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涯低头咬上她的前胸,隔着亵衣轻咬,引得双儿浑身躁热,娇喘连连。
透明亵衣让双儿更增添一抹性感,令云天涯差点把持不住。
可是双儿和他还没成亲,他怎能将洞房提前?
似看出他的犹豫,双儿凑上红唇,美好的胸部与他的紧贴在一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上蠕动……
“双儿,别玩火,否则……”
“我喜欢玩火,天涯,我想要你……”双儿的红唇轻舔他的薄唇,在他唇际低喃。
这无意是给云天涯最直接的鼓励,他一声嘶吼,瞬间便与双儿结为一体……
室内春意融融,这场欢情持续到下午才告结束。
见云天涯还要再来,双儿立刻背转了身子,微嗔道:“不要了,又累又饿。”
将双儿娇软的身子带进自己的怀中,轻抚她汗湿的云鬓,云天涯一声轻叹,“是我不好,明知你初尝※※,却虚索无度……”
“知道就好。”双儿躲进云天涯的怀中,娇笑道。
“要不要吃点东西?”云天涯柔声问道。:
“不要,我要补眠再睡。”双儿回道。
好半晌,双儿不再说话。就当云天涯以为双儿睡着之际,只听她的声音传来,“天涯,我们能在一起的,是么?”
云天涯一愣,沉声而笑,“当然,明日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只要将桑芷休了,你就能做我的庄主夫人,我们就能够在一起……”
“可,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欲加之罪,始终不是君子所为……”
“是那个女人罪有应得。双儿,别想太多了,睡吧。凡事有我在,都能迎刃而解的。”云天涯怀抱着双儿,有些不确定。
如双儿所说,欲加之罪,不是君子所为。可除了这个方法,他还能给桑芷安什么七出之罪,进而把她给休了?
十五日很快来临。
这天,桑芷一大早便被人芷苑外的嘈杂声惊醒。桑芷睁开眼,知道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室内,是雨儿那丫头,“夫人,不得了了,出大事了,赶紧起身!”
桑芷下了床榻,雨儿刚想服侍她更衣,有人已不耐烦地冲进别苑,大声道:“仔细搜察,看有没有证据。”来人,正是赵媚。
昨晚上云天涯突然去到媚苑,还对她说,怀疑桑芷背着她偷人。一听这话,赵媚暗自欣喜,心道这几日以来的流言原来不假,更让云天涯怀疑桑芷。
听云天涯的语气,苦于找不到桑芷的错处才烦恼,即如此,由她出面,随便安一个罪名给桑芷,岂不是更好?
于是昨晚她自动请缨,今日定要在芷苑搜出桑芷不安于室的罪证,云天涯欣然应允。
“来人,搜!!”赵媚趾高气扬地瞪桑芷一眼,让众多丫鬟在芷苑内翻箱倒柜。而后,兰儿便在桑芷的枕头底下搜到一封书信,出自男子手笔。
“夫人,有人。”兰儿将书信递到赵媚手中,说道。
“好哇,放着好好的庄主夫人不做,居然跟人暗通曲款。兰儿,将证据送到庄主手中,这个贱人交由庄主发落!来人,把人拿下!!”赵媚一扬手,便有几个壮丁上前,欲将桑芷押出芷苑。
“等等,我还没梳洗。梳洗完毕,我自己会走!”桑芷的脸上并无慌乱之色,她淡然扫了众人一眼,视线,定格在赵媚的脸上。
赵媚被桑芷清澈的眼眸看得有些心虚,即便她害的人不少,却也从不曾被这样的一双眸子出现这种情绪。
“算了,让她整理一下,大家在外面等候。”说罢,赵媚扭头便出了室内。
风儿雨儿由始至终都处在怔愣的状态,夫人跟男子暗通曲款,是不是真的?似乎是有些不寻常,两晚都有人将她们调离芷苑范围,难道那人便是夫人的奸夫?
这一刻,风雨二姝竟不知所措。夫人不是那种人,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并没有人上前押解桑芷,只因为她不可侵犯亵渎的模样,令所有人不敢放肆。
待去到天涯山庄的主事厅,那里所有人都到场,只等安她一个罪名。
缓缓行将前来的白衣女子,身上没有任何饰物,长长的青丝用白绸绑好,额头的青丝不时划过她淡然如水的眼眸,停靠在她如玉般透明的玉颊之上。
美得不似凡尘女子,仿若随时展翅欲飞,娉娉婷婷地站立在正厅中央,不卑不亢地等候着最后的宣判。
“桑芷,你可知罪?!!”云天涯的双拳握紧又松开。这一瞬,他甚至想悔棋,不想以这种方式将她驱逐。
然而,他的理智战胜了一切。若不想让双儿委屈,他必须把这个女人休弃,他不该犹豫,更不会犹豫。
“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庄主可否告诉我?”桑芷直直地看进云天涯的双眸,淡然问道。
她的语气很平淡,没有怒气,没有质问,只是在跟云天涯打商量。
“这是你跟人暗通曲款的证据,却还在狡辩……”
“不是狡辩,因为这种信,任何人都可以伪造。当那些人进来搜寻证物的时候,随时可以将自带的信放置入我的寝房之中。就凭这点想治我的罪,是不是太儿戏?”桑芷不耐烦地打断了云天涯的欲加之罪。
她不只是要做戏,而且,她的骄傲不能让她认罪。即便还要受到皮肉之苦,她也不可能认罪。
下一章桑芷要被休了,卡卡卡。
作品相关恩断义绝
“风儿,你将那两晚的事说出来!”云天涯朝怔在原地的风儿说道。:※
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只需将那两夜芷苑的异状说出来便可。
“夫人没有与其他男子暗通曲款,奴婢和雨儿都知道,时时刻刻陪在夫人的身……”
“是么?时时刻刻?本庄主只是要你将那两晚的事说出来,让大家知道,桑芷的真正嘴脸!!”云天涯打断了风儿的话。
“是。”风儿低头,随后将那两晚的诡异情形说了出来,而后道:“可这并不代表夫人跟其他男子有染,不是么?”
