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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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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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飘絮走出屋去,从外将门掩住了。

心妍望着缓缓合起的门缝,门板发出一声碰撞轻响,她的心中也莫名咯噔跳了一下。

“今晚有个局。”

杨骜抿了一口茶,茶碗置在桌面,十指相扣,凝视心妍。

“局?”

心妍不解,说‘局’字之时,涂满胭脂的嘴唇,微微嘟起。

“饭局。”

杨骜如墨黑眸微眯,视线纠缠在她唇瓣上。

“嗯…饭局。”

心妍不知他要说什么,也不知他要她如何反应,于是轻轻重复他的话,被他视线盯着身上极为不适,微微竖起汗毛。

“朕和聂擎天,在帝都酒楼有个饭局,如你所说,他一路赶来,风尘仆仆,朕应当为他接风洗尘。”

杨骜细心解释,语气平淡,难辨真假。

心妍闻言,心中颇为释然,杨骜能够放下两年前在吉恩国发生的诸多不快,能够忘记在吉恩国聂大哥龙椅前所受屈辱,而热络的尽地主之意,为聂大哥接风洗尘,可谓是豁达不羁,谦谦风度了。

“杨骜,聂大哥性情温和,为人谦虚,是一位千古难觅的值得结交的友人,你们若是能够一桌饮酒,必然可以聊到一起去。真好,真好。”

心妍说着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眸中柔光闪烁,注视着杨骜,对杨、聂两人成为挚友一事十分向往。

杨骜扣在一起的十根手指缓缓松开,缓缓向心妍伸出左手。“妍儿,来朕身边。”

心妍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他屈起手指攥住她柔嫩的指,把她捞到他的怀中。

他坐在椅上,双臂环在她的腰肢,她站在他面前,他双腿轻轻拢在她身侧。

“朕知道你许久不见聂擎天,惦念于他。今晚朕带你一起去酒楼为他接风。依你之见,这样可好?”

心妍轻轻一叹,心中感动极了,杨骜能做到这般,当真是男儿坦荡之举。她今晚去见了聂大哥,便向聂大哥澄清一切,请求聂大哥谅解,赐她一纸休书,还她自由之身。

想到此处,心中莫名酸疼,以后即便跟在杨骜身边,只能为妾为奴为婢,那也只能怪她命苦,只好认命了。

“三。。。三爷,这样再好不过了。”

她果然想见聂擎天。杨骜环在心妍背后的手掌暗暗攥拳,骨节之处泛白,手背上青筋仿佛要跳脱而出。

“那么,你稍加准备,今晚与朕一起赴约。”

心妍重重点头,从他怀中跳开,叽叽喳喳道:“说起来,我得换身衣衫,脸上也得洗一洗,头上这两牡丹朵花更得去掉,不然聂大哥见到我准得说。。。”

说到此处,噗的一笑,学着聂擎天温柔的语气道:“妍儿啊,你要唱戏么?”

杨骜冷冷睨她,见她说的眉飞色舞,也不出言打断,待她说完了,他才淡淡道:“嗯,你应该彻底该沐浴一番。那样你聂大哥才高兴。”

心妍完全听不出杨骜压抑的嗓音,不知道自己已经置身危险之中,依旧在踏在杨骜耐心极限之上,笑道:

“你说的这话真奇怪,我沐浴是让自个舒坦,聂大哥高兴个什么劲儿呢?”说到此处,啊的一声,“不过嘛,我是得好好沐浴!”她病倒在床长达一月,整个人都馊掉了,偷看杨骜一眼,随即脸红低下头,想必过去一月是他为她擦拭身体的。

“那我沐浴去了。”心妍转身朝外走去。

刷的一声,长刃破空。

心妍吓了一跳,顿下脚步,忙转身去看,只见黑影轻晃,杨骜已经持剑迫近身旁,抖动手中长剑,刷刷刷的连划三剑。

心妍目瞪口呆,低头咂舌看着自己身上衣服,杨骜刺出那三剑虽然力道疾猛,却都是触衣即止,可即便如此,已是破坏力极强,一剑割开她棉袄纽扣,一剑斩断她裙子,一剑挑开她亵裤腰带。

心妍一手拉着裤腰,一手攥着衣裳领口,怒目瞪着他。“干什么?发疯了你?”

“柳心妍,你还真打算去见他么?朕只那么一说,你却真心开始沐浴梳妆打扮,要朕将你送他卧房去!你当朕是什么人,会带你去会老相好!”

杨骜失声轻笑,喝道:“做你的春秋大梦!”提剑翻转手腕,接连东刺西划,连出数十剑,登时之间,衣物碎屑翻飞,棉衣中棉絮乱舞。

心妍呆愣,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小鸡蛋,身上除了她攥在手中的衣领和裤腰还风雨堪忧的挂在原处之外,其余衣物,全被杨骜给切了个粉碎。

“好剑法。”心妍憋了半晌,蹦出仨字,固执的攥着衣领和裤腰,心道聊胜于无,杨骜那小子总不能说她没穿衣裳。

“拿来!”

嗖的一声,杨骜将剑尖刺到心妍脸前。

爷,嗑药了,是不?心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拿什么?”

