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帮动手绑乌攸,还企图对她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的人,下场就更凄惨了,这里暂时按下不表。
这间供乌攸和林回今栖身的二等客栈在城郊地带,全部被林回今包了下来,包了整整一个月。
刚开始,看到独身一人的林回今,带着一票被捆在一起的人进了客栈时,客栈的老板还很忐忑,以为住进自己客栈的是个人口贩子,结果客栈老板被林回今好好教育了一顿。
首先,我一个人口贩子,不贩女人,贩这么一帮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你买啊?
其次,这帮男人这么丑,这得是多重口的男色馆才会要?
最后,老板你放心,这帮人都是我家的仆人,只是犯了点儿小错,想要集体出逃,才会被我捆起来的。哎,你们,就是你们,说说看,是不是我的仆人呢?
那帮人被林回今连恐吓带威胁,已经彻底软了,林回今都这么说了,立刻点头说是是是,我家老爷说的是。
看着林回今只有一人,却能叫这么多人俯首帖耳,老板表示,算了,我就信你一回吧。
不过这么多看上去凶神恶煞五大三粗的人在客栈里带着,秀才出身的老板表示亚历山大,索性叫两个伙计看店,自己回乡看望老妈兼躲麻烦去了。
于是,这一个月来的每天晚上,那两个伙计都会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准点收听半夜时分,从马厩和茅厕方向传来的惨叫。
乌攸曾经教育过林回今,叫他不要吵着人家,虐嘛,也可以润物细无声地虐,你干嘛每次都整得跟在杀人似的,你看人家俩小伙子,被你吓得上厕所都一块儿去,你不怕这一个月过去,被你弄出来一对惺惺惜惺惺的患难同性怨侣?
林回今却表示:你安安心心地养你的身子就好了,我手底下有分寸的,他们叫得惨一点儿,是他们活着的证明,叫那俩伙计安心,至少没有闹出人命来不是?更何况,你男人我是多么惜命啊,这回我可是被他们给吓着了,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应该弥补我的精神损失?
乌攸看到林回今神清气爽的模样,忍不住失笑了:
既然他爱玩,那就叫他玩儿去。
要是自己身体方便的话,自己也想去吓唬吓唬他们呢。
这对抖s夫妻,现在的分工无比明确,乌攸负责带孩子和坐月子养身体,而林回今就负责天天虐人。
在船里妄图劫持林回今的人,被他锁在马厩,那些试图劫乌攸的色的人,自然就被关在茅厕里。
林回今这些日子,常常去茅厕里,与他们探讨这复杂而无常的人生。
探讨的主题包括:
part1:你们还活着吗?还活着啊,那你做好被我杀的准备了么?
part2:你们很喜欢女人啊,来,我来调教一下你们的世界观,这个世界上呢,只有男人之间才是真爱,不信你们试试?说不定可以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呢!不要谢我,请叫我雷锋。
part3:下不去手?没事儿,我可以帮你们的嘛,你们需要什么牌子的哔——药?我可以为你们提供的哦,到时候保证你眼前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全都是漂亮的妹纸,男人女人没差的。再说了,你们不是兄弟伙吗?你们被关在这里,一定是非常空虚寂寞而无聊吧?难道就不能奉献一下自己,叫兄弟爽一爽吗?
part4:睡完了?那s?m来一套?穿着女仆装,上小皮鞭蜡油,我就不动手了,我要看着你们互殴,一定不要殴得太狠,多伤感情啊,但也不能打得太轻哦,大爷我看得不爽,我就叫鬼大爷来收拾你们你们信不?
part5:你们要反抗?要起义?那你们先从这鬼打墙的茅厕里钻出去再说吧。有本事你们就cosplay一个马里奥,看能不能从地下水沟里钻出去。友情提示,小心沼气,被呛死在里头我可不管埋。
part6:想寻死?那怎么行呢?我是个仁慈而宽厚的人,看到血什么的我会晕的,你这么想死吗?真的这么想死吗?那好,我既然如此温婉,如此善良,如此善解人意,那你就去死吧,只不过,你一个人死了,貌似太孤单了点儿,这样吧,如果你们中间死了一个人,那你们这帮人就都跟着他一起去吧,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热热闹闹的多好……哎你们干嘛都拉着他不让他死啊?真是的,你们有没有一点儿团队精神?有没有一点儿最起码的同情心?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
这一个月来,林回今每天晚上都搬着个小板凳往茅厕里一坐,笑呵呵地把自己毕生累积下来的s本领统统宣泄在这帮妄图对乌攸做些什么的人身上,直虐得他们欲生欲死,上半夜过去后,就转移战场,去马厩看看那些想要杀自己的人活得怎么样。
一个晚上的整人活动进行下来,林回今简直是通体舒畅,回去舒舒服服地洗个澡,洗掉身上的一身臭味,干干净净地去找自己的老婆和儿子,逗逗儿子,把自己今天的行程对老婆汇报一下,再抱着老婆睡觉,晚上,再精神抖擞地去看望那帮已经被他虐得不成人形的家伙们。
他们的小日子,就是这么滋润而有益身心。
林回今的身心的确是被治愈了,至于周约是如何抓心挠肝,他可不管。
第一百四十节 万恶的游戏
由于始终得不到那两拨人传回的消息,周约急得在床榻上都要躺不住了,可是,偏偏她又得装病,躲着不去应对衙门的问诘,这一来二去,急火攻心,倒真的病了起来。
周约躺在床上,被一群丫鬟伺候着喝水喝药,心中却始终有一把小火咕嘟嘟地烧着,烧得她的心肝肺都发焦,于是病怎么着都好不起来。
但是,在城郊地带舒舒服服地过着退休一般的*日子的林回今和乌攸同时无良地表示:
你这火来得略玄幻啊,明明该着急上火的是我们啊,明明受害者是我们啊,你这样是干嘛呢?
