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释怀的笑了:“承姑娘的吉言,希望能早日找到我那嫁作富商的大姐,不过到时候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认我这个落魄的二妹。”
叶星瞳感觉到小狐狸的挣扎,微微将他放松了些,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他在,她不管在哪里,都感觉安心许多。
即使他是妖,她竟然莫名其妙的不排斥。
这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直侵袭着她,她想,自己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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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温暖
也对着妇女笑笑,若有所思的说道:“你们是亲姐妹,有着不可隔断的血缘关系,大娘又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你姐姐肯定会认你的,大娘既然怀有身孕,就不要再承受车马之巅了,那样对你的身体和孩子不好,我看,你和大叔还是早点找到一个安定的地方住下来才好。”
怀有身孕还劳苦奔波,大娘的孩子随时存在着风险,一点小小的事故就可能夺去他的性命。
问了大娘才知道,原来她昏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的时间,还好走的不是很远,如果到了君逸凡的地盘,她万万不会有现在的悠闲了。
上一世,她与金奇才从相遇到成婚,掐头算尾六七年的时光,她的青春和年华全部都浪费在了他的身上。
是他的温柔和微笑触动了她,包围了她,让她分不清什么事真实,什么是虚幻。
三岁,母后生了一场大病去世,她和叶星宇两个人幸福的世界就变了,就像是从天上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其中的落差感可想而知。
她和叶星宇变得叛逆,变得不可理喻,尤其是还不到三年的时间,父皇在一场惊天动地的歌舞中选中了一个相貌与母亲三分相似的歌妓刘氏,后来不顾众人的阻挡封她为贵妃,在她有了儿子之后,又不顾朝堂动荡,众人大人的一致劝说,封她为后。
皇后?皇后?好讽刺的名字。
自此,她和叶星宇彻底的与父皇决裂,他们干出了很多在父皇来说不可理喻的事情。
欺负宫女太监,戏弄众位妃嫔,离宫出走……
后来,她愿意理父皇还是因为金奇才的原因,为了他,她愿意向父皇认输,向父皇讨好,向父皇说那么言不由衷的话。
其实后来想一想,父皇对她还是不错的,包容她的一切无理取闹,如果在别的国家做她和叶星宇那种事情,肯定就地正法了,但是她不会原谅他。
他不会原谅他所做的那些愚蠢事,母后那样高端典雅的一个人,是其他的人可以代替的吗?一个歌妓而已,妄想爬上枝头当凤凰,真是瞧得上自己。
在她的印象中,父皇一向是明事理的,可是自从来了那个歌妓之后,都变了,变了,再回不到从前了。
父皇所谓的一生一世的爱就是另结新欢,把自己的全部的爱都给了另外的一个人。
他怎么可以忘恩负义?怎么可以?他的皇位还是在母后的帮助下才能够顺利登帝的,母后是一个集美貌与智慧的聪慧女子,为他排除一切万难,得到了众位大臣的爱戴和尊敬。
就算是父皇独宠她一人,也没有一个大臣会反对,母后却很是深明大度,总是劝诫父皇去别的妃嫔那里,这事被传开,别人更是夸赞母后的贤良淑德。
……
也正是由于渴望温暖,她的心变得铁如冰坚,直到遇到了那个阳光般温暖的男子,是他的温暖包围了她冰冷的心,让她心中的坚冰一点一点的融化。
后来,成婚三年,她不是没有怀过孕,天道三十一年,也就是她和金奇才成婚的第二年,她怀了身孕。
金奇才一开始听说后并没有表现出多么高兴的表情,甚至还有点怔怔的……
……
送走大夫,叶星瞳看着金奇才怔怔的表情,推了他一把:“喂,相公,你怎么了?我怀孕你不高兴吗?”
金奇才瞬间反应过来,轻柔的将叶星瞳搂进怀里,声音温柔似水:“我的好娘子,你相公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是娘子你想多了。”
叶星瞳轻轻的推了推金奇才,也没能逃出他的怀抱,干脆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靠在金奇才的身上,抚着自己的肚子欣喜若狂的说道:“相公,我们成婚都快两年了,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心爱的孩子,父皇知道后也会很开心的,到时候说不定一开心就又升了你的官职呢?”
金奇才眸光闪闪,将叶星瞳搂得更加的紧了:“那这样的话,我们就双喜临门了,娘子不仅要生孩子了,丈夫我又要升官,娘子真是为夫的福星啊!”
叶星瞳依偎在金奇才的怀里,捶了他一下,笑骂道:“什么福星不福星的,是相公你有个本事,父皇也真是的,你满腹的才华,就是当个丞相也不为过,父皇却让你做一个三品的小官,真是委屈你了,等我生了孩子之后非得跟他好好的理论一番不可。”
金奇才弯起嘴角:“那也得有娘子这个贤内助为夫才能平踏青云啊!”
