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陈家的人离开之后,慕容家将对陈家展开报复性的行动。例如将昨天陈公子无礼的事情,在城里公开袭击别人的事情公开。这是名声上的打击。对陈家的生意作针对性的调整等,这是经济上的打击。
如宗在旁边陪着守贤,防止突发性的事情。
让下人请了人进来,守贤黑着脸。不是很高兴的请来人落坐,有些东西,不管多不高兴,该做的还是得做的,像是请人落坐这样的东西。这叫门面功夫。
陈家来人是陈家的家主,也就是陈公子的父亲,陈颂。
陈颂尴尬的笑了一下,看了如宗一眼,昨晚就是这个小子带队送自己的儿子回去的,看到如宗,陈颂的心情就是莫名的烦躁起来。看到如宗,他就想起正躺在床上的儿子,也想起自己儿子告诉他,慕容家自上而下,没有一个是不能打的,也没有一个是不会打的,所以陈公子才会被打成那人惨样。看到如宗,他就想起陈公子,就会在心中感叹,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不是那个能打的呢?他没有坐下,是他的儿子做错了,他来是道歉的,自然也不能端着一个高姿态,咳了一声,“犬子做错事了,鄙人这一次来,是为带犬子道歉的。”说着他一挥手,一个下人双手恭敬的往守贤送出了张纸。
守贤撇了来人一眼,接过纸看了起来,看着,守贤的心中一心凉,“这里面说的都是真的?”说着将纸递给了如宗,如宗看了向守贤点了点头。
“是!绝无虚言。”
“好,凭着你这些道歉礼,我们慕容家就不与你陈家计较了,不过……!”守贤顿了一下,这让陈颂的心抽了抽,他还真怕慕容家纠缠着这事,要知道昨天是月黑风高,没有外人在场,所以这事并没有传开,如果这事传开了,陈家的名声也就毁了,百年大族的名声,是绝不可以毁在他的手上的。
“你要好好的管着令公子,下一次,就不会这样算了。”守贤将自己的姿态端得挺高的。
“当然,不会有下一次的。”陈颂保证。做坏事,做错事,陈家的子弟并不少,可是做了坏事,作了错事,却被人人脏并获,捉了一下正着,还打得半死的,陈公子算是第一个,这样笨的儿子,不好好的管教着,还真是会将自己的老脸丢光的。
打半死,是在陈家的路上,如宗他们给陈公子的教训。
“来人,送客。”
……
送走了陈颂,守贤与如宗快步的进入了内堂。
将陈家拿来的那张纸递给了守礼,守礼看完了,递给了守良,接着是如棋,……一个接一个,慕容家里的人,包括东方顺心四师兄弟,全看了一遍,看完的人,脸色都变得异常的难看。
上面写着,昨天晚上半路劫人的主意不是陈公子所出的,是张家的公子。陈公子只是笨人,所以他出手了,幕后的黑手是张家。
而陈家查证得知,张家近日里接待了几位客人,这几位客人是由京里来的,由一些小证据显示,这几位客人对慕容家是十分的感兴趣,常常会找借口向陈家公子探听慕容家的事情,有时候还会特别的问起慕容家的某些人,像是慕容如宗,像是慕容如耀,像是慕容守良。
由这些东西,慕容家的人知道,是有人打慕容家的主意来了。
至于那纸下面写的一些,是陈家给慕容家的陪礼,大家都不是很在意了。
“我会让人查是那一家的,我会写信给如祖,让他看看京里,有那一家有异动。”如宗立刻展示出他的能耐。
“我会去严家走一趟。”如耀也说出他的打算,在年前,他带着西门如意往严家走了趟,将严十身上的毒压制了,现在他而已能与严十说得上话,“我会跟如耀走一趟。”西门如意淡淡的说道。
“我会像平里一样,回衙里工作。”守礼在这里也开口了,“在暗地里,我也会让人看看,有谁看我不顺眼。”衙里的人都是非常精明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那些人就会闻风而动。
“这几天,我会多多的应酬,可是我想你们找人陪我去,一个人,我看到的东西并不会太多。”守贤也知道,他的能力有限,可是应酬却是一个能知道东西,探听东西的地方。
“带如富,如贵去吧,他们也应该学习一下应酬这事,见见世面对他们有好处。”如棋道。
“是!”如富,如贵知道用得上他们,脸上都带着笑。
“我去城里几大家走走。”张氏也说出了她能够做的。
“我暂时不外出,留在家里。”如果没有这事,守良在过了十五之后,也应该准备出发到外面看顾生意了。
“我会将家管好。”何氏说。
“我会努力学管家。”如琴说。
“我会好好的学习。”如书,如画,如睿,如智同时的说道。
“家里安全。”东方顺心平谈的道。
南宫长乐看了北堂无忧一眼,笑着,“我们会严格的教导他们的。”北堂无忧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如书,如画,如睿,如智却瞪着大眼,一个小生怕怕的模样。
佟氏看着大家都有事,她一时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娘要照顾好爷和奶,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如棋为佟氏解难,同时,在心里,她非常的高兴,家里的人的团结。
佟氏立刻点头应了。
一时,大家都有着各自的事。
如棋做什么?让下面的人好好的留意想关的消息,然后整理一下自己脑子里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提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第351章 初一
思索,整理,记下,再整理,三天过去了,如棋想不起有谁在这一个时刻经对付慕容家。
前世,在这时候,是风平浪静的,或者说是暗涌不断的。
可是明刀明枪,动刀动枪的事情却没有。
大事,是一件也没有。
如果真要说有事,是有的,那就是老爷子在这一年,过逝了。
想到这里,如棋的目光也暗了下来。
前世,与老爷子不亲近,对于他的过逝,如棋可以说是感触不太,可是这一世,老爷子与自己的教导,信任,关心,纵容,让如棋心里堆满了不舍。
要强留么?可以做得到么?