俩人嘴上这么损周约,心里却很清楚周约为毛一病不起。
得不到回应,天天被鬼敲门,心里能痛快了才怪。
周约可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乌攸和林回今的观摩下,她天天都数着手指,仰面瞪着天花板发呆,想着到底是为什么一点儿音信都传不回来。
她也想乐观一把,比如说林回今和这帮盗匪奋起搏斗,结果弄得两败俱伤,双方都翘辫子了,比如说那帮子把乌攸绑走的人正在竭力榨干乌攸身上的剩余价值,没空找她来回禀进度如何。
……但是这种想法太乐观了,以至于连周约本人都不相信。
如果只有一方不来回禀,那她还能如此自我安慰一下,特么的两边都没消息是闹哪样?
周约是如此焦灼。以至于躺在床上,日日脑补,日日联想。弄得自己面色神情疲惫憔悴不堪,半个月之内,倒像是老了五六年的模样。
亏得她现在只是内火虚旺,身体不适躺在床上,要是她知道乌攸和林回今现在正在哪儿做什么,估计能一口老血喷出天际。
在床上将养了半个月后,乌攸觉得。自己再被林回今这么一天三顿大补汤补下去,还天天躺在床上不挪窝的话。出了月子,她就该生褥疮了,于是,她开始试着下床走动。
当然。她的活动地点仅限于房间内。
不过,林回今还是相当体贴的,知道她天天在房间里呆着,快长蘑菇了,就无比贴心地把在茅厕里关着的奇男子张勇给她牵过去解闷了。
张勇在被林回今遛出来的时候,还以为林回今是良心发现了,想放自己出去来着,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他被丢到了一个房间里。里面坐着曾被他yy过绑来后该如何拆吃干净的女人,乌攸。
一看到乌攸,张勇的腿肚子就开始转筋。眼睛四下瞄着,想要寻找逃跑的方向。
林回今表示,小样儿,想玩儿越狱,先过了鬼打墙一关再说吧。
乌攸舒舒服服地半倚在软椅上,一个眼神飞过去。林回今就手持一条鞭子,站在了乌攸的旁边。
乌攸看着眼睛四下里乱瞄。寻找着逃跑路径的张勇,并不打算阻止他,自顾自对林回今道:
“我不喜欢看到死人。”
张勇周身一颤,不由地竖起耳朵等待着乌攸的下文。
乌攸用余光瞄了张勇一眼,脸仍对着林回今,说:
“但是只要是别在我眼前就好。”
张勇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膝盖头一软,连跪也跪不住了,带着哭腔扑到了乌攸脚下,说:
“夫人!夫人!求你放过我吧,这主意不是我出的啊,是……是麦家的大夫人叫我这样干的呀!夫人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生路吧!求您了……”
眼看着脚底下的张勇恨不得窜上来舔自己的鞋底,乌攸把脚往后缩了缩,同时眯起了眼睛,轻声细语道:
“你这是干嘛,我就是和我丈夫讨论一下我不喜欢有人死在我面前的话题,好像也没指你吧?嗯?”
那个“嗯”字嗯得百转千回意蕴悠长,弄得张勇皮肤又是一阵起粟,缩在乌攸脚下就不敢动了。
乌攸玩着自己的指甲,悠悠地说:
“你不要紧张,我只是叫你来问几个问题,问完了你就可以回去睡觉了。你放心,我们俩不会私设公堂,也不会做些旁的事情,你们只需要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就好了。”
……什么叫不会私设公堂?你男人前些日子给我们集体下哔——药的时候难道不叫私设公堂?
场外的林回今内心os:当然不叫。你们要是自己能把控好不就行了么,把控不住又赖在我头上,人家也很冤枉的好不好。
不过,张勇也只敢在自己的心里念叨念叨,头点得都快出残影了。
乌攸慢条斯理地打量着他,问:
“大夫人,就是周约,她是怎么买通你们的?”
被威胁过后的张勇,卖队友卖得那叫一个顺溜:
“是叫一个生面孔的丫鬟来跟我说的,她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叫我和几个兄弟守在山路上,她会把……把夫人您引来,到时候……”
乌攸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到时候?”
张勇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眼一闭,索性一股脑儿全招了出来:
“到时候就把您关起来,叫弟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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