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唐若鸢又命洛鸩兽捎上了在山石上焦急不已的一兮,当一兮看到已经昏迷不醒的囫囵之时。整个魔都垮了下来。再也没有了见到囫囵跳崖不顾自己的性命就要下去救囫囵的冲劲,跪在囫囵的身边呆呆的。
回到了魔宫囫囵躺在石床上依旧没有醒来,一兮跪在囫囵的床边自责不已。“都怪我,要不是我先前没有想到尊主会这么做。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一兮二话不说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唐若鸢只是冷冷的笑,一开口语气里仍旧没有什么温度。“一兮你又何必这样?囫囵会跳赤焰崖还不是因为本门主说话刺激他了,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这样的话可不要再傻到说第二遍了,不然囫囵这次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估计你们魔族的那些老顽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唐门主一兮知道你是尊主心尖上的女子,一兮不应该对你不敬,可是一兮实在是想不明白唐门主就这般恨尊主吗?”抬起头看唐若鸢,一兮的眼里满是不解。在他的记忆里尊主从未有对任何一个女子这般思之若狂,甚至是为了她愿意放弃自己的命。
“他有没有拿我放在心尖上我唐若鸢从来就不在乎,但是他在我唐若鸢的心里却是一点位置也没有。若不是要救宛之骞我和他之间有着约定的话,我一刻钟也不愿意在这魔界呆。”
看着唐若鸢冷冷淡淡,那么无情的样子一兮呆楞住。眼里满满的全是不相信,“唐门主能在危急时刻还顾着一兮就证明唐门主是心地善良的女子,可为什么唐门主偏要对尊主这般残忍呢?”
“为什么?为什么一兮你难道不清楚吗?”对上一兮的眼唐若鸢的眼里渐渐的盛满悲伤。“三十年前因为囫囵的自私我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男子。就算我亲手杀得你魔界溃不成军又怎样?宛之骞却活不过来了。我要救他,囫囵亲自开口要我的心,可三十年后囫囵却可笑的说爱上了我唐若鸢,试问这般的冤孽下我唐若鸢怎可能会对这害我一生的囫囵动情?”
唐若鸢眼泪汇集的泪终让一兮明白人世间的男女情爱并不是他一介没有感情的魔可以理解的,随即又低下头道,“对不起唐门主,一兮不该质问你这些。一兮只是不明白。”
强忍着将眼里的泪逼回去,唐若鸢仍旧那般冷冷的笑,“一兮你不用觉得愧疚,你只是护主心切而已,本门主不怪你。”
“可是唐门主尊主他……求唐门主救救尊主吧!”魔界向来就是被三界中人排斥的,性子高傲的囫囵又少与其他两界中人接触。故现在囫囵出了事一兮还真是不知道该去求谁就囫囵好。
一听一兮这话唐若鸢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那装着有来时收了妖灵的万灵珠来,用着功力将那数百的妖灵导入囫囵的体中。当妖灵全数进入囫囵的身体后,唐若鸢才又手回了凭空悬在囫囵胸口上的万灵珠。
做完了这一切唐若鸢转身就走,也不等石床上的囫囵醒过来,。只是对着跪在地上仍旧焦急的一兮道。“想来吸了这几百妖灵你家魔尊也是没事的了,我就先走了。囫囵醒来之后你记得告诉他我要问他借五万魔军,不然他这心心念念的万灵珠就莫想要了。”
再度醒过来的柳灵溪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白彦一下子眼泪就涌出来,泣不成声的道,“将军既是不相信灵溪为何不让夫人们杀了灵溪泄气?留着灵溪又有何用?”
看着柳灵溪那簌簌落下的眼泪白彦没用多大的触动,只是轻声的安慰着她。“灵溪本将军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铁证之下本将军不知道改如何帮你而已。况且粉黛的气性大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的,冤枉了你本将军会责罚她的。”
“那将军现在怎么又愿意帮灵溪了?”含着满眼眶的泪柳灵溪楚楚可怜的看着白彦,“将军不怕帮了灵溪惹夫人们不高兴吗?”
“汨罗带来的信本将军看过了,那字迹确实不是灵溪的,所以本将军自然不能看着灵溪蒙冤不管。”似试探一般白彦微笑着盯着柳灵溪看,就连她嘴角闪过那一抹匆匆而去的笑也被白彦收进了眼底。
“那将军看出来那字迹是何人的了吗?”这字迹是谁的柳灵溪自己最清楚不过,但是白彦认不认得,愿不愿意认得还是另外一回事。
而看着柳灵溪期盼眼神的白彦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灵溪倒是要去问问那人为什么要陷害灵溪?我与她有何仇会令她这般的想要毁我清白,致我于死地。”说着这话的柳灵溪显得很激动,不管不顾的就要下床来,却被守着的白彦拦住。
“灵溪你放心吧,这个公道本将军会替你讨回来,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我白彦也绝不会惧怕的。”
白彦这么说算是给了柳灵溪一个诺言,一听白彦这话柳灵溪感动的扑进白彦的怀里,一个劲儿的道,“灵溪谢谢将军。”
“将军你真的相信这信是唐若鸢写的?”将军府的大堂里汨罗绣眉紧蹙,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白彦。
而白彦只是淡淡的对着汨罗笑,“依汨罗的看法呢?会不会也觉得这信件是鸢儿要害你们,所以才冒了柳灵溪的名送去将军府的?”
