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问到四王爷?”
傅尔焰狐疑地盯着他脸上略带不自然的神色,说:“他有龙阳之癖,喜欢男人。他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他有没有动你哪里?”
说着,她的纤纤素手一把拉开他的里衣,一边抚摸查探着他的胸膛,一边语气急切地喋喋不休。
“我就知道,那该死的墨羽阳会对你心怀不轨!敢动我的人,我要杀了他,端了他的四王府!”
望着她担忧愤怒的神色,上官轻云忽地抱紧她,轻笑起来。
“焰儿,焰儿,你真是太可爱了。我怎么都爱不够呢。”
绵绵浅吻不断落在她因愤恨而泛红的娇颜上,上官轻云异常珍惜,且郑重地对她说:“放心,我不会让他对我如何的。就算只是为了你,我也会保护好自己。”
“真的?”
“嗯,真的。”
“他真的没有碰你?”
“我不会让他碰我。”
不会让他碰我?那就是说他已经碰了?
傅尔焰刚要发难,上官轻云便对着她红润冶艳的双唇,印下深情一吻,吻去了她的质问,也吻去了她的神智。
他的吻,一如其人,温润如水,与她的火热全然不同,却能深深润泽她饥渴的心田与**。
“我是你的。”
他的嘴角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眸中闪动着点点春意,“我是你的”四字声音低沉,说得格外暧昧。
傅尔焰不由地身子一阵酥麻,望向他的双眸盈盈如水。
“那,没有他,也没有其他女子?”
她还是不安地再三确认。
上官轻云颔首保证:“嗯,没有他,也没有其他女子。”
闻言,傅尔焰倾国倾城的娇颜上漾出一抹明媚无双的笑意,她的双手环上上官轻云的颈项,修长的美腿勾上他的腰际,奖励的甜吻印上他的薄唇。
“抱我。”
轻轻两字,仿佛世界上最好的媚药,上官轻云热烈地回吻着她,虔诚地膜拜着她的娇躯,珍惜地占有她的全部,也享受她毫不吝惜地回报。
春宵夜短,芙蓉帐暖。
数日不见,互相思念的两人,干柴烈火燃烧得格外旺盛,温润如玉,高雅飘逸的上官公子在拥抱心爱的女子时,展现得是与平日全然不同的风貌。
只到傅尔焰眯着困乏的双眼,娇喘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她自由。
轻盈的tian吻依旧游走在她滑若凝脂的雪肌上,傅尔焰在他的宠爱下,舒服地昏昏欲睡,娇憨地发出奶猫般满足的呼呼声。
她迷糊地轻声嘀咕着:“等我,等我内力恢复,我就混进王府帮你。”
连绵不断落到她身上的吻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因酣然大战而疲乏的她丝毫没有察觉上官轻云眼中闪过的一丝隐忧。
两人仅仅缠绵了半日,上官轻云便要回到他目前居住的平房,以防露出破绽。
傅尔焰不舍地拉着他腰带上的坠饰,细细叮嘱道:“你是我的。不准跟其他人眉来眼去,不准让墨羽阳碰你,不准让别人进入你卧房。”
接连三个“不准”让上官轻云心头一暖,也啼笑皆非,抚摸着她的青丝,无奈且宠溺地回道:“知道,我会跟所有人保持一步以上距离,决不让别人侵犯到你的权利。”
想到她入睡前的话,他顿了顿,略带忧心地嘱咐道:“只要一得空,我便会回来,你好好养身子,不要到处乱跑,乖乖待在这里,不要让我担心。”
傅尔焰眼神一飘,点头应允。
“放心,我等你回来。”
不放心地在她额头印上淡淡一吻,上官轻云转身,再次投身入明争暗斗之中。
虽口头应允了上官轻云的要求,但傅尔焰从来不是会乖乖等在原地,看着在乎的人置身于危险之中的女子,为了尽快让养好痼疾,恢复内力,自上官轻云走后,她异常听话地吃药练功,仿佛如同她答应的话一般,非常“乖”。
没有她的召唤,青衣也鲜少来到这小院中,现在的她直接受命于上官轻云与墨澈两人,当然更多地还是在墨澈手下办事。
这日,傅尔焰并未召唤青衣,她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傅尔焰隐居的小院。
“姑娘。”
“你怎么来了?”
青衣自袖中抽出一封密信,恭敬地交给在院中斜躺着晒太阳的傅尔焰。
“王爷命我送来手谕,请姑娘过目。”
傅尔焰眼中掠过困惑,她现在还在养病中,若说有任务,应该也轮不到她,怎么会特意如此慎重地命青衣送信?
她接过密信,直接打开,仔细阅读。
然而越读,面色越黑。
青衣不曾看过这封信,只是,单见她主子头顶似冒出火光,便知里面的内容恐怕不妙。
墨澈并未交待其他,而是特意来信要求她,安分点,不要出去乱跑。
若只是这样的内容,傅尔焰倒也不至于光火,最多也就视而不见。
偏偏墨澈仿佛刻意逗弄傅尔焰发怒般,说目前上官轻云是他手下布置最深的暗棋,而她则是唯一能牵动他心绪的人,若是她到处乱跑,他要如何牵制上官轻云,让他安心为他办事?
