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些什么呀,我向来不用那些东西的。”
随后看到弘晖一脸了然的狭促笑容,方才知道自己上了那小子的当,“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你阿玛那套说话拐弯抹角,给人下套的宵小伎俩。”
弘晖瞪了诺缘一眼,“我阿玛做事向来光明正大。”
是啊,光明正大的做坏事……
可是她这样当人家儿子的面说人家老子不好,也确实缺心眼儿,她可真是猪脑。
“对了,刚才你阿玛跟我说了他已故母后的事情。”
“他和你说了?他从不在别人面前提已故的皇玛嬷的,怎么会和你说呢?”
诺缘干笑几声,还不是被她给逼的……
弘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其实我真正的皇玛嬷德妃娘娘是已故的皇玛嬷孝懿皇后的贴身婢女,得了皇玛法的宠幸生下了我阿玛,可是当时德妃皇玛嬷地位太低,不能自己抚养皇子,所以我皇玛法就把我阿玛便交由孝懿皇后皇玛嬷抚养成人,阿玛和德妃皇玛嬷的关系并不太亲,倒是和已故的孝懿皇后皇玛嬷有着亲母子一样的感情。”
诺缘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皇玛嬷皇玛法的都要把她给弄晕了,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主仆共侍一夫,德妃娘娘原是孝懿皇后的侍女,怀了龙种才被进了位分的,这孝懿皇后也真够大方的,自己的丫头偷了自己的老公,她还能像亲妈一样的把那女人的儿子给养大,她不禁佩服起孝懿皇后的胸襟来。
“你不是喜欢我十三叔吗?怎么又和我阿玛……”弘晖突然转移话题,小脸皱做一团。
诺缘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谁和你阿玛了?我怕他都要怕死了,还敢有别的心思?”
“哈哈哈哈哈。”弘晖大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只见西钥泉摇着一把扇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呼——诺缘长吐了口气出去,她再也不喊无聊了,估计她这里比宴席上都热闹,这风云人物怎么一个个的都往她这里跑呢?
“西钥大人来了?快请坐吧,喝茶。”她倒茶都倒到胳膊酸掉。
“十三不在这里。”开门见山,无心恋战。
“我知道,他在席上呢,我刚从那里过来。得了长子果真不一样了啊,我还从没看他这么高兴过,酒喝得那叫一个凶啊,不光不用人劝,我们拦都拦不住,一壶一壶的灌呢。”
“那你不找十三来这里干嘛?”诺缘语气不善,十三灌自己酒她心虚什么呀?
“躲酒。”
躲酒躲到人家卧室?
“那好吧,您坐着躲,我出去逛逛。”
诺缘刚走出门去,就看见院门口一个大美女正向里面张望,目光对上诺缘的,小鹿一样彷徨的移了开去。
“姑娘莫不是也躲酒躲到这里来了?”诺缘扯嗓子喊了开来,顺便往屋里瞅了一眼,只见西钥泉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弘晖遭受池鱼之灾。
“我,我,我是来找西钥大人的。”美人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盈盈望向屋里,哦,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屋里那个出来吧,小情人儿都找上门了啊。”
弘晖喷笑出声,只见西钥泉面目焦黑的走了出来,面对那美人笑得很不自然:“蒲草姑娘,找在下让丫头来叫就好了,这么热的天儿,怎么还自己跑来了,晒坏了可怎么是好。”
呕——诺缘险些把早上吃的饭全都吐了出来,这西钥泉也有这么酸的时候。
蒲草美人儿面色通红,显然是被刚才诺缘小情人儿那句话给窘的,“蒲草出来走走,看西钥大人进了这院子,心下好奇,才望了一望。”
诺缘转身走进屋去,顺便好心的把门给关上了,人家的风月之事,看多了会闹眼睛。
转身问弘晖:“蒲草是你表姨?”
“是啊,漂亮吧?比你好看多了。”
呃,这小鬼,诺缘伸手去掐弘晖的脸,弘晖嬉笑着躲开,却又突然正经道:“我十三叔对你好吗?”
诺缘有些尴尬,十三对她很好,上下其手的,豆腐都不知道被他吃去了多少,可是要真说好,她又总是觉得好像欠了点什么,说不清,也道不明。
“很好,还是关心你自己吧,都是快要成家的人了。”
“自己当然要关心,不过你怎么说也是我屋里的人,我也不能不管啊。”
他屋里的?是没错,不过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和弘晖聊天很愉快,下午,福晋带着简单来接弘晖,又赏了诺缘一支钗子,简单把上次诺缘做的那件杏黄色的衣服也给带来了,她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似的,可最终碍于人多,还是什么也没能出口。
百天宴就这么过了,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十三便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酒气,和满脸的怒气,他到底在生什么气啊?四四想干什么是他的事,她不是都躲开了吗?
