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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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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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若无骨一样的手,亲搭上凤儿的肩膀。

凤儿肩膀一僵,不敢乱动。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已握了短刀滑到她咽喉,只听秋娘一声惊呼,等凤儿反应过来要避,刀刃也从她颈边滑过,留下浅浅的一条划痕,回到无忧手腕中。

“如果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无忧笑了笑,坐回小桌边,“如果有人这么杀他,你做得了他的盾吗?”

凤儿惊魂未定的摸上还带有微凉寒意的脖子,之前那些信心破成碎片,“夫……夫人……”

无忧手撑着下巴,平和的看着凤儿,“守候是用心,不是用身体,只有提前察觉危机才能化险为夷。”

她八岁时,师傅便教会了她这个道理。

鬼面这么精明的人,养出这么多杀手,如何能不懂这个道理,他不告诉她,说明他不想,她成为他身边的盾。

眼角余光,见秋娘眼里闪过一抹忧虑。

天色已晚,秋娘打发了凤儿回去,点了火把,“夫人,饭快凉了。”

无忧望了望桫椤林出去的方向,这个时辰,他怕也是不会回来用餐,“摆上吧。”

一直到入夜,都不见鬼面回来,无忧依着石碑,无精打采的望着树梢上挂着的弯月。

再过一个时辰,但会错过解毒的时间。

“错过就错过吧,生死有命,正好不用再来。”苦笑了笑,丢掉手中把玩着的桫椤树叶,返回石墓。

这么苦等着,反而心焦,索性倦上石椅,手枕了胳膊睡下,看着眼前不远处小玉棺周围的墨梅,小声嘀咕,“难道你也和我一样生于墨梅花开之时?”

黑暗中只是流水声,听得久了,便觉得枯燥无味,闭上眼,没一会儿功夫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一种沉重的压覆感弄醒。

灼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离她的脸庞越来越近,心脏猛的一收紧,直觉是他回来了。

勉强睁开眼,便对上被水光晃得澄亮的一双眼眸,他的唇已轻轻触撞到她的唇。

他的眼对上她的眼,稍稍一顿,唇轻擦过她的面庞,就将脸转了开去,不再看她。

手摸索着去解了她的衣襟,分开她的腿,慢慢的进入她。

她身下的干涩,他的进入,让她痛得攥紧了他身上披着的袍子。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紧,停了下来,等她放松后,便自行动作起来。

这场性事,他很快结束,从头到尾,没再看她一眼,也没说一句话。

完事后,便退了开去,去前面清洗着衫离去,再之后仍是一夜未归。

无心慢轻了抿,垂下视线,感觉他刚才明明是想吻她的,可是察觉她醒来,表现出来的却是之前从来没有的生疏。

这是她向他要的,他们之间除了用于解毒的性事,再没有其他。

他照着她的话做了,可是这份生疏让她心里被人挖去一块,空落落的。

初初离开子言时的那种久违的孤单,慢慢将她裹袭。

石墓外……

他靠坐在石碑上,静看着面前的石墓,什么也不想,一坐便是一夜,直到天边响起第一声鸡鸣,见墓门缓缓滑开,才闪身石墓后,隐去身形。

等无忧唤来马匹,翻身上马,朝林子外方向而去,才唤了自己的马,马蹄子上抱着厚厚的棉花,落地无声,暗随在她身后。

看着她换过衣裳和马匹,兜兜转转一阵,没发现被跟踪,才朝着常乐府方向而去。

目视她进了府,才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夜,均是如此。

直到最后一夜,他仍是草草了事,便自行离开。

到了墓外,望了望天边昏黄的月,暗叹了口气仍依了石墓而坐。

蓦然听见身后树林有响动,眉头一蹙,冷喝了声,“谁?”

林中走出一名极漂亮的女子,向他款款而来。

青獠面具在月光下闪着森冷寒光,他深幽的眸色顿时觉了下去,手中扣了一颗小尖石,冷看着来人。

“有事?”

“小笛听秋娘说,主公连着数夜孤坐,很是不安,所以小笛来陪陪主公。”

“走开。”他声音冷如寒冰脆裂。

女子站着不动,攥着衣襟的秀长的手指松开。

亮丽的长袍从她肩膀上滑落,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光洁雪白的肌肤在月亮下泛着淡淡的银光,美得眩目。

她赤脚从堆作一处的衣袍中迈出,一直走到他面前才停下。

脸上泛起桃红,媚声低笑,“小笛爱慕主公多年,不求名份,只求能为主公解闷。”

说完,停了一阵,见他只是一动不动的冷冷看着她,不作任何表示。

大着胆子又上前一步,向他肩膀伸出手,手指尚未触撞到他的衣裳,喉咙上忽然一痛,呼吸顿时不顺畅。

回手向喉咙处摸去,喉间镶着一块小石块,温热的液体转眼湿了一手,张了嘴吸气,却一口气也吸不进,惊恐的抬头向面前青獠面具看去,脚下一软,再站不住,跪倒下去,无力的去拽住他的衣袍。

他往旁边轻让,她拽了个空,手搭在了石碑上,吃力的道:“主公好狠的心。”

