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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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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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要阻止他们达成一致,否则,只怕强强联手,皇甫北楚这个太子之位,是决计跑不掉了的。”雷虎越说越急。

霜子也暗暗笑了,她有些安排,为了安全起见,连雷虎也并不知晓。林文豪的底细,正是流云查完后,她一个不小心,透露给了沈问之,沈国公父子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只是皇甫北楚,居然肯拉下脸来求和,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只要沈国公父子将此事加以利用,总归是对她有利。

见霜子有些听天由命,雷虎有些着急,却也无计可施,只得说别的:“还有一事,上次您安排我们私底下去散布皇甫北楚结党营私的谣言,不少朝官大员反而被他拉拢的更紧了。这事儿又如何处理,还要继续吗?”

“继续!”霜子斩钉截铁,傅余家因此事而覆亡,她一定要在此事上,为父亲与哥哥正名,为五朝忠臣傅余家正名。

“直到有万无一失的机会,逼得他要么坐实罪名,要么弃卒保帅。”

见雷虎仍然是一脸着急忙慌的模样,疑惑道:“还有什么事情?以后这些事,你留个信给我,写得隐晦些便是,我现在出来不太方便。”

雷虎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直到霜子连续追问了几遍,起身要走,才憋出来一句:“咱们兄弟,被朱雀阁的人,暗害了三个,都死了。如今就剩下我,流云,还有流风与霹雳、江河五个人了。这件事情我不敢写在纸上,怕您听了一时心急,怒火攻心,大失分寸,露了马脚。”说着说着声音都带着哭腔。

霜子浑身犹如被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钻心的冷,温暖的春天,却感受到骇骨的冷风,从客栈过堂里吹来,全身凉飕飕的,极度的酸楚涌上心头,想着前一阵子还言笑晏晏的一群人,商量着如何对付朱雀阁与皇甫北楚,如今就剩下五个,悲从中来。

将眼眶里的眼泪拭去,霜子忍住哽咽:“什么时候的事情?”

雷虎也收起悲伤,叹息道:“五天前的事情,我们嫌住的地方不安全,正想搬家,结果半夜朱雀阁十多名死士潜进来,躲不开一场恶战,清风他们为了掩护我们逃走,留下来垫后,等我们躲过风声,再回去看时,清风他们的尸首被摞起来,早已经千疮百孔。”

霜子听得冷汗津津,强制压住心中的酸涩,问道:“他们如何知道你们藏身之处,我记得叮嘱过你们,永远别集体行动,都是分开的。”

“都怪我!”雷虎听霜子这样问,悲恸的不可遏制,颇为自责:“您之前吩咐过,让我们平时各自负责,若不是您召集,绝不会聚集在一起,哪怕有一个共同接头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回来,谁不回来,避免朱雀阁将咱们一网打尽。可,可上次我觉得那个地方不安全,为了不留下暗号让人知晓我们的新住处,通知他们都回来,告知新的聚集地方,结果被朱雀阁的人逮着机会……”

见霜子正在仔细回味他的话,雷虎突然咬牙道:“这也正是下属一定要亲自见您一面的原因!”

霜子瞪大眼睛,等着他说话。雷虎却又犹豫了,似乎还在内疚。

“他们死了,活着的人还得活着。”霜子抬眼亮晶晶的瞪着他:“你可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细细考虑一番,雷虎还是说了出来:“我怀疑,咱们身边有内奸,若非如此,怎么咱们第一次聚集,就被朱雀阁的人逮着正着。”

霜子将所有的事情都连在一起,同意了雷虎的推断。雷虎见她认可,急忙道:“好在是,他们虽然见过你,但是却不知道你在楚王府,也就不知道您真实身份,但朱雀阁在追杀我们的事情,他肯定知道,上次偷偷通风报信,才将我们逮着。”

“一定要在他下次报信时,将他逮出来,否则,咱们剩下的人,包括您,都岌岌可危。”霜子见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手指头不住的敲击桌面,想着对策。

雷虎找她来,说明此事已经非常危急。朱雀阁以前人多势众,根本无需用这样的手段,便可以将雷虎他们揪出来,逐个击破。

现在,长卿奉皇甫北楚之命,将不服命令的死士毒杀了几个,又逃了十几个人。像雷虎等沦落到她手上的,就有八个。朱雀阁如今剩下的不过十七八个,实力大大不如从前,若是不靠奸细,也没有能力查到他们八个人,会在某一天同时汇集在一起。

既然他们能力暂时达不到,那说明,雷虎等人只要暂时不见面,就是安全的。霜子埋着头想了许久,对雷虎说了四个字:“各个击破。”

雷虎听她说完,一扫之前的阴霾,重重点头:“属下定不负所托!”说完结了账,大踏步出去执行了。

霜子又坐了许久,才起身走出客栈,融进人声鼎沸的长街中。

一个古董摊儿,墨绿色的花瓶在一众古色古香的小玩意儿中特别扎眼,不是因为它漂亮,恰恰相反,因为它太丑,肚子大大的,瓶口小小的,墨绿色又过于沉重,黯淡无光。

霜子的眼神一下子就给吸引了过去,包起来看了许久,卖东西的老头儿见她很感兴趣,笑嘻嘻的道:“姑娘,只要五十两,这是无上的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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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 祸不单行(上)

