了。
“秋月。。。。。。”花不语回过神来时,还想继续追问,可眼前根本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她早走了,原来你这些日子每天晚上来这里都是在等她?这算不算是恩将仇报呢?”站在门外许久的慕容煊这才走了出来,话语里都是不屑的嘲讽。
从花不语和应秋月对抗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他本打算出来帮她的,但是她所表现出来本领比前些日子还要让他刮目相看,就着一些列的对抗慕容煊有十分肯定,花不语没有用全力。
花不语生气的瞪了他一样,便向枯井走去。
关家三个阴魂,战战兢兢地的冲镜面露了出来,看到花不语完好无损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关和激动感谢道:“多谢姑娘搭救了小儿的魂灵。”
“老伯,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是很想让你家主子替你们主持公道吗?他来了,你可以和他说了。”
花不语握着疼痛的后背,拉过吃惊不已慕容煊,让他看清楚枯井里的老伯。
关和一见到慕容煊,拉着一家人从枯井里跃了出来,跪在他面前,激动的低声哭泣。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邢掌柜不是说你们离开了广度岭,回老家了吗?”从枯井里爬出来,慕容煊也大致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爷,你有所不知,我本来是收留了他们一家人的,奈何他们确实恩将仇报,用迷魂香迷倒我们,把我们推进了这口井里,每到我们的我们的忌日,她都会用迷魂香来祭祀我们,禁锢我们的灵魂,我们一家三口,就被困在井底,走不出这里,出不了这落叶阁。”
关和潸然泪下,哭的是死去活来,这等委屈。,不知他们忍受了多久。
“我知道!”慕容煊面容灰冷,眼睛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关和是最早一批跟着他的人,对他一直忠心耿耿,五年前突然要告老还乡,他一时有些不快,便并未前来送行,原来事情确实这般让人痛心疾首。
站在慕容煊身后的花不语并未看到他眼睛里的伤痛,对他失望极了,“你为什么这么冷血,他是忠诚的属下,为了等你给他们交代,一直滞留至今,你确实无动于衷。”
“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还有你,谁让你乱闯落叶阁的。柴房都关不住了,如果你喜欢这里,我可以在井底给你放张床。”
本已经心浮气躁了,还被花不语质问,难道他在她心里,就只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吗?
“你。。。。。。他们摊上你这个主子,真的是可悲可气!额。。。。。。。”花不语生气的想要远离慕容煊这个无心之人,后退时幅度过大,抽痛了身上的伤口。
“受了伤,嘴巴也闲不住。老关,你们先在这里呆着,我明天一早查明此时,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扶住花不语的身子,慕容煊转头看着关和,郑重其事的说着。
“关和在此等着爷。”关家人感激涕零。
“你们还是呆在井里吧,我用法术封住这口井,秋月就算再来找你,只有你们不出来,她也无法威胁你们。”
待关家人藏身井底,花不语长袖一挥,井口笼罩着如月光般纯净的光辉。
第四十章 药草浴
“主子,秋月失败了,并未劝会关和一家。”秋月恭敬的跪在地上,眼睛一直看着坐在帘纱后,喝着茶的白衣男子,他修长的发丝随意的铺在地上。
隔着帘纱,应秋月不能看清晰男子此时的表情,只能静静的等着他的处罚。
“是花不语破坏了吧。”男子淡定从容,声音清脆如山间流水般,让人轻松自在。
“主子,秋月不明,为何不准我用武器,如果有了主子赐予的阴阳剑,必定可以战胜花不语。她的法术并没有那么高深,打斗时畏手畏脚。”
想起刚才主子收回她的剑,应秋月就有些不开心,便忍不住的发起了牢骚。
“她没有武器,就算你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徒手赢了她,她的法术才开始练习而已,就这样你还不是被她给算计了,弄得个落荒而逃。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她那么聪慧的女人,怎么会失败呢。。。。。。呵呵。。。。。。”
男子边说边笑,心情大好,应秋月有些不知所然,慢慢失败了,为何主子的心情如此之好。
“秋月,这件事情到此结束。等你养好了伤,我再交代你其他任务。”男子轻缓的放下杯子,隔着帘纱,应秋月忽然觉着眼前的男人的开心源自于。。。。。。
“主子,你似乎对花不语。。。。。。很不一样,你和她认识?”应秋月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但是主子的变化太大了,让她不得不好奇。
“认识?呵呵。。。。。。我和她很熟悉,熟悉到我都有些担心她会发掘我的计划。对了,你和花不语交手的时候,慕容煊没有插手?”
男子本欲起身离开,脑海中忽然忆起花不语身边的慕容煊,想起慕容煊,男子的手就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就是看到了慕容煊才离开,他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并未出手,我离开的时候,曾经逗留了一会儿,看到他们在争吵。”
应秋月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明显的感觉到,主人的怒气,帘纱随着主人的发丝飞舞,很好的遮挡了他的绝世容颜。
“养好伤,无论你用什么什么办法,杀了慕容煊。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情,我让你修炼更加至高无上的鬼术。”
悠扬悦耳的声音瞬间阴狠的了起来,应秋月害怕的连连点头,应允必杀慕容煊,不然回来接受处罚。
主人的处罚很可怕,她曾经看着一个鬼魂被主人扬手打的灰飞魄散。
“小姐,你要坚持住,后背上、腰上、胸口都是荆棘的翅尖,这得用绣花针一个一个挑出来。”红珠心疼的看着花不语白质润滑的肌肤上埋着密密麻麻的刺尖。
“那就用绣花针挑出来吧。”花不语无奈的低垂着头,此时也别无他法了,如果有深厚的内功说不定能逼出来,她是有法术没错,可是这法术并不能弄出她体内的东西。
“红珠,给小姐准备洗澡水。”冷不丁的,慕容煊毫无征兆的站在了窗前,花不语连忙拿起被褥挡住身体。
“公子不知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