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自己动手将盒中的饭菜摆出来。
“夫人……”橙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摇头,一早许莹然的吩咐出门。
成亲不久后,李子厚将书房搬到了宸院的东跨院。
“咚、咚、咚”东跨院大门打开,橙柳站在门前叩了三下门。
应门的是小孙,在赵叔那里学赶车只是一个考验,很显然。他通过了。
“橙柳,你怎么现在来了,可是夫人有什么吩咐。”小孙问道。
橙柳将许莹然的话转述给小孙,此时,她低着头,眼神直直看向地板。不往院中瞧一眼。
小孙听完后,点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
关于夫人的难缠,他耳朵都被小四念出茧子,以至于现在听到见到夫人的人都有些心惊胆战。生怕那祖宗出了什么幺蛾子。
橙柳传完话便回到正房,不一会儿,李子厚也到了内室。
“忙了一天,你也饿了,快来坐下。”许莹然冲李子厚招招手。
橙柳递上筷子。
席间,许莹然将自己的发现说与李子厚听。
“这么说,你认为杨家还有余孽,晚秋现在就是她们唯一的主子?小四呢,晚秋的事儿他在办,让他进来说说。”李子厚皱眉,对着门口大声叫小四。
“小四不是去查那封信了吗?等会儿,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许莹然连忙解释。
李子厚叹一口气,突然说道:“杨家的人始终是个祸害,你怪不怪我让你留李杨氏和晚秋一命。”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
许莹然夹菜的动作一顿,有一瞬的沉默,说实话,像李杨氏和晚秋所做的事儿,活剥了她们都不解气。可是,既然子厚说留她们一命,那她们必然就有活下去的理由。
她不想为了这两个人渣,毁了自己的生活。
“怎么说这个,你的为人我知道,既然你这么做了,又不告诉我原因,想必是有什么苦衷。我等着你告诉我!”许莹然故作无所谓的说。
然然,心中只怕还是有气,只是一直没有表露出来。
李子厚苦笑一声,看来那件事,他不能再瞒下去。
清了清嗓子,艰难的说:“然然,明天,你和我去……”
“爷,周刺史来请罪,牢狱里的黑衣人头领跑了!”小孙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哐当”许莹然手中的筷子应声而落。
李子厚拍拍许莹然的手,安慰道:“没事,我们还可以等小四那里的消息。”
奇了怪了,好好的蓟北城大牢,竟然让个小毛贼逃了,这话说出去,简直就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出了什么事,进来说。”李子厚对门外的小孙说。
小孙听出李子厚话中的不满,一进门,将周刺史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今日下午,一个女人拿着侯府的金牌,说什么奉夫人之命,收拾黑衣人,强行进入牢房。守门的牢头不敢得罪,放了行,没想到那领头黑衣人打伤牢头逃了。”
听了这话,许莹然一惊,不可思议的问道:“奉我的命?什么金牌,那丫头长什么样?”
“然然,别急。听听小孙怎么说。”李子厚也觉得不可置信,然然不可能放过那些意图伤害自己的人。
小孙知道得也不多,根本不能回答许莹然的问题。
蓟北城刺史已经上门请罪,李子厚决定带着许莹然去前院。听听这个刺史的话。
“我觉得从遇到那些黑衣人起,事情就有些不对劲。”许莹然强调。
她顺手从衣架上拿着纯白的斗篷,和李子厚一同出了门。
小花园的暗门,在李子厚将书房搬到宸院后,就一直成了一条大道,直通内外院。
穿过屋前的长廊,来到春花烂漫的花园,许莹然和李子厚脚步匆匆。
“不……好了”突然一阵若有似无的惊呼声传出,李子厚脚步一顿。
“然然,似乎出事儿了。”他指着小院的正门。眉头微微一皱。
远方的声音越来越近,许莹然侧耳倾听,似乎也听到了些。
她看了李子厚一眼,担忧的望向前方,说:“似乎是春花。子厚,我就不去前院见周大人,后院出事儿,解决完了再去找你。”
李子厚捏了捏许莹然的手,对她浅浅一笑,便和小孙跨过院门。
送走李子厚,许莹然带着橙柳也直往宸院大门外而去。出门没多远。她便看见飞奔过来的春花。
“夫……人,夫人,青……青禾,她……”春花气喘吁吁,一句话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
橙柳急忙上前扶着她。
许莹然和她一起做深呼吸的动作,安抚的说:“不急。不急,慢慢说!”
“青禾,青禾她倒在二门的假山里,怎么也叫不醒!”休息了好一会儿,春花扔出一个炸弹。
青禾!
许莹然心紧紧是一缩。她一把拽着春花的双肩,问道:“青禾她有没有事?”
她脸上怒气冲冲,吓得春花结结巴巴的说:“没,没,就是昏倒……倒在假山里,我已经让二门的人把抬到倒座房里休息。”
许莹然听了这话,担忧终于少了一丝,她已经失去了冬景,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人了!
