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下去了!”莫非识趣地说,但心中老大不快。他不是说他已经放开了吗?还成天看兵书,打听望京的消息。
楚润枫明显地感觉到了莫非的不悦,忙道:“你去哪?没有什么是你听不得地!魏宇,有事快说。没事就退下!”
“主子……”魏宇期期艾艾地望着楚润枫,半天才挤出两句话:“今日早朝……采菲小姐被封为皇贵妃了……”
莫非傻傻地问:“皇上是谁?”
余下三人都如看白痴一般看着她。魏宇见楚润枫并没有伤心的意思,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宁老先生也被封为国师。侯爷的爵位不变,靖安侯府仍归还于楚家,只是主子你……”
“我鼓动靖安侯谋反,已死于战乱,是吧?”楚润枫淡淡地说。
“主子!”香曼忧心忡忡地说,“采菲小姐她应该是有苦衷的。传言不能尽信,或许是宁老先生逼她这么做的也未可知。采菲小姐一向极孝顺的。再不,奴婢这就想办法混进宫去探个虚实……”
“没有那个必要!”楚润枫笑道,“在他们宣布我死去时,他们就已经放弃了我。父亲、师父、师妹,都是这样,他们眼中只有皇位,只有皇权。一旦我和皇权划清界线,他们就会向掌权者靠近。”
“不是这样的。”莫非见他说得凄凉,又不能说明真相,忙说,“靖安侯或许是为了保全你,保全楚家才这么做的。他只有你一个儿子,哪能不心疼你呢。至于宁采菲,我不信她对你没有感情。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侯爷自然是关心主子的!”魏宇抢着说,“莫小姐就不要拿采菲小姐说事了。主子自有定夺。我猜莫小姐不是相信采菲小姐对主子有感情,而不是愿接受东方溟海另娶他人吧?”
一针见血,就是这个效果。莫非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嘴上却说:“听过一句话没有?朋友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他不过就是一件我不乐意穿了的衣服!”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楚润枫在后山的一片林子里找到莫非时,已是黄昏。
“饿了没?”莫非面前出现两个冒着热气的饼。
“废话!”莫非毫不客气地拿过饼大嚼起来。
“陪我喝点酒?”楚润枫拍开一坛酒的封泥,林间顿时酒香四溢。
“原因?”莫非一边吞咽着,一边问。
“就当我心情不好吧!”楚润枫两眼含笑,不见并点心情不好的迹象。
“失恋就失恋呗!”莫非大大咧咧地抱起坛子猛灌一口,呛得她眼泪直流,“还说什么就当你心情不好。不是你心情不好,难道是我心情不好啊?我知道你让你青梅竹马的小师妹给甩了,那么个天仙般的美人儿,的确可惜了呢!”
楚润枫沉默了。
莫非又灌下一大口酒,有了先前的铺垫,酒不再那么辛辣了:“不过,像她那种贪恋权势的女人是配不上你的。嫁就嫁吧!她那么深的心机,不入宫去当娘娘浪费资源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只要你楚大帅哥往街边一站,成群的美女拜倒在你的石榴裤下呢!失恋又不是失身,有什么好难过的。来,笑一个,像上午那样,笑得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
“非儿!”楚润枫接过她手中的坛子,喝下一口,道:“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
“哭?我干嘛哭啊?”莫非笑着说,眼泪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失恋的是你。我哭个什么劲啊?不就是一个美女吗?如你不嫌弃,我也勉强算得美人一个,要不,我俩凑合凑合?”说完,她主动扑向楚润枫,娇艳欲滴的红唇贴上了他的唇。
楚润枫身子一僵,这是他一直以来所想要的,却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他把酒坛子放到一旁的石头上,双手捉住莫非的肩把她推到一臂之遥,说:“非儿,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
“我好过得很呢!有美男相伴,又美酒可饮,人生如此美好……”莫非呜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还爱着他!”这是一个肯定句。
“他是谁啊?我爱他?笑话!”莫非强硬地说。
“你睡着了也叫他的名字!”
“我有吗?你听错了!”莫非嘴硬地说。
楚润枫长叹一口气,道:“你忘不了他。我可以等,真的,非儿,我可以等你忘了他,接受我!”
莫非转身拿起酒坛子猛灌一气,道:“等什么等呢?人生苦短。莫负了大好年华才是。我们本就该结为夫妻的不是吗?”说完又是一口气把坛中的酒给一饮而尽。
楚润枫想要制止已来不及了。
空酒坛“咣啷”一声坠地裂成碎片。
(春节快到了,袖袖祝大家春节快乐!更恳求亲们能对本文发表自己的意见!多发书评,好让袖袖明白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
第90章 帅哥,你就从了我吧
落日熔金,林子里凉风习习。不时有回巢的鸟儿在枝头窃窃私语。莫非觉得楚润枫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老是看不真切。她索性扑过去一个熊抱稳住他,说:“晃什么晃?我承认我爱他就是了!不过,现在不爱了,以后也不爱了……你看多可笑,他和宁采菲在宫中歌舞升平,我和你却在这里伤春悲秋……你是帅哥,对吧?我是美女,对吧?”
