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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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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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咣当咣当的声音,转眸一看自己竟被铁环锁在一人高的车轮之上。

“你很害怕?”戏虐的声音好像捕食者正在欣赏爪下猎物的最后挣扎。

白果艰难抬头看清火把下的人影,竟是太子,惊愕的神色只在脸上稍稍停顿,随后便是超出年龄的冷然,“不知太子殿下怎有雅兴抓我这么一个‘小小奴婢’?”

闻言姬翎羽不由轻笑,“小小奴婢?你是想问本太子,你的主子现在何处吧?”见眼前女子的眼神又冷了几分,姬翎羽忽然没有继续戏耍她的兴致,“不用担心,你的主子已经带着他心爱的女人离开了,而你,是他留给本太子的谢礼。”

谢礼?白果秀气的眉毛不由蹙起,显然不解太子话中之意,忽然脖颈处一凉,匕首的寒意透过脖子上薄薄的肌肤刺激她的每根血管,“太子是要我的性命吗?”

姬翎羽低头深埋在白果的颈窝处,热气打湿了白果耳珠后的碎发,“我只想要你的血,至于放完血后,你还有没有命,我就不知道了……”

招魂幡

【黑店】

“听说了吗,恒王妃失踪了”,路人甲一脸煞有其事。

“恒王为了搜寻王妃,封锁京都,这么大动静,全城都惊动了,谁人不知?”路人乙摇头道。

“不过据说绑走王妃的人与庆国使者有关,”路人甲继续爆料,其他食客终于来了兴致,“这事怎么还牵扯到了庆国使者?”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据我在王府当差的远房表亲透露,恒王爷伤势稍缓刚能下地便带人直奔国宾馆,结果国宾馆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徒留一封致恒王的信笺”,路人甲转悠着眼珠卖力显摆。

一旁路人乙听得兴起,焦急道:“那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路人甲撇撇嘴,“这信上说了些什么自然只有恒王爷自己知道。”

众人一听不禁哄然而散……

二楼雅间,玄色独坐窗边,展开手中的信笺,只见上书:‘遗珠寻回,不复还’,手指合拢,信纸被揉碎,银眸间冷光粼粼,心道,好个猖狂的青山君,只是依隐门的情报来看这青山君和阿璃明明应该是……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玄色的沉思,“进来”,低沉的嗓音带着寒冰的清洌。

“王爷”,十三躬身对玄色行礼。

玄色转眸对上十三,“可有消息?”

“回王爷,雪鹰在太子府上空盘旋”,十三如实以报,紧绷的声线带着几分凝重。

闻言,玄色的眉峰不由蹙起,“本王的好侄子也掺和其中吗?看来是本王小看了青山君。”

是夜,数十条黑影借着月光落入太子府中,一只飞行极快的白鹰在前带路,黑影则紧随其后。

地牢内,白果看着自己的血液化作一粒粒血珠从周身细密的伤口溢出在空中汇聚织成血丝源源不断的包裹对面盘腿打坐修炼的姬翎羽,这样的情景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只正在为对面的人编织巨大血茧的蜘蛛……

血液一滴滴从皮肉间被剥离,让白果似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眼皮越来越沉重,就这样结束吧,她本来就是不被期待的生命,她是族人口中的鬼婴被丢弃在乱葬岗,靠吃腐尸存活,是那个淡笑如水的少年将手伸向她带着她走出被遗弃的地狱,现在既然连他都不再要她,那么她又何必留恋?

雪鹰长鸣扑腾翅膀绕着白果飞旋,白果费力睁开眼,那只白鹰绝望的叫声竟让她莫名心疼,接着便觉得自己落到一个温软的地方,直至彻底陷入黑暗,她心底依旧疑惑,是哪里,让她这般安心?

十三拔剑砍断白果周身的铁链,将那残破的身躯紧紧护住怀中,抬眸望向血茧,满是愤怒与仇恨,飞射出手中长剑欲扎破那只巨大的血茧。

十三的剑飞至半空却被玄色横空斩断,十三疑惑道:“王爷?”

玄色盯着血茧上方凌空而立散发黑气的令旗若有所思,“你此刻破了血茧,杀了旗主,你和你怀里的女人必遭‘鬼旗’反噬”,若非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姬翎羽竟是鬼修中人。

十三抱起白果,不甘道,“难道就放过他?”

玄色转眸望向十三,眸间闪过冷厉,“你想死,本王不拦你,只不过你确定你要你怀里的女人陪你一块死?”

十三垂眸,“是属下冲动妄为了。”

此时空中的令旗没了冥女之血的喂养开始震动,发出极大的冤厉之气,无数冤鬼从令旗中跑出,直扑地牢内的活人大口啃咬,玄色眉峰皱得更深,没想到姬翎羽手上的这幅鬼旗竟是鬼王的‘招魂幡’可驱万鬼,转眸看了眼白果,看来姬翎羽是修为不够害怕反被令旗控制所以想借冥女修炼上乘心法。

银色的眼眸光芒大涨让鬼魂不敢靠近,魔帝剑凌空一挥立马让众鬼魂躲入‘招魂幡’内,别说鬼王尚未修炼成功,就是大成也断然不敢轻意挑衅魔帝。

看着一旁精神不振,伤痕累累的部下,玄色冷声道,“退出地牢,去无相寺”,虽然他不惧这些恶鬼,可冥女之血却是它们最可口的食物,白果是阿璃在意的人,所以他不能让她死。

【无相寺】

“哎,柳絮这女人虽然可恶,可如今死得如此凄凉倒也怪可怜的”,乐齐影望着竹林间的孤坟,轻轻摇头,这几日他一直照看这女人,可是按老安的说法就是无力回天神仙难救,能拖这几日也是捡来的。

