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扑哧”被胤这一面逗乐的宛如,满意的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仅可以占了侧福晋的位子,还可以提升弘昼的地位。”她不是圣母,但力所能及的事还是可以帮一把,这样弘昼在上书房也能好过些,毕竟那些皇孙不敢招惹弘历和弘时,却总是偷偷将账算在瘦小的弘昼身上,想到那个倔强懂事,为了不让耿氏担心巴不给胤惹来麻烦,自己瞒下被欺负的事的孩子,宛如叹息声,对胤说道:“有空多关心下弘昼,他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胤微愣,随即点点头,对于这个‘儿子,他没怎么在意过,既然丫头挺喜欢他的,那就让人栽培他一下也好,既可以给弘历培养一个帮手,也可以防止他被人教唆坏,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丫头,乌雅云珠我会将她提升为格格,今年皇阿玛肯定会往府里指人,将她的份位提起来,入府的喜塔腊氏就有事情可忙了。”说到喜塔腊静柔,胤看着宛如,摩挲着她凝滑的脸庞,认真的说道:“丫头,你是独一无二的,在我的心里,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他也不允许有人妄图替代他的丫头,至于那个模仿丫头的喜塔腊氏,他会好好会会她的,凌冽的眼中寒光若隐若现。
“嗯?”并不知道喜塔腊氏的宛如,被胤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脸颊绯红,佯装生气的啐了胤一下,“呶,这瓶丹药带在身上,若是……”想到暗处的黑凤宛如眼眸一黯,只是很快便被宛如掩去,一副语气轻快的样子说道:“这是还原丹可以快速恢复灵力,带在身上有备无患。”
胤并没有看到宛如眼中的黯然之色,但是最近这段日子她的一些反常还是引起了他的怀疑,心里莫名出现的烦躁不安也更加明显,只是宛如不说他只能假装不知道,深深的看了眼宛如,胤将丹药放进储物戒指内,然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在宛如看不到的地方,胤眼中流露着浓浓的担忧。
很快便到了大选的最终选,此次主持选秀的是宜妃和温禧贵妃,以及顺密妃,三妃早就得到康熙口信,说此次选秀主要是为成年的阿哥以及八旗勋贵们挑选福晋和侍妾,宫里就不需要留人了,因此三妃在选阅秀女时少了几分顾忌。
因为有太后的交代,温禧贵妃在给胤俄挑了个颜色出挑家世一般的侍妾后,便给一年前侧福晋病逝的七阿哥胤,挑选了几个侧福晋的候选秀女。
胤成亲多年,府里的格格侍妾也不少,有身子生下小阿哥的也有好几个,可是因为那些女人的争风吃醋,好几个小阿哥都夭折了,这让疼爱儿子的宜妃很是生气,但是胤的福晋董鄂氏是她挑选的,除了隔三差五的教训她一下,让她用心管理后宅也无可奈何,眼见胤府里的小阿哥越来越少,宜妃自然焦急,亲自为胤挑选了两个看着好生养的秀女欲指给胤做侍妾。
在温禧贵妃和宜妃挑选秀女的同时,顺密妃也仔细的关注着面前的秀女,对照着她派人查出的秀女资料,考叫着她心里留意并召见过的秀女的才艺。她的十五虽然已经有了嫡长子,但子嗣还是过于单薄,得再给他指个侧福晋,十六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只是福晋的最终人选还得皇上做主,不过可以先送几个侍妾,至于格格待得十六大婚后再抬进府也不晚,如此一番思量,顺密妃也大致圈定了候选的秀女。
按照选秀之后的惯例,康熙开放了御花园,让秀女们游玩了几天,然后才由内侍太监宣读留牌子和被撂牌子的秀女的名单,最后由内务府派车将秀女们送出宫,回家听候消息。
第一天的圣旨自然是关于皇子们的指婚,首先是皇十六子胤禄,将三品官品级能特之女,郭络罗氏指婚给胤禄为嫡福晋,三个月后完婚;郭礼之女富察氏为格格。
随后是七阿哥多罗淳郡王,将管领噶尔赛之女巴尔达氏,为其指婚为侧福晋;将员外郎博色之女瓜尔佳氏,指婚给胤为侧福晋。
将佐领喜塔腊巴彦之女,喜塔腊氏指婚给胤为格格;将典卫西泰之女,伊尔根觉罗氏指婚给胤祯为格格。
将荣氏指婚给胤为侍妾;将舒穆禄氏指婚给胤为侍妾;将瓜尔佳氏指婚给胤俄为侍妾;将乌苏氏指婚给胤祥为侍妾。
(ps:胤禄嫡妻的父亲,流萤查了好几个地方都写的是三品官品级能特,所以亲们心里知道就好,别太较真哈!)
最近流萤没有偷懒哦,亲们在即将月末之时,记得支持一下流萤哈!推荐票、粉红票票、各类支持,全部都砸来吧!
