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王当然摇头。
于是,秦驭雨毫不羞涩地将自己的唇一下压在颢王的唇上。颢王存心要为难秦驭雨,任她紧贴着,就是不给任何反应。
秦驭雨的驴脾气一上来,干脆用双手扳开颢王的唇后,一下将自己的舌尖伸了进去,奋力地纠缠颢王的……
颢王一下亢奋起来,紧抱着秦驭雨倒在卧榻上……
两人刚翻云覆雨完毕,正在整理各自的衣服时,小人来报,季潇牧来了。
两人慌忙互相帮忙,力图让彼此看起来正常些。
但是,即便如此,季潇牧一走进来,便立马感觉到了异样。因为,两人的衣裳虽然整齐如初了,但是,脸上的红晕却都还很抢眼。
“嗬,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如此急不可耐呢?”季潇牧打趣道。
随季潇牧一同进来的秋霜,早都换回了她自己的妆容。听季潇牧如此说,秋霜赶紧责备道:“季大公子,再怎么说,你也是驭雨姑娘的大哥,怎么可以这么取笑人家嘛?”
秦驭雨感激地冲秋霜笑笑。
秋霜却忽然话锋一转,严肃地问:“驭雨姑娘,你真的就等不及这半个月吗?”
季潇牧一下就放肆地大笑起来,连颢王也忍俊不禁露出了笑容。秦驭雨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走到颢王身后把脸给藏了起来,嘴里笑骂道:“秋霜姑娘,若不是考虑到你替我去喝了坏女人的洗澡水,我真想立马就撕了你的臭嘴!”
“哦?如果是这样,那你真不要客气,赶紧来撕我嘴吧!”秋霜笑着说,“因为,我根本就没喝那洗澡水!”
“没喝?”秦驭雨的大红脸从颢王身后探出来,惊奇地问:“没喝也能过关?郡主肯放过你?”
“郡主当然以为是喝了的,不过……都在这儿了!”秋霜得意地举起了袖筒。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牵连
“这可是青楼女子的绝技!如若不然,光是陪男人饮酒,便要了她们的命!这下,你明白颢王为什么要专门找秋霜假扮你,而不是别人了吧?”季潇牧得意地笑着说。
“让秋霜姑娘受委屈了,驭雨真是过意不去!”秦驭雨歉疚地给秋霜行了个礼。
一向备受世人歧视的秋霜,哪受过小姐们的如此厚待,竟有些发慌,边回礼边谦虚道:“即能为颢王和季大公子效劳,又能替秦姑娘解忧,秋霜真是荣幸之至,秦姑娘就别太客气了!”
“就是,你要再客气,就会让秋霜姑娘觉得你太见外了!”颢王伸手拍了拍秦驭雨的肩,送给她一个怜爱的笑容。
秦驭雨却不领情,忽地撅起了嘴,跟颢王较起劲来:“我不跟秋霜姑娘见外,但却跟你很见外!”
“哦?为什么?”颢王知道秦驭雨是在借机发嗲,便也好脾气地顺了她话问。
秦驭雨怒目圆睁,只差把鼻子抵在颢王的脸上:“表面看起来,我和秋霜都没有喝郡主的洗澡水,似乎没吃什么亏就哄得郡主开心了。可是,在郡主心里,她就是把我踩在脚底过,她心里那种胜利的喜悦,足够在我回到季府时,把我燃烧殆尽!你是不是想到时候只接走郡主一个?”
季潇牧和秋霜一看秦驭雨在跟颢王打情骂俏,便笑着闪到一边,作壁上观。
颢王被秦驭雨这么当众为难,很有些尴尬。想哄哄秦驭雨吧,多少又有些担心被季潇牧和秋霜看到自己没有男人尊严的一面。不哄吧,看秦驭雨这架势,分明就是准备不依不饶到持久战的。
权衡再三后,颢王只得给季潇牧使眼色,向他求救。
季潇牧收到颢王的暗示。哪还敢继续当看客?笑嘻嘻上前,季潇牧挡在秦驭雨和颢王中间。“对了,驭雨妹妹,”季潇牧故作着急地说,“我和秋霜离开季府的时候,正看到内务府的人带了宫里得力的绣娘进去,看样子,是要给你和郡主准备嫁衣呢!你要再不过去,怕好款式都被郡主选走了……”
季潇牧话还没说完,秦驭雨已经风一样跑到门口。头也不会地骂道:“怎么不等我上花轿了才说!”
颢王如释重负,赶紧追过去,说要配秦驭雨一起去季府。
“你去干嘛?想看郡主是不是?门都没有!给我老实呆在这儿!”秦驭雨怒吼一声后。迅速跑开了。
颢王慌忙命令管家,赶紧安排马车,火速送秦驭雨回季府去。
秦驭雨走后,颢王回头冲季潇牧笑笑说:“没办法,你这个妹妹。实在太难弄了!”
“看颢王乐滋滋的样子,好像还很心甘情愿嘛!”季潇牧打趣道。
颢王一拳槌在季潇牧的胸口,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再扭头,颢王对秋霜说:“今儿真是劳烦秋霜姑娘了,我叫人备了些礼物,已经放在马车上了。待会儿一起给你送回去!”