无相静静看着面前没有立碑的小土丘,眸间无喜无悲,“因果循环,一切皆有定数。”

无相说话间,一只黄色的小猫飞奔入竹林,扑到无相的腿边,碧绿的眼眸间满是惊疑。

乐齐影看着这只暖黄色的小猫淡淡一笑,“小东西,你叫暖暖吧,倒是衷心,临了不忘送你主人最后一程。”

黄猫微微一愣,似乎听懂了乐齐影的话,转身扑向土堆,用前爪猛地刨土,好像要把土下的身体挖出来。

无相轻叹,“一具残破的臭皮囊,还要它作甚,既然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便安然处之吧。”

刨土的黄猫闻言一顿,转头望向无相,绿眸中装满了疑惑,无相走到小猫身边,躬身对小猫轻声道:“柳施主,昨日之日不可留,暖暖愿代替你受那地狱之苦,你莫要辜负了它的心意,从今往后,你是谁,你想要怎样的生活,由你自己决定。”

无相拂袖离开,不再管土丘上呆愣的小猫。

乐齐影看着满身是泥的小猫,轻声叹息,弯身将小猫抱起,“这么脏,我可不敢养你,还是先给你洗干净得好”,话一出口连乐齐影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竟然想养这只小猫吗?嘴角滑开涟漪,管他呢,身边多个伴也不错……

药引

“老安,白果她怎么样了?”十三看着木床上奄奄一息的白果心中焦躁之极,带白果来到无相寺后他立马就从药房里拖出闭关捣药的安慧为白果治伤。

“她只是失血太多了,我已经替她施过针,调养半月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安慧拔出刺在白果身上的银针,望着那张昏迷的脸若有所思。

十三见安慧神情有异,于是问道,“老安你这么看着白果可是她有什么事?”

“十三,你在怀疑我的医术吗?我说不会有事自然就不会有事,我只是没想到这丫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冥女,”安慧低头看了看银针上的一点血红,“至阴之血是难得的药引,若再找到至阳之物应该就可以解‘念奴娇’的剧毒了。”

十三一听,本能地挡在白果身前,抓起安慧的衣领一副要干架的模样,“不要打她的主意,你要她的命,先过我这关。”

安慧眸间温柔之色尽褪,反手握住十三抓着他衣领的手,“如果你想惊动玄,大可以弄出更大的动静。”

闻言十三面色一黯,松开抓着安慧的手,转身护住白果,“药引可以再寻,人命却不能重来。”

“我只要药引又不是要取她性命,你以为我是鬼修吗?”安慧没好气地瞪了眼十三,心中却是一片柔软,情之一字谁能逃过,看来自己这朋友算是栽了。

十三一愣,“可你说要至阴之血……”他可没忘了姬翎羽想把白果吸成人干的一幕。

安慧轻叹道:“我只取她一滴心血为引,瞧你紧张的模样,”见十三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上红霞满布,安慧轻笑道,“十三,看来不久便可以吃上你的喜酒了?”

院中,玄色独坐在石桌旁用丝绢轻轻擦拭魔帝剑,透过剑光似乎看到了阿璃的笑颜,心间微微抽痛引得眉峰紧蹙。

“阿弥陀佛,王爷为何不放下手中的剑?”无相走到玄色面前,一双古潭似的眼眸似乎已看透了尘世间的一切。

玄色手上微顿,抬眸望向无相,虽然他不喜欢佛理,但是对于无相他心中还是有所感激的,毕竟若非当时作为国师的无相进言,他早已死在父皇剑下了,“有争斗自然无法放下。”

“即便是为了你心里的那个人也不能吗?”无相淡淡问道。

心里的人?玄色皱眉,“大师可是知道内子的下落?望大师指点迷津。”

无相抬头望向空中明月,“缘起缘灭,若是有朝一日王爷愿意放下了,平僧自会为王爷指路”,他要为魔帝指点迷津但不是现在,说完转身如来时一般默默而去……

翌日

山下小溪边,浑厚的古琴声伴着无相寺的晨钟犹如天籁,暖暖趴在乐齐影琴台边的白沙堆上懒懒地打着瞌睡,偶尔微微抬眸,偷偷打量晨光下男子侧脸的线条。

“暖暖,你在偷看我吗?”指下渐歇,乐齐影转头,正好对上暖暖碧绿的眼眸,如此与一只猫儿说话实在愚蠢之极,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暖暖能够听懂他的话,因为那双眼睛承载了太多太多。

“咚……咚……咚”,急促的钟声让乐齐影不禁锁眉,“如非大敌当前,寺中断然不会鸣警钟,”弯身将暖暖装进腰际的挎包中,快步往寺庙赶去。

【无相寺】

“无相大师慈悲为怀应该不会希望看到血染古刹的情形吧?”一身黑袍手执招魂幡的姬翎羽盯着无相似笑非笑,暗紫色的嘴唇勾勒残忍的弧度。

寺院中的僧侣被太子府的亲兵绑缚在大雄宝殿,泛着冷光的钢刀搅浑了寺中祥和宁静的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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