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任何人,这事我以后会跟你们解释的!”
将手从端木雷紧握的手中抽出,上前轻轻拥抱她,“听雨!我很想你!想你们大家!”
曾今以无情著称的杀手听到她的话后,流下了眼泪,“你这个该【文】死的女人!也不知到【人】哪去逍遥了,对下你的【书】破家当,让我们【屋】来操心!也不知道给我们来个信!”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还会骂脏话呢!”南宫恋强迫自己的眼泪不要被她引了下来,“你的眼睛在下雨了!”
听雨一愣,“你这个死女人!还有心情开玩笑!”气愤的将她推开。
眨了眨眼睛,掩饰住自己快掉落的眼泪,“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白了她一眼,擦干了眼角的泪花,“你还说!你忘了,你开的是什么行当了吗?那里什么消息没有!”平息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听到有人说到京城来了位俊美男子,所形容的样子很像你,当然,我们也不敢肯定,千方百计的大听住址,才找到真的是你!”似乎又想到气愤处,“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还是不打算来找我们啊!”
南宫恋无奈的叹息,她不当杀手那么久,眼神还是那么凌厉啊,“我没理由躲着不见你们,只是我现在不方便见而已!”
见听雨要开口,她连忙说道,“我会搞死你们的,但彼时现在,我不想把你们连累了!”
见南宫恋一脸的紧张,听雨知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见她松了口,南宫恋也放松了心情。
听雨有意的瞥了撇一旁的端木雷,南宫恋见状,邀她进房,经过端木雷身边时顿了顿,“你就别跟进来了!我们有话要说!”
端木雷顿时脸色惨白,眼神黯淡下来,“……好……,有什么事,你叫我,我就在门口等着你……”
南宫恋皱着眉,让自己不要受他的影响,“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先离开!”
说完,就率先*房间,等听雨*后,南宫恋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端木雷急急的用手挡住欲关上的房门,笑得一脸的深情,“我哪也不去!我就在门口等你们谈完!”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你!”说俺就合上了房门……
手离开合上的房门,南宫恋呆呆地看着门拴。
热恋中的男女眼中揉不进半粒沙,只是一个表情就可以让她止住脚步……
她可以让他重新选择。
“那个男人很在乎你!”听雨稳定情绪之后,声音也变得和平常的她一样冷静。
南宫恋转过身,看向坐在桌前的她。“哦?是吗?”
口气冷冷的,带着一丝的嘲讽!
“爱上你这个冷血的女人,注定要万劫不复!”可怜的男人!她能看出,他不是她离开的原因,而且还知道,眼前的人不只一个男人,否则,刚才不会仅仅因为一个表情就让原本亲密的两人变成现在的沉默不语!
杀手的敏锐性事很强的,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你还没说事要问我呢!”她似乎不想再谈这个问题。
“惊鸿楼主指名要找你!”这也许就是令一个男人!
他会去那找她,并不奇怪,他是在那认识她的,估计也知道揽月阁的幕后阁主就是她!
“然后呢!”
“然后?南宫恋,我以为只有杀手才冷血,没想到,才四年不见,你远远比杀手还冷血无情!”她到底是怎么了,原本的她虽然对别人也很冷淡,但是,她显然是认识燕惊鸿的,怎么会是这样的语气。
“他那天直接跑到了你的房间,还自带了酒,整天就是喝酒,一坛一坛的灌,喝醉了就倒在地上,叫着你的名字,一个堂堂的杀手楼主,居然为了你变成一个整天只知道喝酒的醉鬼!”
眼睛紧紧盯着南宫恋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任何情绪,可惜,没有!什么也没有!她对燕惊鸿没有任何的情绪!
“这些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你不是绝情绝爱的圣人,你有很多人爱慕的!”
南宫恋迎着她的目光,“那你呢?你找到你的生命中的一半了吗?青莲呢,小罗兰呢,都找到了吗?”
“你!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燕惊鸿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他了!”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都快忘了!”淡然的一笑,“无妨!反正也没什么了,告诉你也可以。其实,如果,燕惊鸿和我之间有过一段感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都会有个小不点叫你姨了!可惜……”
听雨听到南宫恋的话,冷静的表情顿时瓦解,“你说什么?”激动地上前抓住南宫恋的双臂,“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小不点?什么意外?你倒是把话说完啊!”
抬手,将听雨重新按在椅子上,轻笑道,“你别激动,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听我慢慢说好吗?”
