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这女人给祸害了。”
权慕锦迈开的脚步立即止住,回头阴鸷的瞪了权慕辰一眼,见他还不停的说道:“至从这女人呆在你身边起,你看你是个什么样子,她就这么值得你这样为她付出?我觉得她压根就不配,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在一起过,你忘记了她以前是怎么跟在三弟屁股后面跑的么?”
若是权慕锦之前只是心里怒火升腾,还有理智压得住,但这一句话,却触碰到他的逆鳞。放开顾若瑾的手,几步跨上去,一脚踢在权慕辰的后腿上,让权慕辰一个不稳的跪倒在地。
随即,几个耳光大力的扇去,揍的权慕辰嘴角裂开,有一条细小的鲜血流出,还是倔强的不愿服气。他说的都是事实,就是把他打死了,他还是这么一句话。想要嫁进权家,她顾若瑾不配!
“道歉!”冷冽的声音带着丝丝暴怒,见他咬紧牙关,就是不愿松口,一拳揍在他的脸上,立即红肿一片!
周围零星的几人围观这暴力的一幕,都没有人上来劝架,站的远远的对这边的情形指指点点。
顾若瑾也察觉到了,看到她家男人为她出头,心底暖暖的,她不介意别的人不理解、不喜欢她,只要他喜欢她就好。虽然心里不介意,但是也没有替权慕辰求情的打算。拐弯说她贱,她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和度量来容忍。
“权慕辰,你出息了,我怎么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像个女人一样,爱嫉恨、嚼舌根、任性。你再不认清你的错误,那好,我权慕锦就当没你这个弟弟!”猛然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权慕辰踹倒在地,这一脚没有留情,是用了狠劲,不然打不醒这固执的家伙。
听到权慕锦的话,权慕辰忘记周身的疼痛,双眼充血,死死的盯着权慕锦,想从他脸上找出玩笑的成分,可是里面,除了认真还是认真,只有一丝微不可见愠怒。
“大哥,要是你是这么认为,我没有意见,我心底还是刚才那句话,她顾若瑾不配做我权家儿媳。”不死心的说道,眼神破碎出一抹黑色,好似要把顾若瑾给淹没。这下子那个女人该高兴了吧!他大哥,他的好大哥,为了她连兄弟都不要了!真是好本事。.
权慕锦胸腔积满的怒火,仿佛要把胸膛撕裂迸裂而出,看着一脸鲜血不成人样的权慕辰,直接在他腰侧踢了一脚,借着巧劲把权慕辰踢的滑出大厅。
“权慕锦,虽然我对他的话心里不舒服,但是他终归是你弟弟,适可而止就好,免得他记恨上你。”没有求情,没有替权慕辰说话,让权慕锦收回断绝兄弟情的话,只是嘱咐权慕锦心里有个思量,免得把亲近的人变成仇人,到时候家里的人会痛心。
紧紧的握着顾若瑾的手,他宁愿骂的人是他,也不愿别人骂他的命。是的,对他来说,顾若瑾就是他的命!
“不理他,他要是永远是这副德行,不要这兄弟也罢!”在他的心底,宗言更像他的亲兄弟,虽然喜欢发牢骚,但是对他的话,全都放在心上。
顾若瑾也不再多说,作为兄弟,就要接收对方的一切,哪怕再不喜!也不能打着亲情的幌子来做伤害对方的事情。
“行了,打不打证都一样,我门这样也没差,你还是先回去看看,要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岂不是耽误了。”劝说着权慕锦,拉着他的大手朝外走去。迎着初升的朝阳,心里暖洋洋的。
在踏过地上的权慕辰的时候,弯腰俯视着他,浅笑的说道:“不管多不喜欢我,都要记得容忍,才能打败我。不然,以后你还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啊,我本来心情不大好,送我看了一场免费的戏。!”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在他脸上说道:“呐!给你买药的钱,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起身,挽着权慕锦的手臂走远,对待权慕辰这种固执己见的‘孩子’,她生不出太多的好感,以后看到了视而不见就是,免得徒生没必要的麻烦。不过,不可能了,她不去就山,山来就她,经过这一回,看来是会把她给恨上了。
“权慕锦,你干了回好事。”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让开车的权慕锦摸不着头脑。
顾若瑾也没有理会,闭上眼不再说话,管他呢!睡觉事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这事还没发生,不是么?
——
与此同时,受命于顾若瑾的宗言,苦哈哈的蹲在小公寓外面,等了一上午还不见有人出来。仅有的耐性被磨尽了,起身想要离开,随即,顾若瑾的话像魔咒一样窜进脑海里。
硬生生的止住脚步,对顾若瑾恨得牙咬咬。
走到外面的保安亭,问着年纪稍大的大爷,伸手指着不远处的房子问道:“老头,你知道里面B栋十二楼523号房子有人在么?”
老头打量了宗言一下,看着宗言的眼神有些古怪,那房子里住的人,这小区里的人都知道。只是他不明白,这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人,怎么就精虫上脑大白天找上门?
