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杨纸涵,她说什么蓟北侯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爹要把我嫁给蓟北侯,不要啊!许妹妹。你一定得帮帮我,我不想去送死!”想通了关键。沈楚楚一脸菜色对着许莹然大吐口水。
听了这话,到是许莹然愣住,她试探的问道:“楚楚,你不会想这个问题想了一晚上,根本没睡吧?而且,叫你嫁给蓟北侯,怎么就变成送死了?”
沈楚楚当即眼睛一亮。直接忽略最后一个问题。果然最了解她的人就是许妹妹。而且许妹妹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帮她!
“许妹妹,许妹妹,你不会是这么快就有主意了吧!”沈楚楚兴奋的跳起来。亮晶晶的眸子对着许莹然忽闪忽闪的发光。
许莹然扶额,拉着沈楚楚重新坐回炕上,一脸正色的道,“楚楚,我要和你说两个问题。一,不管你从哪里听到的什么诸如“蓟北侯克妻”之类的,我不喜欢再从你的口中听到。”
“我……”沈楚楚欲再开口。
许莹然冲沈楚楚摇了摇食指,继续说道:“二就是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嫁给蓟北侯。”
“原来你真的有主意了。许妹妹,好妹妹,谢谢你,你就是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九天下凡的仙女……”沈楚楚一直对许莹然深信不疑,一听许莹然这样说,当即跳到炕上,对着许莹然又是糖衣炮弹,又是捶背的。
许莹然摇摇头,心想,李子厚要是真的敢娶了你,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她虽然没有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能力,但是废了背叛她的人,她自认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到这儿,许莹然莞尔一笑,不过她到是好奇沈楚楚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你对杨纸涵的话怎么就那么相信呢?谁说你一定会成为蓟北侯夫人的,万一不是,你的脸可不就是丢光了。”
沈楚楚突然面色凝重,语气严肃的说道:“这种消息不可能是假的,陆芙儿上次故意让我们对上杨纸涵,说不定就是知道些什么。而昨天杨纸涵来我们沈家,态度奇奇怪怪,脾气也收敛的不像是她本人,我想她大概也是来找陆芙儿求证的。”
沈楚楚一番分析有理有据,听得许莹然一阵点头赞好,而点头的同时,许莹然更是似笑非笑道:“说吧,这些话谁和你说的?”
不是许莹然看低沈楚楚,而是她知道,以沈楚楚那奇特的脑回路,想个十年八年她也想不到这么透彻。
沈楚楚讪笑的挠挠头,一脸无辜的说道:“许妹妹就是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都是白苏和我说的,她让我仔仔细细的考虑呢,到底要不要做这个夫人呢?”
白苏,一个一直跟在沈楚楚身边的丫头,竟然能联想到陆芙儿那次赏花会上的举动,真是不简单。
许莹然看了一眼于内宅之事上没心没肺的沈楚楚,当即决定要替沈楚楚把把关,试试白苏,如果她对沈楚楚是真心,倒还可以让呆在沈楚楚身边,毕竟沈楚楚也确实需要一个既忠心、又有谋略的人。
私下做了决定,许莹然想了想,还是耐心的分析起昨天沈家发生的一连串事儿,就连她怀疑杨家的事儿也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沈楚楚虽然不能替许莹然出什么主意,但她却是最好的听众,特别是这些内院之事,听过即忘是她最大的本是。
然而白苏的话,她却能记得那么清楚,可见是被吓得不轻。
杨纸涵现在在沈楚楚心里已经算得上是头号敌人,听了许莹然对杨家的分析,沈楚楚倒是一脸跃跃欲试的问许莹然,“杨家什么时候来,老娘还没去找她们,她们到还想先对付老娘。不行,我们去要先下手为强,走,找她们去。”
说干就干,沈楚楚一把拉着许莹然就要出门。
对于沈楚楚见风就是雨的急性子,许莹然见怪不怪,她掰开沈楚楚的手,淡定的走回炕上,坐下。
“许妹妹,你还是不是个汉子了,怎么能让那种是恶心巴拉的女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沈楚楚有些生气,语气冲冲的。
听到沈楚楚如此强悍的话,许莹然心里有骂娘的冲动,但她忍住了,一脸无语的表情当说道:“我本来就不是汉子,而且我什么时候说会让杨纸涵爬到头上。”
沈楚楚根本就不理会许莹然对于女汉子的纠结,兴致勃勃的冲许莹然眨眨眼。仿佛在说,你是不是想好办法了?
许莹然故意不说,反而大惊失色拉住自己胸前的衣裳,“我不是拉拉啊,别来找我!”
“许妹妹,你正经些,我这是在和你说正事呢?”沈楚楚一脸黑线,她不知道拉拉是什么意思,但看许莹然的模样,就知道不会是个什么单纯的词。
“咳咳”许莹然干咳两声,正色了脸,一派认真的道:“先这样,你去约陆芙儿在楼外楼相见,就说你要确定蓟北侯的消息。”
陆芙儿?她不是居心不良,约她干什么?哦,难道是许妹妹要摊牌?
沈楚楚自以为猜到了许莹然的心思,忙不迭的点点头,她用力的捏了捏手中的拳头,好久都没揍人了,她这次一定要打个够!
