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浅浅的低吟更是火上浇油。
他翻身压在许莹然的身上,迫不及待的便进入了许莹然幽幽秘境。
“子厚~”那慢慢的饱胀感让许莹然失神的叫出声。
甜糯的声音拉长着长长的尾音,如同撒娇的少女娇媚的邀请,李子厚全身一震,似是受到莫大的鼓励,越发卖力。
突然,许莹然只觉肚子隐隐一阵绞痛,眉头紧紧的皱起。
“然然,怎么了?”李子厚动作一僵,全身绷成一条直线,硬生生的不敢挪动一分。
然而,许是因为疼痛,她身下猛地收缩着,这于李子厚而言,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子厚,疼~出去!出去!”那一丝丝疼痛越来越明显,许莹然不停的拍打李子厚的肩膀。
听说有时太激烈会黄疸破裂!!
许莹然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顿时三魂吓掉了俩。
惨白的脸色看得李子厚一阵心惊,使得他原本镇定的心也跟着慌乱起来,他一边退出,一边惊慌的问:“然然哪儿不舒服,来人!然然,我去叫大夫,来人……”
他受到的惊吓不比许莹然少多少,以至于说话都颠三倒四。
从许莹然的身体里退出来后,李子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她的身下望去,纯白被单上的一抹嫣红让李子厚几乎站不稳。
心中的懊恼顿时铺天盖地的涌来。
“然然,不要出事,然然,来人……”李子厚惊叫声中带着凄厉惨绝的味道,闻之让人心惊胆战。
“侯爷,发生什么事了?”橙柳慌不折路的冲进内室,见到脸色惨白,神色惊慌的李子厚猛地一惊。
李子厚见有人来,吩咐:“夫人身子不舒服,让小四去请百里,一盏茶的功夫我要见到大夫……”
他双眼绯红,血丝遍布,眼珠却越发的明亮,仿佛两轮毁天灭地的太阳。
橙柳心中发颤,两股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她从没见过侯爷发怒的样子,是在太恐怖了!
忍住想要立马逃跑的想法,橙柳稳健的大步走出内室,不要命的奔向外院。
李子厚走到炕前,拿了件单衫外衣披在许莹然身上,并扶着她躺下,他口中不停的叨叨着:“然然,没事的,没事的……”,也不知是在安慰许莹然,还是安慰他自己。
正房的动静惊动了青禾和红雨,不一会儿,整个宸院的灯光亮堂起来,红雨和青禾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内室。
“夫人……”青禾和许莹然的感情最深,她瞪大眼睛望着许莹然,生怕一眨眼,人就会不见了。
红雨虽然什么也没说,目光中的担忧却也清晰可见。
经过这一瞬间的慌乱,李子厚似乎恢复了镇定,他紧紧握着许莹然的手,可不停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他。
☆、第二百七十章有喜
百里到时,宸院已经过了最初的兵荒马乱。但他饶是心里有准备,见到李子厚时还是吓了一跳。
天啊,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个着急上火,眉头紧皱,目光中满是担心和忐忑的男人还是那个威严自信的蓟北侯吗?
不、不!一定是他他进门的方式不对!
青禾听见人声,走出房门正好看见百里站在门口发愣,不由的跺脚的说:“百里大夫,你看什么呢,夫人可等着你救命呢?”
什么人啊,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有闲心发呆!
青禾干脆抢过百里身上的药箱,急急忙忙往内室而去。
百里知道情况紧急,也没有多说什么,亦是大步流星的赶上青禾,见到李子厚,他也是点点头,便急忙把上许莹然的脉。
屋内灯火大亮,许莹然在等待的使劲里已经陷入了沉睡,但脸色却泛白,额间的冷汗甚至隐隐反着光。
李子厚听着自己狂跳的心,脑海中的思绪混乱非常。
然然,不会……不会有事的,百里医术高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像是为了印证这一句话,他眼睛几乎不转的死死盯着百里,但凡百里眨个眼,他的脸都能揪成一团,“咚咚”巨响的心更是七上八下,每个着落。
“咳咳!”终于,百里收回手,却眉头紧蹙。
来了吗,来了吗?
此刻仿佛是死刑犯刀落的那一瞬间,李子厚甚至连呼吸都忘了,“然然,这是……”
短短四个字,仿佛说了一个世纪般,忐忑不安的口吻更是如同悬在空中的瓷器,让人莫名的胆战心惊。
“咳咳……四妹夫,不是做姐夫的说你,就是再想也过了三个月再说。这种时候还是节制些好,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是用下半身思考,四妹妹……”百里脸上有些可以的红晕。
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
这话说得太隐晦。若是平时李子厚可能就听懂了,但此时他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不由得焦急的问:“可是然然得了什么病,你怎么不早说,要怎么治,需要什么药,不,不,你等会儿,我让小四马上带你……”
李子厚的话如同炮仗一般接二连三。 百里还没反应过来,小四已经恭候在他身前,急吼吼的要拉他去药房。
百里不停的和小四拉扯,眼看小四就要将他拽出房门,百里终于号了一嗓子。“急什么,急什么,四妹妹没病,她这是有喜了!”