……
怪不得,怪不得,后来金奇才对她别样的好,每日只要得空便来看她,亲自给她熬药,做饭,亲自喂她吃饭,喝药,给孩子起名字,为了让她高兴,想法设法的给她讲笑话,逗她笑……
那段日子是她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也是现在想来最心酸的日子。
爱的越深伤的越深,她的心中的痛也就有多深。
她是当局则迷,一味的相信于他,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相信他是真的诚心诚意的爱她,对她好的……
再后来,金奇才的一个书房中的丫鬟在她进书房找金奇才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导致她动了胎气,差点流产,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能够逃得过流产的厄运。
在一天的夜里,突然感觉腹痛,然后就留了很多的血,那血几乎血染了整个床铺,让她惨白如纸的她差点以为自己活不成了,最后毫无预料的流产,但是她的姓名还是保住了,让太医来查看,只是一句身子骨弱,没能精心的调养给糊弄过去了,她处在伤心之中并没有多想,还对金奇才愧疚不已,认为都是自己的错。
现在想来,是阴谋,一切都是阴谋,她从小练武,身子骨一向很强壮,怎么可能会突然发生意外事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她确信了,还深深地相信了,以此愧疚了将近半年的时间,直到父皇升了金奇才的官职,她才觉得稍稍弥补了一点他。
书房中的那一次“无意”的碰撞,还有无辜的流产,都是一场杀害她孩子的阴谋,是有人故意策划来害她的孩子的,甚至还有她。
那个太医也是被买通的吧?
75 安定
书房中的那一次“无意”的碰撞,还有无辜的流产,都是一场杀害她孩子的阴谋,是有人故意策划来害她的孩子的,甚至还有她。
叶星瞳突然仰起头笑了,原来的她是那样的傻,傻傻的相信,傻傻的被骗还甘之如饴。
妇女垂下眼眸,声音中透着难言的凄苦:“我何尝不想安定下来啊!但是我们的生意破产家中的很多的财产都用来还债了,现在我们剩余的钱财还不够支撑一个月……到时候,到时候……“
到时候连温饱都不能解决,何谈生孩子啊!除了她的姐姐,她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
苏州不过是十天左右的时间就能到了,他们省吃俭用也能对得着过去,如果姐姐愿意接济他们,那么他们的生活才算有了着落。
听到此,叶星瞳也明白了,这家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的东西都没有带,身上也就一点碎银子,一共加起来也不过是两三两银子,自己都顾不住,别提帮助这家可怜人了。
思虑再三,叶星瞳从怀中将一袋碎银子拿出来放到妇女的手里:“大娘,我现有的银子不多,你先拿去用吧,你这样一直和大叔来回奔波对孩子不好,万一有个什么事可是会抱憾终身的,保险起见,姑且找个最近的村子先安定下来。”
银子虽然不多,但是对于小户人家来说,安定下来,三四个月的吃穿应该也够了。
妇女惶惶然,将碎银子又递回到叶星瞳的手里:“不,不姑娘,你一人尚且还自顾不暇,我们不能要你的银子。”
叶星瞳随手又从将自己右手上带着的一个上好的翡翠手镯取了下来,一起送到妇女的手里:“大娘不要客气,这手镯是用上好的翡翠打造的,还是由南疆国最出色的玉石师傅雕刻而成的,价值更是不用说,大娘可以去当地最有名的当铺问一下,当回的钱财肯定够你们用的了,剩下的还可以做点小本生意谋生。”
妇女再推脱就显得矫情了,将碎银收好,感动得鼻涕眼泪一把抓:“姑娘真是个好人,将来如若有机会,一定要感谢姑娘的大恩大德。”
叶星瞳摇了摇头:“是你们的运气好,遇上了我,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事情,要谢就谢你们的好运气吧!”
她上一世没有能够将孩子生下来,是有人故作的对付她,现在,是她有能力帮助这对人家,何乐而不为呢?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她不是一个“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的高雅脱俗的君子,她只是不想让别人承受她自己所承受的那种痛。
这家人心地善良,温良敦厚,好心的带她走一程路,她更加不能坐视不管。
坐在一个柔软的丝毛垫子上,叶星宇兴致勃勃的摆弄着大殿前的花花草草。
拿着剪刀随性的修剪,梦回在一边鹅卵石铺就的路边,探着脑袋看着。
满园子都是姹紫嫣红,各色她没有看过的花,看过的花……比御花园看上去还要漂亮万分。
想起叶星宇的叮嘱,就不由得撇嘴,不让她过去,说是害怕她一不小心就碰坏了他的花,不就是都长得明艳了一点嘛,好看了一点嘛,一些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温公公由远及近,在看到叶星宇时,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过来时会是这种千古不变的局面。
二皇子在皇宫中侍弄花草的名声已经在皇宫中传开了,都传他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皇子,但是谁知道他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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