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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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成长记-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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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听了这话,愣在了原地,脑子里马上想起了自己偷偷看过的《西厢记》,想起了崔莺莺私会张生。脸上的红色更甚,哪还找得到完整的话,只能闭着嘴不说话。

“雀儿,大奶奶虽说读过了四书五经的,却也是小户人家的姑娘,野惯了。”莺儿的声音满是戏谑。

“莺儿姨娘,如果没记错的话,您进府前,好像是那什么楼的头牌。”迟飞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你,你……。。”莺儿顿足,却道不出话来。

“迟飞,这些陈年旧帐,翻出来干什么?”迟锋面子上挂不住,轻声道。

“我只不是在这碰到了伊人,随口聊了几句,你们便有这些闲话等着,是趁大哥不在欺负伊人呢,还是觉得我这个三弟是好欺负的?”迟飞一连串说出了这么多话,伊人有一些诧异地看了看迟飞。

“好好的说着话,怎么就吵了起来?”这是迟府人的声音,不知何时,迟府人和老元帅已经站在了迟锋后面。

伊人侧过脸朝老元帅看去,夜色太浓,看的不太真切。

“只是看见三爷和大奶奶在这站着,随口说了几句话,竟然惹得三爷这么大的火气,这可真真是我们的不对了。”莺儿娇滴滴的声音在夜风中荡漾开来。

迟夫人听了这话,拿眼睛去看老元帅,老元帅说话了,“迟翔出征了,伊人身为大奶奶,该避点闲才是。”话说完,也不多呆,就朝前走了,经过迟飞身旁时,“你跟我来。”

老元帅自始自终没有跟伊人说一句话。在这府中,伊人最敬佩的,最亲近的人就是老元帅,可是今天晚上,老元帅却什么也没有说。伊人的心里,慌慌的,眼睛胀痛,那是强忍着眼泪的酸痛。



迟飞对着伊人笑笑,说,“这烤鸡真好吃,全给了我吧。”说着,便跟着老元帅去了。

伊人站在迟夫人面前,拘束的很,冷的很。一阵风吹过,更加的冷了。迟锋带着两位美娇娘也走了。

“伊人,怨不得莺儿和雀儿说你,你看过哪家正经人家的姑娘,跟自己的小叔子走的这样近?”迟夫人的声音在这夜色中,显得越发的清冷。

“其实,我,我……”伊人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完整的话。

“迟翔是我引以为傲的儿子,我可容不得你背着他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来。”

迟夫人的语调不高,可却像小鞭子抽在伊人的身上。这时,伊人不觉得想起娘说过的一句话,“你没做错事,就不要总低着头。”

伊人迎着迟夫人的眼光,慢慢站直了身子,轻轻道,“我并未做出格的事,只是出来散散步。”

“那最好,迟府的家规是很严的,若有那出格的事,定要乱棍打出去的。”迟夫人迎着伊人的眼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伊人仰着下巴,看着迟夫人,并不多说话。迟夫人说完这一席话,便在伊人的目送下,抬头挺胸地走了。

迟夫人走的远了,伊人才低下头来,一滴酝酿已久的眼泪滴落在手上,带着热度,带着湿意。

却说,迟飞跟着老元帅走了好长一段路,老元帅只是全神贯注地走路,并没有说话的意思。迟飞憋不住了,说到,“爷爷,您叫上我,却一句话不跟我说,这又是为何?”这迟府有一些意思,迟翔见了老元帅,要行军中礼,并要称呼元帅,而迟锋、迟飞却管老元帅叫爷爷。

“小畜生,叫爷爷跟你说什么?”

“我不就是跟伊人说了一会话,您就生这样大的气。”

“伊人是你大嫂,这大嫂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你大哥不在家,你就离你大嫂远一点。”

“可是,爷爷,伊人在咱们迟府并不快乐。我陪她说说话,怎么啦。”迟飞道。

“快不快乐,是伊人的事,做你大哥的媳妇,也是她的命。小畜生,你的心思,爷爷清楚,爷爷一定会给你找个更好的。”

“比伊人好吗?”

老元帅听了迟飞的话,也愣了一下,才说道,“你个小畜生,问的什么话?”说完这句话,老元帅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袍,又说道,“这天真是越发的冷了。”说着,也不理睬迟飞,自顾自地朝前走了。

迟飞留在冷风中,手中还握着半只为啃完的鸡,这鸡在冷风里,早失了温度,变得冰冷,那一缕香味也冻结了。

第二十七节:搬去别院

自那日在回廊被众人问罪后,伊人也刻意和迟飞保持距离,迟飞也意识到伊人的疏离,并不介怀,在府里遇到后,依旧是笑着打招呼。

这日,是**奶翠湖负责做晚饭。翠湖虽说是出身名门,于厨艺上却是有些造诣的。蒸煮烹烧,洋洋都做得像模像样。故此轮到翠湖做饭时,饭桌上的人都来的齐一些,来的早一些。

伊人虽然跟在翠湖身后,虚心学习,无奈天赋有限,做出来的饭菜,要入口都有一些难度。好脾气的翠湖都皱着眉头,说,“伊人,不知是厨房是你的克星,还是你是厨房的克星。”因为这个原因,每逢轮到伊人做饭时,桌上的人来的或者迟,或者不齐。起初,迟夫人还说几句,后来,索性不说了。有时,迟夫人也推说不饿,不出席。

