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若是你这妖女休要胡来!放魔界入人界这般的大事你若是敢做你唐门就休想要再有宁静之日。到时候不用本阎王告诉天帝,天界也是不会放过你这妖女的!”阎王实在是想不到唐若是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瞪大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唐若是还是笑,一脸冷冷又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唐若鸢都既是妖女了,那我还惧怕什么呢?即便是到时候天帝要派人来灭我唐门,我也会一五一十的与那人说清楚,说你阎王今日是如何咄咄逼人,说你阎王是如何的胆大包天。”
被唐若鸢一番话说得无话的阎王爷只好气呼呼的看着她,本来他是想着挫挫唐门的锐气的。想不到到头来却着了这妖女的道。现在这个时候若是不妥协怕是局面会愈发的难以收拾,而若是妥协了他地府他阎王的颜面又何存?真是骑虎难下,左右都是苦不堪言啊!
见阎王是被唐若鸢的狠话震慑住了,白泽也是悠悠然的开口。“到时候被仙也是要上天界好好与天帝说一说今日这事的。也要问天帝为自己和蜀山的宛之骞讨要一个说法。我与宛之骞本是为了三界的安宁来劝和的,却被地府无缘无故伤成这个样子,我倒要看看天帝是怎么决断的!”
白泽和唐若鸢的话听在耳里,一直就都是阎王军师的判官站不住了。凑到阎王的耳边低声道,“阎王老爷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对我们地府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本阎王自是知道,那依你而言本阎王现在该怎么做?”阎王想不到一向在唐门忍气吞声的唐若鸢发起火来也是这般的厉害,还有这一向都不与别人交恶的白泽。他怎么就愿意为了唐若鸢这么不依不饶的为难地府,真是令他头疼死了。
“这……判官这办法实在是难以开口,但是为了地府还是只有请阎王老爷忍一时之气了。”
判官这里吞吞吐吐阎王愈是不耐烦了。急急道,“什么办法你倒是先说来听听,愿或不愿本阎王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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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唯今之计只有请阎王老爷暂时放下颜面答应他们的条件,先稳住了唐若鸢与白泽,之后阎王老爷再上天禀报了天帝,请天帝来收拾他们!”
“这……”判官的办法虽然让阎王非常的不情愿,但他也知道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为难的抬起头看着衙堂中的唐若鸢和白泽,强忍着嘴角的抽搐笑笑。“两位先莫要动怒,我们有事大可以好好商量不是!”
“呵呵,商量?阎王爷什么时候是打算与我们商量来着了?不是一开口就是要动刑减阳寿的吗?”阎王这张突然变得讨好的嘴脸让唐若鸢反感得紧,忍不住还是反驳上几句。
“就是,方才说话不近人情不依不饶的是阎王你,现在要好好商量的也是你。阎王你明显的没有把我白泽和唐门放在眼里,就这样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见着这白泽也是不满的开口,想不到这阎王居然还是个欺软怕恶的。
白泽的话说得阎王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难看,但还是强忍着脾气笑。“是本阎王刚才冲动了,得罪了上仙和唐若鸢,还望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一时的糊涂计较才对。”
“嗯……”躺在地上的宛之骞突然在昏迷之间就低吟一声,皱着眉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一见着这唐若鸢忙蹲下在他身边,轻声问,“之骞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感觉到宛之骞那气若游丝的虚弱,白泽也是紧张了起来,连忙跟着唐若鸢蹲下,伸手摸他颈部的脉搏。
“白泽仙兽之骞他现在怎么样了?”看着白泽愁眉紧皱的样子唐若鸢实在是担心得紧,直直的望着白泽。
“他的伤势太重了,我们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唐若鸢,白泽也是一脸的凝重。
倒是阎王一等人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那里问,“白泽上仙,要不你与下仙我借一步说话可好?”
本来唐若鸢心疼宛之骞的样子是让白泽又难受又烦躁了,阎王这还不罢休的问,他自然是没好气的。只是怒气冲冲的道,“本仙现在没有时间与你说这些,你自己最好安分守己,这样我们大家都是相安无事,否则本仙是不会手软的。”
说完白泽又对着担忧不已的唐若鸢道,“我们先离开这里,救回宛之骞的性命要紧。”
白泽和唐若鸢离开地府之前还下意识的瞪了阎王一样,算是给他一个警示,之后就一阵蓝光后三人一同消失了。留下一片狼藉的地府,和一群受了伤又有苦无处说的鬼差罗刹。
与世无争的小山村,唐若鸢租住的茅草屋里白泽不顾自己肩头的伤为宛之骞疗着伤。唐若鸢看着那么认真的白泽渐渐就入了神,直到白泽替宛之骞疗完伤叫她,她才从自己的意识中反应过来。
“他现在已经无大碍了,只要休息够几日他估计就会醒过来了,你不要太担心了。”看着唐若鸢还是很担心宛之骞的模样,白泽特意的与唐若鸢说了这些。然后就转身走出了茅草屋,走在被落日的余晖照得一片金黄的麦田中央的田埂路上。
“白泽仙兽,”唐若鸢追出来,在麦田的那一头叫住他。“你的伤看着也是挺严重的,留下来我替你包扎了再离开吧!”
