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快来帮忙,帮我抓住那位小兄弟。”那猥琐大汉朝赶来的中年人叫道。那中年见此,敛眉头,朝跟在身边的手下示意。
他手下上百人一哄而上,左青词边自然抵挡不了,不一会儿便落了下风,护卫长见形势危急,便趁混乱之际拉着左青词便朝后退。
“哟,小兄弟,想逃?可没那么容易。”那猥琐大汉见左青词想逃,挥着钢刀便追了过去,转眼间侍卫长又被缠上。
逃是逃不掉了,但是如果被那猥琐大汉抓回去的话……左青词内心恶心了一下,抬眼见侍卫长已经相形见绌,如果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做,大家必死无疑。
左青词见形势危急,忙跳上马车,朗声道,“大家都等一等,我有话说!”
那猥琐大汉见左青词娇俏的身躯长身玉立,心中一动,收刀站在身边,笑容□:“小兄弟,是不是答应跟大哥哥回山寨?别怕,大哥哥今晚一定会……嗯?”
左青词心中恶了一下,但是脸色却不动神色道:“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留下他们的性命?”幸好原先给侯温服用的迷幻药随身携带,'奇+书+网'大不了让猥琐大叔做第二只花猴子。
“小兄弟是想让他们下山去搬救兵?”
“难道大哥哥会怕救兵吗?”左青词凑近他,笑眯着眼对着他。
“怕?茅霸辈子还没见过个字。连朝廷都对我们无可奈何,茅霸会怕你们区区几个救兵?小兄弟真爱说笑话。”
“既然是笑话,大哥哥你听不听呢?”左青词朝他抛个诱惑的眉眼。
“既然笑话是小兄弟讲的,大哥哥自然爱听了。”猥琐大叔跟着也朝左青词抛个媚眼。左青词看在眼里,表面上伸手做捧心状,实则捂住犯恶的胸口。
“二弟,回山寨。”那中年人一脸威武的模样,他吩咐手下人将左青词那辆马车赶回山去。
左青词朝侍卫长看了一眼,朝转回马车里。
希望侍卫长不笨,能够看懂她的暗示。
见猥琐大汉也要进来,左青词忙推开他,笑的温柔而灿烂,“大哥哥,等回山寨咱们再……嗯?”
“好好好,大哥哥等你,等你。哈哈。”猥琐大汉抚着下颚笑得淫荡。
马车在山路上奔驰,山路崎岖,周围是如雷的脚步声,左青词坐在马车上闭目想着脱身的法子。她身上有迷幻药,那猥琐大叔应该可以制得住,但是要如何脱身就办法都没用……左青词支着手,蹙着眉,脑袋不断得运转。
忽然,周围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车受惊,突然狂奔起来,身后有人吆喝停车,但是赶车的人似乎闻所未闻,左青词在马车里左摇右晃,她好不容易爬到前面打开车门,却发现车夫早已不见人影,忽然,马车整个翻倒,左青词被甩出马车,整个人晕过去。
“李将军,这里还有一个人。”左青词晕过去之后,身后出现一队装成军装的士兵,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盔甲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
“抓起来!”李将军看着左青词瘦弱的身子,大喝一声。
欲哭无泪
野外空旷地,营帐林立,越是临近里面,管束越是严密。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士兵手持长矛在营帐周围巡逻。
层层营帐中,最中央有一座威武的将军帐。
一个负手站在书案旁,身影拔挺昂立,敛眉淡抿唇角,目光落在一本翻开的书页上,久久役有收回……此人,正是晋王无疑。
这时候,营帐门口忽然有人报:“李将军到!”
“进来。”晋王冷淡地说了声。
“王爷,属下无能.属下虽然己经派人四处追剿,黑风寨三位当家却只捉住了两位,三当家如今潜逃出去,不知去向,请王爷恕降罪”李将军跪下请罪。
“茅天元逃了?”晋王脸色微沉,瞪着他道:“李将军,本王可是给了你三千兵马啊。”
“是。”李将军羞愧地低头,“是属下无能。”
“本王千交代万交代,交代你定要活捉茅天元,你现在跟本王说茅天元逃了?李焕,你就是这样做将军的?!”晋王黑眸更加幽深,冷冷道。
“属下知、知罪。”彪悍勇猛的李将军在晋王面前,胆怯地发颤。
“青云山被重兵包围,茅天元虽然轻功不错,却也未必能逃得出,现在只怕是藏在了隐蔽所爱。李将军审问活捉的犯人,山寨中是否有机关暗房,应该会有发现。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总之一定要找到茅天元!记住一定要留活口。”晋王看着李将军微颤的魁梧身躯,冷冷挥手,“还不快去!”
