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乌攸看到这样的场景,石化了。
按照常理,她应该说一句,公子好诗啊,然后开始勾勾搭搭的jq之旅,但是由于有点儿恶心反胃,所以她噎了一下,眼泪都差点儿憋出来。
因此,白玉及一回头,就看到的是眼角含泪,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副受感动的样子的乌攸。
白玉及还记得这姑娘,当时在府里相见的时候,也没料到居然有如此之巧的事情,这麦老板的表妹居然就是那天他酒醉后险些调戏到手的姑娘,也难怪这姑娘看到自己,居然吓得面色苍白,看来是个纯洁天真善良的好姑娘。
而现在,她又是一副对自己的诗歌相当感动的样子,看她的气质,也不是凡俗之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自己、理解自己,并和自己成为知己呢?
要是乌攸知道他内心所想的话,肯定对自我的厌弃会再上一个层次,同时把林回今叫过来看上帝:
看呀,这世界上有比咱们俩的脑洞还要大的人!
不过既然已经如愿以偿地搭上了讪,对于这些挺恶心人的小细节,乌攸索性也不深究了,她低下头去,惊慌失措地作含羞草状,小声说:
“小女子不是有意打扰公子的,小女子这就离开……”
说着,乌攸想要离开,但是脚下一滑……
就这么摔倒了。
林回今倘若在场的话,一定会表示,你是踩到从你身上涌出来的狗血,才摔倒的吧?
因为很显然,乌攸倒下的姿势根本不是正常人摔倒时能倒出来的效果,自然而优美,而白玉及被这突变惊住了,一声惊呼,也没多想些什么,急匆匆上前了好几步,问:
“姑娘,没事儿吧?”
乌攸咬住自己的下唇,低下头,抬起水一样的眼眸,柔柔地看了他一眼,又像是觉得唐突一样低下头去,揉着自己的脚踝,不吭声。
这下白玉及就更加慌张了,直接上手去摸乌攸的脚踝,口里还问着:
“是不是脚扭了?”
乌攸快速地朝后闪了一下,眼里也闪过了一丝嫌恶。
这么快就直接动手了?我和你很熟吗?
但她往后闪的原因可不仅仅是不想让白玉及这个软饭男碰到自己,而是要……
看着乌攸更加慌乱的小脸以及脸上浮现出的不适神色,白玉及才意识到自己是看到佳人跌倒,怜香惜玉之心顿起,所以才失了礼数,便缩回了手,说:
“姑娘,是在下唐突了,姑娘切莫惊慌,可有丫鬟在附近?我去唤她们。”
乌攸扶着月亮门,摇摇晃晃地自己站起来,始终半低着头,羞涩地说:
“不妨事的,只是有些疼,许是磕着了,公子不必着急,公子……”
乌攸越发觉得自己有做一个贱人的潜质,她在度过刚开始的那道恶心的门坎后,就演得越发得心应手起来,她又一次欲语还休地看了白玉及一眼,才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在走出三步开外后,乌攸扭过头,向仍未迈步走开的白玉及轻声说:
“公子,那日……不慎用开水伤了公子,是小女子莽撞了……”
说着,她掉过头去,加快步伐,急急地离开了这洋溢着jq味道的场合。
我埋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
乌攸相信,自己这么一颗种子埋下去,等到秋天,不信白玉及那颗充斥着浪漫荷尔蒙气息的小心肝不会被自己这棵长得像解语花的食人花给啃成渣渣。
有了成功案例后,乌攸就想去找林回今,让他看看,自己这才叫风一样的女子,风一样的办事速度,你看你磨磨唧唧办的那叫什么事儿?
但是,乌攸在把自己脱出去找林回今的时候,却发现林回今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呆着了,经过林回今的手下x战警的友好指路,乌攸才算是找到了林回今。
这个小蹄子居然窜到了周织的房里头,正屏退了所有下人在跟周织说悄悄话呢。
乌攸看着林回今无限柔情地和周织互动,一会儿温柔地摸她那隆起的腹部,一会儿耳鬓厮磨,明明知道这货是为了争取更多吃自己豆腐的权益才凑过来和周织玩儿这种温情play,而且自己明明也经常用美色去诱惑人来骗取别人的信任……
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乌攸的心里头,一下子被酸涩感填满了。
第四十节 吃醋了么?
在门口逗留了几分钟,把里头的场景观摩了个遍后,乌攸转头离开了这充斥着脉脉温情或者说是脉脉jq的房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飘然远去,只留下了带路的x战警诚惶诚恐地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事儿。
老板娘不会把老板先x后x,让他死得很惨吧?
x战警在心里评估了一下这件事的可能性,觉得非常有可能。
你看,老板娘临走前脸上居然还带着笑,这会是一个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的女人该流露出的正常表情么?