这样的白泽一看就给人一种法力无法无边的样子,唐若鸢知道以刑天的能力要伤白泽还是有些不太可能的。他会一招不慎被刑天伤了也是故意给刑天破绽的吧,为的就是堵阎王和地府所有人的嘴,为的就是地府的人不再找她的麻烦?
“不用了,这点小伤过几日便是好了。”回头看麦田这头的唐若鸢一眼,白泽淡淡的在麦田的那端笑。他的像是被夕阳感染了,那么温暖一片的样子,看得唐若鸢那么坚硬成块冰的心都感觉到了暖意。
唐若鸢自来就是极不会挽留任何人,见他如此说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那今日之事唐若鸢我就是谢过白泽仙兽了,您好走,若有机会我定会报答你的解围之恩的。”
听着唐若鸢的话白泽还是在麦田那端笑,道,“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到时候记得报答我就行了。”
一阵风吹过,半成熟的麦穗撞击在一起一片沙沙作响。风这么一吹,空气里满是青涩的麦子透露出来的清香麦香味。
而白泽本就说得比较小声话唐若鸢自然是没有听真切,只好问,“白泽仙兽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唐若鸢发誓这个时候的白泽恐是她这一生见过的最美貌不过的男子,白色的衣,挺拔修长的身姿,精致儒雅的五官,似是永远也不会淡去的暖暖笑容。
可是下一秒这美貌到不行的男子去瞬间消失在一片金色的夕阳之中,唯有那温润绵长的声音飘荡在麦田之上。“记得早日回到唐门,人界的百姓需要你!”
176 唐芷儿的阴谋
如白泽所说的一般,宛之骞在他离开之后的两日不到就醒过来,那精神奕奕的样子看起来也是恢复得了八层之多。
宛之骞一醒就自己下了床,蹲在门口看着面无表情的唐若鸢替他熬药。只是看着她那么认真的一点点往炉灶里加着小小的干树枝,宛之骞的心就被小小的感动所填满了。“鸢儿我迷迷糊糊的记得你去地府了是吗?阎王爷怎么会愿意放我们离开?你不会答应他什么过分的条件了吧?”
听宛之骞这么问唐若鸢折树枝的手停一下,抬起头淡淡的扫一脸不解的宛之骞一眼。又重新低下头加旺火苗,“哪有那么简单,阎王本事不放我们走的。是白泽仙兽又和我一起大闹了一次地府,阎王拿我们没有办法才让我们走的。”
“和你一起大闹地府?白泽吗?昆仑山上的那只上古神兽?”宛之骞对唐若鸢口中之言觉得甚为惊奇,白泽仙兽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在人前的,而且还和鸢儿一起冲动的大闹地府,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而且上次她出现在蜀山之巅就是救了鸢儿一命,现在怎么又出现在她身边了呢?难道师父说的话都是真的?鸢儿她这一生真的是不会平凡的?
唐若鸢就知道宛之骞会是这么个反应,也不答他的话,只是静静的折着细细的树枝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声。
见唐若鸢沉默宛之骞又问,极为担忧的样子。“那鸢儿今后你打算怎么做?阎王自来就是霸道不好对付的,依他的性子绝不可能会吃了这亏的。要是你一个人继续留在这个地方我也是不放心,总要担心这地府会来找你的麻烦。要不你就与我回蜀山吧,地府的人总还不至于大胆到去找了蜀山的麻烦。”
“我不会与你去蜀山的,地府的人来了我自有应对之法。除非阎王他想丢了自己的乌纱帽,否则他是不敢轻易的再来找我的麻烦。”唐若鸢不知道自己要拒绝多少次宛之骞才会打消这要带她走的念头。他难道不知道男女之情并不如他想象之中的那般牢不可破。在他初次选择放弃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回不去了。
唐若鸢再倔强,再拒绝宛之骞还是不肯松口。在坚持某种事情时。他们两个居然是出奇的倔强和一致。“你有什么应对之法?鸢而现在的你没有了唐门的庇护就似一般女子一样柔弱,你是斗不过地府那一群老谋深算的阴官的。就算你毒功再高。我还是不放心!”
宛之骞的话瞬间让唐若鸢怒了,手中的树枝一丢,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宛之骞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瓜葛了,我生也好,死也罢都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了。请你以后再不要过问我的事情,以后即便是你自告奋勇的为我死在了某个地方我都不会再过问于你了!你自己管好你自己。不要再做这些个无谓的事情了。”
“可我是为了怕你受伤害才会去地府的,鸢儿你难道不懂吗?”看着怒气冲冲的唐若鸢往院子外面走宛之骞急急的喊。他不明白唐若鸢为什么在蜀山一别之后就变成了这样,无论他怎么样想要靠近她,她都像个刺猬般对他避而远之。
宛之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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