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左菲儿只能是回到帐篷坐了下去,然后开始漫漫的等人计划。
一直到晚上吃了饭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左菲儿都没有再看到褚云苏,叹口气,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左菲儿突然想到了一点,这个褚云苏肯定是想把自己凉在这里,然后等着自己知难而退,或者只是想应付一下皇上而已,不行,自己答应过奶奶跟占度要努力的,不能就这么认输!
想到这里,左菲儿起身洗了洗脸,然后穿好衣服来到了褚云苏的帐篷里。
守卫很奇怪的看了左菲儿一眼,不过还是放行了。
因为里面已经是很熟悉了,左菲儿来到褚云苏的矮塌前拿起了一本书开始看了起来,都是一些兵书,虽然不是很懂,不过还能看的下去。
看着看着,左菲儿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为了写小说而研究了一阵兵法书的那些记忆,不过当初只是很浅略的研究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很神奇的兵书,但是现在也无事可做,当时的“三十六计”,诸葛亮的“兵法二十四篇”是读的最熟的,现在的记忆也是最深的,而且因为对诸葛亮很感兴趣,当时的连弩图,偏箱车也看了很多遍,如果仔细的想想的话,应该也能画个五六分像,想到这里,左菲儿站了起来,来到褚云苏的案前拿起了纸笔,随便找张矮塌坐了下来,开始写了起来。
有事可干后,时间就不是那么的慢了。
当褚云苏回到自己的营帐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一进去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左菲儿,嘴巴放在纸上,而且还淌着口水,两只手则随意的搭在地上,手里的毛笔也把身下的毛毡给弄黑了,而地上放着好多的白纸,上面还写满了字,不过就是涂改的地方太多,整个看起来也是肮脏不堪。
褚云苏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睁开后快步的来到左菲儿的身边,想用脚把人给踢醒。
但是一低头却看到了脚下踩的那张上面有“治军之道”,然后下面就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不过看一段一段的,应该就是记号之类的,隔去那些跟涂抹的黑点就是看众人之心,兵器之利,敌众之谋,道路之险,以奇计为谋,绝智为主,能柔能刚,能弱能强,军以粮食为本,兵……攻不可再,战不可三,量力而用,用多则费,敌欲固守,攻其无备,敌欲兴阵,出其不意,山陵之战,不仰其高,水上之战,不逆其流,草上之战,不涉其深,平地之战,不逆其虚,道上之战,不逆其孤,此五者,兵之利,地之所助也,成于用势,败於谋漏,饥於远输,以近待远,以逸待劳,以饱待饥,以赏待虚,以生待死,以众待寡,以旺待衰。
褚云苏看了三张才把上面的看完,不过人已经是呆了。
“将军,她不见了,我回去……啊,原来在这里呀,真是的,让人不安心,将军,你再看什么?”付峰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本来是想说左菲儿不见的,但是看到睡着榻上的人就放了点心,不过气马上就又起来了,但是看到褚云苏坐在地上看一些东西就好奇的走了过来。
被付峰一喊,褚云苏也清醒了过来,马上起身把地上的那些杂乱的纸张收拾了起来,付峰一看也赶紧的帮忙。
不过,左菲儿是累坏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在那里呼呼大睡,而且口水是流的更欢了。
“将军,这,这是她写的?”付峰跟褚云苏把那些纸放到矮榻上后随便的拿起了一张看了看,不过也是同样的呆了,愣愣的问褚云苏。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来应该是。”褚云苏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上的东西,一脸沉重的回答。
“可是,可是她是从哪里得到这些的,反正我可不相信这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付峰嘴角有点抽筋的回头看了一眼左菲儿。
“闭上嘴巴吧。”
付峰马上闭嘴,然后两个人开始仔细的看了起来。
“察人、治人、治军、赏罚、教令、察疑,天呀,还真的是很全呀,将军,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虽然写的是有点乱,但是如果将军亲自整理一下的,那可是一本治军的好书呀。”
“我也不知道,不过听皇上说,缪望城的那个什么火牛阵也是她提出的。”
“什么,也是她?”
