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看到自己额娘,高兴的拍拍塞得满满的荷包,“额娘,弘历的”想了想,又从里面挑出两块玉佩,不舍的送到宛如手里,“给哥哥。”
宛如微愣随即笑着点点弘历的鼻尖,“真乖,等明天额娘帮你把哥哥叫来,你自己送好不好?”若是他们三兄弟一直这样和睦相处下去,那历史上为了争夺位置而产生的争斗便不会发生了吧胤禛也不必背上杀子的恶名
胤禛听到弘历的话,紧蹙的眉心舒展了开来,暗道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弘历虽喜欢玉饰可并未因此捅出漏子,等他稍大些自己再好好引导他也不晚。
海榴苑,乌拉纳喇氏恼怒的摔着东西,疯狂的目光让芳尘等人不禁战栗,低着头侍立于侧不敢上前。
为什么?为什么?连太后都护着钮祜禄氏母子她才是胤禛的嫡福晋就因为弘历那个死小子吗?太后果然是老糊涂了,如此彰显她对弘历的疼爱,可是会碍到有些人的眼的,尤其是连皇阿玛也如此重视弘历,想要他命的人可不是只有她一个呢
素兰轩,耿格格轻轻的拍着弘昼的背,哄着他睡觉,想到琉璃告诉她的事情,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度,弘昼不满的吭哧几声,耿格格立马缓过了神,等把弘昼哄睡着了,才动作轻柔的把他放到奶嬷嬷怀里。
没想到太后为了弘历竟让乌拉纳喇氏没脸,看来弘历很得太后和皇上的喜爱,而自己的儿子今日却连见他们的资格也没有,更别说能得到皇上的赐名了,虽说爷亲自起名也不错,可是这其中的差距她还是明白的,若是日后承爵弘历定是比弘昼更有优势。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爷更看重她,为了怕她伤心特意陪她用晚膳。也罢,太后、皇上终有去的一日,只要爷更看重她,她总有机会替弘昼谋划,而且荣宠甚盛的弘历能不能躲过种种暗算还不一定,她本以为钮祜禄氏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也如此眼浅,教弘历如此哗众取宠那可就是活生生的靶子。这样也好,她的弘昼就更安全了,只有平安长大,学好本事一切才有可能,伤仲永的事也是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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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紫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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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紫鹃
轻柔的薄纱依偎着弯月,使月色增添了几许朦胧和迷离,举目望去,四周的景致都有着虚幻的感觉,如梦如幻。
一个黑影悄无声迹的推开门,点着脚步走入书房,直奔楠木雕花的书架而去,白皙玉指摸向左边第三格的内侧,轻按,“吱呀”一个暗格出现,黑衣人眼中闪过惊喜,刚想打开,却在下一刻摹地转身,梅花镖射向房梁。
一个身影悠然落地,白衣胜雪、眸灿如辰,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姑娘在找这个账本吗?”
黑衣人眼中闪过凝重,她从没见过做贼还如此明目张胆的,不过他确实有张扬的资格,自己决不是对手,可是主子的吩咐……无论如何也要完成手悄悄的探向腰际的软剑。
霎那间,一抹寒光划过,清秋眼睛微阖,骨节分明的双指夹住颈前的软剑,无论黑衣人如何使力都无法再刺前一分。
见此,黑衣人左手掌心,再次滑出三枚梅花镖,射向清秋的要害,却在他的身前突兀的落地,黑衣人知道这是灵力外放,她的主人同样可以达到,但是她却做不到,想到主人的命令,眼中闪过决绝,旋即震断软剑,手持残剑整个人扑向清秋。
果然是她看着那熟悉的眼神,清秋终于肯定了她的身份。不过他此次只为试探,并非想要她的命,微微侧身,握紧她的手腕,缓缓说道:“姑娘处处与我做对,维护孟常伟,却又不是她的人,可见是冲着我而来同时又来盗取他的罪证,显然是不容他这样的奸贼。既要对付我可又想惩戒孟常伟,除了雍郡王我实在想不到第二人。”
见黑衣人在听到“雍郡王”三字时,眼中闪过波动,清秋继续说道:“一年半前,我开始对孟常伟布局,没多久我的计划便总被人阻。为了弄清黑衣人的身份,我费了不少得劲儿,查遍他身边所有的女人,才发现每次我的计划受阻,他的身边总是有位千娇百媚的姨娘。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人前娇颜动人的柔弱姨娘,竟是竟堪比杀手的黑衣人,紫鹃姑娘隐匿的可真够深的”
“哼废话少说,交出账本。”紫鹃只是冷冷的扫了眼清秋,挣开他的手再次袭向清秋。
紫鹃本是流民,是母亲临死前的一句“好好活着”让年仅八岁的她心中有了执念,所以在逃荒的路上无论怎样屈辱,被欺凌和蹂躏,她都活了下来。直到遇见主子她才知道原来她不需要那样卑微,她也可以像个人一样活着,是主子把她从那群畜生手里救了出来,给了她新生,所以她一定要活着,一定要完成主人的任务。
清秋虽不待见胤禛,但是对于他的人也没有杀意,他的目标只是孟常伟而已,所以并不和紫鹃硬碰而是不断闪躲。
清秋闲庭散步般的躲闪,对于紫鹃来说就是戏耍,娇眸中闪过恼怒,猛的转身落入他的怀中,在他身形僵硬的瞬间提剑指着他的喉结处,淡漠的说道:“把账本交出……啊”话还未说完,紫鹃只觉手腕一痛,身形不受控制的一转,悠然落入清秋的怀里,背贴他的前胸,姿势暧昧之极,黑色面巾下的脸颊泛起红晕,眼中带着羞怒。
虽然她名义上是孟常伟的姨娘,但是她从来都是用迷香来应付孟常伟的,长大之后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轻薄与她,她“冷血美人”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用力狠踩清秋的脚面,臂肘袭向他的胸口,残剑紧接着刺向清秋。
“嗯”清秋闷哼一声,硬挨紫鹃一剑,抱着她飞身离开,在房顶之上飞奔着。
“快在上面,给我射,谁把那两个贼给射下来,老爷必定有重赏。”管家愤怒的吼叫着,他在夜巡时突然听到书房有打斗声,立刻吩咐奴才让弓箭手包围了书房,老爷的东西若丢了,他的命可就别想要了。
感觉着身边呼啸而过的冷箭,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他是为了救她才抱她的这个认知让紫鹃一愣,那接下来自己误解他,反而用剑去刺他,以当时的情形他完全可以躲开的,只是自己就要面对那些箭雨了,他为什么硬受她一剑还要救她?
