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也来了,谁也喝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了吧?”唐子洛盯着郁寒,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他今天打算,如果郁寒不告诉他实话,他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郁寒离开的,就算困,他也要把她困在这里。
郁寒放下手里的杯子,无声的叹气,眼睛怔怔的看着唐子洛,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嗯。”唐子洛坚定的点头。
郁寒再次试探性的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更加坚定的点头。
郁寒看着唐子洛坚定的眼神,一路上想好的谎言怎么也吐不出口,她傻傻的说了一句:“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唐子洛很不客气的笑了,笑着对郁寒说:“小寒,你太可爱了。你认为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郁寒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她不是在问废话吗?肯定想听真话了,有谁想听假话啊!
“我们以前……”郁寒吞吞吐吐,想说假话,看着唐子洛坚定的眼神,还有他眼中意味深长的看不到底的深渊,还有他们的曾经,她发现,她无法对他撒谎,可是真话,她真的不愿意说。
唐子洛看着郁寒吞吞吐吐的样子,一点也不急躁,反而耐心的等待郁寒下面的话,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郁寒一定会告诉他实话,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他就是知道。
郁寒小心翼翼的看了坐在她对面泰然自若的唐子洛,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胯下肩膀,对唐子洛说:“以前,我们谈过恋爱。”
郁寒很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无所谓,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颤抖的语音。
惊天舆论3
唐子洛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答案他想过,但是从郁寒的口里亲口说出来,他竟然有一种心痛的感觉,这种心痛好像弥补了他这八年来心里的空虚,他深深的望着郁寒,猜测她话里的真假,这一刻,他竟然有一种希望,希望郁寒说的话是假的。
然而,他清楚的知道,他相信了她说的话。
“仅仅是这样?”明明希望郁寒说的话是假的,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想更深入的了解两个人的关系,心的最深处也更加希望他和郁寒的关系不止她说的这么浅。
这种矛盾的心理,很特别,也很奇异。
“嗯,就这样。”郁寒浅淡的点头,也不确定自己的话是真是假。
他们在一起时,有过誓言,有过山盟海誓,他也给了她承诺,她也在等候他的承诺锐现的那一天。然而,世事弄人,他们,终究是有缘无份了吧?
唐子洛也清楚的知道,再继续这个话题,郁寒也不会给他什么太多的回应,他把手搭在两边的腿上,中指一张一合的拍打着膝盖,好像在考虑什么问题,突然,唐子洛开口说话:“我胸口的梅花是怎么回事?”
郁寒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下沉,一直下沉,没有底的深渊。她假装看了一下时间,对唐子洛无奈的笑笑:“不好意思,时间已经很晚了,我需要回家了。”
唐子洛在郁寒没有站起身的时候站起身,吓得郁寒又坐回了沙发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害怕,更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现在她是又怕唐子洛的纠缠,又怕唐子洛不让她离开,唐子洛眼中的信息她看不懂,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一种想躲到巫卓希怀里寻求温暖的冲动。
“你……我……”郁寒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的唐子洛,她被逼到了沙发角落里,无处可逃。
唐子洛俯下身,把伸出双手,把郁寒控制在他和沙发之间,让她像只被囚禁的鸟儿,飞不出他的包围圈。
惊天舆论4
唐子洛让自己高大的身躯更附近一点郁寒,两个人的鼻梁都要碰到了,唐子洛的唇掀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对郁寒蛊惑的说:“我胸口的梅花,是不是和你有关?”唐子洛说着还强行拉起郁寒的手,轻轻的放在在自己刻着梅花的胸口处。
郁寒想收回手,却不敌唐子洛的力气,只能颤抖的让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轻轻的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唐子洛胸口的胎记。
他的胎记,是她的字,他说过,要把她刻在他的胸口,终生铭记……
郁寒的眼角有一滴泪滑落,接着就是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无数滴眼泪不可遏止的从郁寒的眼角滑落,像雨水一样拍打着唐子洛的心。
唐子洛见到郁寒眼角晶莹的泪珠,明显的吓了一大跳,胸口的梅花像是有感应一样,一阵一阵的刺痛,像是在滴血。
唐子洛在郁寒的身边坐下,温柔的抓起郁寒放在他胸口的手,将她拥进怀里,他知道,他想利用她,但是这一刻,他的柔情,是由心底而来。
“这个梅花,是不是为了你?”他的语气,第一次没有了冰冷,像一汪春水,拥进她的心里。
望着唐子洛俊美的容颜,这样的轮廓,多么熟悉,熟悉的深深的烙印在郁寒的心里,她多么想放肆的躺在他的怀里,细数她这么多年来的思念,可是此刻,她不能,也没有这个资格。
郁寒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唇瓣都要被咬出血来,她只是倔强的摇摇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她想说是,却说不出。即使说了是,说了他和她过去的一切又怎么样?能改变什么?还是能实现什么?更或是弥补什么?
