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上了赫连天啸的马车,准备随他去第一站丹阳城视察。
为什么第一站要选在丹阳城那么一个小镇,赫连天啸给我的答案是。这里交通便利,人口颇多,非常适合做我们起始试点。于是我就什么也不能说,老实的坐在马车上,看着他认真无比的继续工作。
今日的赫连天啸一身银蓝色长袍,腰间还是在赫连米庄初见他时那枚飞鹰玉佩,晶莹温润的上等羊脂玉雕刻,由纯白色流苏串起悬挂于宝蓝色的腰带之上,马车虽然行驶平稳,仍然难免流苏轻微的晃动。我就这样无聊的盯着流苏一直看,左右的晃动眼瞳跟随。
“你怎么这么像猫儿?”突然,赫连天啸没头没脑的说出这样一句。
我抬眸看看仍旧专注工作的他,不解的问。“为什么这样说?”
那双融化冰雪若春水的眸子竟然含了一丝笑意。呃?我居然能在冰雕男的眼中看到笑意?到底是我病了?还是他病了?
“你盯着流苏的样子,好像猫儿看见飞舞的羽毛。很……可爱!”说道最后,本就融化似春水的冰雕男声若蚊竹。
这么近的距离,我不会产生幻听啊!所以,他这是在夸我?是在欣赏我的发呆?想了想明白过来,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冰雕男这是进;入恋爱状态?!!!
脸颊挂上粉色,不自然的看着故作镇定的赫连天啸。这家伙不愧是个才子啊!想来什么状态都可以如此迅速,搞的我措手不及完全愣在这里。
我无奈的飘了他一眼,回答。“虽然有些差强人意,看在你是真心夸奖我的份上,也就不与你计较啦!”
柔和如春水的黑眸看着我撒娇,红晕竟然染到他的俊脸。将手中本子合上放到一边,张开左边胳膊,说道。“过来坐坐。”
“好。”我爽快的回答,也爽快的坐到他身边。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抱住我,那样谨慎似乎是在测量我到底有多宽,怎样拥抱才能让我舒服。
不由得,我又笑了起来。冰雕男虽然不擅长搞笑,可是他做事确实谨慎过了头,让人不笑都难。“你这是在干什么?不过抱一下而已,何须提前在心里就固定好拥抱的尺度?你这样紧张,反倒让我觉得咱们生疏啦!”
黑眸看上坏笑的我,黛紫色的唇瓣儿轻启,合着特有的冰莲香认真回答。“凡事必定要有固定的规范才能合适。第一次抱人,我希望你会舒服。”
舒服?~~~!!!脑海中YY不断啊!随即,唇畔坏笑变成傻笑。“呵呵呵……呵呵呵……是挺舒服,希望你以后多多努力,做出更多让我舒服的事。”
冰雕男聪明如狐,否则他又怎么当的起第一商业才子之名?听了我的话,又结合我唇畔的傻笑。瞬间明白过来,抱着我的手一度僵硬,不自然的想起丁香园那一天,俊美的脸颊红了又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仍旧陷入YY中无法自拔,越兴奋就越往他身上靠,丝毫没感觉到他此刻的羞囧。最后双臂环上他精瘦的腰肢,抬起头对着他光滑的下巴就来了一个脆脆的。“么!”
赫连天啸浑身一颤,本是羞涩闭起的眼眸终于在这一吻中睁开。看向怀中使坏的我,慢慢的,黛紫色明丽的唇角缓缓上扬,仿若冰河开化后第一朵最娇艳的牡丹花一般,真真绝世开在我面前。
冰雕男居然是……会笑的?
额滴神呐!
我连眼睛都不会眨,直勾勾的盯着赫连天啸,这样绝色的一个男子开天辟地头一遭绽放笑颜,我要是错过,岂不是要后悔一生吗?
他看着我发傻,伸手自腰间将飞鹰玉佩取下,放到我眼前慢慢摇晃,开口是清澈又带着几丝*溺的声音。“猫儿!猫儿!”