紫鹃愣愣的看着清秋,眸中闪着困惑和不解,身体却不自知的放松了戒备。
“好了,安全了。”清秋松开臂弯里的紫鹃,反手点向自己胸前的伤口。
耳畔猛然响起的声音,使紫鹃回了神,看着他胸前白衣晕染开来的血色牡丹,眼中满是愧疚,“你……怎么样了?为什么……”要救我?又想要我……做什么?最后几句话终未开口说出。
清秋脸色苍白的说道:“无碍,你走吧”剑伤在心口处,虽然他特意侧开几分,可还是伤了心脉,再加上运功逃离孟府,加速了伤势恶化,拿出一粒回春丹服下,暗暗恢复着伤势。
紫鹃探究的看了眼清秋,随后转身离去。
“等一下”
紫鹃听到清秋的声音,心中一阵失望,继而嘴角噙着讥讽,果然是有所图
“这个给你”清秋把染着血迹的账本扔到紫鹃手里,见她一脸呆滞,眉心微蹙,淡淡的说道:“你走吧再不走孟常伟就该醒了,你也就露馅了。”旋即纵身离开没了踪迹。
良久之后,紫鹃眼光复杂的看了看清秋消失的地方,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只知道酸酸涩涩的
紫鹃悄然返回孟府,见孟常伟还未醒来,松口气,将账本小心的放进暗格里,等待天亮让人送到主人那儿,动作轻缓的躺回床上,愣愣的看着头顶的床幔,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清秋扶着胸口静静的站在紫竹林里,每次受伤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靠近小姐,贪恋着那抹温馨。记得上一次受伤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他和邢星切磋武艺,由于不能很好的掌控自己的灵力,两人都身受重伤。
宛如稚嫩的脸上满是寒霜,用棉布粗鲁的给两人擦拭着伤口。清秋紧抿嘴唇,攥着拳头,硬撑着不肯出声。
邢星却咧着嘴大叫道:“啊呀……疼啊……小姐你轻点”
闻言,宛如敛去怒气,笑眯眯的看着邢星和清秋,嘴角勾着危险的角度,问道:“疼啊”
感觉敏锐的清秋立马摇头,小姐这是很生气的前兆啊一向神经大条的邢星,没察觉宛如的异常,连连点点头。
“哦”宛如挑挑眉,纤细的玉指再次狠狠的戳了下邢星手臂上的伤口,痛的他哇哇大叫,终于后知后觉的忏悔道:“小姐,我错了下次……”看着宛如头顶的阴云,连忙改口,“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
“我教你们修真,不是让你们自残身体的,很好玩吗?”宛如怒气冲冲的看着清秋,说道:“还有你你不是还要报仇吗?再这样下去,连命都没了还用报仇吗”
想着往日的一幕幕,清秋的眼中划过暖色。
“谁伤的你?”嗅到血腥味赶来的宛如,拧眉看着清秋,从空间里取出一碗水,关心的说道:“过来,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无碍……”清秋看着宛如眼里的坚持,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静静的坐在石墩上,任由宛如处理伤口。
雍郡王府,东侧园书房,胤禛浑身散发着怒气,他素来知道京中官员喜欢去户部借支银两,却不曾想到户部银两竟亏空到如此地步,而且借的银子几乎没有归还的这样的行为,以太子为首的一党人,尤甚
若不是他一时兴起,想清算下冰雕园林所得银钱,哪里会知道这些银两又被太子私自借支出去,又怎会满心困惑的查对账目?
皇阿玛,难道这些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我知道您对臣子向来宽厚,可是如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出事户部哪来的银钱赈济流民,或是供给兵马粮草?
“主子,有急报”苏培盛擦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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