“你这女人居然还笑得出来!”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冷静点!我慢慢跟你说!”见听雨冷静下来,南宫恋开始平淡的述说着她和端木雷的过去种种,时间抚平了她的伤口,她已经淡忘了,那时的痛!
“三年前,我……”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宫恋平静的述说着仿佛是别人的过去。
但听雨却是满脸的怒气,“我该亲手将那个断子绝孙的男人砍死!”她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她该乘他喝醉,给他一刀,了结了他的祸根!
还有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那个男人合该没有后代!
南宫恋微微一笑,“都过去了!我都放下了,你也不用去生那个气了!”南宫恋拉着她的手,“知道你们没有怪我,我就很高兴了!”
反手紧紧握着南宫恋的手,“我是再担心你,你是知道的,无缘无故的失去音讯近四年,就连回了京城也不回来找我们,你也太狠心了!”
“实在是,我无心被卷入了权利的中心,现在皇帝估计已经视我为教案中钉了!”
“你锋芒太露,难怪会被人盯上呢!”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但是你也不是个低调的人,你说你没事管那么多干什么,士兵饿死、匈奴进犯又与你何干,你去趟那浑水干什么?”
南宫恋惊奇的看着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天啊!你还是那个我所认识的冷漠听雨吗?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啊!”
“说我啰嗦!”瞪了她一眼,“还不是你这女人害的!”
搂着她的脖子,头轻轻靠在她的胸前,“真好!”满足的勾着嘴角,“听雨还是这么温暖!”
听雨终于露出了这些年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而一直站在门口的端木雷痛苦的揪着自己的胸口,无助的靠着门边的墙壁。
他知道,她没有忌讳门外的他。她该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门口,不会离开,但她却毫不顾忌的跟她的朋友述说着,她痛苦的过去。
她和燕惊鸿的过去,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但现在,这根刺拔掉后,却止不住伤口流出的血,真的好痛。
原来自己在不经意间也伤害了她。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在意那段过去?知道了,又会如何,他就会因此少爱她一分吗?
他的在意只是让她好不容易接受他的心,又一次拉远了。自己所有的努力都诶自己给毁了。全都毁了!
端木雷浑身颤抖的摊在墙角,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从他的指缝间流淌出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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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轻微的我敲门声想起,端木雷去而复返地敲着房门。
敲了半天也没见有反应,端木雷有些着急,“我可以进来吗?”
静静地等了半天也没见房内有任何声音,端木雷一下子慌了手脚,“啪!”的一声用力推开房门。
里面空无一人,而房门也未上栓。
手中的食盒啪的掉落在地上,端木雷双脚无力的拖进房内,突然又像是无头苍蝇似地乱窜一番。
最后身体无力的靠在桌沿,一旁的椅子被他凌乱的脚步,踢到在地。
不会的……不会的……她还没听他的解释,他还没跟她道歉,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他只是出去了那么一会,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跟她道歉,即使他害怕让她看到自己的脆弱,但是,如果他不回来解释清楚,错过这次机会,她就会离自己越来越远,隔阂会越来越大的。可是……可是……还是没能等到他回来……
“不!不!我要去找她,我要去跟她解释……”端木雷用尽浑身的力量,企图站起身来。
“你在干什么!”沉闷的声音从口罩下传出。她穿着白大褂,戴着白手套,应该是在药房工作。
端木雷猛的回过头,惊喜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南宫恋。却不敢上前一步。
南宫恋并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这么一霎那,他竟被她这目光刺痛了,前所未有的害怕感觉,几乎令他乱了方寸,他早就想好的一篇话在唇边,可是竟然说不出口,“我……我只是……只是会别院给你们弄吃的,可是……可是回来却见房内无人,我以为……以为……”
“……我让她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吗?”冰冷疏离的口气,让端木雷几乎死去。
她眼中的疏离几乎让他的理智崩溃,他用力把她揽入怀中,南宫恋却用手将他推开,“别这样!”
“为什么?”伸手要将她脸上的口罩摘掉。
她侧头一避,“别动!”
他身体僵在那,她的决绝仿佛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在他的身上,他的眼前模糊了,仿佛她的脸变得迷茫而遥远。
他慢慢的跪在她脚下,抱着她的腿,双肩颤动不已,“对不起,对不起,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这样冷漠的对待我!我求你了!”
南宫恋身子一震,就象一声响雷在耳边炸响,她的手瞬然抬起,却又僵在那里,“你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
“不!你先听我说!”跪着哀求着她,“我实在意你的那段过去,但是我只是害怕,我害怕你还会回到他的身边,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恐惧过,认识了你四年,我对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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