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总比留在家里一辈子,影响下面的妹妹出嫁来得好的吧!”
也是,留这个慕容守兰在家里,然后影响家里的姑娘的婚事,还不如将人嫁了,然后自己强大起来,让这陆家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得更好吧。
“残疾?严重么?”
“就这样看没有问题,五指完整,也活动自如。可是右手不但握不了筷子,也握不了笔,现在慕容家的下人都不清楚二姑娘是伤过的,大多数都以为二姑娘喜欢用左手,是一个左撇子。”
“这样说,问题并不大。”
“这个,属下无能。”是的,因为如棋是一个姑娘家,并且是病着的姑娘家,除非你入屋握着她的手来细细查看,否则,想查清楚,那是没有可能的。
……
就在颜烈认为慕容家看上了颜凌,准备送人送礼来巴结的时候。
如耀回来了。
脸上的气色并不太好。
甚至衣服也是皱皱的,就像是很多天没有换了。
这样一个如耀,当然落在了颜烈的人的眼中了,就在如耀回房间梳洗的时候,消息已经送到了颜烈的面前了。
“去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颜烈拍着手中的扇子,笑得异常的高兴。
“是!”
……
梳洗过后的如耀,第一时间当然是见如棋了。
他入屋子后,一言不发,只是偶尔看看如棋,神情显得异常的落寞。
“怎么了三哥?”
“我问二师兄了。”如耀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拳头握紧了。
“怎说?”
“劫。”
“只得一字?”
如耀用力的点了点头,“师兄听完我说的,他占了一卦,在解卦的时候,那卦象反噬,二师兄吐血了。师兄说他算不通,看不透,这是一个劫。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师兄这样的。从来没有。”声音里有着紧张。
如耀的手上的关节泛着白,手抖着。
“他没事吧?”如棋心里泛起了一丝紧张。
“三师兄正在照顾他,没有大事,只是二师兄短时间内不可以占卦了。”
“这几天就都留在山了?”
如耀点了点头,“棋儿,怎么办?我们可以怎样做?”如耀他慌了。他也怕了,如果如棋的梦是真的。这一家子都会没有了。
如棋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如耀,告诉他,自己可是亲眼见证着那一个过程的,还是安慰他,那只是一个梦,不会实现的?
“棋儿,告诉我,那人是谁!”
“三哥。你想怎样?”
“先下手为强!”如耀的眼里闪过了凶光,手握得更紧了。
如棋摇了摇头。
“你不说,我就将那些人全杀了。”如耀咬牙的说道,这是他最后的打算。这几天以来,他不断的想着,如果如棋说了。他要怎样才能将那人除去,如果如棋不说,他又应该怎样做?
“哥,你知道是谁?”话如棋是问了,同时,她也知道,如耀是猜了一个大概了。“二哥也知道?”
“猜到了,棋儿,你就说了吧,这样,死的人可以少一些。”滥杀无辜不是如耀所想要的。
“三哥,你将他杀死在慕容家,然后让慕容家为他们陪葬,这样的结果,与我们全家被杀,有何区别?”
对啊,自己杀人,只是想保着慕容家,但是那些人,任何一个死了,慕容家可是都跑不了的。
但是如耀的心思一转,“我等他们离开之后才动手。”
“哥,你肯定,他们一定查不到你的头上,查不到慕容家的头上?”
如耀不肯定,良久,他摇了摇头。
“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将那人杀了,而是努力强壮自己,如果棋儿的梦真的会实现,那棋儿告诉你,不是现在,时间还有很多,所以棋儿也在尽力的让自己强大起来,只有我们强大了,敌人才动不了我们的。你说是不是?”如棋看着如耀,“哥,你想过没有,如果棋儿的梦不会实现,那就只是一个梦而已,你难道就为了一个梦去杀人?没有一点迹象,没有一点原因,你就将人杀了,你过得了你自己么?我的三哥可不是一个滥杀的人啊!他的心地是很好的,他是善良的,为了一个梦,将人杀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如耀没有说话。
如棋说得很对,他不是一个好杀的人。
上山学艺这么久,他都没有对人下过手。
如果不是如棋被吓得病了,脉像是没有办法骗人的,如果不是二师哥吐血了,说他看不通,看不透,还说这梦是一个劫。他不会想先下手为强的要除去那些人。
“真的不是现在,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如耀不是不相信如棋,可是他已经被吓怕了。
“三哥,棋儿不会骗你的。棋儿也怕!”
看着如棋,如耀点了点头,“不可以一个人将事情都搂了,你可是有哥哥的人,有事,找我们!”
“哥——!”如棋学着如书撒娇的声音,长长的喊了如耀一声。
“好,好,棋儿啊,你还是不要学如书的好,你看看,我的鸡皮疙瘩可都起来了。”如耀笑着抚着自己的手臂,突然,他神色一正,“棋儿,这几天你可好?”