这兄妹俩的相处方式,向来难以为外人道,即便常年跟随在两人身边的青衣,也对他们的针锋相对有些迷惑不解。
生性反骨的傅尔焰看完这封密信,直接一把揉烂,冷冷一哼。
“这个也是,那个也是,都要我安分听话。我傅尔焰是这样的人吗?你们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要让你们掌控不得!”
☆、118 借刀杀人
安详的夜带着肃杀之前的寂静,空气没有一丝流动。
珣阳王府的书房内,墨澈带着微笑,拍了拍姚用的肩,对他布置下了任务,亦许下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富贵与荣耀。
姚用带着满意以及充满野心的神色,轻狂地转身离开,丝毫不觉自己这样的行为或许在他人眼中充满了不敬,正因为墨澈刻意表现的纵容和宠信,姚用并未注意到,在幽幽烛光映衬下,墨澈眼中森冷的杀意。
隐身于帐幔之后的陆华图,见姚用已离开,便现身靠近坐在书桌前的墨澈。
“主子,这就是您说的大礼?”
“呵呵,是啊。”
“属下不明白,您真认为以姚用的本事能暗杀得了四王爷?”
墨澈慵懒得笑了笑。
“自然是不能的。”
“那您为何下此密令,还特意让姚用连跟在四王身边的上官公子也干掉?”
陆华图满面困惑,觉得自家主子的心思愈发难以捉摸了。
“且不说上官公子现下是我们这边的人,就单单让傅姑娘知道了,恐怕也少不了一阵闹。况且,姚用若是失败,身份败露只会导致我们处于被动呀。”
墨澈呵呵轻笑着,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墨玉骨架配上暗红扇面,印得他的神色更加阴晴不明。
“墨羽阳生性狡诈多疑,即便现下上官经常出入四王府,并不代表他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而为了取信于他,上官必须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所以你不觉得亲手杀掉我的宠臣,是非常好的一个机会吗?”
这……确实。
“但是,姚用的身份暴露,不仅四王爷会怀疑我们,而且若是让皇帝知道了,恐怕……”
墨澈无所谓地罢罢手。
“这点你就无需担心了,我已经派人在他和他的亲信身上下了药,只要他们一死,身体会加速腐烂,而他们的衣物我已让人安排不会有任何痕迹。即便墨羽阳认出了姚用的脸,恐怕也没有时间去告状。”
陆华图嘴角一抽。
眼前的男子,居然在连身为他贴身侍卫的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布置了这一切。还好他没有起兵谋逆之心,不然恐怕墨华王朝将要不得安宁了。
陆华图心服口服地俯首。
“王爷英明,只是上官公子,傅姑娘那儿,您不去信通知吗?”
陆华图无心一语倒是提醒了墨澈。
上官那儿他倒是无须担忧,但焰儿那边……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吧……
同样是寂静的夜,在墨羽阳府邸,他那奢靡华丽的卧室内,两具阳刚之躯正粘腻地纠缠在一起。
墨羽阳喘着粗气,在蔡益身上不断挺动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蔡益的后颈,空气中**的气味让他愈发兴奋。
蔡益被墨羽阳压在丝绸质地的被褥之中,脸深埋于软枕,紧闭的双眼掩藏了他眸中的羞辱,紧握的双拳却暗示了他的不甘。
在他身上发泄完后,墨羽阳从他身上翻下,仰躺于一边。
蔡益谨慎地收起了自己的心绪,强忍着身子的不适,侧首望着墨羽阳。
“王爷,您似乎从来不曾这么快相信一人。”
“你指的是谁?”
“上官公子。”
听到蔡益提到那人,墨羽阳脑海中即刻浮现出那道月牙白的清润身影,微缩的瞳孔流露出了些许欲望。
因方才发泄而稍稍疲软的男性特质再次坚挺。
墨羽阳再次覆上蔡益微汗而精壮的身子,直接一挺身,贯穿了他。
蔡益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微微鼓起的青筋揭示了他的痛楚,然而只顾自己纵情于**的墨羽阳并未因身下人的痛苦而停止。
他一边不断在他身上起伏,一边喘着气说着:“我没有信任他,你无须妒忌。”
“那为何您一直将他带在身边?难道不是因为取信了他的说辞吗?”
墨羽阳冷哼一声,紧绷的身躯愈发用力地撞击着身下白皙的男体。
“他的说辞太完美无缺了,正因为如此才更值得怀疑。而他唯一的破绽便是与赤炎宫的纠葛,所以,他很可能是墨澈那小子安排在我身边的暗桩。”
蔡益一边忍受着墨羽阳毫不怜惜的占有,一边断断续续地提到:“我、我手下传、传来消息,最近,八、八王似、似乎派出人来、来暗杀王爷。”
“是吗?”墨羽阳嘴角泛开了一丝阴冷的笑意。
“那就让我看看,上官轻云会如何表现吧。最近减少我身边的侍卫。”
墨羽阳一边命令,一边狠狠一挺,一股灼热深深射入。
强健的体魄沉重地压在蔡益身上,将他几不可闻的回应埋入软枕……
上官轻云坐在他用来掩藏身份的小屋院中,院门大敞。
院中朴素略显陈旧的桌椅上放着极为普通,没有花纹的茶壶茶杯,茶杯里漂浮着看起来似乎有些劣质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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