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呢。”
江心儿心里一暖,笑着道:“是吗?我不在,她们不反天了?”
小舟笑着道:“姐,是反了天,不过都是急反了天,都跑来问我你到哪里去了,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找了一天,最后想到朱公子这了,所以就来了。这一来,还真碰着姐了。”
江心儿笑了笑,坐了下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没多久。”
江心儿看了看天:“现在是什么时辰?”
“早上十点钟。”朱行道回答道。
江心儿挑了挑眉,身旁的小舟甚是疑惑:“什……什么十点钟?”
“就是巳时。”江心儿解释道。
“哦,呵呵,现在是巳时没错。”江小舟笑了笑,看了两人一眼,敢情姐和朱公子都通起暗语来了:“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江心儿眸色一黯:“姐打算……”
“小舟,她心情不好,就让你姐静几天。这几天你帮忙打点着花田喜事里的事情吧,辛苦你一下。”未等江心儿话完,朱行道便打断道。
小舟稍稍一愣,心里隐隐明白了些事情,口中忙着应道:“姐姐你累了,就在这里躲几天,我虽然不济,也还是可以应付的,况且姐姐亲手教出来的徒弟们也都很能干啊”
江心儿还是不怎么放心:“可是小舟,丫头们忙得过来吗?”
“都是姐教出来的人,肯定有本事的,只是没了姐这主心骨在,一时之间她们不是很适应,没什么心情工作。昨天放话出去,说你身体不佳,然后把客人们劝回了,都在外面找了你一天。不过姐你放心,现在知道你在哪里了,她们就会安心的。姐你好好在朱公子这边看看花,休息休息吧,那边有我们在,不妨事的。”
小舟说着转头对朱行道说:“朱公子,这段时间便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姐了。”
朱行道笑了笑,点头道:“我与你姐是老朋友了,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江心儿默然不语,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把茶盏放到台面上:“不,我不能留在这里。”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愕,小舟不解道:“姐,你是不放心姑娘们吗?”
江心儿摇了摇头:“霜儿和子清她们已经出师了,一般事情都能处理的,只是我留在朱公子这多有不便,我还是先回花田喜事吧。昨天我是心情差,又特别累,可是一夜睡下来,精神已经好多了,留着怕是不太好。”
朱行道微微皱眉:“心儿,我与你是朋友,用得着如此见外吗?”
江心儿笑了笑道:“朱公子,昨天我还见有人亲自上门向你提亲呢,若是让那些姑娘看到你府上有人,那岂不是坏了朱公子美事,呵呵,心儿还是先回去吧。”
“这事好办,”朱行道不以为然道:“我把他们都撵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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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没有你的日子
第一百三十五章没有你的日子
看着朱行道轻描淡写地说着,江心儿也颇为感动,口中却仍道:“不了,我还是回去的好。 要来的怎么也哄不走,朱公子尚未婚娶,看上朱公子的又大有人在,我是个做媒人的,反倒住进人家府里了,让业界的人知道,还不知道会说我什么呢。到时候我倒是没什么,就怕对花田喜事的名声不好,馆里还有一大群姑娘们,也得为她们的前途想想。”
江心儿这番话说得朱行道哑口无言,到最后朱行道只得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也罢,回去吧,反正朱某也没甚事情要做,那便随江馆主一同回去,帮忙你忙吧,这总可以了。”
见朱行道如此直接,江心儿大感意外:“朱公子,你的花花草草不管了?”
“花花草草?”朱行道挑了挑眉,轻轻笑道:“自有人会打理的,只是现今看来,有某个比那些花花草草更加需要照顾。”
江心儿本想拒绝,看到朱行道眼眸如此坚决,也就不再拒绝,“也好,对于花田喜事来说,朱公子可是一个活招牌啊,我可不能拒绝财神临门。”
朱行道撇嘴,“把我说得,像是以色相示人的,我可不是牛郎。还活招牌,难道你要把我挂在门口?”
“哈哈,”听到朱行道这句话,江小舟笑了起来:“若朱公子是牛郎,那么姐便是织女了,一个牛郎,一个织女,不是很般配吗?”
