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和赵坤毫不怀疑地喝下了姜汤。
黑妞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暗道:“我在姜汤里下了迷药,一会你们就要昏迷不醒了!”
随后,高峰和赵坤被人从车里抱了出来,各放在一副担架上。黑妞挑选了四个剽悍女子,每两人抬一副担架,继续上山,其他的人原地待命。
再有一段就要到达山顶了,但这时山路更加难行,担架也难以往上抬了。黑妞命令抬担架的四个女子放下了抬架,挥手道:“你们下去吧,在车子那里等我。”
此时担架上的赵坤和高峰早已昏睡过去了,黑妞一手挟了一个,往山上攀登。山路极为陡峭,但黑妞双肋各挟一个男人,却是健步如飞。
到了山顶,下面是万丈悬崖,势如刀削。
黑妞将肋下尚处在昏迷之中的赵坤和高峰用力抛下了悬崖。
然后黑妞双掌一搓,沿原路下山。
一同前来的那十余个女兵都在三辆马车前等候黑妞,见黑妞一个人回来了,都惊问道:“两位小公呢?”
黑妞淡淡地道:“他们的病稍微有些麻烦,因此山上的那位神医将他们留下了。神医要我们不要在这里等了,等到治好了病自然让他二人回去。”
于是,一行人坐着三辆马车,原路返回。
第三天上,迎面来了一骑,却是帅府的管家鲍蕾!鲍蕾驰到黑妞等人身边时,勒住马缰,飞身下马。
黑妞不禁吃了一惊:“鲍大姐,你怎么来了?”
鲍蕾将马匹交给一位女兵,然后拉着黑妞的手走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妹子,是主子让我来的!主子吩咐的事你都办利索了吗?”
“都办好了。“黑妞惊问:“大帅又派你来干什么?”
鲍蕾道:“你们走后,有一天夜里主子做了一个梦,梦到有野狼在咬两位小公的尸体。主子醒来后,就让我来告诉你:死者为大,应让他们入土为安,不能让他们的尸体暴露于外。并且,要将他们生前用过的东西以及穿过的衣服,一同陪葬。”
黑妞道:“那么,咱们现在就去吧!”
当下黑妞让其他人原地待命,她与鲍蕾亲自驾驶一辆马车,重新驶向那座山。
到了山下之后,黑妞和鲍蕾停了马车,从车上取下了高峰和赵坤穿过的衣服、用过的化妆品,两人带了这些东西,顺着山下的羊肠小道,绕向山后。
山道虽然崎岖不平,但黑妞和鲍蕾都身怀武功,也就如履平地。
到了后山的下面,黑妞和鲍蕾一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只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从穿戴上看,明显是赵坤的,却不见高峰的尸体!
黑妞大惊失色:“这里绝对不会有野兽过来的!为何高峰的尸体不翼而飞了?”(作者的话:此书明天就要从新书榜上消失了,我向一直送票的朋友们跪谢了!)
六十四 今非昔比
听了黑妞的话后,鲍蕾点头道:“是的,这里根本没有鸟踪兽迹。而且,此处是个凹地,周围皆是高山峻岭,虎狼等兽类根本无法过来。为何只见了赵坤的尸体而不见高峰的尸体?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随即笑向黑妞道:“幸亏主子这次派了你来,要是派了别的女人来,我会怀疑她将高峰隐藏了起来!”
当下鲍蕾和黑妞找了一个坑,将赵坤的尸体就地掩埋了,并将赵坤生前穿过的衣服、用过的化妆品也一块埋了进去。然后二人又找了一个坑,将高峰穿过的衣服、用过的化妆品埋进了坑里,做了一个假坟。
做完这一切后,二人回到了停车的地方,然后驾车与那十几个女兵会合,一同返回京城。
回到帅府后,黑妞和鲍蕾向东方彩霞汇报了高峰的尸体不翼而飞的奇事。东方彩霞不禁暗暗吃惊,她当即表示:“等到空闲的时候,本帅一定亲自到那个地方看一下,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
这时,东方彩霞那些受了风寒的丈夫们在安太医的精心调理下,身体基本上恢复了。因此,李平自然就不能每夜都为东方彩霞侍寝了。
有一天晚上,李平看到王大柱坐在东方彩霞的怀里,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于是他也试着往东方彩霞的身上靠。东方彩霞却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他,厉声道:“不在你的屋里呆着,出来乱窜什么?赶快在我的眼前消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李平的头脑中一片混乱:天下怎么有变脸如此快的女人?前几天夜里还搂着他,满口的情话,无限的柔情密意,为何现在如此绝情?人家西门丽莲虽然相貌丑陋,虽然也花心,但人家对自己一直很好啊,从来没有像东方彩霞这样疾言厉色地训斥过自己!
李平不知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屋里的,他整整哭了一夜,把眼睛都哭肿了。第二天,他早饭也不吃,还是哭。有人报告了管家鲍蕾,鲍蕾就来到了李平的屋子,苦口婆心地劝道:“大帅的胃口一向挑剔得很,再好的菜,连吃两次就吃够了;再好的男人,连用三次就用腻了。”说到这里,鲍蕾住了口,暗道:“只有杨坚是个例外,大帅百玩不厌。但那杨坚……”
鲍蕾叹了一口气,又对李平道:“我向你打个比方吧,大帅要是觉得一盘韭菜炒蛋好吃,她会在下一顿还吃,第三餐却绝对不会再吃这道菜了!但是,半月二十天之后,她说不定再点一次韭菜炒蛋。”
李平眼泪汪汪地道:“我就是那一盘韭菜炒蛋?”