“这……”白彦的问题让汨罗好一阵沉默,良久才摇了摇头。“汨罗不信,且不说汨罗觉得那唐若鸢没有那般恶毒要致我们十几人于死地,就从她出手助我们脱险来看这事就不是她做的。以唐若鸢的本事和势力想要我们死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方法,这不是明摆着要将军知道这事情是她做的吗?”
听了汨罗的分析白彦也是点点头,“本将军的想法与汨罗也是相差无几,在将军府的时候鸢儿与公主几番有争执鸢儿都从未动手,更不可能在她离开将军府之后再使着计谋害公主,甚至还拉上所以的人一起。”
“那以将军的看法来看,这件事最有可能是谁做的?”虽然汨罗不喜欢唐若鸢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救她一命的人汨罗终还是不愿意恩将仇报的。
汨罗这么问白彦愈是笑,拉起汨罗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在她白皙的掌心用手指写出一个柳字来。“本将军怀疑这件事就是她做的,自从娘亲提出要白将军娶她为妾之后将军府就变得怪怪的了。尤其是娘亲的脾气,汨罗不觉得娘亲现在与以前有很大的差别吗?以前的娘亲何时为难过你们?可是汨罗再看鸢儿进门以后。”
“是啊,将军这么一说汨罗也是觉得奇怪。以前娘亲的那般的和蔼可亲,从来也是不会责罚我们的,可是她却偏偏对唐若鸢百般的为难。那个时候汨罗还只是以为娘亲是不喜欢唐若鸢,可现在想起来这真的的挺蹊跷的。”
“看来我们将军府是早就被盯上,而我们却不自知罢了。”叹一口气白彦的脸色暗下来,这次不仅有外忧看起来还有内患,一招不慎恐会满盘皆输啊。
261 对战
这次这么一闹柳灵溪的地位飞速的上升,大家在一起用午食的时候白彦亲自的将柳灵溪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还温柔深情的帮她布菜。
一见白彦白彦突然对她这样柳灵溪的脸笑得都能开出花来,一点也不疑心白彦突然的转变,只是频频的冲着白彦抛去情意绵绵的眼神。
在座的不知情的妾室们一个个都气得够呛,有甚者委屈的眼泪都冒了出来,一颗一颗沉沉的砸进自己的碗里。什么时间白彦这么对她们好过啊?现在凭什么对柳灵溪这小贱人体贴百倍啊?太不公平了。
看着那些脾气冲动的妾室们气哭了,白彦也是心疼的,但却不能当着柳灵溪的面把事情挑破。只好安慰性的给妾室们一个个的夹菜,嘴里还不冷不热的说,“瞧你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还吃醋,本将军又没说不疼你们。”
而正是得意的柳灵溪看着那些个平常就自以为是的公主气得脸色铁青的样子只是好笑,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长得好看身份高贵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要输给她柳灵溪?看白彦现在的这个样子可是喜欢她得紧,只要她加上把劲,不愁白彦不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给妾室们夹菜的时候白彦自然没有不注意柳灵溪,看着她那笑得那么得意的样子白彦忍不住又开始对她心生厌恶。但最终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坐下来,叮嘱到道,“上次西域的诡计不成一定还会卷土重来,所以以后的这些日子本将军一定会很忙。所以本将军忙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在这里要好好相处,不要再发生几天前那样的事情让本将军忧心了。”
白彦这么说在场的妾室们一个个刚刚好看的脸色又黯淡下来,使着小性子也不回答白彦的话。只有对眼前的这一切视若无睹的汨罗开了口,“将军放心吧,汨罗在府中会好好的看着各位妹妹的。”
“嗯,”听汨罗这么说白彦深神色上的担忧才淡开。“那本将军就将灵溪交给公主了,公主可要好好的照顾她。”
白彦的声声叮嘱不禁让妾室们愈发的怒火中烧,狠狠的瞪着自以为俘获了白彦心的柳灵溪,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恰好这时门外有士兵急匆匆的进来。往地上一跪语气里满是焦急。“不好了将军,西域大军现在又攻上来了。我军现在死守住城门不开,可是眼看着是守不住了啊!”
“本将军去看看,”一听见士兵的话白彦也顾不上换上盔甲,放下碗筷就走。留下一桌子的视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担忧有幽怨。唯有趁着白彦一走众人视线不在她身上而往所有人的碗里下东西的柳灵溪,嘴角是那么一抹恶毒的笑意。
西域的士兵在洛城外大大的空地上站了一片,粗略估计也有一两万兵马。带着士兵进攻的是西域的大将,与白彦交手过几次,虽功力和白彦相差甚远。但终还是靠得手下的众妖兵赢了白彦两次。
城楼下的大门前一群变幻成西域士兵模样的半妖抬着大门用力的撞击城门,眼看着城门内的舜国士兵就要抵挡不住。
“喂,白彦,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赶紧出来投降吧!再把你那些貌美如花的夫人送给我们西域国主好好享用一番。说不定我们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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