想到乌攸临走前脸上那若有若无的阴险微笑,x战警飞快地打了一个哆嗦,决定等一会儿林回今出来后要立刻把这件事上报,让老板做好一切上刀山下油锅的准备。
他作为下属,也只能帮林回今到这儿了,剩下的,还是让老板自求多福去吧。
但是x战警还真的误会乌攸了,在意识到自己醋海翻腾的时候,乌攸为了避免自己失态,就飞速地为自己的心灵做了个整容手术,用更通俗一点儿的说法,就是做好了心理调适工作。
如果我的心被醋意填满了,那林回今的醋估计早就要漫出来了。
林回今别的方面不可信,在感情这方面,乌攸还是信任的,虽说乌攸无数次威胁他他如果敢在外头偷腥,那自己就帮他提前结扎,但久而久之,在了解了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的本性后,他就算嘴再花,乌攸也不相信他敢在外头进一步调戏人家良家妇女,至于那些个口头上的威胁,只是从货真价实的威胁变成了乌攸的习惯而已。
但这并不代表,等乌攸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静下心来。不会因为这件事吃醋。
乌攸趴在桌子上用手指调戏着桌子上的茶壶嘴,想起刚才林回今把手放在周织的腹部时脸上所流露出来的喜悦神情,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她都有些不舒服。同时也想到了另一件悲催的事儿。
话说自己执行任务的时候,碰上不得不做的时候,她都会留下一具任人蹂躏的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让对方享受,自己则跑出来晒月亮,或者做上些个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林回今不一样,他身体构造和生理构造,都注定他是个在上面的人,除非在某个民风特殊、爱养男宠的世界里,他才有可能当受。其他时候他不得不是主动方。
这就决定了,他不能临阵脱逃,必须把该打的炮该射的机枪全都射出去,才能称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员工。
一想到他将来还得跟别的女人滚床单,乌攸的心就夸嚓一声跌入谷底摔了个粉碎性骨折。
逢场作戏。可以理解,翻云覆雨,不好意思,暂时接受不了。
林回今在从周织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脸上堆着的笑也瞬间土崩瓦解。
他总算在腻腻歪歪的交谈中把周织对自己这些日子根本没去看她所产生的疑虑和不安给抹平了,接下来他还得对周织更好,以后再和自己那个好朋友来往玩耍的时候。才不会引起周织的怀疑,认为他察觉到了什么,要是逼得狗急跳墙,潘金莲和西门庆联手把自己给搞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周约的情夫已经被自己收拾了,现在还在小黑屋里头关着思过呢。不知道醒了没有,估计他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如自己一会儿去看看他吧?
话说需要带着那把大杀四方的粪叉子么?
对了,接下来自己得去看看周约,逼问一下她昨晚为什么没把周织动胎气的事情告诉自己。既然她那么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就顺着她,看她能怎么个演法。
虽然已经处理了奸?夫,但是林回今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周约。
看着一个聪明人被逗得上蹿下跳血压上升,这才是最有乐趣的不是么?
林回今兴致勃勃地策划着,究其原因,他已经被乌攸那句恐吓给吓得鸡血爆棚了。
我这么勤快,应该可以安安心心名正言顺地吃豆腐了吧。
但是x战警的一句话,顿时就把林回今的美好期望给打碎成了渣渣:
“老板,刚才老板娘来过……”
林回今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被惊吓了一次的林回今还自我安慰了一回,认为乌攸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她肯定会清楚明白自己是为了工作需要才这么做的,可在问及乌攸临走时候的反应时,林回今受到了二次惊吓:
“临走的时候?老板娘临走的时候是笑着的。”
笑着的?
我擦还不如黑着脸走的呢!
x战警看老板腿肚子都有点儿转筋了,才默默地闭上了嘴,心里为老板唱起了哈利路亚。
老板,这是我为你能做的最后一件……
x战警心里头还没叨念完呢,林回今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去老板娘的房里头,看看她在干什么?”
x战警被抓得有点儿晕:
“看她干什么?”
林回今心虚地咽了口口水,解释说明道:
“你看看她有没有在磨剪子什么的……”
x战警本来不想搀和小两口的事儿,在他的陈旧思维里,估计现在乌攸正抱着枕头哭呢,八成身上正挂着个“请勿打扰,伤心中……”的警示牌子,他是个有修养的男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随意去偷窥人家,还是人家正伤心的时候呢?
但他在林回今的淫威下被逼无奈前往后,他居然发现,乌攸根本没有任何哭过的迹象,甚至脸上都没有难过的样子,而且正在慢条斯理地用指甲刀修指甲。
在他心情复杂地回去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林回今后,林回今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乌攸难道要尝试用指甲刀如何戳死人?或者打算用指甲刀一点一点地让自己不能人道?
林回今脑补得欲生欲死,但现在有一个现实,赤果果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得深情地喊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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