“嗯。”
“不行,我要把她叫起来问清楚。”
“算了,看样子是累坏了,写了这么多,让她再睡会吧,我也想再看看,到时候我会把她叫醒的,你赶紧回去吧,明天早上还要带军早练呢。”
“是。”
付峰再次奇怪的看一眼左菲儿,然后离开了。
褚云苏拿起手里的纸张再次的看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褚云苏闭上了酸麻的眼睛,等了一会后,睁开,然后起身站了起来,准备去把左菲儿叫起来,不过当低头看到左菲儿脸下压住的那张纸的时候再次的呆了。
本来是因为看到左菲儿的口水很恶心而没有仔细的看那张纸,现在蹲下来一看,竟然好像是一张武器图,看露出来的那部分应该是箭,但是又不像。
好奇心还是没有控制住,褚云苏把手指放在左菲儿额头上用力的向后一推,终于把纸解救了出来,但是上面的那些口水却让褚云苏差点吐出来,而且画好像也有点堙了,重要的部分正好是看不出来了,不过下面却是还有一张,虽然也是同样的惨遭毒口,看样子应该是一辆马车,但是却带了一个奇怪的箱子。
99、折腾人也不能这样
褚云苏拿着手里的纸慢慢地坐到了地上,皱着眉头思索了很长的时间却总想不出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而旁边的左菲儿还是在那里呼呼大睡着,最后没有办法了,只能是喊人了。
“喂,起来,回去睡的,喂……”褚云苏站起来用脚踢了左菲儿几下。
“嗯,不用动,我困死了,啊,不用闹了,白儿,不要了,人家就再睡一会会就好了,嗯,乖呀……”左菲儿迷迷糊糊的呢喃着。
“你,喂,起来,这里不是你家,给我起来回去睡的!”褚云苏气的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啊,好疼呀,谁呀?”可能是踢巧了,左菲儿在一阵剧痛中醒来了,不过因为是趴着睡的,眼睛一时不会的根本看不清东西。
“醒了,很好,回去睡的。”褚云苏看到人醒了,冷冷的撂下一句然后拿着手里的纸往矮榻走去。
“将军,啊,对不起,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啊!”左菲儿虽然人还没有看清,但是听那熟悉的恐怖声音就知道是谁踢了自己了,赶紧的起身想离开,不过因为起的急,结果就是头晕眼花加腿脚麻木,然后整个身子就跌到了矮榻上,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军营。
褚云苏就差要仰天长叹了,挥手让冲进来的士兵出去后,看也不看还在惨叫的左菲儿,就坐在那里等着。
大约五六分钟后,左菲儿感觉到疼痛减轻了很多,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手脚并用的离开了这个“冰窟窿窝”。
不过世上好人还是多呀,外面的一个守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过来扶着左菲儿回到了营帐,而里面的付峰还挺好心,竟然还留着油灯,扶着她的守卫把她扶到床上后就离开了。
脱下衣服后,左菲儿就看到了已经变得青色的胳膊,腰,腿了,暗自骂了一声褚云苏不是东西后,含泪慢慢地躺了下去。
当然,这剩下的时间是不可能睡着了。
第二天,付峰醒后看到了左菲儿的惨样,扑哧一声笑了后就出去了。
左菲儿再次的骂了褚云苏一顿,因为付峰是她带的兵。
但是只是半个时辰,军营里的军医竟然进来了,仔细的看了一下左菲儿的伤势后,说了一声没事,然后留下了一下跌打的药酒后就走了。
左菲儿拿起药酒,胳膊跟腿上是很容易的就搓上了,但是后背上的那里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碰到,毕竟现在胳膊也是剧痛呢。
就在这个时候,付峰突然进来了。
“我就是知道你不可能够的着后背,来,我给你搓。”说罢就从左菲儿的手里把药酒抢了过去。
左菲儿也想赶快好了,就没有说什么。
“好了,现在穿好衣服,将军让你过去呢。”付峰把药酒放在了床头边的矮塌上说道。
“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快点起来吧,要不我背你去?”
“啊,不用,对了,我还没有洗漱呢。”
“真是的,当军人的哪有那么多的讲究,一天不洗漱不会死人的,如果打仗行军的话,可能会四五天不带洗漱的,好了,赶紧起来吧,将军不会嫌弃的。”付峰皱起了眉头。
“啊,不会吧,你们将军不是有洁癖吗,那她也四五天不洗澡?”
“当然了,将军跟我们一直都是同吃同睡的。”
“那也叫有洁癖,应该叫怪癖!”
“你说什么?”看到左菲儿在自己小声的嘟囔,没有听清楚的付峰大声的问道。
“我是说我必须要洗漱,我才来这里三天,还没有习惯呢,你等等,我马上就好了。”
“好了,好了,快点!”付峰不耐烦的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艰难的洗漱完后,左菲儿跟着付峰来到了褚云苏的营帐,不过里面就她自己。
“这个是你写的?”
“啊,那个,是呀,不过是胡乱的写的。”左菲儿看着褚云苏手里的那些草纸就知道是昨天晚上自己写的那些了。
“胡乱写就写的这么好?”细长的眼睛不停的朝着左菲儿放冷箭。
“不是的,不是,那个是我从一些书上看到的,因为时间长了,很多就忘记了,昨天无事可做就想了点起来,就拿笔开始记写,但是真的很多是想不起来了,你看,上面不是有很多的地方改过了吗?”左菲儿知道面前的人已经生气了,赶紧的解释。
“什么书?”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七八年前我跟朋友出城玩,傍晚的时候走散了,又饥又渴的来到了一个破旧的茅屋前,进去后是一个老婆婆,她可怜我就收留我了,吃完饭后,老婆婆就睡了,而我认床睡不着,正好她的屋里有很多的书,不过都是很旧很旧的了,我实在是无聊就随手看了起来,里面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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