“显然是有人故意将你们调开,半个时辰,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再加上这封信,证据确凿……”云天涯看向桑芷,“桑芷,你还有何话可说?!!”
所有人的视线,皆看向桑芷。
只见她笑了笑,跟着便掩面而泣,双肩在抽搐,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半晌,她的纤指移开,抬起满是泪痕的双颊,昂首道:“云天涯,你已经定了我的罪,不是么?何苦在这里惺惺作态?你只需一句话,便能给我一个去处!”
桑芷的桀骜不逊,骄傲的姿态,令在场所有人无不动容。
云天涯只觉颜面无光。
今日休妻这事,确实属他理亏,是他将罪名强安在她身上。
如今,他只想令这事草草了结,将桑芷赶出天涯山庄便可!
“这是休书。:”云天涯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纸休书扔到桑芷的双脚之前,“念在玉剑山庄在江湖中的地位,不忍与之撕破脸,只是将你休弃,赶出天涯山庄。”
桑芷上前一步,拾起地上的一纸休书,看过之后,她喃喃自语道:“原来古代的休书,长这个样子。”
她的这句话,听在有心人士的耳中,不禁啼笑皆非,自然是云天涯及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月醉秋和百合。
仔细看了一回,桑芷的神情凄然,眼泪滚滚而下,喃喃道:“原来,这只是一个陷阱。试问休书早已备好,不是陷阱是什么?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
桑芷突然跃向文房四宝的方向,拾起毛笔,手起笔落,依样照葫芦写出同样的一纸休书,朗声道:“在座的所有人听清楚了,今日,是我桑芷休云天涯。身为我的夫君,不仁不义,身为我的夫君,寡情薄幸,身为我的……不,今日……”
桑芷凝聚内力于纤指,用力划过,她的断发便如风絮般散了开去,“云天涯与桑芷之间,犹如此发,恩,断,义,绝!!!”
断了的青丝,仿若有生命般,在大厅中盘旋,被风刮远。
飘远,飘远,飞向遥远壮阔无涯的天际。
所有人的心,随着桑芷的断发在飞扬,飘落,静止。
桑芷已然越过众人,穿过人群,往天涯山庄外而去。
那个白衣似雪的女子,似真有一双翅膀。
她冷清的容颜,翩然欲飞的背影,多少年后,一直铭刻在了某些人的心中。
比如,云天涯,比如,月醉秋……
云天涯的手,不自禁捂紧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他的心,似停止了跳动?!为什么当他再睁眼,他的心跳回复正常时,会隐隐作痛?!!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走远,头也不回地走远,仿若,就这样走出他的生命……
那里,只余空荡,再也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好半晌,他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仿若瞬间成为老翁。
他有些疲累,桑芷走了,似乎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为什么会这样?
他再睁眼的时候,怔忡地看着地上的两封休书,还有案前那缕残留的青丝,他刚想伸手握在手中,轻风乍起,便将那缕青丝瞬间卷走,不留一丝痕迹……
百合冷冷地看一眼云天涯,她冷笑,桑芷在云天涯这里受到的委屈与不甘,她要将它同样施加在云天涯身上。
她要云天涯后悔如此对待桑清,她更要云天涯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
悄然回到百合苑,百合迅速休书一封,将一切要交待的事写毕,这才往李嬷嬷居住的别苑而去。
“李嬷嬷,这是交给庄主的书信,请务必亲自交到他手上。承蒙这两年来李嬷嬷的照顾,百合住得很开心。可是姐姐走了,这个山庄,百合也不想再作停留。这封,则是百合给庄主的休书。”
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嬷嬷,百合沉闷的心情立刻有了好转,她再调侃道:“难怪姐姐想离开山庄,说真的,这里乌烟瘴气,在这里多生活一天,会病得更重。姐姐解脱了,我也想随她一起。”
说罢,百合便头也不回地回到百合苑。
最后再看一眼百合苑,百合有些不舍。
这里的一花一木一草,皆是她精心栽培。两年时间不短,她在这里生活了两载。付出了感情,却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也罢……
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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