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呼噜的将碗里的汤喝了后,宋坤抹了抹嘴,舒畅道:“真是舒服”
说完后仿佛想起什么一般,扭头朝喜妹道:“对了,我听说这次你来是要教农人种地?你是怎么打算的”
宋坤趁着身份没暴漏前,先向喜妹打听一下口风。
说道这,喜妹有些不悦,脸上也没隐藏自己的心情,道:“我发现了,这皇帝打的正是好算盘,你想啊,这是不费一丁点力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怎么就是渔翁之利了?”宋坤不解道。
喜妹看着他解释,“你看,首先,先不说这东西产量怎样,最起码顶的上种玉米产量的三倍吧,而且这番薯对土地的要求不高,不用良田,就算山坡上的荒地也能种,皇上肯定能受到百姓的爱戴”
喜妹叹了口气。
宋坤听的津津有味,含笑的看了轩辕烈一眼,又道:“说的有理,继续,还有呢?”
喜妹郁闷的喝了一口果子酒,“皇上这次召我到京城,要我教百姓这方法,这皇帝多大啊,我也不敢跟人家要酬劳,这还得赔上好几万斤的‘种子’你说我能不冤嘛”
认真聆听她抱怨的宋坤这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喜妹看着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解的朝轩辕烈看去,眸子里闪烁的分明是‘他怎么了’的讯息。
“无妨,等他笑够了就好”轩辕烈像是看惯了一般,任他如何疯狂人家很是淡定。
“喜妹,轩辕烈从哪找出的你?还有你怎么知道皇帝是让你白干活的?”
喜妹看了他一眼,口气很是不屑,“难道我说的不对?皇帝也没说付我银子啊”
宋坤摇摇头,“那皇帝也没说不付你银子呐”
“行,皇帝要是真的付我银子的话,那我就付给你一半”喜妹笃定道。
“真的?”宋坤脸上布满了认真。
“真的”喜妹信誓旦旦,轩辕烈冷眼看着两人,最终实在是看不过去喜妹傻傻的被人欺负了,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哈哈哈”宋坤收到了轩辕烈的警告,笑的越发起劲。
喜妹则心想,难道是京城的风水问题?怎么人来到这都变得有些不太正常了?
第二百九十章晚节不保?
农历二月初二,民间都有‘二月二,龙抬头’的说法,可是在这个架空的时代好像偏没有这个说法。
喜妹在府上憋闷的实在是厉害,便央了顾管家出门去,顾仁也是看在喜妹这几日表现良好,外加小嘴颇甜的缘故,大度的放了行。
反正主子直说过看好她,也没说不让人家出去啊。
想到喜妹来这一个多月还没见过京城里的繁华景象,他的心就软了。
“那出去的时候带上几个人,还有去账房上支点银子”顾仁关切道。
“哎,知道了知道了”喜妹连连点头,却在顾仁离开后,自己拉着招宝快步向外走去。
“小姐,您不是答应了顾掌柜,说是带着人出去吗?”
“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身边有人也不自在,咱们快去快回,等他反应过来了,咱就已经回来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招宝只好乖乖的紧跟着喜妹的步伐。
之所以选择今个出去,那还是喜妹专门看过黄历的,初二,宜出行,嫁娶,这么好的日子不出去,有些对不住自己哈。
因着轩辕烈爱静,所以集市还有一段距离,两人用着悠闲的速度来到了闹事。
为了避免钱袋被偷走,喜妹还故意在衣裳里子缝了个暗兜,这样即使身上带些银子也不至于被人给偷走。
好巧不巧,当喜妹正新奇的看着路边的玩意,不其然和对面的人打了个照面。
急忙侧转身子,在招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摆弄着手示意她走快些。
明明已经看了黄历才出行的,怎么这么倒霉在这个地方又碰上了他呢?
却说此时董扬谦,正无精打采的走在道上,直到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好好在安平镇呆着,怎么就被人送回了京城?
而且还是祖母亲自‘押解’,生怕自己一个不老实,半路逃了回去。
问了好几日奶奶原因。她这才不情不愿道,他们在这得罪了人,董扬谦怎么也不能理解,自从他们到后极为老实安稳,怎么会惹了事呢?
可是再问奶奶,她却是怎么样也不肯说了,并且还破天荒的呵斥了他。
如此,才无奈的进了京。
此时,已经有过的他猛的回头。回想起方才眼角晃过的一抹身影。诧异的道:“方才是喜妹?”
随后苦笑的摇摇脑袋。怎么可能,这是京城,又不是安平镇。喜妹怎么会大老远的跑到这?
难不成是找自己的不成?再说他有自知之明,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往前走了两步。越想越是不对劲,方才看到的身影确是喜妹不假,扭过身子快走几步赶上了前面脚步匆匆的女子。
看她遮挡脸的动作,疑惑道:“你是喜妹吗?”
