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曦冷笑道:“朕用尽心机,只得到了半壁江山,而司马曦未发一言,却得到了天下。”
木香不解地问:“请恕妾身愚钝,妾身不懂皇上的意思?”
司马曦喝尽一杯苦酒:“你也许不知道,朕近来侦探到,司马风在民间,尚遗留一子,司马风根本还没有斩草除根”
木香想了想,的确,司马风的小妾曾为他生了一个孩子,论理,现在也应该有五六岁了吧,可是自从东宫之变后,那个孩子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没什么消息。
难道就人收留了?
司马曦说:“朕隐隐感觉到,终有一日,朕的江山,将会被司马风,重新夺回去”
木香劝道:“皇上多虑了。纵然司马风还有一子遗落民间,可是也成不了气候。”
司马曦说:“朕也希望如此。只是,朕如今还有什么?连周汤都被朕逼走了。还有谁,愿意为朕守住这个江山?”
木香说:“皇上,夫君离开大晋,已快两个月了,妾身想去寻找夫君,还望皇上放行。”
司马曦这时收起了脸上的苦笑,回复平常的淡定,说:“木香,周汤是朕的爱将,朕早就派人去打听他的消息了。岂能让你一个女人家深入虎穴?”
木香说:“那么皇上打听到了什么?”
司马曦摇了摇头:“刚开始是说周汤与姚云一道 游玩都城的,可是之后,就没有了周汤的消息。”
木香大惊失色:“没有了消息?难道夫君出事了?”
司马曦宽慰道:“周汤武功高强,为人机智,又怎么会出事呢?只怕此时,他已在回来的路上了吧。”
木香说:“若是夫君已有归途,必然会写信于妾身报平安。可是妾身等了一月有余,只在夫君刚刚离开时收到一封信,信上说姚云不放他回来,之后就再无从任何消息。皇上,你道妾身如何能不着
急?夫君可是为了给皇上抓雄虎,才误入险境的呀”
司马曦面有愧疚,说:“木香,你放心,朕会叫人再去打听的。”
木香激动起来了:“皇上,光是打听有何用?姚云为人心计颇深,一定是要夫君留下来辅佐他,夫君为人忠诚,又岂会做出这等背叛朝廷的事?姚云一定是将夫君关押起来,所以夫君才没有了任何
消息皇上哪,还请皇上放了妾身,让妾身去救夫君吧”
司马曦阴阴一笑:“木香,你道是朕不知道,姚云已将周汤关起来了吗?周汤世之奇才,人人都爱之,姚云想任用周汤已久,只是,周汤现在必定是死也不会帮助姚云反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理
由很简单,你还在朕的手中。如果周汤敢帮姚云反晋,除非,他不再爱你了,不顾你的安危了。”
真是个阴险的畜生
木香强压下火气,说:“可是皇上,夫君会被他们折磨得不堪体力的难道皇上见死不救吗?”
司马曦说:“并非朕不救,只是,如今秦国强大,我们必做从长计议吧。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周汤反晋,只要他不反晋,秦朝现在根基还不稳,必然不敢轻举妄动,朕怕他们 做什么?”
木香气得站了起来:“皇上,您真是自私夫君为了晋国鞠躬尽瘁,皇上却视他如草芥”
司马曦坐了下来,喝了口酒,脸色一阴:“木香,你可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木香咬了咬牙,说:“我知道我在和一个暴君说话”
“大胆”司马曦大怒,“来人,将木香抓起来,抓到凤池边上”
凤池?
木香一怔,凤池是什么地方?
司马曦色mimi地看着她,阴阴一笑:“不知道凤池是什么 地方吧?凤池乃是朕的妃子,平常洗浴的地方”
“你——”木香大惊,这时,侍卫们上前,将她双手绑住,抓走了。
木香被绑在凤池边上的柱子上,大叫:“快放我走你们这帮无良的家伙”
可是侍卫们绑好她,就都离开了。
木香拼命想要挣脱绳索,可是绳索硬邦邦的,根本挣不开
她看到前面是一大片波光粼粼的玉池,池水清可见底,微微泛着热气。空气中飘浮着一道暗香。
她想,完了,这个司马曦,难道是想与她……
不,她怎么可以让他这样?
她几乎要哭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周汤你在哪里?
她叫喊着周汤的名字,可是明知他听不见。
她逼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对策,可是大脑一片空白。
她现在已是放在刀架上的鱼肉,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时,脚步声响了起来。
珠帘微动,发出一阵脆响,司马曦走了进来。
他已换上了一件宽松的内袍,露出胸口一大块白白的肌肉,嘴角挂着轻浮的笑意,来到凤池边上,坐下来,对宫女们说:“你们将裕袍放在这里,都给朕退下。”
宫女们都退下了,整个凤池只剩下司马曦与绑在柱子上的木香。
木香大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朕想干什么?”司马曦轻轻一笑,站了起来,“平时你不是这么笨的,怎么你会不知道,现在朕要干什么?”
