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快回来!”声音是那么的恼怒。
花含烟陡然间拉回思绪,往出声的地方望去,杏花林的另一头站着一脸暴怒的叶无辰,花含烟还从没看过这么阴狠的叶无辰。
心中咯噔响,花含烟收回视线,身边也有一个叶无辰,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才是真正的师傅,花含烟糊涂了。
“含烟,他是假的,切莫相信。”
一旁的叶无辰用力的握住花含烟的手。
“含烟,你被梦魔了,你身边的是倪刹红,你进入她幻化成的梦境了。”
叶无辰赶紧走过去,一脸的严谨,为刚才那一幕震撼到了。
没想到花含烟心底的人是月老的红丝限,叶无辰脑中跳动着,很快就把精力转回来。
“简直胡说八道,含烟,他才是倪刹红转化的专门来挑拨我们关系。”
“师傅!”花含烟在两个人的身上打转着,一样的气质一样的出尘,她真的分不清到底那个是真的。
争吵间花含烟和叶无辰已落在地上,而晚到的叶无辰也在他们的跟前停住,一手拉过花含烟。
“为师带你回去。”
另外一个哪肯,拉住花含烟的另一个手臂,“妖孽,居然敢动我徒儿。”
花含烟左右看看两只被人捏的紧紧的手臂,左右看看那两人的脸颊,心中的恐惧悠然而生。难道倪刹红真的进入她的梦中,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师傅岂不是知道了
据我推测只要夜间一个男的心底想着爱恋的女子,很容易引出倪刹红。
月娘的话犹在耳中,花含烟体无完肤,那么若反之一个女夜间入眠思念着爱人那便会
倪刹红只会出现在有情人的梦中,而她花含烟梦中出现的是叶无辰,刺裸裸的爱被人看得透彻,还是被心爱的人给看到了。
若是别人或许会感到幸福激动,可她花含烟不行,她爱的人绝不容许她这样做。
身被两个叶无辰机械的拖着,争抢着,两人的武功修为似乎不想上下,手突然同时被两人放开。
只见漫天漫地的杏花飞舞,林中两个白衣人儿子相互嗜杀着,招招毙命,招招狠绝。
花含烟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里的梦境若是倪刹红创造出来的,这里的一切事情由她决定。
那叶无辰在这绝顶的修为还不被倪刹红参个头侧,怪不得他们现在厮打的不相上下。
那么起先带她来这的叶无辰就是倪刹红!
望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花含烟糊涂了根本分不清是谁先带她进来的。
除了担心别无她法,紧张中,她也不顾平时在叶无辰跟前乖张的形象。
花含烟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叶无辰决不许受伤,一丁点也不行,对着那两个身影恼怒的喊道,“若再不停下,我就自残了。”
这句话果真有用,打闹声一下子没了,两个叶无辰静静的看着花含烟,没想到还会威胁人了。
花含烟紧抿着嘴盯着叶无辰,死就死了,反正已被叶无辰看个头侧,用力的呼出口气,“师傅,你可曾爱过我!”声音带着颤抖,低低的卑微。
“含烟,难道你不知道为师心中一直有你,刚才杏花树上的举动难道你还不明白。
另一个叶无辰指着花含烟硬是说不出一句话,差点连气都提不上来。
刚才看到树枝上互拥的两个人直震惊不已,如今花含烟这么一问,差点被气的吐血,都是他教的好徒弟,教出这样的德行。
花含烟朝他们走过来,心中已有了答案,梦境虽美早晚也有破碎的一天。
她宁愿他恨她怨她,也不愿呆在一个没有他灵魂的空壳里。
“师傅带我走。”
那两人像早就商量好似的,那么的有默契,速度是那么的快,留下另一个呆住的叶无辰。
深情告白中的叶无辰,看着变成一个亮点消失的两个人,转头看着漫天飞舞着的杏花,渐渐的他的样子变了,没想竟是个女子。
虽还是那一声的白衣,遮掩不了她的娇媚。之)梦 電レ囝。書
她明明看到花含烟走过来时是对着她笑的,一直还以为花含烟会选择她,没想会
身一阵摇摆在颤笑着,一脸嘲笑的意味,倪刹红!原来看不清事实的那个人是你自己。
花含烟犹如当初的她自己,执念害了她一生,再次瞥眼那两人消失的方向。
倪刹红本来是对叶无辰下手的,被花含烟对叶无辰的念想深深的吸引住,以至于转变了方向,
当看到花含烟是个女的时,倪杀红本想打了退堂鼓,她可对女的没兴趣,可不知为何违背她自己的意愿,进入到她梦中去。
才发现花含烟的梦境是那么的美轮美奂,以至于倪刹红陪花含烟演了一场戏。
进入花含烟梦中的一刹那,倪刹红终于知道了为何花含烟会如此的吸引住她,怪不得就算执念再深,她到底是个女的怎会如此的手花含烟影响。
没想到在花含烟的身上有与倪刹红同等的力量,那无上之力倪刹红运用的游刃有余,贪婪的想得到更多。
于是起了在梦中想杀死花含烟的念头,可惜被进来的叶无辰给破坏了。
帐幔中花含烟闭着的双眼用力的相互挤下,看来那双眼睛的主人不想醒来。
身被人用力的摇晃着,花含烟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眸,这样的情况向装睡都不成。
可事实告诉她逃避解决不了事情,该面对的总需面对,那个还是她最重要的人。
花含烟才知最后在梦中探测真假叶无辰的话,是那么的冲动,冲动的现在她想撞墙将自己弄晕。
“含烟!你没事吧!”
