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神经越崩越紧,身体尽量后靠,紧贴了身后床柱,离她远些。
竭力不去注意腿上的搔痒,然异样的细微触感仍有一下没一下地自腿上传开。
想她赶紧停下,却又有些不舍得她停下,这样的感觉甚怪……过去从来不曾有过。
无忧等了一阵,见他只是看着她的手发呆,也不回话,眉头一皱,在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听见我说话没有?”
腿上的痛让惜了了陡然一惊,将脸撇开:“我没兴趣。”他与人交易无数,全是人家有求于他,就连王妃对他都要客气三分。
这么被绑着谈买卖,还是头一回,怎么想,怎么憋气。
“你对我的身份不陌生,既然你委身‘常乐府’,就说明我对你有用,你何不利用我的价值,更快地办你想办的事?”
无忧在等他回话的时候,闲得发慌,又开始用手指刮他的腿侧打发时间,
也让消除自己的紧张。
她不知道惜了了口风如何,寻了他谈,也就搭上了被姨娘知道的风险,虽然姨娘对自己的身份不一定有所怀疑,但直接想到的就是她另有目的。
皇家一惯是不告诉你的事,就是秘密,不容人刺探,你去刺探了就被人不容。
但这件事没有时间让她像无头苍蝇一样来回瞎撞,这个险不得不冒。
“一桩买卖,不做二人。”他的视线总是无法从在腿上轻轻划弄的手指上移开,喉中渐渐地发干,身体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热。
“我不向你要那张画像,我要别的,不会让你为难。”
“你要什么?”
“他们将她藏在何处,我要这个,条件,你开。”
“这桩买卖我不接。”他完全不假思索,一口回绝。
“为何不接?是能力有限,寻不到还是怎么?”
“就当是我无能。”身体上的反应让他越来越难受,面颊绯红,原本娇艳的容颜浮上些媚意:“放开我。”
“你不给一个明确的说法,今天我不会放了你。如果你想留在我这儿过夜,那你从现在开始,什么也别说。如果想回去睡觉,就给我个明确说法,你为什么不接?”
无忧身体微动了动,上半身压在他屈着的小腿上,大有就势搂着他睡下的架势,搁在他膝盖上的手臂滑下,隔着薄薄的衬裤,抚上他绷紧的大腿,即使是隔着布料仍能感到他腿上肌肤柔细如丝,再次感叹,上天弄人,竟将这些女人梦寐以求的给了他,简直是糟蹋浪费:“你身子这么软,抱着睡,一定很舒服。”
他面颊绷紧,缩了缩身子,意外地发现,被她触摸腿部,居然没有恶心反胃,咬着唇瞅了她一眼,有些踌躇:“如果你能去做件事,我倒可以告诉你原因。”
“什么事?”无忧暗喜,知道有门了。他说是,要她去办一件事,而不是交易,那么既不与拒绝姨娘相冲,又利用她达到目的,这个鸟鸟确实是个合格的生意人,圆滑,灵活,同样是买卖,不过换了个说法,就由买卖变成了相互帮助,其实达到的目的全是一样。
“五日后,午时,有一个女犯人要处决,是绞刑,她死后,你去将她看清楚来,我要你去把发现的东西带来给我。”
无忧一听“女犯人”三个字,心脏顿时收紧,难道……
手指一顿,无意中刮过他腿侧的某一点,一种怪异的酥酥麻麻从他腿侧瞬间传开,他禁不住轻轻一颤,舒服得险些呻/吟出声,忙咬紧了牙,抵触这奇怪的感觉。
无忧没注意到惜了了神情变化。问道:“那女犯是谁?难道是画中女人?”