不!什么都不能!
既然什么都不能!与其告诉他平添他的烦恼,她选择将一切埋藏在心底。与其两个人痛苦,不如让她一个人承受。他已不记得她,他自然就不会再为她心痛。郁寒很自私的想着。
惊天舆论5
他遗失了有关她的全部记忆,或许就是命,是他们的命,他们的缘分也【文】在这里终结,不能相守的两个【人】人之间还暧昧【书】不清,不过是一种耍流氓的【屋】表现。
心里的那种痛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那像一种在心里割开了一道口子,流血的疼。
唐子洛突然很想逼郁寒说些什么,对于他来说,逼郁寒说些什么,应该对他有益,他报复巫卓希也越有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做,为什么会不想看她痛苦。
唐子洛放开郁寒的手不带冰冷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至少在此刻,他觉得是温暖的。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他用只对她特有的温柔语气,他不否认他不想她离开但是此刻他需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郁寒能轻易的控制他的情绪,他,不能和她久待。
让她离开,让自己更清醒,也时刻提醒自己,他该做什么。
郁寒知道,唐子洛谁哦要让她离开,是她心里巴不得的事,要是再不离开,她也不知道,自己会面对昔日的爱人说出什么样的话,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在他的面前崩溃。
“嗯!好的,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郁寒淡淡的点头,对唐子洛的态度她也拿捏不准,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自从答应嫁给巫卓希,她开始烦恼了,烦恼她以前不会去烦恼的事情。
以前她最多只是想要怎么减轻孤儿院的负担,让孩子们快乐的学习,愉悦的成长。即使在等待唐子洛回来的那漫长的八年里,她也是微笑的等待。只因为他曾经告诉她,他会回来。
她也坚信,他会回来。
这一等,就是八年。
郁寒多么希望,唐子洛能晚一年出现,在她和巫卓希的“契约”到期的时候出现,那个时候,她的人生应该就只差一个婚姻了吧?也是她梦想的生活。
拥有孤儿院的土地使用权,嫁给她心爱的人。嫁给那个说过会保护她一辈子,给她幸福的男人。
惊天舆论6
郁寒人刚一离开,唐子洛的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临风从他楼上的房间里走出来。他优雅又帅气的忘楼上的栏杆上弯曲身体100度,双手瘫在栏杆上,对唐子洛暧昧的眨眨眼,不怀好意的开口:“没想到巫卓希的老婆是你的旧情人,这件事,你应该也忘记了吧?”
临风的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略带一丝幸灾乐祸。
这句话,他完全是打趣唐子洛,刚才郁寒和唐子洛在客厅里的对话他都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他也没有想到,郁寒和唐子洛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的状况,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挖苦唐子洛,然后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可是此刻,他能做的,就仅仅是挖苦,开怀大笑他还做不到,而且,他的心里有一丝莫名的酸涩,不是滋味。
唐子洛冰冷的脸在听到临风的话后立刻冷了下来,好比万年冰山,临风也明显的感觉到,唐子洛心里的变化,他们认识已经八年了,唐子洛虽然总是冰着一张脸,但是唐子洛的想法,他都可以洞悉。
临风收回脸上的笑容,从楼上走下来,在唐子洛的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笑着对唐子洛说:“你现在是不是有些不忍心了?我们的计划明天还实施吗?”
有那么一刻,临风想劝唐子洛放弃报复巫卓希,至少,不要把郁寒拉近他的报复计划里,可是,他明白,唐子洛下定决心做的事,没人可以改变,包括他。而且唐子洛是一个理性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他都清楚。包括他的计划里有伤害郁寒的成分。
唐子洛自己也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他知道,这个决定,一旦做了,就算他以后想对郁寒心软都没有办法了,他有些矛盾,他清楚的知道,做了这个决定,要想不让郁寒恨他,就要隐藏的很好。然而,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那个时候,很多事,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惊天舆论7
唐子洛努力的告诉自己,郁寒的事不关他的事,就算是郁寒活的那样,他们以前是情侣,是旧情人。但是现在,她是他仇人的老婆,他的复仇计划,她必须要在。
唐子洛冷着脸,一字一顿的说:“计划照常进行。”
说完,他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径直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留给临风一个冷漠的背影。
临风一直目送唐子洛上楼,进了房间,直到一声“碰”的房门声传来,他才收回视线。
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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