“春花,你想回去休息,橙柳,我们去假山看看。”许莹然急忙吩咐。而后,急匆匆的往二门走去。
望着许莹然远远而去的背影,春花温柔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悠悠的走进宸院。
走到东厢房,春花见到屋内还有人在打扫,不由得问道:“橙榆,还没打扫完,要不要帮忙。”
“啊!”橙榆忽闻人声,不安的回头,见到是春花,神色紧张的摇摇头。
真是上天保佑,真得感谢沈姑娘出事儿。不然,她就得像橙榆一样,被许莹然贬到去做粗使丫头。
“那你好好忙着,桌子底下灰尘多,可要好好打扫。”春花淡淡的一笑,神情十分愉悦的转身离去。
橙榆偷偷的盯着春花的背影,直到再也见不到人影,她才真的松了口气。
她摸了摸胸口,身前坚硬的物品让她两眼放光。
等着吧,夫人会为她不重用自己后悔的。
此时,许莹然和橙柳已经来到二门,守门的婆子见到许莹然,急忙行礼,“奴婢蒋婆子,拜见夫人。”
橙柳将人扶起,说:“蒋婆婆不必多礼,夫人不在乎这些虚礼,青禾怎么样,夫人想见见。”
许莹然走进倒座房,往屋内大炕走去。
“青禾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只不过这被人敲昏头,只怕不会那么早醒。”将婆子察言观色有一手,见到许莹然神色凝重,她安慰的说。
这时,突然外院传来一阵哄闹的声音,橙柳急忙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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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十一点时家中断网了,关键时刻,手机数据线因为太久没用,竟然坏了!(天啊,这是造了什么孽!o(╯□╰)o),还有,某四决定存稿,存稿(怨念中)……
☆、第二百三十五章醒来
橙柳进门时,身后跟了一个人,小五。小五面露担忧,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小五,监牢的事儿我已经听说,不用担心,那个领头黑衣人一定会被抓住的。”许莹然以为小五是来说这件事,忙不迭的宽慰。
“黑衣人失踪了?”小五脸色大变,真是坏事一桩接一桩!
“夫人,奴才还有一个坏消息。城外河中发现一具尸体……是晚秋!”小五急忙将自己的消息说出,给许莹然提醒。
橙柳脸色大变,夫人和青禾等人在屋中商讨谋害沈姑娘的凶手,她们猜测的就是晚秋,但现在,这个人却落水而亡,这……
她不安的望向许莹然,夫人,会怎么做?
许莹然确实被这消息一惊,她急忙确认道:“你怎么知道?真的是晚秋,不是落水了吗?那人应该浮肿,认不出来才对?”
一个被休的姨娘,就算是逃跑也不能引起夫人这么大的关注,难道还出了什么事儿?
小五面对这接二连三的提问,不敢多想,急忙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出。
原来他回府时遇到小四,这个消息就是小四让他带给许莹然。
自己开始怀疑晚秋,小四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去查那封信的来历,却知道了晚秋被害一事,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既然晚秋一死,那么打晕青禾,偷走对牌,在监牢冒充侯爷夫人的丫头又是谁?
许莹然沉思,现在将所有的事儿串联在一起,简直就是疑云重重。现在,只能等青禾醒了,看能不能从她这儿得到些线索。
她、默默的肩头转向炕上,此时,青禾还是昏迷不醒。
“大夫怎么还没到?”许莹然皱起眉头,沉声问守门的将婆子。
一个丫头。请什么大夫?
将婆子被问得一愣愣的,但见许莹然的神色,她当然不敢把这话说出口,只得支支吾吾的说:“奴婢。奴婢……想着青禾姑娘很快就会好,所以,所以……”
“所以你还没有请大夫!”许莹然脸色一黑,兀自接话话。
将婆子见状,忙跪倒在地,急忙求饶。
许莹然也不和她多说废话,急忙吩咐橙柳:“去请百里来吧,看看伤没伤到脑子,正好我有事儿和他说。”
青禾伤到脑子,脑震荡什么的还真说不定。许莹然此时也就相信百里的医术。
“小五,你去一趟沈府,让楚楚最近注意些,现在黑衣人逃了,也不知这些人下一步什么动作。总之让她万事小心。”许莹然又对小五说。
事关沈楚楚,小五神色郑重,当即也不耽搁,急忙出门。
然而不等橙柳将百里请来,青禾便悠悠醒来。她摸了摸还昏昏沉沉有些疼的头,慢慢的坐起,四下打量了这个陌生的屋子。
“醒了。夫人,青禾姑娘醒了。”蒋婆子拍着双手冲许莹然叫到,而后又埋怨的说:“青禾姑娘伤了脑袋,可把夫人给急坏了,下次可要小心些!”
她殷勤的走到炕前,一把抓住青禾的手拍了拍。十分的自来熟。
“夫人,这位是……”青禾不安的抽回自己的手,显然没有弄清现在的情况。
“青禾,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吐。头晕不晕?”许莹然听见蒋婆子的话,从窗前转过身,来到青禾身边。
对于蒋婆子的国度巴结,她看在眼里,不可置否,现在侯府是她和子厚掌权,下人巴结无可厚非,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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