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士勋不仅勾搭了个狐媚子,竟然连野种都有了!还在狐狸精面前说她是个荡妇,他还要脸吗?
紧紧握住手中的金簪,贺元芳狠狠地瞪着紧闭的房门,冲过去一脚将房门踢开,就尖叫着冲了进去,扬起手臂就道:“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商士勋和李芸香都是脸色大变,李芸香似乎吓得狠了,直往商士勋怀里躲。商士勋眼看着贺元芳冲过来,赶紧护着李芸香站起来。没地方躲,他只好背过身,用后背挡住贺元芳。
贺元芳紧握着手中的金簪就朝他身上扎了下去,然而就在这时,她却觉得有一股大力打在手上,下一刻,只听“噗”的一声,金簪刺在商士勋的后腰上,刺得特别深。
商士勋立即惨叫起来。
贺元芳看着金簪刺的位置,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就将金簪拔了出来。这一拔,血就喷了出来,将她手上染满了鲜红的血,刺目的红。
商士勋转过头,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一片,额上全是冷汗:“你这个贱人……好狠的心!”
贺元芳知道自己闯了祸,她呆呆地后退了几步,将手中的金簪一扔,转身就朝外跑。
李芸香抱着商士勋哭:“老爷!老爷您怎么了?您不会有事吧?晚娘!晚娘你快来啊!”
很快,晚娘就跑了进来,一看见地上染血的金簪就惊呼了一声,再看见商士勋后腰上染血的伤口,更是吓得脸色一白,快步走了过去。
李芸香一脸焦急地问:“晚娘,怎么办?老爷被人给刺伤了!”
晚娘拿了自己的帕子就给商士勋堵伤口,商士勋看着她们,虚弱地说:“去……找大夫……通知……通知我哥!”
这句话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说完后惨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他一晕,李芸香和晚娘就瞬间变了脸色,将他的身体扔在地上。
李芸香低声道:“好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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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86 是谁?(求粉)
用过早饭后,商家所有人便各做各的了。商孙氏被商士勋气得不轻,待在正房里哪儿都不想去。张春华心里始终觉得不安,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精神恍惚地在房间里做女红。
东厢房就热闹了,商锦秀、商锦云和兰琪都在李淑华的屋子里,一群人围在一起,看商锦安在厚厚的毛褥子上爬来爬去,翻滚转圈。因为养得好,商锦安长得非常壮实,能坐能爬。
商锦秀几人分不同的方向坐着,一起逗他,招呼他过去。商锦安时而爬向商锦秀,时而爬向李淑华、商锦云和蔡依蓝。唯独兰琪,不管怎么逗,商锦安都是不理,气得兰琪瞪圆了眼睛,脸都歪了。
他们笑闹不休,前院的商士功却很不安。他派去贺家的人已经回来了,说贺元芳没有回去。商士功自然免不了担心起来,毕竟贺元芳是被商士勋给带出去的。倘若她出了事,商士勋少不了要担干系。
同一时间,贺家人也在不安。商士功派人去问贺元芳的去向,贺家仆人自然告诉了主子。贺柳氏虽说已经对贺元芳彻底失望,但也不希望她出事。
贺柳氏叫来了张秀华,婆媳俩正商量着要去商家兴师问罪,贺家的大门被人拍响了。声音非常急,还有说话声传来:“开门!快开门啊!”
门房听出是贺元芳的声音,赶紧把门打开,就看见贺元芳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理也不理他就朝院子里跑。
门房愣住,他刚才好像看见,贺元芳的衣服上有血!他赶紧朝外头看了看,见没人注意,立即关上门。
贺元芳直接冲进内院,一路惊吓仆人无数。有仆人看见她身上的血迹,立即飞奔去通报贺柳氏。
贺柳氏跟张秀华已经商量出了结果,正准备出门。就看见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跪在二人面前就说:“老夫人,少夫人,不好了!大小姐一身是血地回来了!”
贺柳氏和张秀华没想到这个丫鬟这么没规矩,竟然在主子面前横冲直撞。正要发怒。听见她的话后都愣住了。贺柳氏比张秀华要好些,她冷静地问:“你仔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丫鬟正要说。不远处贺元芳已经跑了过来。她跑到贺柳氏面前就跪下,抓着贺柳氏的手,流着泪满脸惊慌地说:“娘!您这次一定要救救女儿!”
张秀华看见她手上全是血,吓得惊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人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贺元芳没看她,只是乞求地看着贺柳氏。贺柳氏低头看着她的手,眉头就紧紧皱起来。她将贺元芳从地上拉起,同时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拉出来。问她:“你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手上是谁的血?”
她声音十分严厉,冷得跟外头的寒风有得比。贺元芳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这才说道:“是……是商士勋……女儿……女儿把他杀了……”
贺柳氏只觉得大脑一声轰鸣,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就要摔倒。好在张秀华将她扶住了,才没让她倒下去。
贺柳氏指着贺元芳。手指不停地颤抖:“你……你说你杀了商士勋?为什么?”