好吧!说我是猫儿也能接受。因为,此刻在我眼中,赫连天啸就是老鼠,我好想一下扑上去将他拆吃入腹,已满足我此刻怎样看都看不够,那种抓心挠肝的欲;望。
话说,咱也是个说到做到之人。在弄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时候之后,下一个动作就是毫不犹豫的将赫连天啸扑倒,甚至非常理智的知道他身后是车壁,扑倒他的时候身子一偏,带着他两个人双双滚躺在宽阔的马车之内。
他手中还提着那枚飞鹰玉佩,我将他双手按在身侧,连带飞鹰玉佩一起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下一秒,我就再也等不及含住明丽的黛紫色唇瓣儿,轻轻的摩擦舔咬,一点点啃食着他幽冷的冰莲香。
赫连天啸的唇很薄,若不是有明丽的黛紫色凸显,他那张绝世精致的俊脸一定是更加难以亲近的苍白。此时,我用自己兽血沸腾的唇瓣儿点点摩擦着他,感受着他渐渐变得火热,黛紫色的唇瓣儿渐渐变成娇艳的红色,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
小心翼翼伸出舌尖描绘着薄唇的轮廓,渐渐变得浑浊的呼吸出卖着我的心跳,那样快速的感觉,一下又一下像在宣泄着不能满足的难耐。
不知何时,赫连天啸的手臂已经环上我的身体,忘记扔掉的飞鹰玉佩透过衣裙带来一丝凉意。理智终于回归,我却还是不想放开他。
舌尖穿过贝齿,慢慢探进满是冰莲香的口内,追逐着他微凉躲闪不知所措的小舌。一点点教会他要如何爱抚,如何缠绕述说彼此的渴望。直到嬉戏到彼此没有足够的氧气维持这个动作,我才依依不舍吻了吻他的唇瓣儿放开他。
两个人躺在地毯上相拥,我依旧在上占有着他的全部身体,他却是放开双手不再紧拥我。既然不能真的给我,他当然不希望把火烧的太大,这样对谁都是一种折磨。就像他刚才说的,凡事都要有个合适的度。到这里,就是我们最合适不能逾越的尺度。
夜晚投宿在赫连家客栈,看看人家的客栈再对比我的酒馆,终于明白什么叫天差地别,燕雀不能与鸿鹄相比。
赫连天啸不能出卖自己家,所以不能直接或简介给我钱,但请我吃一顿好吃的,再来间上房还是不违背他的准则滴。
看着满桌鲍参翅肚,煎炒烹炸样样美味无比的菜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即墨夜非那么好的厨艺,还是招不来客人的原因。我们错就错在,原料跟不上啊!就这样白白把他的超级厨艺埋没,此时窝在郡守府日夜家斗,改玩阴的呢!
豪华讲究的包厢内,赫连天啸看我对着美食发呆,此时没有外人,他又变成春水般的温和,轻声问。“是不合口味吗?要不要我让她们换下去重做?”
“啊?不要!不要!不是菜不合口味,只是想起一位朋友。”连连摆手否决,我现在可是一个拥有勤俭美德的好孩子,这么一大桌好吃的,哪里舍得换掉?
赫连天啸听了我的解释,精明的眼眸转了转,拿起筷子夹菜,之后不是放到自己的嘴巴里,而是直接递到我的唇边,清清冷冷的说。“吃东西的时候不要想事,会影响食欲。”
冷气,似乎是顺着赫连天啸夹菜的筷子一直传到我的唇上。我含住菜,顺带咬住他的筷子。他见我耍赖,只得这样举着,看着我的黑眸宛若黑宝石一般深沉闪耀。
这样的姿势,口齿不清的问。“你这是在吃醋?”
赫连天啸略微尴尬一下,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介意我随口说出的一句话。那一瞬心里的感觉,是叫吃醋吗?
我松开他的筷子,几口将菜咽下,别说吃的是什么,就连酸甜苦辣咸都没感觉出来。心底的别扭突然猛增,觉得自己和他现在的状态,就是刚出校门撒野,不负责任的男女朋友关系。有今天不想明天,对彼此既心动又要保持距离,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不会是自己要相守一生的人。
其实,赫连天啸要的并不多,他只是希望找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子,谈一场真正可以叫做两;性之爱的恋爱,人活一世过最平常的生活。他要的不应该是我的心,更不应该付出他的心。
把彼此的关系捋清,这才能笑着继续说。“吃醋也没关系!你放心,我和他既没有情感复杂的关系,更没有身体简单的关系。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来,吃菜,要不都凉了。”
说完,嘴巴含住一块冰凉凉的水果,也没分出到底是什么,就是这样衔在嘴巴里,身体凑近赫连天啸,容不得他说反对,就嘴对嘴的送进去,完了用力吧嗒一口,还补充说明。“这才是情侣间的喂食方式,你刚才做的不对,罚你再做一次,做好为止哦!”
一顿饭到底吃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亲我一口,我亲他一口,没等吃完,我就狼性大发又扑到他怀里摸来摸去,最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放开彼此完全没了对正常食物的食欲。
正常情侣恋爱,男生请吃完饭,下一个环节就应该是看电影。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电影,这个时辰请人唱戏也不可能。当然,以赫连天啸的实力,什么时候请什么人都是有可能的。但我不喜欢唱戏,尤其不喜欢满脸油彩咿咿呀呀的戏。所以,最后由我建议,越过讨厌的项目,进行下一环节,坐在屋顶看星星。
呃!当我俩手牵手上到屋顶后才发现,满天乌云笼罩,别说星星就连近处人家点的灯笼,都隐在浓浓的大雾里看不到一盏。
我调皮一笑,对他说。“你看咱俩这是什么命?好不容易想出来浪漫一把,结果赶上老天爷闹脾气,连个带亮的东西都看不到。”
赫连天啸却是紧紧拦着我的肩膀,唇畔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想看星星?闭上眼睛。”
我转头看向赫连天啸,嘟着嘴巴装生气。“满天浓雾你能吹散?不会吧!你要我闭上眼睛看星星,一定是想打晕我,直接看到满头金星。是吧?”
赫连天啸*溺的吻了吻我的额角,似春水一般的声音说。“我怎么舍得打你?听话!闭上眼睛感受。”
本就是开玩笑,此时当然乖乖闭上眼睛。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溅落晓星沉。”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撒作满河星。”这之后,赫连天啸给我念了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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