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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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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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身边亲兵提醒,才回过神,再不离开,遇上多事的人,往父皇那儿奏一本,今天这事,他又是吃不完兜着走,又睨了无忧几眼,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不凡走向无忧,向她伸出手,“伤到哪儿吗?”

无忧惊恐地看着他,唇一哆嗦,往后退开。

不凡暗叹了口气,面色温和,柔声道:“你为什么要怕我?”

恰巧惜了了跑出茶楼,挤入人群,看见地上的无忧,惊叫道:“无忧,你怎么了?”急奔过来,把她拉起。

无忧看见惜了了,心里略定,“我没事,走吧。”拍拍身上的尘,拉他挤向人群。

惜了了这才看见站在身旁的不凡,微微一怔。

无忧将他轻轻一拉,“走了,千千还在等。”

惜了了这才看回她,不放心地将她从上看到下,“真没事吗?”

“没事。”无忧回头,偷看了眼仍望着她背影的不凡,与他目光一对,忙回头,拉着了了走快几步。

不凡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收回视线,重回马车,心头如压了块千斤巨石,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见他会如此害怕。

无忧和惜了了共乘一骑,惜了了本来不是喜欢主动的人,但这一路,越加的沉默,无忧回头拧了拧他的脸蛋,“小狐狸,你怎么?”

惜了了身为苏家大当家,平时总是少年老成,一本正经,在大街上被她拧着脸蛋,虽然身边没有人认得他,仍禁不住红了红脸,把仍拧着脸颊的小手拽下来,愤愤不平道:“我不是小孩。”

无忧看他,觉得这张脸蛋稚嫩,不以为然,换了只手在他滑溜溜的脸蛋上摸了两把,“摸着舒服。”

惜了了将她这只手,也拽了下来,合着另一只小手,一同握住,不再放开,“我是你男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无忧觉得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睁大眼,在他脸上乱看,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嫩,比她还漂亮,跟她的男人实在很难联系在一起,‘哈’地一笑。

惜了了斜睨了她一眼,“你是嫌我不会办那种事,是么?”

无忧哭笑不得,“那种事,天生就会,只是看你做与不做。”

惜了了哑然,其实她靠近他的时候,是真的想,也隐约感觉到该做,只是不敢,怕做不好,更怕她从此厌恶他。

无忧握着他的一缕发束,甩着圈,笑道:“小狐狸思春了?”

惜了了臭了脸,以前她说过,这些是正常的,现在却来取笑他,“别装了,我知道你不开心。”

无忧奇怪地‘咦’了一声,“今天吃得好,玩得好,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因为你见了那个人。”

“哪个人?”

“不凡。”

“我不知道谁是不凡。”

“无忧,别装了,你认得他。”

“我谁也不认得。”无忧默了下去。

惜了了推了推她,“喂,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他,不如我给他点苦头吃?”

无忧回头惊看向他,“怎么给他苦头吃?”

惜了了大眼一眨,“要不我们给他下点痒药,让他痒上三天三夜?”

无忧愕然,想象雍雅淡定的一个人,突然到处乱抓乱扰的形容,‘噗’地笑了出来,“你太坏了。”

“那就这么做?”这些日子惜了了虽然不在她身边,但没少打听关于她的事,哪能不知她被不凡伤了,得来的消息,不凡是为了皇位,欲娶南朝丞相的女儿,才故意伤害无忧。

不凡要纳妃,他是高兴的,但不凡伤她,却让他恨得牙痒。

本来以为无忧忘了一切,包括不凡,这事也就此揭过,以后与不凡,各走各的。

但看见今天的情形,隐隐觉得无忧并没忘记不凡,或者是没有忘干净,仍会被他所伤,旧恨新恼全翻了上来。

本想即时就给不凡些教训,但不知道无忧是想法,才强忍下来。

无忧拿着他的发束,搔他的脸,“我都不认得他,哪来什么喜欢与不喜欢之说?去捉弄一个不相干的人,损人不利己,没意思的。”

“真的?”惜了了审脸着她的脸,满眼的笑,没有半点勉强之色,这些年来,他和各路人做买卖,没少打交道,不管是看人,还是直觉,都相当的准,难道这次真是自己想错了?

无忧点头,“真的。”转过身,看着头顶飞过的鸟儿,心想,身后这可爱的孩子,怎么就成了自己的夫呢。

惜了了垂眼看着她的侧影,良久,问道:“为什么你待我,不同开心和宁墨?”

无忧仍把玩着他的发束,想了想,“因为你比我小。”

惜了了抗议,“我比你大。”

430 好学宝宝

无忧耷了耷鼻子,“或许是你娘记错了日子。”

惜了了的脸青了,一路闷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无忧也由着他发小脾气,不理不问。

回到家中,无忧自行去沐浴更衣。

千千见惜了了一个人闷闷不乐在坐在院子里,大眼一转,约莫也猜到了原因,拉了根凳子挨他身边坐下,“那书……”

她不提书还好,一提,惜了了就竖了眉头,千千忙道买那书的时候,有点问题,本想告诉你的,可是你追了我七条街,不给我机会说话。其实你当初听了我的,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惜了了眉头落下来一些,“什么问题?”

