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的某个部位,轻轻的顶着我,“我,我,我……”
我了半天,他一直没说下去。
他没有说话,我的手已经如蛇一般绕上了他的颈项,“境池,如果恨我,就让我在床上求饶,如果爱我,就在床上让我牢记你,怎么样?”
话音刚落,他的唇夹杂着狂热的气势落了下来,挑开我的唇,挤了进来,舌尖勾上我的舌,缠绵翻搅着。
炙热的火焰瞬间埋没我的理智,在沉沦前,我只知道,这朵倔强的玫瑰花,只怕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爱意,在这一次的爱欲中尽皆发泄。
近乎咬的力量,他啜吸着我的唇。他身上奇异的香味让我在浅浅的疼痛中感到更多的甜蜜,我拥着他的身子,手指不断的抚摸着他柔滑的肌肤,细致的皮肤让我留恋着,摩挲着。
他的唇,停留在我的肩头,心疼的望着还残留着血珠的花朵,“王爷,疼吗?”
“你回来我身边,就永远不会疼,不能拥有你,才会疼。”
他一下下,浅浅的吻着,有水光,滴落在我的身上,只可惜那埋首而下的脸,让我看不到他的眼,无法拭去他的泪。
柔软的舌,在我的肚脐间悄悄的绕着圈,冷不防。咬上我的腰侧,“你说过要吹笛给我听的!”
我抑制不住的轻叫,喘息着,“吹,我吹!”
他亲吻着我的臀侧,在我激情澎湃时,又是重重的一口咬上,“你说过要陪我泛舟游湖的。”
我的身体一拱,抚摸着他的发,“我陪,你要我陪多久都行!”
舌尖,掠过我的大腿,留下一个牙印,“你说你会永远爱我的,只爱我一个人。”
我凑向他,朦胧中看着他眼中的愤愤,“我爱,我永远爱你,境池。”
“可你爱了穆沄逸,爱了子衿,爱了你那个护卫……”他停下所有的动作,胸口起伏着。
“我……”我知道,是我错,我可以说我只爱他,可我不想骗他。
“境池是不是比他们差,让你不爱?”
“不……”
“境池是不是不够美,不够好?”
“境池是最美……”
搂上他的颈项,我拉下他的身体,直接堵上他的嘴,疯狂的亲着。
他所有猛烈的狂风暴雨在这一吻中渐渐低落,我喘息着,全心的投入到与他的拥吻中。
火焰,升腾,包裹上他和我,融化在这春色的盎然中。
喘息,汗水,互相交融着,是两具身体交缠出的美妙的音乐。
我的身体被他带动着,感到一种幸福的美丽,我的发和他的交缠,我的双手,与他紧扣,我的身体与他密密的贴合。
我的境池,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终于又感觉到他,不断地索取,我的疯狂紫玫瑰。
他紧绷的身体,仿佛最美的弓,拉满了弦,热情是他的箭,我感受着那可射穿天地的美妙,搜刮着我所有的敏感。
“境池,我最喜欢你这股疯劲……”我笑着,闭上眼重重的呼吸着,“太美了。”
他的脸上,不在哀伤,不在不自信,而是有一点小小的得意。
呻吟从他的喉咙间逸出,传入我的口内,他紧紧的抱着我,用想要将我揉碎的力量,我拥着他,两人翻滚着,不断的吮舔着对方。
我趴在他的胸口,擦去他额头上薄薄的汗珠,微笑着看他有些肿的唇,他轻启着唇,呼吸着,迷离的眼神性感到了极致。
我们就这么贴合着,我点上他的胸口,“累了吗?疯狂的家伙。”
他扬起脸,“你还没告诉我,我美不美?能不能满足王爷?”
扯过被子盖上两人的身体,我贴上他的脸,“你说呢?如果不是你还病着,我只怕真的会要你要到你下不了床,你有多吸引人还需要说吗?”
紫色的双眼中光芒一闪,“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没满足你?”
“有!”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你的身体,不可以哟。”
该死,这小子想让我记住他,难道是要在床榻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
我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轻柔的点点吻落在他的胸膛间,“境池,换我来,换我来满足我们两!”
满室的春色,旖旎罗帐,肆意放任翻滚的两具身体,我们沉沦在久违的熟悉中。
境池和我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更是轻易的寻找到对方喜欢的节奏和敏感处,高度的配合,我们用激情表达对重逢爱恋的怀念。
眨眼间他已经释放了几次,我也在酣畅淋漓的欢爱中更加通体舒坦,当他还要时,我是说什么也不肯了。
“等我们回了‘云梦’,我们关起门,做它三天三夜。”我抱着他,看他美丽的容颜与我并肩而卧,手臂搂着我的腰身不肯撤开,那紫水晶的双瞳终于在笑容中慢慢的合上。
本来是要带他走,却因为这一场云雨而超出了我的计算,我看着外面的天色,决定让境池休息几个时辰,等大军出发时,再悄无声息的上路。
他静静的沉睡着,我的目光游移,不敢打扰他的休息,甚至不敢看他,就怕一个控制不住,又惊扰了他。
目光,打量着这与我王府中曾经一模一样的景致,搂着当年的爱人,我的心比吃了蜜还甜,笑容就不曾从脸上消失。
忽然,我的视线停留在房梁处……
华倾风的军事分布图!