最后流萤谢谢南宝姐姐和古琴14的粉红票票!!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军营、黑凤【求订阅、粉红票票】'
边城驻防,西宁。
不同于杏花烟雨的江南,九月份的西宁多了分秋风烈马的塞外风情,随着夕阳的坠落,一片肃杀之气的军营,陆续升起了袅袅炊烟,使得氛围沉重的军营多了些许人间烟火,除了当值巡逻,驻守军营的官兵,其他的军士都除去了沉重的铠甲,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大口吃着饭,天南海北的胡侃着,粗狂的嗓门不时的引起一阵阵哄笑。
这些士兵不少人身上弥漫着血腥味,有的是身上带着伤,有的是常年杀敌积存的血煞之气,只是这些都未能减少他们激昂的情绪,常年的征战生涯,让他们看惯了生与死,上一刻还在并肩杀敌的战友,下一刻便可能永远的倒下,所以他们知道如何享受现在。
夜风带来了几分远山的清凉,一处大帐内的烛火被吹的摇曳生姿,劈啪作响,桌案前一身着藏青色暗纹长袍外罩同色对襟坎肩的中年男子,盯着桌案上的地图蹙眉深思,他是此次远征军的统帅西安将军额伦特,曾是前湖广总督,多年位极高位的额伦特身上自有一种上位者的威压,此时,拧眉深思的样子使得大帐内低沉压抑。
恰在此时,侍卫色楞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道:“将军,朝廷运送来的大军粮草已经验收完毕。 ”
“哦”额伦特抬头看向色楞,他是八爷派系的人,而粮草督办却是由四爷着手的,对于押送官送来的粮草他自然不放心·甚至希望可以从这粮草上找到一些问题,看着色楞问道:“如何?”
“卑职派人仔细检查过了,无论是粮食还是军衣武器都没有问题。”色楞跟在额伦特身边已经近十年了,自然知道额伦特的意思,只是这些粮草确实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比着往年他们接收到的粮草要好且量足,武器更是坚韧锋利,所以几次战事下来,军中的士兵们对于督办粮草的雍亲王甚是感激·要知道,战场上一把好的武器是至关重要的,大大减少了己方的伤亡,“将军,此次随着粮草而来的还有雍亲王送来的大量刀伤药,其中止血和止痛的成品药粉最多,卑职已经派人试用过,效果很好。”说到这里,色楞的脸上有着止不住的欣喜,哪怕他知道自己将军所处的立场乃是雍亲王的对立面·心中也忍不住钦佩胤的所作所为。
闻言,额伦特眼中闪过异色,雍亲王吗?明知道他额伦特是八爷的人,不仅未曾在粮草上牵制他,甚至筹集足量粮草,精锐武器,赠送刀伤药,难道他不怕他立下军功使得八爷的声势远超于他?还是他想通过这些手段笼络他?只可惜他额伦特曾受八爷大恩,不可能转投他的麾下。
额伦特暗叹一声,靠在椅背上·揉揉太阳穴,“十四爷最近有什么异常没?”
“十四爷还和往常一样,若无战事·除了偶尔巡视下军营,便呆在自己的大帐,有战事时都是身穿战甲亲自在战场督战。”
“你退下吧!”额伦特朝着色楞挥挥手,然后闭上眼沉思,他实在不明白这位爷是什么意思,若说是想要夺取军权,却又不曾有任何的动作,也不曾私下里与营中将士接触·似乎真的只是来做监军·可是他却总觉这位爷那里有问题,每次看到这位爷·他都有种浑身战栗的感觉,可他观察了这么久·再结合他得到的资料,这位爷明明只是一个娇养长大的皇子,骑射功夫虽然不错,可是在他看来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怎么会让他觉得心悸呢?一次两次或许还可能是幻觉,但是每次只要他一靠近十四爷,浑身汗毛就会战栗,后背也会不自觉的冷汗涔涔。
没
纠结良久仍然没有任何头绪的额伦特,只得摇头苦笑,提笔将目前战况,军中情形,以及胤祯的近况写在给康熙的折子上,用八百里加急送进京城,随后又给胤写了封密信,将胤押送来粮草武器药材的具体情形,战事的进度和自己对胤祯一些异状的怀疑,一一详细的写下来,然后差人秘密送入京城,亲自交给胤。
高原的星空特别漂亮,浩瀚的苍穹仿若点缀着无数的碎钻,熠熠发光,仿佛仲手就可摘到这漫天星辰,无数细碎的银色光华投影在随风飘摇的青草上,清幽,唯美。
若非草地上清晰可见的踩踏痕迹,以及斑斑血迹,很难想象白天曾在这里发生过战斗和厮杀。
胤祯,不,是黑凤,就那样静静的驻立在空旷的草地上,凝视着京城的方向,妖异的瞳孔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愫,薄薄的嘴唇带着邪魅的笑容,透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和几许痴狂。
良久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扫着天际飘荡的游魂,脸上有着不耐和不满,不耐是因为他堂堂的幽冥族少主竟落得如此地步,需要靠这些凡夫俗子的魂魄来恢复修为,不满的是这些魂魄实在是太少了,可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让王发现他,他只好按耐住自己嗜血的冲动,依靠收集战争亡魂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需要,好在很快他就可以归京了。
黑凤随意选择一处,盘腿静坐,随即以黑凤为中心形成肉眼可见的黑雾,犹如被一双无形的手撕扯般,周围的游魂纷纷飞向黑凤,随着时间的流逝黑雾越发浓厚,最后形成一个大大的黑茧将黑凤包裹起来。
这里与军营远隔数十里,且不说夜里可能有野狼出没,此时这里可谓是人迹罕至,就说军营的军规也不允许将士夜里私出军营,所以黑凤完全不担心被人发现,就算有人发现了,那就留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