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少爷好。”
昆山点了下头,回到书房后,昆山给沐常宽打了个电话:“常宽,你能不能找人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
“叫沈柱子,是我家沈妈的儿子,以前是个当兵的,打过去年的南昌战役,以前隶属于洪文山的部队。我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太对劲,但说不上哪儿不对劲。”现在他是新官上任,一切还是小心点好。
“交给我吧!那场战争牺牲了不少人,估计很难查,估计一时半会很难查出来,你要有点耐心。”
“没事,我有耐心。”昆山点头。
“下批军火,你什么时候给我?”
“后天给你送过去,我准备去上海发展,但以后发货地址不会变,还是在香港。”
“那行。”昆山说话,一向是算数的。
挂上电话,昆山统计了一下自己在广州还剩下多少生意,超级店有好几家,留下一家开到香港去,其他没什么能信任的人可以用,怕被人砸了招牌,准备卖出去。和沈纪良合作的工厂,有沈纪良在,他几乎不用管事,他就不管了。
武校准备给阿缺,直接送他,都是兄弟就不收钱了。
往返各地的飞机营运有专业人士在运作,不用他去操什么心,可以让爹给留意一下,偶尔去看看管管。开在香港的超级店给岳父管。
这样一打算,发现自己也没多少要处理的了,这边的房子是公家的,车和东西是自己的,昆山叫了沈妈进来,让她准备准备,叫人把这边的东西陆续拖到香港大宅那边去。
昆山要离开广州一时激起千层浪,想趁火打劫的大有人在,听说他要卖店,几个老板早上门,要求买他的店价钱压得很低,嘴上说的好像陆昆山沾了光,一个道;“陆老板,你去上海发展需要钱吧?你把店卖给我,虽然低了点,但我一次付清,砸锅卖铁也不会欠你的。”
一个道;“现在兵荒马乱的,生意不好做,我们给的价位也算公道了。为了买你这个店,我以后可能都要租房子住了。”
宝珠正好听到了,走过来在昆山旁边坐下,摇了摇他的手:“昆山,他们都好好可怜哦!你帮帮他们吧!”
“怎么帮”昆山对宝珠很有信心,这丫头一定有旺夫运,每次谈生意她在旁边,总是能有意外收获。
众人见他在询问老婆的意见,纷纷看向宝珠,心想碰上个傻丫头,没准他们能以比他们想的更低的价格买到昆山的店铺。
他们敢想,宝珠敢说,宝珠一句话叫他们芳心破碎,宝珠说:“不卖给他们,这样他不用砸锅卖铁,他不用租房子了。”
宝珠说完一副我很聪明吧的样子望着昆山,求夸奖。
昆山乐了,正和他的心意,那些店铺地段都挺好,想以白菜价买他的店,可能做梦会比较快:“有道理,我媳妇真善良。我听你的,为了各位着想,店我就不卖给你了,小冬送客。”
他们被打发走了,但有个人来了,陆淮宁。
“昆山,你把店都卖给我吧!我来做。”陆淮宁心情很激动,他觉得陆昆山这会可能要栽了,放着那么好的生意不要,跑去上海从头开始,简直是脑子进水了,被上海遍地都是黄金的假象蒙蔽了双眼。不过他很高兴结果是那样。
昆山要处理的店,他愿意全收,一定能在稳中求胜,让父亲刮目相看。
昆山怕他亏本:“你确定要做?要不我先卖给你一家,其他几家我先帮你保留,你先试试看,做得下去,我再全给你,如何?”
“不用,你直接都卖给我就行了。”他以为昆山是小气,是不舍得全给,还找了那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搪塞她。
“那好吧!你有进货渠道吗?要不要我香港那边的店进货时,帮你一块进货。”这样也能保险点,品质和进价他心里都大概有个底。
“不用。”陆昆山是在可怜他吗?他最讨厌的就是他的可怜,他陆淮宁已经站起来了,不需要他假惺惺的可怜。
“那行吧!我去书房把地契舀给你,我半价给你。”昆山想着大哥重新爬起来,重新做人,不容易,那几个店面,兄弟一场,要不就半价吧!半价也是很大的一笔钱。
陆淮宁再次拒绝;“不用,原价给我,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靠着你的接济发财的。”
昆山耸肩:“那随便你。”
陆淮宁为了表现骨气,给他开了一个不高不低的价格,昆山很爽快的把地契给他;“你随时有空,再给我钱都行。”
结果陆淮宁晚上就把钱送来了,比阿缺还见外。
阿缺从昆山那得了武校,想着是昆山投资的,硬塞给他一半的股份,学校除了收帮派弟子,也收普通弟子,普通弟子是要交学费的,年底可以和昆山分钱。
昆山拒绝不了,就收下了。
昆山小气
☆、宝珠买房
收了后,想起阿龙阿虎两兄弟,这两兄弟跟着自己最久,头衔现在还是他的跟班,昆山心里有些过不去,一边调他们两来上海,一边见他们两的父亲要过大笀,把老人接到香港,送了一套别墅给老人家做礼物。
两兄弟都很感激,老父亲这么多年了,从没住过那么大的房子,还有专人照顾,逢人就说昆山待他们家不薄。
昆山只是觉得自己升官发财了,应该照顾一下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昆山这般洒钱,在旁人看来,是有些挥金如土了。
这话传到上海的金某人耳里,说话的人道:“致和堂这个新换的总堂主,看来也不怎么样,浮夸。那么多钱就那样花了出去,真是个败家子。”
金某人听了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看着茶碗里青翠的茶汤道:“你懂什么?他这是在收买人心,说白了是在用银子买命。他现在身为总堂主,他的命值钱啊啊!想搞他下台的人多啊!他要保护自己就需要人手,他能相许谁?亲信。想要亲信对他好,真心为他好,就得真心对他们好。他们才会为他着想,为了保护他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他花了那么多钱,他的心腹很难再被别人收买了。如果是贪钱的人,陆昆山给了钱。如果是重情义的,陆昆山用钱表达了他的名义,简直做的滴水不漏。这是个高手,像这样聪明的年轻人,不多,难怪他这么年年轻轻会坐上阿金的位子。”
“但是他初来乍到,怎么会是黄爷您的对手?”在这大上海,谁敢不给他们家黄爷面子?