喜妹浑身打了个寒颤,急忙摇头否认,“我不是喜妹,我不认识什么叫喜妹的人”
如果说方才还有些疑惑的话,那现在董扬谦是确信无疑了,此人确实是喜妹,不过,就是不知道她来京城是干什么的了,难不成,真的是追自己到这来了?
想罢,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要痴心妄想了。
“喜妹,你来这是来干什么了?”看喜妹不作答,董扬谦干脆站在了喜妹的前面,用身子挡住她的去路。
实在无法,喜妹这才露出脸,讪讪道:“好巧啊”
“是好巧”他道,“现在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吧”双手环胸,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趋势。
喜妹紧张的往四周看了看,谁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轩辕烈的眼线啊,要是被别人看见,估计有的闹腾了。
“咱们先找个地儿叙旧吧”在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地,喜妹祈求道。
估计是看她可怜,又或者是被路人好奇的眼光打量使得他不自在,很快,他就妥协了。
喜妹拘谨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人若无其事品着香茗,她也假装好奇的打量屋子里的摆设。
墙壁上挂的都是名人字画,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大字,喜妹表示很有压力,窗台上摆放的是含苞欲放红色的腊梅,也不知道人家怎么在这个时节里找到这样的花。
烧的旺盛的银炭上是精致的茶壶,喜妹对于精致的东西一项没有什么抵抗力,现在看见这东西,只想将它拿回自己的家里。
一室沉寂,最终还是董扬谦耐不住性子,先发问道:“方才为什么不打招呼?”
看来还在为了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呢。
“我这不是人生地不熟嘛,看见有人过去我也不能直愣愣的看着人家的脸吧?”喜妹这谎话几乎是随口就来。
董扬谦低下头,暗自想了一番,好像喜妹说的挺有道理。
见他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喜妹这才暗松了口气。
“那我问你,方才我问你是不是喜妹,你为何又骗我说你不是?”
喜妹脑袋耷拉下来,真的很想求饶,将话摊开讲算了,但是看到人家真挚的表情,残忍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对了,你光在这说我,我还没问你呢,你什么时候回的京城?还有,你为什么没跟我说?”喜妹急中生智,大声道。
往往两军对垒中,胜的那一方往往是理直气壮的人,现在喜妹抓住了把柄,怎么能不好好加以利用?
果然,提到这茬,董扬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
“怎么,没话说了吧,咱俩犯的错比比,孰轻孰重?再说,方才你寻问我的时候,我是赌气才不说的”
好的,谎言编的天衣无缝,喜妹自己都快要被这个谎言给说服了。
看着他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这会换上喜妹双手环胸了,“怎么?没话说了?”
沉默还是沉默。
这样弄出一出,喜妹倒是不好意思了,这分明就是她的错,现如今倒成了人家的错了。
端起眼前小巧的茶杯,喜妹大度道:“得了,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喝下这盏茶,咱们还是好朋友”
重点咬在那个‘好’上。
反正也不知道他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留下一个脑瓜顶给喜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就在喜妹考虑是不是道歉来求原谅的时候,董扬谦抬头坚定道:“喜妹,我有话给你说”
看他认真的神色,喜妹心头越上一股不安,这人不会又想跟自己谈提亲的事吧?
“什什么话?”不打紧的话,隔上几天再说也成。
董扬谦咳了咳嗓子,试探性的问道:“对了喜妹,你家的番薯是不是被人给偷了?”
喜妹脑袋往四周转,不停的打量着屋里的摆设,听到他这么问,自然道:“是啊,没了好些呢,也不知道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董扬谦尴尬的笑了笑,将铜壶中早已煮沸了的水倒入杯盏中,拿在手里捏了又捏。
“是啊,呵呵”
喜妹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这人虽然脸皮厚了些,但一项是有事说事从不遮遮掩掩的,再说自己好像也没跟他说过自家番薯没了的事,知道实情的也没几个,他又是从哪知道的?
被喜妹的眸子打量的浑身都不舒服,他支支吾吾道:“怎么这样看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事?是谁告诉你的?”喜妹这会已经严肃了起来。
当初自己多着急上火啊。
看他还没反应,喜妹下了个狠招,“你要是不说的话,那咱们以后见了面也就当不认识,我最讨厌男人唧唧歪歪了”
也许是内心的煎熬,也许是喜妹的话起了作用,反正,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董扬谦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是董家的老太太在得知自家的地位下降时,变一心想着东山再起,奈何现在王家一跃成为皇商,自家就算是溜须拍马马不停蹄的赶也赶不上人家啊。
靠实力比不上,这老太太就想着怎么能另辟蹊径,恰好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枕头来了,从孙子嘴里知道安平在货物紧俏的粉条粉疙瘩是陈家的,这脑筋便动了起来。
想要绕着法儿的将这方子买来,就算是花上几千两银子那又如何?方子到手在京城他们没几天就赚回来了。
喜妹眉头紧锁,不知道他说这些干啥。
终于,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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