此刻盛怒的晋王,就像让人敬畏的战神,冰冷的杀气笼罩全身。
“是,是,属下马上就去!”李将军急急退了出去。
晋王的目光从李将军匆忙离去的背影中收回,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月色光华,轻缓柔和,让他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这两年,虽然服从皇命驻守边关,但是却丝毫没有放弃找寻她。为了找她,他费尽心机,从京城到摸北,从模北到江南,他派了无数人明察暗访,但是始终没有她的任何讯息。
近日暗卫查出青云山三当家茅天元曾在酒楼中当众表演一个骗局,而那个骗局竟跟她与自己第一次见面时表演的一模一样……词儿的手法极快,在客饯中应该役人看出她的骗局,就连自己也是事后才明白过来。所以这个骗局除了她之外应该投有人会,但是这个茅天元竟然也会。有此可见,他与词儿定有关联。
于是他便借剿灭青城山之名活捉茅天元。只可惜重兵围剿之下,竟然还被他活脱脱的给逃脱了。不,决不能让他逃脱!
“守一!守七!”
“属下在。”营帐外闪进两道人影,朝晋王躬身道。
“李焕勇猛有余,智谋不足,未必能找到茅天元。守一善轻功,守七善追踪,你们两人围着青云山找寻,务必要找到茅天元。”
“属下遵命!”守一守七二人应声后便转身离开,捎失在黑幕中。
左青词是被一盆冷水拨醒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手持木盆的士兵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左青词摔下马车的时候正好头先着地,所叻比刻醒来,更觉头痛欲裂,晕晕乎乎的,难受的很。
她下意识地抬手揉揉发疼的前额,手才刚抬起来,便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提了。耳边还有一个凶恶的声音在吼她。
“放手,你们要做什么?”虽然头痛的很,但是被人抓小鸡一样拎起来,呛得左青词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挥舞着双手去抓那士兵的手,狠狠咬了一口那士兵才丢开她。
左青词屁股着地,还没缓过疼来,便被周围的环境吓了一跳。
地上潮湿生冷,凌乱地散着稻草,目光由地面转向周围,发现石砖做墙,上方一个小小的木栏做窗,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气……牢房!这里是牢房!
可是,她怎么会到牢房中来了呢?她记得,自己被茅天霸抢上山寨,还役到山寨的时候忽然马匹受惊狂奔,而她则摔出马车……然后,然后的时候就不记得了……左青词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揉着屁股,郁卒地望着那位凶神恶煞的士兵。
“醒了?”那士兵冷冷地瞪她。
“兵大哥,请问这里……”左青词怎么也想不通,山寨里的守卫怎么穿的士兵一样?但是她的话音还役完便被那人狠狠打断了。
“问什么问!醒了就起来,随我去问话!”士兵拎着她朝外面行去。
左青词一脸茫然,她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
思索间,很快便到了一间石屋,那士兵将左青词丢在地上,对那坐在首位的人道,“李将军,活口都是提完,这是最后一位了。”
“茅天元在哪里?”李将军狠狠踢了左青词一脚,冷声道。他提审了半夜也役问出什么名堂来,心中正憋着气,见左青词小小的一团身影蜷在那,更是生气,所以一上来便踢了她一脚。
左青词被这一脚踢得后背生疼,心中更是郁闷。茅天元在哪里?她连茅天元是谁都不知道呢。
“你说不说?”李将军见她役有应声,一把提起她的衣领,铜铃般的双目与左青词挨得很近,“快点说,山寨的密道在哪里?!说!”
茅天元,茅天霸……名字如此相似,不会是兄弟吧?而这些人与茅天元似乎有仇……刚才那士兵又唤他李将军……难道真的这么凑巧?青云山被朝廷派兵围剿了?
左青词舔了舔干裂的唇角,直直地望着李将军道,“回将军,在下途经青云山,被茅天霸所劫,被迫跟着上山,但是还没到山上马匹受惊,在下也摔出马车晕了过去,醒过来便到了这里。至于茅天元是谁,在下确实没有听过。”
“哈哈,哈哈一一”李将军听完左青词的话,竟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晌才止住,对着身旁的属下道,“你们说说,这是今晚第几个说自己是被劫持的了?”
左青词只听见一个声音冷冷道,“回大人,咱们活捉一百零人,这提审的一百零三人中,除了三人,其余的一百人皆说自己乃是被劫持上山,所以,这位朋友正好是第一百位如此说的人了。”
闻言,左青词顿时傻眼。
“那前九十九位说谎的人,下场如何?”
“一开始自然嘴硬,等吃了鞭子后自然就老实了。”
闻言,左青词顿时欲哭无泪。
“可是,李将军,在下真的是被劫持……”
话还未说完,李将军便提着鞭子狠狠地抽了她一鞭:“还要说谎是吧?不吃点苦头看来你是不说了!”
李将军将鞭子丢给守在一边的属下,自己坐在椅子上喝茶,下命令道,“给本将军抽,抽上三十鞭他就老实了。”
左青词还役反应过来,便发现鞭子如雨滴般散落在自己身上,她全身像被撕裂般疼痛。
“住手!快点住手!我真的是被抢劫上山的……”左青词哪里见过如此不问青红皂白便下令行刑的人。
她不知道,她己经是李将军今晚提审的最后一个人,如果从她的口中再役问出什么,他找不到茅天元实在不好跟晋王交代,再加上他性子急躁,所以才会如此狠厉。
任凭左青词如何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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