“那书……反了。”

“反了?”

“就是男当女,女当男。”

惜了了懵懵不知什么意思。

千千觉得跟个美人谈这样的话题,实在辛苦,但看着他苦闷,更觉得辛苦,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就是女人喜欢男人强些。”

惜了了恍然大悟,脸上飞红一片。

千千又去灌了两壶酒,塞给他,把他往无忧房里推。

心想二人都喝上一些,无忧酒量不行,两杯下肚,人就迷糊,少了戒备,而惜了了壮了色胆,天雷勾地火,没准这事就成了。

惜了了进屋,见无忧还没沐浴出来,坐在桌边,想着千千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从来不曾做过,免不得紧张。

就着壶嘴,喝了两口酒,觉得好过些,便又喝上两口。

不知不觉中,一个人把两壶酒都喝光了,目光迷离,看什么都转。

或许真是酒能壮胆,等无忧从浴间出来,上前一把将她拽住,踢上门就去剥她的衣裳。

无忧扫了桌上酒壶一眼,摸摸他的脑门,“真发春了?”

惜了了瞪她,是她说的,这事在于敢不敢,而不是会不会,他现在敢了,她却又来笑话他,拍开她的手,接着去扯她的衣襟。

无忧虽然他是四魂之一,但他在她眼中,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实在起不这心思。

见他动真格的,不敢再逗他,手撑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些,“打住,打住,你还小,再过两年。”

被扯散的衣裳,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惜了了望着她肩头上雪白的肌肤,喉间微哽,少年的懵动再难忍耐,抓她的手腕,扯离自己肩膀,身体向前,压覆向她,低头咬向她肩膀上似雪的肌肤,鼻息间尽是她身上传来的幽幽甜香,更是魂荡神漾,口中闷哼,“我不小了,宫中皇子十五岁就得宠幸宫女,表示成人,从此可以涉政,我都十六了。”

“十六太小。”无忧又开始要推他。

他将她的手牢牢抓住,不容她挣出,象猫儿一样趴在她肩膀上,蹭了一阵,在她肩膀、脖子上,一下轻一下重地咬着。

无忧被他咬得又痛又痒,想把他直接摞倒在地上,又怕伤到他。

正不知如何是好,了了身子往下一沉,肌肤上的咬痛瞬间中止,无忧扭头看去,却见惜了了竟醉在了她肩膀上,沉沉睡去。

一哭笑不得,连抱带拖地将他丢上床,刚给他盖上被子,听见窗外传来故意放轻的脚步声。

无忧心生警惕,放下床帐,从另一扇半掩着的窗户跃了出去,闪身树后,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翼翼地向窗边挨近,凑脸向屋里望去。

她微微侧脸,无忧看清来人,竟是绿鄂。

乘她再次往屋里张望之际,闪身到她身后,一拍她的肩膀,“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还敢来这里。”

绿鄂陡然一惊,回头看清是她,松了口气,想着方才候前头,看着金铃夫妇出的门,心又宽了些,冷笑道:“可怜有人为一个无心女人的丢了一魂,又一魂,那女人却将人家的恩情抛之脑后,只顾自己风流快活。”

无忧心里微微一动,表面上却笑道你又想玩花样?”

绿鄂不见宁墨,有些失望,但同时又有些庆幸,“我想给你看点,不知你敢不敢看。”

无忧笑了,“这世上没有我不敢看的东西。”她明知绿鄂不会安好心,但她敢来,必有原因。

绿鄂转身,“既然敢看,就跟我来。”

无忧不动,“在这里看不行?”

绿鄂冷哼,“你是想等金铃杀我?”

无忧往窗里睨了一眼,见床幔轻动,了了刚才只是一时酒意上来,他从小试毒,对各种药物都有免疫力,对酒也是,就是醉,也醉不了多一会儿,转眼便会醒来,这地方确实不是的地方。

“你想去哪儿?”

“走得远了,你也不肯跟我去,不如就在前头林子里。”

无忧一把将她拽住,“你别玩花样。”

“如果怕,你可以不来。”绿鄂一脸傲慢。

无忧冷哼一声,摔掉她的手,转身向前头林子而去。

这些天金铃夫妇一直在找绿鄂的下落,前头林子,更是不知翻过多少遍,绿鄂不可能有在林子里做下手脚。

绿鄂被宁墨废了功夫,体力较寻常人,还要弱些,上次逃脱,不过是借着平时看熟的地势,出了屋后,制造了跑远的假象,绕躲在土坑里,等金铃夫妇追远,才从反方向逃走。

她在林子里寻了个地势高些的地方坐下,从这里可以观察到四面八方的情况,如果有人进林子,她定能先行,事先逃走。

无忧抱着手臂在她身前的青林上靠了,“给我看什么?”

绿鄂嘴角勾出一抹诡笑,“我的记忆,关于你的大恩人的记忆。”

无忧笑了,“一个人的记忆怎么能想给人看,就给人看?”

绿鄂眼角浮起一抹不屑,“你凡胎俗胎,当然不能。”

无忧略略心惊,难道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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