月娘眼尾扫下叶无辰,他从花含烟梦境出来后,脸色一直不太好看。
叶无辰很少会给人脸色看,他脱俗的脸庞虽清丽却让人有不怒而威的感觉,在他跟前的人都无所遁形,根本不必整天拉长着脸建立者威信,他自身就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可现在的叶无辰令人冷汗满背爬,生怕他下一刻会将这里的人一个个的捏碎。
花含烟摇摇头,视线看这看那,就是不敢看叶无辰。
“月娘,你先出去。”叶无辰的身始终面对着窗外。
“嗯!”月娘看看花含烟,经过叶无辰身侧顿了下,还是走了出去。
叶无辰始终静静的站在窗口那,未动一下,若不是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会以为他将化作石雕矗立在那。
“师”花含烟还没完整的叫出,就看到叶无辰迈出门栏,转身关紧房门,连眼都未瞄她一眼。
手用力的抵在床沿,花含烟没了注意,好想有个倾诉的对象,才发现却没一个人可以诉说,这事只能埋在心底不可言。
原来她的爱是那么的卑微,卑微的她只能低头面对着他,卑微的让他知道了却不能抬在面上讲。
害怕吗?不害怕,反倒有些轻松了,对叶无辰背负了太多的爱恋,早想说了,可如今说了又怎样,她始终是败给了世俗。
很清楚的知道这一问的结果,叶无辰果真是铁石心肠,他无声的拒绝了,梦终会破碎,早该想到的结果何必又耿耿于怀。
门咯吱一声外面有人推了进来,花含烟赶忙的抬头,眼底一汪深潭写着失望。
“含烟!来喝点粥吧!”端过月娘递过来的粥,才发觉双手颤抖的差点把碗都摔了,头上叹息声拖长,月娘拿回粥。
“我来喂你吧!”
“嗯!”空气中波动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力,花含烟才发觉不知何时脸颊早已布满的泪水。
扑进月娘的怀中,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是不坚强的,“月娘,我好痛苦。”
将粥搁在一旁,月娘轻轻拍着花含烟的背,“你何苦这般,爱上他那一刻起,你该知道注定是痛苦。”
说出这句话,月娘还不是在耻笑着自己,和花含烟比,她还不一样,她的爱并不比花含烟的爱来的执迷,来的痛楚。
花含烟抽离开身体,紧张的望着月娘,她怎么好像都知道,难道睡梦中,她的肉体在喊着什么?
月娘苦笑着,“还好这里只有我与尊者,若有仙门中人在就麻烦了,你做了一夜的梦,也喊了一夜的无辰,若不爱何苦这样喊着他的名,不是该叫他师傅。”
“师傅不会理我了,永远都不会了!”花含烟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月娘说,永远都不会忘记叶无辰摔门而去的背影。
院中吵杂声四起,阿旺的劝告声,何花的叫声,还是旺仔的声音。
月娘和花含烟对视一眼,他们同时叫的都是叶公子,花含烟比月娘快一倍的速度跑出去。
花含烟看着阿旺和何花阻拦着叶无辰往外走,没想花含烟会出来,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了,叶无辰静默的看着花含烟。
静静的淡淡的平波无起,这就是叶无辰,从来都不会对任何事波动着那平静的心湖。
花含烟伤了眼,她宁愿他责骂她,也不愿看到他的无动于衷,仿佛他们就像一对陌生人,不关心不疼爱。
阿旺和何花见叶无辰停了下来,才松口气。没想他发起飙来是那么的恐惧,居然想去砍了倪刹红的那颗树。
不想在他们放松下时,叶无辰最后撇眼花含烟,飞身而上直往杏花山上赶。
阿旺夫妇急切着,看刚才那情节好像只有花含烟能阻止道叶无辰。
“含烟,你师傅要去毁了红豆树。”
花含烟一惊,还好昨夜为了抓倪刹红方便和衣而睡,提气尾随叶无辰身后而去。
心底惊惧着,不知道叶无辰这般作为何意,难道是因为倪刹红泄露了她的心事,花含烟盯着高山上那独立的红豆树,心乱做的一团,不知何味。
当花含烟赶到时,被眼前一幕震惊了,整个树枝像拳头般握紧,所有的枝干变得异常坚韧全都捏牢在一起。
若不是看到那白色的布料,花含烟还以为叶无辰没来过这,没想也有让叶无辰棘手的事。
提神凝气,花含烟手中已握有一把剑,剑尖拖地。
待要走近,轰的一声,叶无辰凌空大转几个圈,平稳的落在地面,看到突然出现的花含烟,眼底的闪烁很快便消逝。
所有的红豆脱离那颗树在空中打转着圈,慢慢的集中到一起,快速的飞转着,来不及眨眼的片刻功夫竟变成了一个明媚动人的女子。
她站在树顶上,俯视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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