没有,我不介意,可是如今就在眼前,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轻轻挪开境池的手,我飘身下地,脚上一点,落在房梁之上,果不其然在与华倾风房间同样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暗格,掏出早已经备份好的钥匙,捅入锁孔中,“喀拉……”暗格应声而开。
一卷卷起的纸轴,隐约的透着墨迹,我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趁势展开。
心中一阵狂跳,窃喜爬上我的眉梢,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所有'沧水’的军力分布,多少人马,装备如何,甚至连不同的装备行走如何的阵法,粮草的运送路线,都写的清清楚楚。
我跳下地,凑到桌前,拿起笔墨,准备临摹一份。
我下笔迅速,不打功夫就照样画了一张,对比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图,我得意的笑了。将原本悄然的放了回去,我神清气爽的落地,冷不防的对上一双深紫如冰的双眼,冰冷的语调旋即响起,“原来你来‘沧水’将军府,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这个东西!”
请君入瓮
我愕然回头,床头的他,光裸的身子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点点爱痕,空气中还飘散着我们的激情气息,披散的长发遮掩不住他脸上依旧的春意,那双眼在逐渐的冰冷,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手中的卷轴。
冷冷的笑,带着无边的讥讽和忧伤,“没想到,我的房间里居然会有这样的东西,倒是让逍遥王爷好找,千里迢迢从‘云梦’追到‘沧水’,不容易啊,真不容易,为了得到这东西,您老人家还要付出那么多心力体力,要哄我这个残花败柳,还要身体力行的与我缠绵,更不惜残害自己的身体刻什么花纹。”
“别乱想。”我跨前一步,想要抓他的手,“我还没那么卑鄙到利用你。”
“别过来!”他狠狠的甩开我的手,我的手背上顿时被她抓出两道红痕,他躲向床脚,与我拉开最大的距离,眼神中露出如刀一样的冰冷恨意,“不用说什么了,你的甜言蜜语我听多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上他的手腕,不容他离开我,“我是甜言蜜语,但是我不会对不喜欢的甜言蜜语,我是男人无数,可自从我回来之后,我不会碰我不爱的男人,镜池,我对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是信我!”
“信你?”他挣扎着,我害怕他继续这样下去会伤了自己,不得不撤手,他一把扯过床头的衣衫批了起来,“我拿什么信你?”
拿什么信?
“我们回‘云梦’成亲,不是甜言蜜语,是真的。”我看着他的身影,坚定的抬头。
“真的?”他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嘲弄眼神,“那么王爷告诉我,你来这的初衷,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这个东西?”
“是……”看着他冷冷的眼,我怔了下。随手将手中的卷轴丢在地上,“如果你真的想比,这就是答案。”
他的胸膛起伏了下,一声重重的冷哼,不屑的瞥了眼地上的卷轴,“王爷莫非以为镜池不知您底细,您过目不忘,更是一手丹青妙笔,即使回到‘云梦’,我依然相信您有本事临摹出一张与这个全然一样的图谱。”
他的锋利言辞让我无法招架,懊恼的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相信我?”
嘴角抽了抽,“不怎么样,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您到底是为了镜池而来,还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
一种无言的烦躁让我皱起了眉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大军应该开拔前行了,为什么我却没有听到出征的号角?
“别管我为了什么而来,我现在只想带你回去。”
不能再拖延了,我必须赶紧带他走。
他点点头,眼神中有一丝受伤,口气突然变得云淡风轻,“我知道了,王爷您易容乔装混入‘沧水’窃取机密,我身为将军未来的正室,是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对不起,我要叫人了。”
叫你个头啊,要叫还给我打招呼。
“闭嘴!”我一声充满怒意的低吼,成功的让他噤声,也成功的让他严重流露了受伤的神情。
我压抑着心头被他激起的怒火,沉声说着,“我爱你,所以尊重你,才希望在你点头的情形下带你走,你要再说一句你是华倾风的,我现在就点倒你扛着走,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被我扛走,你挑吧。”
他不说话,只是瞪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回瞪,两个人无声的拉锯着。
在长久的无声后,我的耐性终于被磨光,一步跨出,“走,要打要骂要闹,都等回到了‘云梦’再说。”
手伸出的瞬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无意识的颤抖了下,一种麻木的感觉从掌心往上蔓延,我握了握拳头,发现最简单的控制手指的能力,有些力不从心。
这是怎么回事?
内腑的气息也象被麻住了一样,流转的极为缓慢,即使这样,我还是努力的运行了一个周天。
没有毒,如果有毒,在中到的刹那我的身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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