惜了了蹙眉强忍那怪异的酥麻,媚眼如丝,微微轻喘:“你无须多问,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如果你带不回我想要的东西,今天这件事,我会如实告诉王妃。”
“你威胁我?”无忧向来吃软不吃硬,即时瞪了眼,奇怪地“咦”了一声,回想方才做过什么,试着将手指移回方才搔弄过的那处,果然他身子又是一颤。
他突然间觉得腹间有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邪火窜上,到处乱拱,一愣之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庞慢慢转红:“住手。”
无忧之前发现宁墨在常乐手上所遭的罪,惜了了过激的反应,让她条件反射地想到,常乐也对惜了了做下了什么,才让他如此碰不得女人。
在男女之事上最让人情变态的,就是将男人变成太监。
当一个男人变成太监后,难免自卑,产生一些负面的过激行为。
过去在整形科工作时,就见过男病患为了下面形状太弯,或者太奇形怪状,不能正常人道而苦恼,跑去矫正。
由此可见,男人对人道一事上,有多看重。
如果鸟鸟被变态兴宁折磨得不能人道,那对他而言,将是十分凄惨的事。
不过只要没被阉割掉,都是有机率通过治疗康复。
无忧想到这里,出于医者的爱心泛滥,对于他的那些威胁之言,浑不在意了。
“嗖”地一下坐起身,二话不说,就伸手往他裤中探,早查早治,才有更高的治好机率。
“喂,你做什么?”惜了了被她绑了手脚,行动不便,避又无处可避,吓得七魂没了六魂半,扭动着身体,试图能避开她的魔爪:“不要乱来啊。”
“别怕,我只是看看,会尽量小心,不会弄痛你……”无忧在整形科对男性方便的矫正,虽然没有亲自主过刀,但原理却懂。
她纯粹是医生安慰病人的温柔话语,听在惜了了耳中,就是别样的味道,更是抵死挣扎,向一旁滚开,不让她碰触轻薄。
他越是如此,无忧越觉得自己想法正确,宁墨脚上的伤,都不让她看,何况这么让人害羞的地方。
越是不让她看,她还也要看,设法为他医治是其一,其二是想看看兴宁到底变态到什么地步。
兴宁越邪恶,不凡也就越不是东西,念头闪过,才赫然发现,她竟是想以此来将在不凡那儿不经意得到的那些温暖感觉全盘否认。
她不想带着任何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离开,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不理解。
将滚到一边的惜了了揪了过来,将他压住,在他的扭动躲避中,握到的却是一支滚烫的硬棒,松了口气。
还在,也还能硬起来,应该没问题。
看来常乐的浑劲还没使到这里来。
惜了了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那硬邦邦的东西在掌心中像燃着的炭一样烫,还一下一下地涨动。
无忧扫了眼了了被墨黑长发遮去一半的绯红面颊,身体不住颤抖,鲜红的唇瓣被咬出血印,怨念的目光简直要将她生剥活剐,又开始犯疑。
他不近女色,这东西平时不该这么硬着,难道是被迫服过什么,才让这东西一直这么硬着,正因为这样,他才有心理阴影,不敢让女人靠近,久而久之就成了那怪癖?
试着的揉捏两下,看有没有其他不良之态。
然就在这时,被她紧压在身下的柔软身体猛地僵住,指间一股热流冲来,二人眼瞪眼的同时怔住,又同时的脸红了下去。
二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无忧将手拿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指间绕着的黏稠液体,哭笑不得,没问题啊……
惜了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遗/精竟是这样完成,目光呆滞地挪向她的手指,瞅了一眼,哪敢再看第二眼,羞得连死的心都有。
无忧虽然没经历过男人,好歹是学医的人,很快恢复了淡定,取了丝帕拭手:“第一次?”
这本是男子正常的生理反应,只是不明白这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少年,明明跟自己谈着与肉无关的生意,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来了这么一回。
惜了了脸红,耳红,脖子红,最后连眼睛都红了:“你……你……你下流。”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是男人都会有。”无忧捏了捏他仍滚手的脸蛋:“这样很好,证明你是个男人,以后可以娶老婆,当然你想找个男人断袖也可以。”
069 不忍心
惜了了张口结舌,她昨夜将开心留在房中,今天又如此对他,简直是淫邪无度。
做下恶事居然如此理直气壮,气得身子不住的抖:“你无耻。”
“喂,你不乱想,怎么能有那东西出来?你自己这样,怎么怪得我无耻?再说你弄了一手,我都没嫌,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无忧说的泰然,眼角却提心吊胆的往他身后绑着的手上看。
如果这时候被他挣脱了出来,铁定是要将她毒死的。
惜了了被她呛得急红了脸,失了平时的淡定:“分明你在我身上……”
无忧眼眸一亮,笑了,向他半压过去,神情暧昧:“原来你是喜欢让人碰的。”
惜了了终是个只得十五六岁的少年,过去又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想将方才发生的事当成一场梦,然身上粘乎乎的,很不舒服,都宣示那件事的真实性,而方才那瞬间叫人象是飞上云端,无以言喻的畅意,想否认也无法否认。
恼羞成怒:“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胡说。”
使劲扭动手腕,试图将手挣脱出来,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个该死的丫头再胡说下去,就算将她毒死去,再跟她一起死了也行。
然无忧绑人的技术着实过硬,任他怎么扭,怎么挣,别说手腕能挣开,就连被包裹着的手指头都松不了半分。
“你别费劲了,我是不会让你挣开来,将我毒死的。”无忧塞了个枕头到他头下,让他可以睡得舒服些:“其实这些事真的很正常,只是你从小没爹爹在身边,也没有人告诉你这些,所以你才会觉得难以接受。你不信我,大可去问下开心和不凡他们啊,他们大你一些,该是懂的。”
无忧知道曼珠的故事,曼珠跟着娘长大,他娘被抛弃,自然不会再跟他讲男人的事,才让他对这些正常的生理反应一无所知,看似野狼猛虎。
惜了了虽然恨不得无忧立刻死去,但听她说这些全是正常的反应,心理也不由的动了动,可是叫他去向开心和不凡开口相问,打死他也做不到。
他动弹间,裤子那处有些渗湿,无忧看见,略为犹豫仍是下床取了干净的软巾湿了水,重新回到床上。
瞅了他一阵,壮着胆子往他裤中塞。
“你又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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