“聂擎天给你的玉符。”杨骜声音逼迫。

心妍闻言,二话不说,噌的一声奔向床榻,扑身抱住枕头,道:“什么玉符,我不知道。”

杨骜一手揪住她耳朵,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手从她怀里夺枕头。

心妍死死搂住,恨恨道:“不给你。以后你不要我了,我流落外头,万一有个灾难,那些奉你命令追杀我的人看到这玉符,好歹会卖聂大哥一个面子,留我一条性命的。”

杨骜气到两手发颤,“跟朕熟悉之人,没人会卖他面子。你也没有流落在外这一说。把心放进肚子里去。”随即低咒一句粗话,黑眸狠狠眯起,两手来到心妍肋骨处,屈指搔挠。

“不要挠我痒痒!”心妍最是怕痒,始料不及,笑闹间松了两只手臂,去推他的手。

杨骜趁势用长剑挑起枕头,嚓嚓几剑,将枕头割得粉碎,当的一声,刻有聂字的那块玉符掉落在地。

“还给我!”心妍起身要去抢夺。

杨骜一脚踩上去,再再抬起脚时,玉符已成粉末。

就在这时,从窗缝吹进一缕细风,将玉符粉末吹得四下散去,荡然无存。

心妍怅然若失,悲从中来,差点忍不住要放声大哭,她的那个可怜兮兮的玉符!

“妍儿,你听好,用心记住了。今晚,聂擎天下场,如同此符!”杨骜语气阴狠。

心妍愕然抬头,叉腰道:“你要对他怎样?”

杨骜眸色瞬时深了,目光掠过她身上。

夫妻之实



杨骜倏地一下,手臂绕到她背后,肆意握住她上翘臀股。言偑芾觑

“你,今晚胆敢脚趾尖越出这门槛一步,脑袋给你拧掉了。”

心妍不怕死的嘀咕,“动不动就拧人脑袋,说了一百遍也没见你拧掉。拧拧看啊。”

杨骜立时怒火中烧,扬起巴掌就要落在她后臀。“你再说说看。茕”

心妍这才知道逆揭龙鳞是一件危险十足的事,思忖真跟这人打仗,自己必输无疑,他一指头就戳死她了,为免于屁股开花,忙小声道:“我不会出这门半步的。”

说着走到桌边坐倒在椅,拿起一根毛笔,在本子上捣捣画画,续道:“你瞧,我今天打算抄两百首诗歌,怎么会有空出去呢。”

杨骜冷冷一笑,张张嘴唇仿佛要说句什么,最终忍下,仿佛不屑睬她,转身出屋去了呐。

心妍见他背影消失,吁出一口气。

噌的一声,门口黑影一闪,杨骜又怒气腾腾的奔了进来。

心妍吓了一跳,“怎样了?!”

杨骜怒发冲冠,咆哮道,“你拿笔抄诗,倒是给朕笔尖向下啊!”

心妍一愣,低头看了才知,自己是倒握毛笔,笔尾在纸上画来画去,于是忙将笔转个笔尖向下,呲牙轻笑,露出两颗小白牙,“杨骜,你是不是被逼疯了?”

杨骜冷哼一声,转身出屋。

天候、天骄迎将上来,“万岁爷吉祥。”

“滚。”杨骜啐出一字。

天候立刻转身要逃,天骄将其阻住,“哥,先滚回来,把事说完再滚。”

天候咽咽口水,对皇帝道:“公主在宫门候着,要属下来请皇上,一起去布庄。”

“什么布庄?”杨骜将方才与玲珑一起走走转转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想了一想,才记了起来,道:“朕知道了。”朝宫门走去,心中讶异极了,他竟被妍儿气的脑中一片空白。

天骄茫然望着杨骜远去的背影,喃喃道:“爷今天是不是有点衰?脸色黑的比墨汁还够劲。”

天候道:“你少打听。爷一向黑着脸,就没见他笑过。哪天给你笑了,你还不得立刻嚎啕大哭?”

飘絮走来,笑道:“那不是废话吗,脸色能不黑么,聂擎天人都还露面呢,皇上跟心妍主子就打仗,可见万岁爷多恼那聂国主。若是他真出现了,皇上和心妍主子不定怎么样呢。”

**



星稀月明,晓风霰雪。

帝都酒楼,灯火通明。

一名仕绅模样的男人口哼小曲,来到酒楼门口迈步欲进。

店小二急忙出声拦住,

“是钱大官人来了!呦,真是对不住,今天不能招待您老,酒楼被贵客包场,今日不迎他客。”

钱大官人不悦,

“什么人这么有派头,让你小儿有胆子得罪钱大爷?”

小儿赔笑:

“钱大官人是咱们的摇钱树,大财主,小的哪里敢得罪您呢。不过嘛,今儿个里面这客人,小的说句您不爱听的,那是千个百个钱大官人也惹不起的哪。”

钱大官人不信那邪,“你说出个名字,让钱大爷听听,是不是如雷贯耳,要是不把钱大爷耳膜震破了,可不依你。”

小二扭回头去看看大堂内仅有的一桌客人,随即转回身来,掩嘴轻声道:“我仅说一人的名讳,那人姓程名天候,钱大官人知道这人是谁身边的人吧?如雷贯耳不?”

钱大官人惊道:“啊呦!如雷无数次贯耳啊!那是御前红人,程大爷么?”连退三步,朝堂内窥去一眼。

只见那一桌上数名男子,皆是品貌出众,其中有两名男子最为不凡,不过气质却是迥然不同。

一人身着黑袍,阴郁深沉,如腊月冰窟。一人身着湖蓝色衣衫,梨涡浅笑,如三月细风。

店小二见钱大官人面露畏惧之色,笑道:“你可知那黑袍之人,是谁?”

钱大官人道:“咱们苍穹国圣上,是么?啊呦,我常听人说圣上极是威严,今日一见,果然如五雷轰顶,不同凡响!那么那身着湖蓝色衣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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