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霜子摸摸怀中的银子,仍旧是有些犹豫,那人见她爱不释手,愈发不停的说:“这可是大户人家流出来的宝贝,若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能拿出来典当,落入老儿之手,以如此便宜的价格让人得了去,你要就要,不要就放下,我还要做生意呢。”

“这东西不过是齐家窑烧出来的,若说价值,五十两的确不贵,但也不像你口中所说,是什么宝贝。”霜子想着雷虎他们还需要用钱,咬咬牙,做出从前不屑于做的事:“三十两,我就要了,多一文,我也不买。”

那老儿见是个识货的,满脸的不情愿,拖拉好一会儿,才不甘心的咬牙道:“三十五两,不能再低了,这东西不是宝贝,却也是齐窑精品,不是一般小家小户用的,姑娘,你要是再还价,可就不厚道啦。”

霜子也懒得与他费时间掰扯,将花瓶放在老儿手中,低头去荷包里掏钱。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过来,顿时大街上惊叫声连连,霜子还来不及抬头,一匹高头大马已经朝小贩的摊位前横冲过来,撅起前蹄,仰天嘶鸣,眼见那马直直撞过来,那小贩早已经害怕地将手中花瓶一扔,一个蹦跳躲到旁边。

霜子想挪动,腿脚却不变,她实在不想再度成为跛子。

只一瞬间,无暇细想,霜子抽出袖子中的匕首,狠狠朝落下来的马大腿扎了进去。

一股混着腥味的热血直喷上面颊,霜子弯腰闪躲,还是不可避免得在衣服上沾了许多。

马儿一吃痛,受伤的腿挣扎着,仰着的马身子朝后直接倒落下去,“轰隆”一声,在地上哀戚嘶鸣起来。

一道身影从马上飞腾跃起,落在地上,站定之后,发现是个其貌不扬的丫鬟,顿时怒气冲冲,举着的鞭子朝霜子脸上刷过来。

霜子站在那里,一脸桀骜。并非是她不怕,而是眼前这个人,她认识。

是庆王。从后面走过来的,不是老七皇甫瑞谦又是谁?

果真,在鞭子落到她身上时,皇甫瑞谦伸手抓住:“二哥,一个小姑娘而已,何必呢。”

“何必?”庆王冷哼一声:“我的马儿好端端被扎了一刀,怎么?就这样放过她?”

皇甫瑞谦蹲下身,好好得看了一下那马,发现一刀扎进大动脉,下手快,准,狠,力道也恰好,伤口可以救治,但又血流如注,一点也不像个女子作为,不由得暗暗称奇。

“马没事,找个兽医包扎一下即可。”皇甫瑞谦附耳到庆王边上说了几句话,庆王神色好看了许多,对霜子道:“也是本王的马先失控,差点伤了你,本王向你赔不是?”

霜子冷面而对。庆王此举,无非是在大街上留个好名声,她为何要领情。

庆王见她不回答,面色很是不悦,终究不好发作,用马鞭指了指她,叹口气,看一眼皇甫瑞谦,无奈的骑上一个随从的马,先走了。

扭头见皇甫瑞谦还愣在那里,好奇道:“老七,你该不是被一个女人迷了心窍,现在看那个女人都失了魂魄吧?”

皇甫瑞谦朝他一拱手:“二哥先走,这些撞翻的东西,总得赔给人家。”

庆王翻个白眼,着急忙慌的回去了。这些事情,他向来不屑于去做,老七若要为他博个贤德名声,也并无不可,终归不是坏事。

皇甫瑞谦吩咐人将撞翻的东西一一估价赔偿,卖瓶子的小贩也回过神来,一把揪住霜子:“快给银子?”

霜子有些纳闷:“给什么银子?”

小贩见皇甫瑞谦的赔偿,并没有强取豪夺,而是完全按照市价赔偿,自己的摊位因为霜子的镇静,完好无损,心中有些窝火,揪住她的衣衫:“方才那瓶子我明明卖给了你,只是你还没给银子,我替你暂时拿着,现在你得把银子给我。”

霜子一把掰开他的手,痛得他直皱眉头:“瓶子明明是你拿在手中打碎的,如今怎么好意思找我要银子。”霜子心中暗自补上一句:你打碎我心爱的东西,我还想找你赔呢。

那瓶子虽然不值钱,但是摆在这里,霜子一眼便认出来,这是母亲的陪嫁之物。

齐家窑是母亲的娘家,当年出嫁时,母亲的父亲亲自入窑烧了这一对宝瓶,寓意:“保平安”,也正是因为它们不甚值钱,相国府被抄家时,才幸免于难。

若非是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想必也不会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典当,现在只剩一个了。这些话不能明说,霜子松开抓着小贩的手:“你别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那小贩见一向爱民如子的瑞王在此,似乎有了撑腰的人,更何况,这女人刚才还捅了庆王的马,愈发觉得有些胜算:“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买了我的瓶子,现在瓶子打碎了,她不给钱。”

周围的人纷纷围过来,对着霜子指指点点。霜子方才捅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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