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光洁裸露的背部,有丝丝缕缕的暖意,就像身后那人如三月和风暖暖的声音淡淡的从洞口传来。
“爱妃你,可是准备与五弟分开了吗?”
饶是她早在触上南宫诺唇的那刻,就已经听到身后衣衫的响动。但此刻听来,仍是浑身颤触不已。
她知道此时自己和诺的动作有多暧昧,她只穿了亵衣亵裤,披着的南宫诺的外袍滑落在腰际,露出的背部对着洞口的方向,一览无余。骑坐在南宫诺的小腹上,光洁的双腿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的手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勾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唇,看上去便如刚**一番吧。
身后慢慢的脚步声近,除了那一句后,是长久到让人心慌的安静。
绾婳有些心惊,搂住南宫诺冰凉的头颈,微微回眸,却正好瞧见被她丢在地上的珠钗——她刚才取药拿的急了,随手放在了地上。她有一丝慌乱,想伸手去够那地上的钗,却听一声轻轻的叹息,有双修长的手,在她之前捡起那支珠钗,轻轻擦拭了放入怀中。
绾婳平了平心跳,正想怎么跟他解释,剪水秋眸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手抬起。
眼前的男子一如往常,乌鬓如云,凤眸薄唇,一袭月白锦袍,温柔华贵,袖口领边滚金烫着绾婳酸涩的双目。耘,你终于还是来了。
晚吗?不,刚刚好。
他淡泊如水的眸光在掠过她的胳膊时,竟是前所未有的震惊,不过那震惊稍纵即逝,眸光却仍是在她裸露的胳膊微微的停留,嘴角似是有几分上扬,最后终于移开了。
绾婳稍一迟疑,也随着他的眸光看去,一时顿住。
为什么自己的右臂,这么干净。
干净到连那颗朱红的守宫砂,也不见了。
她只觉天地都在旋转。轻轻甩甩头,复仔细看那右臂,白皙干净,曾经珊瑚一点的守宫砂,确实不在了。
所以她的贞洁,也不再了,是吗?
不,她明白刚才南宫耘似微微含笑的表情,那是理所应当的恍然大悟,在他看来,现在在自己与诺二人样子,守宫砂若还在才见鬼呢!
但是不是,她脑中混乱至极,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第一次替南宫诺暖身子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那就是。。。。。。。她猛地一惊,在马车里时,那朱砂明明白白还在,是南宫烨!
在马车里,他对自己放肆至极,可是后来自己晕了过去。。。。。。也就是说,他那时已经侵犯了自己。
“不。。。。。。。”她轻声道,手掌下冰冷的温度,渐渐回暖,她苦笑点了点诺的脖颈,“幸好现在,你看不到。”
“爱妃果然是神医,这治病疗伤的法子也是奇特。”南宫耘懒懒的声音,在自己上方响起。
她失措地抬眸看着他,毕竟是她失了贞洁,被看见坐在他五弟的腹上。在下一刻,她却被人轻轻捞起。男子月白色的衣物触碰上她赤。裸的肌肤,带着微微的暖意和柔棉的质感。
南宫耘低头看绾婳赤。裸踩在地上的莲足和修长的双腿,双眸阴沉,不出一语,将她向自己靠近了些,而后拦腰抱起。
没有人知道,他第一眼看到绾婳裸露着身子骑坐在五弟身上的时候,他内心翻涌出发狂的嫉妒,他警告自己,这是意外,正如以前,任何事都不是自己表面所看到的那样。可是后来,看到她光洁的臂膀,他终究是心慌了,嫉妒了。
这原是他的女人。她不愿,他便不碰。若她愿,他。。。。。。
他苦笑,这恐是破解当年那个跛脚和尚所说命格的最好办法吗?
怀中却猛然一紧,他低头,却看见绾婳泪痕未干的小脸,她瘦了,却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急急央道,“诺他中毒了,求你。。。。。救救他。。。。”
她的长长的睫羽颤抖,大眼睛有央求和不甘,却没有一点后悔?
南宫耘鹰一般的眸光恨恨盯着她如杏的小脸,只想将她按在怀中狠狠揉按一番,将她弄痛弄哭,看她求饶。再压不住翻江倒海快要发狂的嫉妒,冷冷道,“诺是我的五弟,我自会救他。你,不必多心了。”
绾婳微微愣了愣,低声道,“是。”
南宫耘一手搂紧她,蹲低身子,探了南宫诺的脉象,面上没有一点波澜,只用衣袍将绾婳严严遮了,微一击手,有影卫从洞外走进。
“快马将五爷送回恒亲王府,不得有误。”他说着抱着绾婳,缓缓步出岩洞。
绾婳被明亮的阳光晃了晃眼,看见不远处的白狐。
“是它带你来的?”她轻问。
“是。是它带本王,看了这么出好戏。”他一向对她宠溺,从未有过如此冷淡语气。
*
“耘,若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信吗?”绾婳望着他的眼睛,轻轻道。
“不是我想的那样?若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早就把你留在山里喂狼了,还带你回来干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我不知道。”南宫耘眉目淡淡,似乎是毫不在意。
绾婳一窒,伸手抚上右臂,他是男人啊,怎么会不在意。除非,是无所谓。
她闭上眼睛,细细回想那晚很南宫烨在一起的所有情节,他剥开了她的外衣,她伤口撞上车底,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衣衫是敞开的,但是。。。。。。贴身小衣都是完好的啊。
随即她苦笑,也不是所有暴徒都会犯罪逃逸的啊,比如南宫烨。只是,即使他有充分的时间清理犯罪现场,却并没有这样做的动机。将她欺凌,看她醒来痛苦再加以羞辱,不才是他最得意的手段吗?