看着如耀突然问起她这几天好不好,如棋愣了一下,“还不错,能吃,能睡的,二哥可将我看得紧了,什么也不让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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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赶上了,今天在外跑了一天,本来很担心今天又赶不上了,还好,还好……捂着半边脸,小声的弱弱的问一句,“有票么?”
☆、第264章 假象
如耀打了一个眼色,“他可是你的二哥,他不紧你,谁紧你啊!”说着,如耀笑呵呵的笑了。
“三哥难道就不紧棋儿了么?”
“紧,来,给手我,这脉也得好好的号一号了。”如耀坐到了如棋的身边,伸手号上了如棋的脉,“我有不好的感觉,好像被监听了。”如耀自己也不敢确定,但是这一种感觉却在他的心头上挥之不去。
如棋没有说话,她瞪大了眼,扫了如耀一眼,然后飞快的低下了头,那里也不看。一个她不想号脉,好像号脉是一件很让人难过的事情。
“怎么办?”如棋小声的问。不用想的,如棋也知道,如果真的人监听,那一定就是颜烈他们的人。如棋不管如耀的感觉是真的,还是只是错觉,她都愿意配合。她都不愿意让来人看出什么。
“让我想想。”如耀一边想着如何应对,他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那个模样,让不知情的人觉得,他是在担心如棋的病情。
如耀的心在想着事情,手却在动作着,号完了一手,他敲了敲桌面,示意如棋换手。
由于一直都想不到办法,他下意识的,在松开如棋的手的时候,他又敲了敲桌面,如棋很配合的,又一次将手换了。
如棋知道如耀是想不到办法,她小声的道,“三哥,你就拿出一个我病得很重,你没有办法治的模样来吧!”
“为什么?”如耀神色没有变。
“我在酒楼的时候碰到过他们,那时候我正病着……!而你是一名大夫!”
自己来给如棋看病。这一种说法正适合。
如耀点了点头,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没事,好好的养一养。有哥在,没事的。”如耀的声音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脸上却在这时多了一丝的不甘。就像一个人遇到了他无能为力的事情一样。
“知道了,棋儿能吃能睡的,那有什么问题,三哥你多心而已。”
“是,是三哥多心,来,三哥赶回来看你。可是还没有吃饭,给三哥弄点东西吃吃。你也陪三哥吃一些。多吃一些,身体才会好的。”
……
如耀吃过东西,交待如棋要小心身体,他离开了如棋的院子,快步的向着他自己的院子而去。一进院子,他立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书,一本接一本的被他打开,翻找。合起。再打开,翻找。合起。
良久,他将手中的书一扔,抱着头,蹲在地上,“没用,你怎么就这样的没用!”他在自责。
如耀自责自己竟然要让妹妹担起那一样恐怖的事情,他却一点也帮不了忙。他责备自己,为什么这样的弱小。什么也做不了。
……
“回主子。慕容家的二姑娘应该有病,是隐疾。以慕容如耀的医术也治不了,他正在努力的找方法!”下人向着颜烈禀报着,并一五一十的将他看到的东西告诉了颜烈。
“隐疾?有病还想靠上来?想找死么?”颜烈疑惑了一下。他立刻就明白了,“或者是求生!全国最好的医术在那里?内医院!如果她能靠拢过来,那么或许,小命就得以保着了。想占自已的便宜?慕容家!哼,如果不是看在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的份上,现在就灭了你!”
颜烈脸上出现了一丝的阴狠。
……
晚上,如耀如宗会面,两人细谈了一下,大体都只是如棋说的样,好好的增强自己的实力,让敌人没有能力对自己动手。
而在这一天的晚上,颜烈却对守贤提出了一个要求,让他举办一个见面会,他要会见清水城里的各大家族,因为过几天,他们就要离开了。
守贤,守礼立刻就表现得很兴奋,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一个让城里的人都巴结自己的好机会,一个好好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消息一出,镇上,城里立刻轰动了,认识不认识慕容家的,只要想认识皇子的都找上门来了。
两人可是大大的长了脸面。
就在这时,陆言也上门来了,他当然也要参加这样的宴会,他还要拿到一定量的名额,让他的猪朋狗友也能出席这样的宴会。
但是他却进不了慕容家,因为那一条禁令还没有解。
进不了门,他就在外面堵人。
守贤,守礼对于陆言的堵截,是没有放在眼里的,他们各出其谋的避开了。他们都不想让陆言和他的人进来,怕他影响慕容家,让自己丢脸。谁知道陆言会不会带守兰一起来,守兰可是疯的,不可理喻的。
堵不到守贤,陆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