贺元芳就哭着拿出休书,把商士勋找了个狐媚子的外室,外室肚子里还有了野种,想把她休掉娶外室进门的事情给说了。
“杀得好!”贺柳氏咬牙说道,“这种男人死了活该!你哭什么哭?那个小院在什么地方?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带我们去!一定要毁掉所有的痕迹!”
贺柳氏当机立断,叫上心腹,拉着贺元芳就出了门。贺元芳一直打着哆嗦,不想去,贺柳氏的手却如铁爪般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让她不得不去!【。52dzs。】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案发的小院,然而当他们到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只余下地上斑驳的血迹,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商家的门被重重地敲响,门房打开门,就看见外面站了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他愣了愣,就听妇人说道:“这位小哥,你们家二爷被一个疯女人给刺伤了!”
门房给吓得不轻:“什么?你说二爷出事了?他在哪儿?”
妇人立即朝身后指了指:“就在外面,我跟我们家小姐把他给送回来了。”
门房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了点头,拱手道谢。接着就吆喝了一声,叫来附近的护卫,这才打开门请人进来。
门一开,他们就看见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看着很普通,就是很一般随处可见的各种。一个护卫大步走出去,撩开帘子看了看,果然看见商士勋脸色惨白地躺在马车里,旁边还有个很美丽的女人帮他擦拭额上的冷汗。
护卫没见过这个女人,就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李芸香察觉到他的目光,不以为忤,反而转头朝他柔柔地一笑,说道:“老爷被一个疯女人用簪子刺中了后腰,妾身已经请过了大夫,说是伤得很重,妾身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将他送回来。”
她的目光非常柔和,声音异常悦耳,护卫听着,就不由自主地对她生出几分好感。说了道谢的话,护卫就招了招手,让人把商士勋给抬进去。
等商士勋抬走了,他才问李芸香:“不知姑娘可知道是谁刺伤了我们家二爷?”
李芸香似乎想起伤心事,眼圈一红就落下泪来,哽咽道:“妾身并不认识她,只见发髻有些凌乱,手里拿了一根金簪,冲进屋子就说什么要杀了妾身和老爷,老爷躲闪不及,就被她刺在了后腰上。”
护卫脸色沉了沉,请李芸香和其他人进去。李芸香倒是没推辞,带着晚娘和车夫就进去了。
护卫没带他们去内院,而是带着他们去前院见商士功。商士功看了商士勋一眼就让护卫将他抬回西厢房,又派人去请孙大夫。他则留在前院,等待李芸香等人。
商士勋既然是被人刺伤,那他就要把细节问清楚。
内院里,商孙氏和张春华还病恹恹的,突然就听见有人说商士勋被人给刺伤了。二人吓得脸色一白,赶紧冲了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商士勋躺在门板上被人护卫抬着,身上还盖了一张被子,脸色惨白惨白的。
张春华出来后,就眼尖地看见商士勋胸口放了一块陌生的丝帕。走进了,甚至能闻见丝帕上的幽香,再看上面精致的绣花,显然是女人用的东西!
张春华顿时如遭雷击,看向商士勋的目光复杂到了极点。
商孙氏则是急得哭起来,住着护卫就问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护卫就简单说了商士勋被一个疯女人刺伤,被李芸香送回来的事。商孙氏一听,气得又骂起来。张春华看着那丝帕,冷着脸吩咐护卫将商士勋抬进屋,商孙氏则催着让叫大夫,得知商士功已经派人去请孙大夫,她又骂起那个还不知道是谁的凶手来。
他们慌慌张张地将商士勋送去床上躺着,商士功则亲自询问了李芸香和晚娘,并且查看了二人提供的带血的凶器——金簪。
商士功只看了一眼,就认出金簪是贺元芳的东西。同时也知道了,李芸香就是那个将商士勋迷得神魂颠倒的人。
他深深地看了李芸香一眼,这个女人确实漂亮,尤其那双眼睛,生得格外迷人。整个人看着温温柔柔乖乖巧巧的,很招人喜欢,难怪商士勋会喜欢她。
可或许是因为商士勋的事让他先入为主,商士功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商士功就派衙役去李芸香住的小院查看现场。之后,他让李芸香主仆在前院等着,自己拿着金簪去找商士勋比对伤口。
商孙氏一看见他就仿佛看见了主心骨,赶紧抓着他的手问谁是凶手。商士功将带血的金簪拿出来,商孙氏乍一眼还没看出来,张春华却一眼就认出是贺元芳的东西,并且指了出来。
商孙氏又惊又怒:“是贺氏那个贱人干的?”
商士功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证人是这么说的,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才能确认。我已经派衙役去看现场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李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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