“那就知道了,希望他不要多管闲事。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他如果跟阿金一样多管闲事,休怪我不给他面子。”黄爷说完,把茶杯一盖,对身边的人道:“去,叫牡丹红唱一曲牡丹亭。”
“是。”他身边的小弟点头下去了。
很快,不等好戏上场,又有手下上楼来,恭敬的微低着头道:“黄爷,仇哥来了。”
黄爷闻言淡淡的说了声:“来的正好,让他上来陪我看戏,这出戏好啊!”
被称为仇哥的男人走到黄爷身边行了个礼,站在他旁边一米的位置道:“黄爷好。”
“老七,坐下看戏。”
仇哥的心思不在看戏上,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仇哥道:“黄爷,有这么回事,想问问您的意思。”
“说。”
“致和堂总堂的坐堂跟我是酒肉兄弟,他想拜托我帮他做一件事情,事后把洪熙路13号的洋房给我。”听起来很诱人。
“好事啊!美差。”
“可他让我干的事情,我觉得有点不妥当,想问问您的意见。”
“和他们的新堂主有关?”
仇哥点头:“是,他们就是想给他一点教训。”
黄爷听了说:“是个试探他实力的机会。”
“那黄爷的意思,是同意了?”黄爷不开口,他不敢公然和致和堂作对,虽然两个帮派之间,有时候会闹一些不愉快。
“两个帮派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你自己去猜。”金某人爱财,有句话叫和气生财,新来的陆昆山,没来找麻烦,他何必去掏那马蜂窝,为了一点缠头小利,弄得焦头烂额。
“我明白了,多谢黄爷指点。”仇哥似乎豁然开朗,想通了什么,他想的是,两个帮派之间,最重要的是能力,黄爷不是也说是个试探他的机会吗?怎么试探?用手段和武力呗!
“看戏。”金某人说完继续看着台上的表演,比较投入。
昆山要搬家,瞿少急了,问他:“那我怎么办?”
“你若愿意,跟我们去上海,我不会亏待你。你这边的房子,可以留着,也可以卖了。”昆山起初觉得他像拖油瓶,后来觉得有这个拖油瓶陪在宝珠身边,给宝珠做做伴也不错。后来这是他的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行,反正我早就想跟你和少奶奶白吃白住,做一辈子的米虫。我回去就把房子卖了,然后在你香港的大宅旁边买套房子,将来等咋们老了,我跟你做邻居。”他决定的很干脆。
昆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把房子买在我宅子旁边,很好。这样宝珍以后回娘家很近。”
岳父他也接到大宅去了,还好当初建房子时,他有想着将来要把两边的老人都接过来,大宅里一共起了三栋洋房,父亲家里一栋,宝珠爹家里一栋,他和宝珠住一栋,父亲住左边,岳父住右边,昆山和宝珠住在中间的主宅。
原本觉得空荡荡的大宅,现在热热闹闹的,两边家里的太太、姨太太们打牌再也不怕三缺一了。
小瞿和沈妈还有带过来的一帮子人跟着他住在主宅,把大家安顿好后,昆山带着宝珠和小瞿去了上海。
他请朋友帮忙收集了一些住房资料,都舀给宝珠看:“这些房子的资料你可以看看,想去哪儿让小瞿陪你去,喜欢哪座,我们就买哪座,当做是在这儿的落脚点。”
宝珠点点头记住了:“哦。”
昆山说完又吩咐司机送他们去,路上又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跟在宝珠身边保护她,才回书房去处理事情。
宝珠坐在酒店的客厅里,看着眼前的一大堆照片,看来看去,眼睛都要花了。
小瞿早就想到处去逛逛了:“少奶奶,我陪四处去看看吧!您喜欢哪,我们就买哪。”
两个人跑到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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