“她们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个大客户,去上班了。”吹着胡子没好气的说道。他最不喜欢这些长得还不错,却是个浪子的人。
宗言知道人家误会了,可是他能解释么?解释了不一定也信。第一,他是来找那两姐妹的,第二,来找那两姐妹的准是没好事。综合这两点,你说你不是来嫖的谁信?
难道你告诉人家,你看上那两姐妹,想要追她们?那老头一定会把他想得更不堪——吃软饭的!
把嘴里的烟点燃,烦躁的深吸了口,就听到大爷的声音响起:“小伙子,这里禁止吸烟!”说着,从亭子里翻腾了一番,举起自己写在纸板上的‘禁止吸烟’的牌子。
宗言气的脸都绿了,这不是存心欺负人么?有在大街上禁止吸烟的么?有么?
“大爷,止写错了,上面少了顶帽子,光秃秃的,要加一横。”指手划脚的在纸上面加一横,变成一个‘正’字。
老头认真的端详几下,了然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小伙子就是比老头儿有学问,原来这个字是多音字,可以念止啊!”
宗言的手指一顿,听着老头的嘲讽,怒从中来。偏不信邪的对着老头那张皱巴巴的黑脸吸了口烟,对着窗口把烟吐进去,听着被呛到咳嗽的声音,把烟头一扔,气哄哄的走了。
他走没多久,里面的老头拿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朗声说道:“二虎子,老头子有事,就不替你上班了,这边的两姐妹,你替我盯紧点。”说完,也就健步尾随着宗言走了。
——
赶到权慕辰说的地方,屋子黑漆漆一片,一个人也没有,权慕锦知道上当了,更加的肯定是那小子为了阻止他和顾若瑾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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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从怀里掏出电话,拨打着权厚呈的电话,接通后,不等那边说话,一口气顺溜的说道:“爸,你要是还想着要抱孙子,那你立即把权慕辰那臭小子给我运到非洲去,立即,马上!”
权厚呈瞥了眼窝在妻子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指控顾若瑾不是的老二,叹了口气,“等他伤好了,我就把他送走。”
“不行,要是活着算他命大,要是死了,我每年到他坟头烧纸。”权慕锦真的怒了,对这个不知轻重的权慕辰失望透顶。看来是要吃点苦好好的磨练磨练!
权厚呈也没法子,年纪大了,最大的乐趣就是‘颐养天年、逗弄子孙’。如今孩子都大了,管不了了,所以就抱着孙子逗弄,也就成了他的期盼。尤其是看到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头,抱着孙子来炫耀,心里就不是滋味。
看着老爸果断的舍弃自己,权慕辰忘记了诉苦,只得僵滞在利莎怀里。
“爸,我不要,凭什么你们都帮着顾若瑾,就因为她肚子里有你的孙子?那我还是你的儿子呢!”回过神来,不住的咆哮,想要父亲收回成命。要是他都不保他,那么到非洲他还回得来么?
权厚呈也是铁了心,他心心念念的想着权慕锦赶紧把顾若瑾娶回家,这小子倒好,还暗中使绊子。就算权慕锦没有吩咐他把这兔崽子送走,他也要磨练磨练权慕辰这个让人头疼的性子。都比不得老三那沉稳的性格,不知道像谁!
利莎有些不忍,这个孩子是她最疼爱的,现在被大儿子打成这样,心底跟滴血似的疼,但是想到他做的事,觉得过份了,也就呵责了几下。但是送到那么偏远的地方,生活条件跟不少,而且他现在还有伤,在路途上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厚呈,要不你劝劝慕锦那孩子,估计现在在气头上,要送走,也要等慕辰这孩子的伤好了再说。”温柔的替权慕辰上药,看着帕子上的血水,心里紧紧的揪痛。
权厚呈知道这小子在做戏,要是血的话早就干了,还会轻轻一碰帕子上就瞬间染红一大片?只不过是想博得妻子的同情心,然后替他求情。
“反正都是要去,何必惹恼了老大,到时候他一气不把孙子给我们带怎么办?”说着斜视了权慕辰一眼,说道:“其实你也不是不可以留在这里,只要你找个老婆,给我和你妈生个孙子,我就和你哥对着来。”
权慕辰焉了,感情他老爸是看在孙子的份上才帮着顾若瑾的?心里飞快的权衡一番,苦着脸想着女人和非洲,最后牙一咬,对权厚呈吼道:“走,现在送我去非洲,我给你生个杂交的孙子,黑乎乎的孙子来。”
这句话让利莎哭笑不得,在他伤口处重重的按了一下,才让他安份下去。
权厚呈心思百转,觉得送走儿子也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还是要老实的告诉他顾若瑾饿重要性。
“儿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小瑾那孩子,可是她是个好孩子。当初嫁进我们权家,是你爸我使计才成的,最后她不答应,是我和他爷爷互相施压威胁才作罢!”说到这里脸上有着复杂难懂的情绪,让利莎也跟着情绪低下,继续说道:“那孩子会是我权家的福星,她不止是顾家的继承人,还是D市几百年根基的金家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