木香急忙挣着绳索,可是手背都挣得血痕来了,还是挣不开绳索。
司马曦朝她缓缓走来,连鞋子都没穿,光着脚。
她哭着喊:“你不要过来”
司马曦来到她面前,伸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说:“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你瞧瞧,你这么一张美丽的脸,却做不了皇妃,只能成为一个臣子的夫人,你不觉得太委屈你了吗?”
他的手从她的眼角眉梢抚下来,揉了下她粉蛋一样的脸颊,她掉过了头去,他的手便滑下来,落在了她细白的脖子上。
“你停手”她说,“你这样,不怕被史官上写着你是一个昏君吗?”
司马曦淡淡一笑:“事非成败,都留与后人去评说吧,朕只求活着的时候,快乐便好。”
“你——”她恨恨地看着他。
他冷笑道:“你知道朕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
她哼了一声:“色狼”
他说:“你将朕想得太肤浅了。宫中,比你美貌的多了去了,可是,朕却只对你一人,念念不忘。”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二一 逃离之计
二二一 逃离之计
司马曦凑近木香的脸,细若游丝地吐出声音来:“因为,朕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竟可以像男子一样,做事业的。从朕见到你的第一眼,朕就想让你,做朕的皇后。只有你,才配做这个皇后。可
是,没想到,你的身边,却早就有了周汤。朕于是一直将感情深埋心底,却没想到,有些东西,越是想压下它,它越会窜得高。朕对你的思念,竟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木香说:“皇上,夫君为了给皇上您抓雄虎,只身犯险境,如今生死不明,您却在这里,有意刁难他的妻子,皇上,您对得起夫君吗?”
司马曦冷笑道:“如果周汤那时,周汤知道朕看上了你,他自动送你来给朕做皇妃,朕才敬重他是一个识时务、对朕真正忠心的好汉。可惜,他却故意违背朕的命令,还不上来上朝,以打要挟朕,
周汤既然不忠,朕何必还要顾及他的想法?”
木香这才明白过来,与他讲道理,是永远讲不通的。因为,在他眼中,他就是理。他说了算。
他的手扶持着她的玉脸,慢慢往下摸,摸到了她的胸口,她哭着说:“不要,求你了……”
他却上前一步,将身体贴着她的身体,捧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一阵湿润。
她用力扭开头,他就咬住她的耳朵,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她屏住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灵机一动,闭了眼睛,用力咬住他的嘴唇,与他对吻起来。
他见她竟愿意亲他,大喜,将舌头伸到她嘴里,撩开她的衣服,伸入她的内衣里,揉捏着她的**。
她发出“嗯嗯”的声音,说:“皇上,妾身真是好舒服呀,皇上,您不如解开妾身的绳子,让妾身好好享受一番吧。”
司马曦见她脸上是陶醉的表情,以为她真的是被他吻热了,便绕过柱子,解开她的绳索。
她立即变了脸,如飞朝门口奔去。
他知道上了她的当,立即叫道:“门卫,拦住她”
两个门卫马上执刀挡在门口。
她想,这下完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她摸了下头发,找到了一个钗子,将钗子迅速放到衣袖里,转身回到浴池里,司马曦扑了上来,她一躲,没抓到。
她于是绕着浴池跑了进来,司马曦是个懂武的人,一个飞身,跳过池栏抓住了她的手,她用力一推,不想他没让她推倒,她倒滚进了池水里。
哗哗
她落水了,他也跳入水中,在水中抓住她的手,她朝衣袖里一摸,糟糕,刚才 放入衣袖里的钗子,竟落入了水里去了,袖子里空无一物
她焦急地后退,他已抱住了她,将她横着抱上了水池。
她湿湿的头发粘在脸上,衣服也贴在身上,露出了紧致的曲线,看上去更加性感。
他压到她身上来,抚摸着她的胸部,她想,这下完了,什么武器都没有了,难道真的要被玷污了吗?
只见他狂热地亲着她的脖子,双手在解她的衣服。
她的眼角,滚落一滴泪。
正焦急中,忽然听到一个人在门外大声喊道:“皇上,不好了周汤都督忽然回来了”
“什么?”司马曦大惊,连忙从木香身上爬起来,朝问外看去。
阳光太强烈,看不清那个侍卫的脸,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皇上,周都督回来了,正在殿外等着您呢”
司马曦连忙穿好衣裳,再不敢碰木香,急匆匆地走了,走到门口前还对侍卫们说:“快,护送周夫人回风月宫”
木香急急穿好衣服,咬了咬唇,虽然没让司马曦占着便宜,可也是狼狈不堪了。
她低垂着头,回到风月宫,抱着阿俊,想到刚才司马曦扑上来的可怕 样,她就后背发凉,一阵后怕。
这时,去打听的人回来了,说是周汤根本没有回来,刚才是有个人传假令,司马曦大怒,想要找出这个传假令的侍卫,可是,却谁也不知道是谁。
木香不觉更加害怕了,周汤没有回来,那她怎么办?
司马曦既然有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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