如棋还记得,那一天,是守梅她们回来,中间发生的矛盾,到了夜里,老爷子一个人喝多了酒,在第二天的早上,大家才发现老爷子走了。
突然的,如棋愣住了,上一世,老爷子也中过风,可是却没有像现在一样没有人帮助下就什么也不可以做。以现在的老爷子来说,他是不可以一个人在夜里独自喝酒的。
现在的老爷子半边身体完全没有知觉,脸僵了,嘴歪了,偶尔还会因为嘴闭不上而流口水,老爷子整个人,除了一只手是比较灵活,可以做一点小事情以外,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一个废人了。、
这样的老爷子是不可能喝酒的,而且还是一个人。
那是不是老爷子不会在今年走?
想到这里,如棋心中一动,她挽着裙子。向着老爷子的院子跑去。
而此时的老爷子正坐在屋子里,在下人的伺候下吃着药。江氏坐在一旁边,做着针线,看那款式和用料,是老爷子的。
“爷爷,奶奶。如棋来向两位请安。”
老爷子知道是如棋来,脸上立刻升起了笑意,示意下人让如棋进来。
江氏没有什么表示,她抬了抬眼角,表示她知道了。
入屋,向两人请安行礼。如棋坐到了老爷子的身边,“爷爷。今天的气色很好哦!”
老爷子点了点头,伸了伸还可以活动的右手。指了指放在旁边的糕点,“吃。”这是示意如棋吃糕点。
“吃过了。”如棋点头应道。这糕点是如棋知道老爷子喜欢,让芙蓉阁的人每天送新鲜的。
“下棋,还是散步?”
老爷子裂嘴一笑,口水沿着没有力合上的嘴角流了下来。如棋拿起放在老爷子身边的手帕给老爷子拭了一下,“先下棋,等太阳下山后在前院散步?”如棋替老爷子下了决定。
老爷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现在老爷子很多事情不能做。但是下棋。却还是他可以做,最喜爱做的。
陪着老爷子下了三盘棋子,与让两壮年的下人扶着。在老爷子住的福园前院散了两盏茶的步,如棋在老爷子赶去吃饭了。
晚上,躺在床上,如棋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量多的,陪陪老爷子,不管这是不是老爷子最后的一段日子。能让老爷子顺心,过得高兴,本就是孙女应该做的事。
因为如棋整天往老爷子那里去,所以,如宗要与如棋商议事情,只要不是需要保密的,十分重要的,他带着事情也往福园而来。如琴,如书他们,在闲着的时候,也往福园来了,一时,福园里热闹非凡。
欢声,笑语,让老爷子的情况慢慢的变得好。
“知道张家背后是谁了!”如宗的神情并不是很好。
如棋停下了脚步,两人正离开福园,向着如棋所住院子而去。他们都不想让老爷子知道有人想对付慕容家,省得老爷子担心。
“是那一家?”如棋想了一转,没有目标。
“是来过我们家的五皇子,颜烈。”
“为什么?”如棋不明白,自己一家子是从那一个方面得罪了他,或是在那一个方面与他有牵连的?
如宗摇了摇头,“不知道,根据消息,那些人只是来查探顺道摸清我们慕容家的底子的。”
“是对敌?还是拉拢?”如棋摸不清颜烈现在想干什么?
“严十身上的毒,三师兄给他解了,也查出来了,是刚上京的严六下的手,为的就是阻止严十上京。顺道要了严十的命,好让自己前面少一些障碍。”
“等等,严十上京?为什么?”
“听严十说,是严正在京里有所动作,就让留在这里的其中三个儿子上京去帮忙,这当中就有严十,现在到京上的有严四,严七,还有严六。”
“严正想做什么?”
“不知道。”如宗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