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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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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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门的时候你也是不开心的吗?你可是唐门的门主,整个唐门不都唯你的命令是从吗?”白彦一直都知道她不开心,但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这一次他总算是有了机会问她了。

白彦的话让唐若鸢笑,笑着笑着又不由得叹气。“我不是一开始就是唐门门主的,而且有句话叫做高处不胜寒,所以并不是站在高处,手握权利就是开心的。”

“对不起,是我不懂你的顾虑让你两难了。但是鸢儿可不可以和我说说以前你在唐门的事情?同样的鸢儿如果想要知道的话,那么为夫也是可以把以前的事儿一点一点全部告诉鸢儿的。”白彦以为自己能看懂她的眼神便是懂她的,现在却发现自己对眼前的她竟是一无所知。她的过去对他来说是个谜,吸引着他愈发的想要知道。

看他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的样子唐若鸢笑着摇头,“只是道,将军不要这么急,等你真正的回来的时候什么你都会知道,都会想起来的。到时候你就悔懂我唐若鸢是什么样的女子,也许到时候你就会后悔知道了那真实的我是何模样。”

“鸢儿你说这些是何意?什么是真正的我?这世间难道还有两个白彦不成?还有为何我知道了真实的鸢儿是什么样会后悔?鸢儿说得为夫都糊涂了。”白彦不是白泽,他早就没有了那知晓一切的神通,故唐若鸢的话他自然是听不懂的。所以他也只有不解的望着唐若鸢,希望她可以说得清楚些。

与白彦说了这么多已经是不轻易敞开心扉的唐若鸢的极限了,白彦再问她也只是笑着摇头。一旁的霜儿见唐若鸢面具下的眼睛闭上了,忙上前提醒白彦,“将军看样子夫人必是乏了,郎中走的时候说过夫人这几日不宜过于用心的,将军的话还是等到夫人好些了再问吧!”

见霜儿都是这么说了,白彦自是不好再留。但还是对着闭目养神的唐若鸢道,“那鸢儿就好生歇着,为夫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嗯,将军好走,霜儿你替我送送。”微微睁开眼些算是给白彦的一些优待,唐若鸢轻声的说。

“是,夫人,”乖乖的应下唐若鸢的话,霜儿甜甜的唤,“将军请!”

白彦一走原本就是假寐的唐若鸢这才又睁开了眼,面无表情的等着床蔓的顶,脑中回想满是白泽和宛之骞以前的音容笑貌。才不过是三十年而已,他们的样子对唐若鸢来说就是有些模糊了。

有时候唐若鸢甚至会想,终有一天自己将宛之骞救了回来,白泽的使命也完成了,他们这一对仙兽回到了自己改去的地方,而自己这个不人不魔的半魔却要留在人界受尽苦楚。且过了十年,百年,甚至是前年,他们就会像自己这三十年来一样,明明的想要抓住以往那些个难以忘怀的记忆,难以忘怀的人,

可是到了最后却全部都忘记了。

端着药碗的霜儿再进来的时候看见唐若鸢等着床蔓在发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夫人将军已经走了,该喝药了,霜儿扶您起来吧。”

“这药闻着就苦,霜儿就放到一边吧,等我自己想要喝的时候再自己起来喝。我现在很累想要休息,霜儿也出去吧。”霜儿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唐若鸢却没有动。静静的躺在床上发楞发呆。

“是奴婢知道了,但是夫人一定要记得自己起来喝啊!”拿唐若鸢没有办法霜儿就只有无奈的叹气,转过身要走之时,却听见唐若鸢在叫她。霜儿又急忙的倒回去问,“夫人怎么了?”

床上的唐若鸢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问,“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了?”

霜儿虽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却还是听话的掰着指头算,“回夫人今天十五了,今儿个是月圆之夜。”

“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好好好休息,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包括将军知道吗?”

“是,夫人,霜儿记住了。”下意识的看看躺在床上有些异样的唐若鸢一样,霜儿这才不解的走了出去,还想着夫人这是怎么了?总感觉她怪怪的。

240 魔化

今夜的天没有风,静谧得像一滩死水,唯有那高高悬挂的月散发着自身的光芒照耀着黑夜下的大地。

昨夜还是一片鲜红喜庆的新房里早就变了一个样,一身红衣的唐若鸢抑制不住这消噬骨肉撕心裂肺的痛处,将喜床上的被褥,帐蔓,枕头等物体通通的扯了下来。

心口的痛还在加倍的向四肢蔓延,唐若鸢努力的忍住自己不去摔打房里的花瓶与摆设的古董,以免那吵声会引来不知情的人看见自己魔化的样子。

实在忍不住了,唐若鸢就用着毒功变化出一条毒火绳来,施着功力就把自己牢牢的绑起来。捆绑着双手步子都变得踉跄起来,唐若鸢头顶的汗珠一颗一颗滚滚的就落下来。

一步没有走稳唐若鸢就重重的摔下来,身体沉沉砸在地上,一时之间唐若鸢几乎要晕厥过去。

“若鸢……”突然就凭空出现的囫囵急急忙忙的来到她的身边,散发着黑色雾气的手覆在她的胸口,用着他那举世无双的魔力尽量的为唐若鸢减轻痛苦。

本是一身鲜红,面色苍白的人形模样的唐若鸢,慢慢的在囫囵发出的魔力下变了样。黑色的衣,黑色的唇,弯弯的细眉也突然的变幻得向上扬起,头顶的发间长出两只角来,弯弯长长。