越想,她的脑中越是那晚南宫烨欺压在她身上,粗暴亲吻辗转的模样,挥之不去,愈渐清晰。对,就是在车里!马车,奔走,颠簸,她突然恐惧不已,猛地挣扎起来,挥动着手,似乎如果这次她挣扎着逃过了南宫烨的魔爪,就可以洗刷上一次惨遭蹂躏,那些,不过是一场梦。
醒来,自己又是干净的。
本置气将她丢在车里一边的南宫耘却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紧握住了她不停挥动的胳膊,细密的亲吻着她不时蹙起的眉和轻动的眼皮,“噩梦吗?没事。。。。。没事。”
她却似乎甚是抗拒他的触碰,力气大到一把将他狠狠推开,不让他近身。
南宫耘低低自嘲,对啊,她是抗拒着他的。他怎么忘了,竟然妄想自己可以抹平她的恐惧和害怕。
他得到过情报,在南宫诺之前,她还见过南宫烨。
只是那时谁也没有办法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在山洞里见到二人赤身***,亲密拥吻,和她消失了守宫砂的手臂。才会一瞬间嫉妒到发狂。
他想,其实他可以不在乎这些,他俩可以像往日一般。可是他现在发现,她从本能的抗拒他!
随即又想,其实,这也是极好的。若二人如往日那般继续下去,他命格的劫数迟早会到来。情深寿浅,无论是自己,还是她。
她仍在闭着眼睛念叨着他听不清的言语,双手和腿脚踢打着他,他低叹一声,复伸手紧紧将她抱住。只是抱住,没有动作,任她踢打。安静的依靠代表安全感和信任,绾婳终于似是累了,蜷着身子,像个婴儿靠在他的胸前,沉沉睡去。
宫门,马车一路直直驾驶至抒阳居前才停下。
*
离门地宫
“我要南宫烨四天前至今的所有行踪。还有罗远飞的,特别是两天前的那个晚上。”景离脸色冷冽,站在门前,淡淡望着沉寂的黑色,逸影随即领命而去。
“门主,明氏一族早已安排妥当,您前些日子不在,现在您要见他们吗?”陈七长老在他身后拱手问道。
景离微微沉声,“不见了。负责好他们的安全便是。”
“门主,虞域一万骑兵全部暗中交还给他们,一兵一卒不剩。风学带着他数十兄弟也混进其中,静待门主吩咐。”风长老摸着雪白的胡子。
景离转身向他点头,“有劳风长老和令郎了,只要先按兵不动即可。再过个把月,离自有安排。”
风长老笑道,“少门主智谋,老夫是比不上了,老门主在天有灵,必是安心的。”
回宫难逍遥
抒烈眨了眨狭长的媚眼,问正在看卷宗的景离,“你什么时候会再去江州?”
“很快,待我将有些事查清楚。”
抒烈伸手按住景离的肩膀,“绾婳失踪这十几天,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忍住的。”
景离苦笑,“她这种时候如果再跟离门牵扯不清,我倒不是救她,反是害了她了。不过,南宫烨的眼线不容小觑。不到一天的时间,竟然连果子沟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都挖出来了。”
“不过,”他接着道,“几个皇子,谁是吃干饭的了?南宫诺也不过晚了一两个时辰而已,却已经带着假扮好的铁血护卫。果子沟下埋得火药足有百斤,他的亲军还不是冒死过了?南宫耘。。。。。。。”他渐低了声音,“却晚了两天。”
抒烈拍拍他的背,“他也是无奈。可是景离,南宫烨为什么要用白花含笑来下毒?这难免会让人想到林秋渡中毒一事,他不是自寻麻烦吗?”
“或许很简单。南宫诺带兵离府的原因是追绾婳,可这原因自是不能对承嘉帝明说。他中毒一事,能隐瞒更好。南宫烨根本不担心他会让皇上知道。所以我们怀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再者,”景离眸中戾气大盛,“他知绾婳医术至高,寻常寒毒解得容易,她不至于赔上自己的身子。加上七分的白花含笑,即使绾婳诊得出毒
,一时也解不了。只有拿自己给南宫诺取暖。再让南宫耘撞见,一石三鸟。”
抒烈点头,一拍桌上火漆密封的卷宗,“怪不得你从不在宫廷的记录查南宫烨的去向,情报,高手在人间。”
景离点头,“过得几日,承嘉帝必会派皇子祭天祭祖,到时你我同去江州一带。上一次故意在长风寺暴露行踪,南宫诺的人都发现了,何况南宫烨呢?”
抒烈笑,“你的意思是,这回,若南宫烨愿意来当炮仗,我们就省下一大笔银子了。哎,是否应当分我两分?”
“别谈钱,多伤感情。”景离斥道,随即低声冷冷问,“你和夜凌烜是如何接洽的?”
抒烈一愣,摆手道,“就见了那一次,我若去西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