一句话说完,便再出不得声,只有喘息的份。

这时石墓门滑开,他抬头望去,虽然看不见她面纱后的神态,却清楚的感觉到,她在看见他身侧跪俯着的裸身女子时,身体瞬间僵住。

无忧看着他离去,这已是七日中的最后次,明日无需再来。

前几天强忍着这份自寻来的冷落,到了结束之时,也就再也忍受不下去,也随后起身穿衣,小坐片刻,算计他走远,便开门离开。

没想到看见的却是,他衣襟半敝,而他身边趴俯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身体不住起伏,可想而之,在这之前,二人才经过何等销魂一刻。

虽然说好,他与她除了用于解毒的性事,再无其他。

但想到他,与自己匆匆完事,出来抱着其他女人行欢,刹时间不知是何种感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她与他只是陌路之人,她无权过问,能做的只有避,扭开头急走。

他抿紧的薄唇,眉头蹙紧,向她急追几步,抓住她的手臂,“我送你。”

无忧挣了开去,别着脸不敢回头,怕再看见身后香艳的场面,“不必。”打了个口哨,唤来马匹。

见秋娘匆匆赶来,也不理睬,急奔而去。

秋娘看见俯在石碑上的小笛,脸色大变,双膝一弯,跪了下去,“秋娘管教不严,自领家法。”

鬼面担心无忧,急唤来马匹,翻身上马,淡淡睨了秋娘一眼,“以后再也不许有这样的事发生。”

不等秋娘回答,朝着无忧离去的方向,赶了下去。

秋娘惨白着脸,拾起地上衣裳披在小笛身上,扶起她,入手满是鲜血,再看她喉间伤,知道是活不成了。

231 死而复生

秋娘叹了口气,道:“你真是糊涂,主人的话几时容人违得,他不容女人近他的身,便谁也近不得。不管再爱,也只能远远的看,你怎么就做下这种傻事。”

小笛握了她的手,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秋娘看了一阵,明白她的意思,道:

“他宁肯夫人误会,也不当众解释,就是不想将这事张扬开来,令你妹妹蒙羞,被人耻笑。”她叹了口气,早些想到妹妹,又何必如此,停了停,接着道:“你安心去吧,你妹妹,我会照顾。”

小笛这才闭了眼,眼角滑下两滴泪珠。

鬼面象前几天一样,远远看着无忧安然进了‘常乐府’才绕道离开,窜入林中,穿过一片树篱迷阵,进入一个地道。

从地道里出来,是一间空阔的地下居室。

他翻身下马,拉了拉悬挂在屋角的金铃。

片刻间便进来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向他行礼,唤了声‘少主’,便在屋角提了桶白色膏浆,往他的座骑上涂抹。

眨眼间,那匹纯黑的马,眉心多了一抹白,四支蹄子也变成白色,只是小小的变化,却如同换了一匹马。

伙计等他从屋角的楼梯上去,便牵了马从另一道门出去,放进单独的一间马棚,抱了马料给它。

外面养着许多的马,它混在里面,哪里还看得出是鬼面骑过的马匹。

鬼面出了楼梯,却是一间方正的厢房,厢房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

厢房里床榻上依坐着一个素服的年轻男子,面貌秀美姣好。

见他从地道里出来,放下手中握着的书卷,吸了吸鼻子,扬了扬眉,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有女人的味道。”

接着将他从上看到下,眸子闪了一下,“破身了?”

鬼面睨了他一眼,不答,也不避忌有人在,脱掉身上铠甲,取下青獠鬼面,弃在榻上。

从屏风上取下月白长袍换上,身材修长,黑发披散。

身上的霸气瞬时间被隐在了那袭素白的袍服之下,有风拂过,灯光下,黑发白服翻卷飘扬,仅这个背影,就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哪来这么多废话。”他站在窗前,转头过来,月影婆娑,将他的面容投下一层银白,如玉一样温润,斜睨视向男子的眼,眼睑微微垂落,更令精致的眉眼魅骨动人,黑得无论如何也看不透的眸子,更是亮如碎星。

只得桫椤王的后人,才能有这等绝色的男儿。

如果单论相貌,只得他的弟弟宁墨更胜一筹,但这身气质,这世间,就再无人能及。

男子半眯着眼,实在想不出什么让的女人能让这样的他肯碰,更压不下内心的好奇,不理会他蹙紧的眉头,丢掉手中的书卷,坐起身,“是什么样的女人?”

他不理男人的追问,往窗下软榻一躺,闭上眼,“快些,我得回府。”

男子好奇心得不到满足,不满的撇了撇嘴角,从柜中取出几个小瓶,将小瓶中装着的液体,按着比例,小心的每样倒出些,用小玉碗调得均了。

将那些液体均匀的涂抹在他脸上,等液体干后,微微拉扯他脸上肌肤,并无太大的改动,但那些精致美好的五官,片刻间平了下去,变得平平凡凡,再不起眼,只有打骨子里透出来的儒雅之气无法掩去。

正是平时常人所见的纥不凡。

男子立到榻边,看着榻上俊美非凡的面庞瞬间隐去,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人生只得短短的这些年光阴,这等好容貌,却要生生的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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