因着囫囵的魔力提前魔化完的唐若鸢虚脱一般没有了力气,任由一脸心疼的囫囵抱着她。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们之间除了有救宛之骞的交易外,我不想再和你囫囵有任何的瓜葛了。”即便是因为囫囵的出手才让她的痛苦减轻不少,唐若鸢还是不愿意领他的情的。无论过了多少年她都还是记得当初囫囵是怎样联合着唐芷儿杀死宛之骞的,所以她对囫囵的恨永远都只有增加而不会减少。

看出她眼里的厌恶与憎恨囫囵叹息,抱她的手固执的没有松开,“鸢儿你怎么要如此倔强呢?这样的痛苦你都受了三十年了还是不够吗?对于你来说去一次魔界,让我囫囵帮你一下就那么令你难堪吗?”

“哈哈哈。”囫囵眼里的心疼让唐芷儿止不住的笑起来,那双原本清澈得没有一点点杂质的眼因为魔化而变成淡红色,对视她甚久就有一种会被她控制的感觉。“囫囵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了,你是魔我是人。从我唐若鸢降生到唐门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注定是敌人了。不论是为了人界也好,为了之骞也罢,我都是不会与你白彦低头的,更不会承认自己是你们魔族的一员。”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划清我和我囫囵的界限?唐门与魔界对立,可和蜀山不也是对立的吗?为什么你可以不计前嫌和宛之骞做朋友,甚至还会爱上他,为他舍了自己的七窍玲珑心,而对我就不可以吗?是我囫囵对你不够好?还是在你的眼中我这个上古魔兽就是及不上宛之骞是洪荒来的上古神兽!”

这么多年了囫囵终还是忍不住将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每一次看见唐若鸢月圆之夜魔化,见她忍受那极端的痛苦。他的心都是陪着她一起受尽煎熬的。很多次他甚是是动了要放弃启动盘古石力量的念头,可终究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冷漠和他坚持了几万年的权利念头而打消。

唐若鸢就经常琢磨着这傲气的囫囵能受得了她这样多久,想不到他却足足忍了三十年,这比她想象之中的是要久上太多了,故囫囵这么痛心的样子在唐若鸢看来是可笑的。

“蜀山与唐门对立。时常攻打唐门都不过是为了抑制唐门,怕唐门会肆无忌惮的扰乱人界。而于蜀山于唐门来说人界就是根本,可是你囫囵却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要毁掉人界,你这样做和毁了我唐门与蜀山有何区别?”

“且我和之骞之间的情又怎是你一个魔头能理解,甚至是插足的?我与之骞是夫妻,他可以为了我唐若鸢去死,而我要救他舍一颗心又有何不舍?而你囫囵对我唐若鸢而言只是仇人。一个我做梦都想要杀掉的仇人,你怎么能和之骞比得了?”

唐若鸢的话刺激得囫囵额前都开始青筋暴露,抱着她的手似无法移动的三一样禁锢着她。“本尊不信,你说这些就是借口而已。若非如此你为何对白泽又是别样对待的?还不是因为他与宛之骞是一对瑞兽,还不是三界之中都敬他!若鸢你要权利本尊比他们还能满足你,只要本尊统一三界。你便是天下之母。本尊可以让你过得比现在天界那不可一世的王母过得还要风光,这些对于你来说难道还不够诱惑吗?”

“原来囫囵你是这么看我唐若鸢的?原来我在你囫囵的眼里我唐若鸢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所以你才费尽心思的这样折磨我?要我与你低头,好证明你高高在上是魔界至尊真的没有看走眼?”休息了片刻唐若鸢总算生出些力气来,运着功在身体的周围燃起毒火,惊得囫囵下意识的一下子就松开抱着她的手。

被唐若鸢的毒火吓得转身逃开的囫囵气到不行。又发现自己一气之下失言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的若鸢,本尊不是这般的意思。”

“够了,是也好,不是也罢我都不想要在和你争辩了。”狼狈无力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唐若鸢努力的想要保住自己最后的骄傲。“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若是没有那就请魔尊自便吧,以后不要再随意的出现在将军府了,我不想多生出事端来。”

见她一如既往的拒他于千里之外,囫囵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大大的手紧握成拳。“本尊不出现就看着你被这些可恶的凡人羞辱折磨吗?你今天为什么要给那老白妇人下跪?为什么么要站在太阳下任由烈日暴晒?你知不知道你体内有一半魔族的魔血?若是就那么晒下去你会被太阳的光线活活烧死的!”

“我怎么做是我唐若鸢自己的事情,就不牢魔尊你操心了。现在白老夫人是我唐若鸢的婆婆,那就是我唐若鸢的娘亲,我跪跪自己的娘亲有什么不可以的?魔尊若是闲得慌大可以回你魔界去随意消遣,犯不着在我人界指手画脚。”囫囵愈是说她与魔界有关,唐若鸢就愈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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