鲍蕾又叹了一口气,道:“你和大帅所有的小公,都是大帅餐桌上的一道菜。因此,我奉劝你:不要把自己当成山珍海味!况且,就算你是山珍海味,大帅也有吃腻了的时候,有时对大帅来说,满桌的山珍海味不如一块咸菜!”
鲍蕾刚说到这里,一个佣人走了进来,禀报道:“鲍管家,朱妍将军来了,在府门外等着呢!”
鲍蕾点点头,叮嘱李平道:“以后好好在你的屋里呆着吧,惹恼了大帅,可不是玩的!”说完出去迎接朱妍。
按说,朱妍只不过是一个四品的将军,鲍蕾作为帅府的管家,是不会将一个四品将军瞧在眼里的。但是,朱妍还有一个身份:朱彬的亲娘、朱猛的义母,而朱彬和朱猛作为东方彩霞的小公,算得上是鲍蕾的半个主子,因此,听到朱妍来了,鲍蕾立即亲自出去迎接。
在帅府外面等候的朱妍见到鲍蕾出来了,立即笑成了一朵花:“哎呀,鲍老妹,可想死大姐了!”
鲍蕾连称:“不敢当!”她认真地道:“朱将军,您的亲生儿子和义子都是我的主子,我哪里敢和您称姐道妹!您可折杀我了!”
朱妍叫道:“哎呀,您这样说,可就见外了!”
鲍蕾道:“朱将军,里面请!”
鲍蕾陪着朱妍进了帅府,走向帅府的大厅。朱妍问:“大帅在吗?”鲍蕾道:“大帅上早朝了,估计很快就会回来的!”
正说着,迎面来了一位俊美的少年,却是东方彩霞新收的小公王大柱。
在前些日子,朱妍打死了王大柱的未婚妻,欲霸占王大柱,却没有得逞。因此,王大柱对朱妍怀恨在心。
此时一看到朱妍,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王大柱立即以寻衅的语气道:“朱妍,见了本小公为何不拜?我知道你以前瞧不起我,但是,今非昔比,我现在是大帅的小公,你再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大帅了!不知你有没有那个胆子?”
朱妍忍气吞声地向王大柱施礼道:“朱妍有礼了!”
王大柱很坦然地接受了朱妍的大礼,以炫耀的口气说:“朱妍,我对你说,在大帅的所有小公中,你儿子朱彬的情况最不妙!他在一年内没有与大帅睡觉的资格!我的天啊,那不是打一年的光棍、当一年的和尚吗?大帅对我最为宠幸!昨夜只临幸了我一人!这个,鲍管家可以作证!哎呀,我和大帅就像两个吃不饱的孩子,在床上做那事做了整整一夜!你们都知道大帅是天下第一美女,但你们却不知道,大帅的皮肤是多么白多么嫩!大帅的床上功夫是多么的好!大帅的身子,柔若无骨,洁白如玉!我趴在大帅身上,如同上了天堂!那种美妙滋味,真是神仙也不换啊!”
鲍蕾试图阻止王大柱说下去,但王大柱的话却如大江之水,滔滔不绝:“朱妍,你看看你自己,长得这个丑样子,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猪圈里的老母猪也比你好看!可笑地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打我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影!像我这么俊的男人,是你有福消受的吗?你打我的主意,不怕折了你的寿吗?你让我看着就恶心!我现在深深惊叹造化之奇!第一奇是:老天竟能用一双巧妙无比的手,造出像大帅这样的绝世美女!第二奇是:老天竟能用一双拙劣无比的手,生出像你这样的丑八怪!如果说大帅为这个世界增添了绚丽无比的光彩的话,那么,你的存在,将不知玷污了多少人的眼睛!”
朱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大柱还想继续对朱妍冷嘲热讽,这时朱彬和朱猛走了过来。王大柱见势不妙,赶紧溜之大吉。
朱彬和朱猛来到了朱妍面前,一齐向朱妍施礼:“孩儿拜见母亲!”
朱妍不禁心酸,却强颜作欢道:“你们不用多礼!”
鲍蕾道:“朱将军,请您和两位小公一起到客厅喝茶吧!”
朱妍赔笑道:“您的好意,在下感激不尽!有我儿子在这里,就不给您添麻烦了!您忙您的吧,这么大一个帅府,什么事也得您操心啊!”
当下朱妍先来到了朱彬的房间,朱彬将佣人们都打发了出去,扑在朱妍哭诉了当时在雪地上进行的那场特殊比赛,大哭道:“我的亲娘啊,我老婆一年内不准我碰她!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干那种事,我被晾在一边,我是心如刀绞啊,如同有一万只猫爪在挠我的心啊!”
朱妍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她这次来帅府,本想通过儿子向东方彩霞吹吹枕边风,让东方彩霞将她调离相对苦寒的铁岗关,平调到水草丰美的某个城池。但现在看来,儿子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当下朱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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