这话一出,屋内顿时一静,连空气都似乎沉默了。青禾和橙柳完全被这个消息震懵了。
李子厚脸上顿时闪过一阵惊喜,他猛地瞪大眼。一会儿看看百里,一会儿看看炕上熟睡的许莹然。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顿时脸色大变,惨白得如同从数九寒天的冰窟窿里捞出来一般。
“四妹夫,你想到了什么?”百里的心也被李子厚一惊一乍的表情给唬住。
怀孕之事说来也有些顾忌。若是饮酒吃药对胎儿有很大的影响。他咽了咽口中的干涩的唾沫,心下有些忐忑。
“咕噜”
此时屋内众人都发现听到了李子厚的吞咽声,不由得紧张的望向他。
“然然这么小,怀孕有没有什么事?”李子厚慌张的望向百里。
此时,他眼前。全是许莹清难产时的画面。
那一盆盆的血水从房间里端出来,他甚至惊恐的想,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血!
若是,这样的场景发生在然然身上……
李子厚突然脚一软。
要不是他即使扶住一旁的太师椅,此时只怕已经瘫软在地。
“四妹夫!”
“侯爷!”
百里和小四同时出声,两人不解的相互对视一眼,完全看不明白眼前这事。
倒是橙柳心细,细细思索了李子厚说话时的神态,心中有了一丝了然。
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众人,她咬咬牙,结结巴巴的说:“侯爷,侯爷莫不是担心……夫人像山白夫人那般……”
李子厚身子明显一僵。
别人没看见,小四却是注意到侯爷的动作,橙柳,真的说中了侯爷的心思!
夫人在爷心中的地位,只怕无人可比!
他凛然的想,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一阵阵发寒,甚至有些担心,许莹然变成另一个李杨氏!
那绝对是灾难……
此时众人谁也不知百里心中这一番小心思,百里一听这话,再看看李子厚,李子厚却已经恢复了如常,脸上已看不出任何不安。
虽然不知李子厚的心思,但既然有人问了出来,为了安抚人心,他解释说:“这次大家可以放心,现在我也有了经验,让四妹妹顺利生下孩子,*成的把握我还是有的。”
说这话时他仰起头,神彩自信而飞扬!
小神医的名头,不是吹出来,是一个人一个人救出来的!
这一刻,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骄傲。
“不过四妹妹今儿动了胎气,可得好好养养,但好在四妹妹身子养了一年,已无大碍,等会儿我开些安胎药,吃了就没事了。”百里收回收回思绪,并将注意事项一一和橙柳细说。
听了百里的保证,李子厚脸上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担忧却是一份也不少。
再一听要吃安胎药,不由得又忐忑起来,忙问:“是药三分毒,这药好不好,吃了会不会有什么妨碍……”
这倒不是他不信任百里,而是初生级为爸爸,简直有些手慢脚轮,不知所措。
“安胎药都是滋补药材,与胎儿有利。”百里瞧着紧张兮兮的李子厚,失笑的说。
这样的侯爷可不多见!
他摇摇头,又说:“要是实在不放心也可以食补,适当吃些瘦肉、动物内脏、鲜鱼、豆类……”
李子厚认真的听着这些话,时不时点点头,仿佛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国家大事。
交代完这些,百里又给许莹然施了针,这才回了府,丫头们也都出去了,屋子里又只留下橙柳值夜。
屋子里闹腾了这么久,许莹然依旧没有醒,但脸色却渐渐好了,冷汗没有再流。李子厚重新回到炕上,侧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身边熟睡的人儿。
孩子,孩子……
只要一想到那小小的,胖乎乎,浑身软软的小人儿身上流着他和然然的血,他的心就顿时沸腾起来。
“然然,然然……”他一遍遍的沿着许莹然脸上的轮廓一遍遍抚摸而过,心情激荡却有莫名的安定。
生活,真是处处充满惊喜!
不过,这孩子是怎么逃过匆匆阻碍跑到然然肚子里的?
李子厚随即有些纳闷,做事之前,他可是次次吃药的,怎么可能有漏网之鱼,除非……
他望着身下的人儿,嘴角淡淡一笑。
难怪前段时间她非说什么吃药是内宅之事,半是胁迫的让小四把熬药的工作交给橙柳……
这一晚,李子厚在各种飞扬的思绪中渐渐睡去。
第二天,许莹然醒来后,明显感觉到众人的态度。
那简直,就把她当成瓷娃娃了,子厚更是夸张,直接不让她下chuang。
问为什么,众人又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态度。
黄疸什么的,许莹然知道自己是想岔了,怀孕方面她一时也没往那方面想,是以根本猜不出个所以然。
“然然,怎么这么粗心,做娘的人了,当心孩子笑话你。”李子厚板正着脸,试图如往常一般,但眼睛里遮掩不了的笑意却是如同五月的眼光,温暖人心。
许莹然直直的盯着李子厚,似乎被这双会说话的眼吸引,以至于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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