江小舟是纯属玩笑,江心儿心里却微微一颤,牛郎织女?不是一年才见一次面的吗?她和朱行道这是想见便见,朱行道不像牛郎,反倒是小远,小远他才像……那么一走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面,连金风玉露一相逢都不一定能做到。
小远一走,黄东峰也就没了踪影,估计是一起走的,也不知道他们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黄东峰偷偷躲躲的好几年了,小远不会也像他那般吧?天哪,若是要她像翠屏姐般一等等三年的话,那让她死了算了
她不是那种传统的女人,她等不了的
“心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朱行道担忧道。
“啊?”被朱行道的声音拉回现实当中,当心儿笑了笑道:“没啊,我没什么事情,小舟,我们回去吧,朱公子,要来的话,就一起吧。”
朱行道点了点头:“两位先等一下,我准备一下茶点果品,花田喜事里的姑娘多起来了,多准备一些,免得到时她们抢。”
江心儿微微一笑:“也是哦,都一帮馋猫呢。也难得朱公子如此有心,这些糕点都价值不菲的,心儿代她们谢过朱公子了”
朱行道目光微微一黯:“心儿,你这说的什么话,再这样说,就不把行道当自己人看了。”
江心儿微微一愕,随即心里一暖道:“嗯,我怎么忘了,行道是自己人呢,那我和小舟在这里等一会,行道你去忙吧。”
朱行道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姐,”小舟轻轻唤了一声:“你在想着小远哥对吗?”
江心儿心下一痛,叹了一口气:“人是有感情的,姐与小远朝夕相对了三年,小远就这么离开了,姐当然是记挂的。”
“那小远哥到哪里去了?咋走得那么急?”
“他说到京城里面去了,到京城里面寻亲,不过他说会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那便不一定了。”江心儿不无感伤道。
“原来是寻亲去了啊,”小舟理解道:“若果小远哥是寻亲去的,姐你便不用担心了,小远哥肯定会回来的。其实我们都知道,小远哥是喜欢姐的,又岂会舍得把姐扔下呢,不然被朱公子抢了怎么办。”
江心儿挑了挑眉:“你这鬼灵精,行道在的时候你就说姐跟他是牛郎织女,现在行道走开了,你就在背后说不让他抢走姐,到底你心里面打的是什么主意?”
小舟缓了缓笑道:“姐,你也知道,小远哥和朱公子实力相当啊,我夹在中间不好做人,所以只能在他们面前说好话了,小舟我哪,是谁也不能得罪啊,可怜……”
江心儿轻轻一笑:“知道啦,你昨天真找了姐一天?”
“真的”小舟很是笃定道:“该去的地方我都去了,就是找不到姐,别提有多着急了。姐,下次你离开前,能不能先给我说一声哪,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江心儿点了点头:“好,下次姐不会那么任性的,下次先告诉你,免得你们担忧。”
两人正说着,便见朱行道已然准备好马车,是两辆,一辆坐人的,一辆专门装食物和花卉,香喷喷的,一下子,江心儿心情真是好得多了。
朱行道本来就俊美,还能种出各种新奇鲜花,得姑娘们喜欢那是很理所当然的。朱行道和他种的那些花一样,都是抢手货,看来上门提亲的人是不少,但至今未见朱行道娶过妻,表面上说自己很是风流潇洒不受拘束,实际上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可就很难说了。
三人坐在马车上,朱行道一路上说了不少笑话哄江心儿高兴,也和小舟对对诗词什么的,听听小舟学了些什么,两人一番理论下来,小舟直叹自己说不过朱行道。
江心儿微微笑着,小舟说不过朱行道那是很正常的理,毕竟朱行道是穿越而来的,学的是现代知识,而且据说是高学历。上下五千年的诗书读过不少,别说是小舟,就算是当朝大学士,也不一定是朱行道的对手。
马车缓缓而行,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得已然回到了花田喜事。
听到有马车声响,姑娘们都走了出来,见到江心儿回来,一个个才都放下心头重担,围着江心儿问长问短嘘寒问暖的。虽然只是离开一天,可那个劲儿,就好像她离开了好久似的,直叫江心儿那个感动。
就像朱行道说的,都是自己人,她馆里的姑娘们也确是拿她当自己人看待的,所以才那么亲密无间。
接下来的日子里,朱行道有空了便会到花田喜事帮忙。馆子里少了小远和黄东峰,但来了朱行道,生意并没受什么影响,相反朱行道的到来还带来了很多喜欢他的**之类,他就撺掇着让她们给馆里介绍生意。
朱行道耍媚眼的功夫是一流的,江心儿甚是佩服,常常看着他与那些大婶们谈天说地的,直把那些大婶说得是频频点头,十中十的师奶杀手。
只是……经常有熟人提起小远,问着他到哪了,那个时候,她的心总会揪痛揪痛的。馆里虽然热闹如常,但总让她感到孤寂,心里空空的,很痛,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独自坐在一旁的时候,她总会想像小远也在身边,当她说到口干时,笑着奉上一杯香茗,早晨起来时,总会听到他道早安,见到他,她心里便觉得安稳,仿佛这新一天充满了生命力一般。
只是,这最让她觉得心安的那声‘早安’之人,已然不在此处,每天看着大家熙熙攘攘的,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孤伶伶的在一处,这一天复一天,就像做着重复的机械运动一般,让她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让她觉得很是正确。
没有你的日子,这世界一切将不再美丽。
是啊,不再美丽,起码在她眼中,看不出有什么美丽可言,让她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