这日因为是翠湖做饭,饭桌前,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饭菜陆陆续续地上齐了,大家伙都埋头苦吃,满桌子都是咀嚼的声音。

就在大伙吃的兴起时,海棠放下碗筷,轻咳了几声。众人皆抬头看她,迟夫人关切地问,“莫不是着了凉,故此咳嗽?”海棠轻笑着摇摇头。

“只是遮遮掩掩的干什么,有话就好好说呗。”这是雀儿的声音。

海棠抿了抿嘴,看了看埋头吃饭的伊人,说道,“昨日,在家闲得慌,就到处去逛逛,逛到佛缘寺,想着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求个平安签。谁知,却是一支下下签…。。”

“啊,下下签?”迟夫人惊道,脸上现出一些担忧的神色。

“下下签,是不是就是不好的签?”伊人从饭碗中抬起头来,忍不住插了一句。

海棠还来不及回答,老元帅忙问道,“那签文是怎么写的?”

“那签文上的意思是说我那孩子与生肖猪是相冲的,这两样属相的人是不能居于同一个屋檐下的。”

“生肖猪?很巧哦,正好是我的属相哦。”伊人听了海棠的话,有些好笑,又随口说道,“这些签文是作不得数的,猪是最没有攻击性的小动物了。”

伊人说这话的时候,众人皆不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伊人。伊人察觉出异样了,自我解嘲道,“

猪虽然不好看,但是是最善良的了。”

“大嫂属猪,还真是属对了。”迟锋没好气地说道。

“二爷何处此言?”莺儿挽起迟锋的胳膊贴身上前。

“都是笨的要命啊。”迟锋说的不轻不重。

莺儿、雀儿同时笑出声来,有迟锋在的场合,她二人是无所顾忌的。伊人听到这里,才听出迟锋的嘲弄之意,脸色顿时通红。

“既然是佛缘寺里的师傅说的话,那要多注意些。”老元帅虽南征北战一辈子,于这些事上是非常虔诚的。

“那有什么化解的方法呢?”迟夫人急急问道。

“这,这…。。”海棠到支支吾吾起来。

“但说无妨。”老元帅说道。'

“佛缘寺里的师傅说,属相是猪的人应当尽量地回避着我才行。”海棠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得很。

“这府中,除了大奶奶,还有谁是属猪的?”老元帅问道。

“回元帅的话,我们迟府除了伊人外,其他人都不属猪。”迟夫人忙回答道。

“呵呵,我说海棠姨娘,你肚中的孩子可真会找相克的人。”迟飞在一旁冷冷说道。

“迟飞,休得胡说。这种事怎么能拿出来开玩笑呢。”迟夫人制止住了迟飞。

老元帅看了看伊人,问迟夫人,“这事该怎么办才好呢?”

迟夫人略迟疑了一下,就说道,“海棠肚中的孩子还小,自是娇气的很,大家都在这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遇见总是不好,要不,伊人你暂时迁到别院去住吧。等海棠生了孩子,你再搬回来。”

“大娘,这迟府的别院都多久没住人了,早就破败了。怎么能住人呢。”迟飞说道。

“稍微整理整理,还是可以住人的。”老元帅停下手中的筷子,说道。

伊人抬头看了看老元帅,说道,”不碍事的,住哪都是住,只要孩子平安就好。”

伊人说这话的时候,翠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并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海棠听了,忙说道,“还要如此麻烦大奶奶,真正是海棠的不是了。”

“既然知道是你的不对,为何还要说?”迟飞冷冷地说道。

“迟飞,不得无礼。”老元帅瞪了迟飞一眼。

“伊人真是识大体的孩子,明天有空,就搬了过去。”迟夫人说完和句话,依旧低头吃饭。老元帅也说道,“伊人真是好孩子。”

“真希望伊人的好,能让你们满意。”迟飞愤愤道。

“啪”的一声脆响,老元帅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随之一声厉喝传来,“你个孽畜,多嘴多舌,到底是干什么?”说着,推到了椅子,气冲冲地站起里,出去了。

“迟飞,你看看你闯的祸事,还不快去跟爷爷道歉。”迟夫人急忙催促道。

迟飞站起来,看了伊人一眼,撩开长襟,迈开大步追着老元帅去了。

曲曲折折的回廊上,迟飞追上了老元帅,他上前截住老元帅的路,说道,“爷爷,今天海棠姨娘的话,明显就不可信,您为什么放任她们这样?”

“你个孽畜,你还意思说,还不都是你惹的祸事。伊人是你大嫂,你这样不清不楚地维护她,你叫你大哥怎样想,你叫迟府的下人怎样想?”老元帅说这话的时候,脖子上青筋直跳,可想气还未消。

“所以,您便同意伊人搬去别院,做错事的是我,为什么受惩罚的是伊人。”迟飞的语气提高了不少。

“惩罚你,你会改吗?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愈是接近伊人,她愈是要遭更多地罪,你愈是维护她,她愈是没有好日子过。”

“爷爷,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不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你大嫂,迟府是大户人家,该守的规矩,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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