再说了,就算是她和四四有什么又怎样,十三是她什么人?没明没份的。
“喂,你挪挪。” 诺缘捅了捅十三,他压到她的奥特曼了。
十三一躲,被针扎了下,伸手就把锈着奥特曼的花绷子扔出了老远去。
花绷子在地上弹了几下,稳当了,唉,好大的怒气呦。
“生气了?”
“嗯。”
“别气了。”
“不。”
“乖,别生气了。”
“不。”
“。……!”
“那你就气死吧。”诺缘气呼呼的走过去捡她的奥特曼去,结果被十三从背后缠住了腰,“让我抱会儿,抱会儿我就不气了。”
诺缘感觉到了十三的手臂正渐渐的收紧,脸贴在她的后背上深深的吸着气,她此时此刻深切的感受到了十三的孤独,十三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就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
“十三,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你别说,什么也别说,就让我抱会儿。”诺缘渐渐放松了自己,随着十三用力的方向向后倒去,坐在了十三的腿上。
十三慢慢松开了箍住诺缘的双手,打横一把抱起了她,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诺缘心下一紧,“等,等等,我的奥特曼……”
“小雨,把你主子的花绷子拣起来,顺便从外边把门关上,晚膳叫你上的时候再上。”
呃,呃,呃,十三什么意思啊?
转眼间诺缘的世界颠倒了,她被十三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去,十三压上,带着酒气的呼吸近在咫尺……
“十三……”
19。气你老婆打你娃
转眼间诺缘的世界颠倒了,她被十三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去,十三压上,带着酒气的呼吸近在咫尺……
“十三……”
“嘘,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呜……”话未说完,十三的唇贴了上去,右手伸到诺缘的身下拖着她的后背,左手托起她的头,身体严丝合缝,没了空隙。
当然,这主要是诺缘的平胸造成的……
诺缘忘记了挣扎,她似乎也没想过要做任何的挣扎,任凭十三的唇在她的唇上进行着大扫荡。
十三的嘴里有着很重的酒味,呛得诺缘也晕晕的,她不自觉的伸手搂住了十三的背,把小舌头伸了出去……
老天啊,她真的是不自觉的,她很纯洁,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色女!!!!
十三感觉到嘴里有异物入侵,顿时就跟其缠绕了起来,诺缘的舌头很小巧,并且软软的,怯怯的,伸一下缩一下,似乎是还不明就里,试探着跟十三纠缠,只是到了十三这里就完全变了一番滋味,那欲拒还迎般的感觉强烈的刺激着他,并引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斗志,嗯,一定要捉住她。
十三的舌追随着诺缘的,她伸出来,他就在自己的阵地与她奋战,她缩回去,他就攻到她的阵营里去,几番征战,弄得诺缘溃不成军,小舌头软塌塌的躺在嘴里动也不动了,而十三则越战越勇,他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呼吸逐渐沉重起来,并且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攻势。
嗯,上下其手,下上其脚,中间还有一个硬块生生的顶在了诺缘的两腿之间,她即使再迟钝也明白了十三的身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小手努力的挡在自己的胸前,硬生生的把十三支了起来,呃,她想说什么来着,不要怪她关键时刻又脑残了,可是她刚刚明明想好的,怎么会忘了呢?
“唔……”见她半天不言不语,十三再次大军压上。
呜呜呜,她想起来了,她的初潮还没来,胸也没有发育,她还是个女孩,她还不是女人,怎么能做女人该做的事儿呢?
可是啊,十三像发了疯般的略夺啊,转眼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三个扣子,眼看就要攻占山头了,呃,不对,是攻占图钉了,谁来解救她啊?
转念一想,他解扣子的动作,也太熟练了点吧?
可是啊,暧昧终归也只是暧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小雨在外面开始大力的敲门了,“十三爷,侧福晋屋里的阿兰说有要事禀报,大阿哥不小心摔了,现在不省人事。”
十三消停了,诺缘郁闷了,她拒绝是一回事,他被别人叫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十三很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告诉来人,我马上就去。”
他翻身起来,小帐篷支得老高,诺缘不好意思看,还偏偏有些好奇,瞟一眼,再瞟一眼……
“丫头,等着我。”
等什么?
原来是……诺缘踌躇着开了口:“十三,我才十三啊。”
十三一愣,好似没听明白,起身想走,却突然回了头,看着诺缘,脸上有着小孩看到糖又吃不到般的痛苦表情,嘴角努了又努,终是说出了几个字:“是我太心急了,我该等你长大。”说完迈着大步出门了。
其实十三岁在这个年代也不算小了,许多人在这个年纪都已经嫁人生子,人家乌雅十三岁的时候已经生了一个女儿了。只是诺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发育好像比古代人迟缓,女人家该有的地方她啥都没有,洗衣板一张。
唉,郁闷啊……
没有了十三的怀抱,自己睡吧,可是想来想去脑子里都是十三的小帐篷,支得那么高,不知道是什么尺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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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房里*
十三急匆匆的赶了去,却看见弘昌在小床上睡得正香,头上擦破了块皮,可绝不像刚才阿兰说的不省人事那般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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