楚润枫不知道她想说什么,点点头道:“对,你说得对!”
“这不就结了!”莫非大笑道,“我们也可以趁着如此良宵、夜黑风高做此妙事呢……”
良宵吗?楚润枫抬头望了望快要沉入山间的落日,似乎离夜黑还早了点,风倒是在枝头轻摇着叶子。看来,她是醉了。
莫非得不到回应,直接啃上了楚润枫的唇。对,不是吻,而是毫无章法地啃!难得她醉酒了还下口如此精准。楚润枫被咬得生痛,好不容易透过气来说:“非儿,别……”
“你专心点行不?”莫非不满地大叫道,“这种时侯不许说话的!”
楚润枫叹了口气,乖乖地闭嘴了。
莫非虽有狼女的潜质,但真刀真枪的经验还是不足的。她胡乱地在楚润枫的脸上啃咬着,除了给他沾了一脸带着酒味的口水外,并无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不过,天道酬勤;像她这样细细密密、一处不漏地啃下去,总会有收获的。比如,她顺着脸颊成功地咬到了楚润枫的耳朵。楚润枫本来推拒得不甚得力的手就更显得无力了。
莫非像找到了宝贝一般又吮又咬。牵一发而动全身,楚润枫耳垂红了,渐渐地俊脸也热了,全身如着了火一般。莫非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双手胡乱地扒着他的衣衫。楚润枫喉结上下浮动几下,艰难地说:“非儿,快停下……这里是野外……”
“嗯……”莫非含糊地哼了一声,“野外?有什么不可以的……”
挑战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的忍耐极限是极危险的,尤其是这个非礼他的女子正是他心仪已久的人。楚润枫不再忍耐,俯下脸精准地猎住了莫非不安份的唇。如暮春早开的蔷薇一般柔嫩娇艳的唇,带着酒的醇香,他陪她一起醉了。
这是一场唇与舌的较量,吮吸、撕咬、追逐已不能诠释心中的热情。楚润枫的手探进了莫非轻薄的衣衫内。
“啊————”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压抑的痛哼。
楚润枫一把将莫非护在怀里,机警地转向声源处。只见香曼狼狈地揉着脚,痛苦地说:“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晚膳已备好,奴婢是来寻主子和小姐用晚膳的……”
楚润枫惊出一身冷汗,来的幸好是香曼!有人走近,他竟然大意得一点也没发现!莫非不满地嘟囔着:“怎么停下了?”说罢,抬手挑起楚润枫的下巴,醉眼迷离地说:“帅哥,你就从了我吧!”
楚润枫不介意莫非对他这样热情,但问题是还有香曼在场!香曼感到无比尴尬,低下头急急地说了句:“主子,奴婢先告退了。”之后,就跛刚刚扭伤的脚跑开了。
莫非在楚润枫怀里折腾得更加欢实了。楚润枫叹了口气,打横抱起莫非脚下蓄力向木屋狂奔而去。
香曼早已借脚伤躲到房里去了。三夫人用过晚膳已回房歇下了。魏宇一见楚润枫回来忙迎了上去。再看到楚润枫怀里正伸着狼爪对美男百般挑逗的莫非时,他识时务地隐到暗处。
楚润枫把莫非轻轻放到床上,转身想要去打水为她擦擦脸。莫非猛地从床上蹦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哈着灼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唤出了两个字。楚润枫原本绯红的脸刹时变得苍白,头脑中所有意识全被这两个字抽离,任由莫非把他扑倒,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这一夜,对于住在木屋中的清醒的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香曼喜忧参半。喜的是,楚润枫和莫非的事算是明朗起来了。只要不是宁采菲进门,换了一向心慈手软的莫非,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再那么艰难了。忧的就不用多说了,她自小受惠于楚家,对楚润枫这个主子本就仰慕有加,再加上阴差阳错地怀上过他的孩子。再大度的女子,当自己心仪的男子在和别的女子春风一度时,都是心酸无比的。
木屋一点也不隔音。魏宇用被子裹住头,仍能清晰地听到楚润枫房里传来的各种声音。当然,这些声音都是莫家大小姐发出的。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又说些轻浮的话。若不是楚润枫在房里,魏宇几乎想冲进房里点了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的哑穴!从没见过这般浪荡的女子!他真不明白主子看上她哪一点了。在他看来,香曼都比她强出百倍!
后半夜,莫非终于闹累了,昏昏沉沉地枕着楚润枫的肩膀酣然入睡。
清晨,阳光明媚,又是一个爽朗的好天气。香曼黑着眼圈起身做饭,正碰上与她一样黑着眼圈的魏宇。
“你……”两个人同时说道,又同时住嘴。
香曼苦涩地一笑:“你也起身了么?看我睡的,这个时辰才起来,早膳还没有备好呢!”
魏宇不知说什么好,笨拙地安慰道:“香姨娘不必担心,主子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
香曼正欲说点什么,却听得楚润枫房里传出某女杀猪般的嚎叫。
“啊————你、你、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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