看见沈楚楚这副模样,许莹然摇摇头,只怕说了沈楚楚不一定记得住,算了,她还是不要浪费口水了,许莹然生生把想要说出的下一步计划咽了下去。
这美好的早晨就在沈楚楚的折腾中度过了,眼看着早饭时辰到了,她依然没有自觉,拉开凳子就坐在了西厅的饭桌上。
许莹然和沈楚楚两人早餐吃了一半,沈夫人房里的大丫头芍药急匆匆的来到银叶院。
“姑娘,许姑娘,老爷回来了,已经进了大门,夫人让奴婢请两位姑娘过去。”芍药先去的锦葵院,谁知沈楚楚跑到了银叶院,这可把芍药吓得够呛,还以为又要满府鸡飞狗跳的早人呢。
在银叶院见到了沈楚楚,她有种重新活过来的错觉。
沈楚楚听到这个消息,瞪大眼,张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然而不过片刻,她的脸色便变得惨白。
许莹然若有所思,想想也是,连新年都只回来祭祖,大年初一就会军营的工作狂,现在却毫无预兆的回来了,任谁都会大吃一惊,怀疑是不是出事儿了。
“楚楚,放心,走吧,我们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儿。”许莹然安慰的拍拍沈楚楚的肩,早餐也不吃了,直接拉着人去了沈夫人的姜荷院。
而此时,姜荷院里,沈夫人见到了平安无事的沈老爷,这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沈老爷回来的太突然,一看就是连夜赶路,沈夫人听到消息时也吓了个够呛,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半个时辰后,沈老爷洗掉一身的风尘仆仆,来到沈夫人所在的大厅。
沈夫人将沈老爷迎到大厅的罗汉榻上,递上一个五公分高的温润圆杯,杯中奶味浓郁,“老爷连夜赶路怕是还没休息呢,要不先躺躺,姑娘们只怕还要等一会儿才到。哦,不对,老爷怕是还没吃呢,还是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才好。嬷嬷……”
沈老爷连连摆手,“不要忙了,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这次回来如此匆忙,可是有什么急事,娘那边……”沈夫人有为难的说道。
沈老爷没有答话,只是皱了皱眉盯着手中的杯子,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怎么是牛奶?”
沈夫人嗔怪的瞪了沈老爷一眼,柔声说道:“老爷一大早赶路,喝牛奶对身体好。”
☆、第一百七十章远方之人
沈楚楚和许莹然到达大厅时,正好瞧见沈老爷苦哈哈,就差吐舌头的表情。
许莹然还是只是在年夜饭时讲过沈老爷一面,那时沈老爷威严、庄重,和所有的古代大家长一般无二,但现在……
许莹然瞥了一眼上首,故意将手中杯子扔得老远沈老爷,她心中那久久竖立的沈老爷形象轰然倒塌,碎成了渣渣!
“楚楚,你爹……”许莹然搜肠刮肚半晌,依然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沈楚楚见怪不怪,语重心长的摸了摸许莹然的头,,叹一口气,“许妹妹,老实告诉你,这就是我爹的真实面目,你绝对不是第一个被他骗的人。”
许莹然闻言,忙不迭的点点头,嗯,这话她信,她不仅信,她还知道,她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爹,你现在这个时间怎么有空回来,现在不是该忙着训练士兵了吗?”沈楚楚扑到沈老爷身边,昂起头,随意的问道。
沈老爷是西北大营的元帅,这样的行踪已是国家机密。因而,他并没有回答,而是问着沈楚楚近日的生活。
今日的沈老爷似乎特别有耐心,无论是沈楚楚说的大到春宴上的热闹,小到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他或是点点头,或是感叹一句“真的啊”。
许莹然觉得有些奇怪,沈老爷在沈楚楚说话后,目光就再没移开过,搞得就像会十年八年见不到女儿似的。
沈楚楚神经大条,哪能发现这些细节,只是一个劲儿的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好了,楚楚,你爹叫大家来应该有大事要宣布,别只顾着撒娇耍赖,先听听正事儿。”沈夫人将沈楚楚拉到自己身边。
许莹然在沈楚楚和沈老爷说话时。安静的上前行了礼,而后坐在了西墙下的太师椅上。
沈老爷冲许莹然和蔼的笑了笑,可是许莹然已经见识到了沈老爷真面目。此时脑中除了满满的违和感,再无其他。
“这次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有些事要和你们说。”沈老爷板正着脸,语气严肃。
大厅里,众人皆正襟危坐,静听沈老爷接下来的话。
此时,谁也没有大煞风景的提起沈老夫人,话说自从大年夜沈老爷和沈老夫人不欢而散后,沈老夫人最近也已经迷上了烧香拜佛。从而渐渐淡出了沈家众人的视线。
“这第一件事就是现在练兵任务比较紧迫,以往固定的回家时间不会再有了,我会常年坐镇军营,而且。往后年祭也不一定能抽得出时间,因而楚楚现在要立起来,从今往后,如果我不在,二十九的大事。就由楚楚打开祠堂。”
沈老爷掷地有声,完全是一副不容他人质疑的态度。
沈夫人见状,一时悔恨非常,似乎是在自责自己没能为沈家添丁,有了这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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