秋霜受宠若惊,赶紧谢道:“秋霜只是举手之劳,颢王实在太客气了!”向来很会察言观色的秋霜。顺便给颢王告辞:“既然颢王交待的事情圆满完成了,那秋霜就不必久留了,日后如果二位再有用得着秋霜的地方,就尽管吩咐好了!”
颢王本就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季潇牧商议,因此也不留秋霜。
待秋霜走后。颢王脸色突然一沉,问季潇牧:“驭雨对失踪几日的去向。有没有跟你提及过?”
季潇牧摇摇头说:“驭雨只字未提,我也不便问起。”
颢王坐到书桌后,满眼深沉地看着季潇牧,问:“那,你心里是如何想这件事的呢?”
季潇牧不敢隐瞒,如实回答道:“我是这么想的。一种可能,驭雨失踪那几日,一直被蒙着面,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至于如何回到季府也是不得而知,因而也没什么可告诉我们的,干脆就一直避而不谈。”
“那,别的可能呢?”颢王耐心听着。
“还有一种可能,驭雨真的见到了鲁思……只是,出于不信任的目的,不想让我们知道……”
“我觉得,你这后一种想法倒有些靠谱!”颢王的眼里,满是神秘。
季潇牧心里一惊,知道颢王一定是拿到了什么证据才会下此结论,赶紧坐到书桌的另一端,安静地听颢王的下文。
果然,颢王忽然就冷哼一声说:“我派去假扮二皇叔的人昨夜被擒走了!”
“什么?”季潇牧大吃一惊后,小心翼翼地试探:“莫非……又是皇上所为?”
“你一定想不到,擒走假二皇叔的人,就是真的二皇叔!”颢王的脸上,露出誓要决一死战的表情。
“当真?事隔十几年,二皇叔真的露面了?”季潇牧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直以来,他心里都认为,二皇叔早死了,不过是些不甘心的余党在小打小闹罢了。
“二皇叔倒是没有露面,可是,鲁思却亲自露面了!”
“哦?”季潇牧倒吸一口冷气,“鲁思露面……就意味着,背后的主谋,一定是二皇叔……可是,他们捉走那个假的二皇叔却又是为何呢?”季潇牧歪头思索着。
“你应该想不到吧?他们要假的二皇叔帮他们联系肖岩!”颢王忽然就笑了起来。
季潇牧糊涂起来,眨巴着眼睛看着颢王。
颢王抿嘴一笑,说出了他的想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肖岩失踪,想必也是因为感觉到了那个跟他们联系的二皇叔是假的!由此看来,二皇叔和肖岩,一定同时有彼此合作的需要!我想,他们正在寻找对方……”
“这要让他们给勾结上了……情况可就复杂了!”季潇牧惊呼起来。
“不复杂!这样正好方便我一网打尽!只是……”颢王忽然面露难色,“只是,可能会牵连到季府……我想,驭雨多半也是感受到了什么危机,才一个字也没有对我们说!”
“牵连到季府?为什么?”季潇牧一下没有完全明白。
颢王只好实话实说:“根据我的人报告,鲁思,似乎真的就隐藏在季府……”
“什么?”季潇牧惊呼起来,“隐藏多久了?”
“这个……说出来你别被吓着,”颢王看了季潇牧一眼,力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一些,“鲁思……似乎在季府隐藏很多年了……”
“老天!”季潇牧再次惊呼,“你别告诉我,她就是我们季府的某个夫人?”
颢王久久地瞪着季潇牧,半天才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前看来,这种假设十分有可能!所以……”
“所以,如果要一网打尽,势必会连季府也要被抄个底朝天,是不是?”季潇牧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慌乱地看着颢王。虽然颢王一再保证,万一发生意外,会让季府化险为夷。但是,谋反如此重大的事情,通常都是皇上一言令下的事,颢王即便是有心,怕也无力啊!
果然,颢王低下头,没有回答季潇牧。皇上对自己的疑心尚未解除,想必不会采纳自己的保全季府的谏言……颢王担忧起来。
“那么……我们能不能现在就把鲁思揪出来,以保证季府不受牵连呢?”季潇牧恳求地看着颢王。
颢王有些为难地看着季潇牧:“你知道……现在不适合打草惊蛇……而且,现在是动一发而牵全身,千万不能轻举妄动的时候……”
“可,就这么等到最后,季府就难逃厄运了!”季潇牧终于憋不住,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颢王脸色陡地变得严厉起来:“难道,你也跟驭雨一样,开始认为我就是一个为了朝廷六亲不认的人吗?”
季潇牧一下泄了气:“不敢!只是,我受不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季府老老小小遭殃!”
颢王起身,走到季潇牧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说话。季潇牧不情愿地落在后,颢王说:“是,就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季府是有些凶险!但是,你有没有想一个问题?鲁思,为何要选择隐藏在季府?”
“这……”季潇牧一时哑然。
“现在还有时间,你慢慢想想看!”颢王的表情稍微轻松起来,重新坐回原位,并抬起茶水品尝起来。
季潇牧认真地想了想后,不太确定的问颢王:“不会就是为了遗诏吧?”
颢王笑了,反问:“除了东西,她就不能为了人吗?”
季潇牧似乎有所领悟:“颢王的意思是……为了细儿?”
“你不觉得这个理由更充分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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