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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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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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怜惜的将她捧进怀里,他忍着膨胀的慾望温柔的让她适应着他,吻去她痛楚的泪水,他缓缓的要她,那眼里便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一点光芒,她在他眼里,就已经是这世上最动人的风景,如果可以,他想就这样要她一生,要她一世……

☆、这一生,只为爱她(6)

“不要、好痛、我疼、”她噙着痛楚的泪水推着他强硕的腰躯,无助的恳求着。

他却无法再压抑,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听着她娇弱的话语,他就狂了,哪怕是让她再痛一点,他也只想要深深的爱她要她,炽热的律动带来淹没她的热浪,她痛着吟着喊着泪着,渐渐的那声音化成婉转的本能的呐喊……滚滚的热量在彼此身体的交欢下缭绕在寒冷的冰室内,层层的鲛纱衬着她越渐红润迷人的面庞,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寸地方都有着属于他的痕迹,他便更深的埋入她的柔软……

“阿璃……阿璃……”

“喊我……”

“喊我的名字……阿璃……喊我的名字……”他深浓的话语一声声不断的不停的在她耳边蛊惑着喊着,“阿璃,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阿璃,喊我倾夜……”

凤倾夜,她很少喊他,喊的时候也是连名带姓,她的记忆中,只有一声声阿璃和慕言……

慕言……

“阿璃,喊我的名字……”

“喊我倾夜……”

他将一浪浪炙热带进她的四肢百骸,顷刻间又驱走了慕言那模糊的呼喊,耳旁依旧是他执著嘶哑的声音,“喊我倾夜……喊我……”

她痛苦的承受着他强烈的热情,在他怀中呐喊:“倾夜!”

她不知,他在用命来爱她倾尽一切来要她,他此生所愿,就是听她唤他一声名字。

怎么,才能要得够她。怎么才能拥有她一生,当源源不断的情火深深的在她身体最深处绽放,听着她因承受不住而发出动人的哭喊,他的心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温暖,只觉得有满满的阳光就洒进了新房,像是照耀在沧山上的烈日,像是落在洱海上美丽的红霞……

银蓝的月明珠静静的照耀着象牙床上的旖旎热情……

每当她快要昏厥在他怀里,他便又带着她迫着她攀向更热的巅峰……

她一次次在他怀里昏睡了去,又一次次在他的炽热下被迫承受新一轮的承欢,他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他的吻越来越缠绵,一夜的索求,他说,要她到天明,待她天明了,她和他就能出去,他说他也许还能看得到洱海上升起的太阳,就像她的笑容……

☆、这一生,只为爱她(7)

他说要带她看洱海的日落和晚霞……

他说要为她种下一株开满红花的合欢树……

可是,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要一直睡在床上不起来,就这样一直消瘦了下去。

冰室里那一夜的欢好还历历在目,他一夜索求,让她在热烈的情火中忘却了那一室的寒冷,只有他温暖的怀抱,护着她直到天明。他没有骗她,天明的时候,阿夏尔带着兵镇压了叛党,原来早在他孤身一人为了她深入虎|穴之前,他就已经部署好了一切,阿夏尔带领那些忠于他的朝臣,奉了他的命,一步步按着他的计划清剿了那些叛臣,也镇压了族众,更奇袭了藩凉暗中驻扎在南诏城外的兵马,他用他的智谋,赢得了这场强权下的叛乱。

只是他们没有料到,她为他自腕于狱中,更没料到,他为她,用阳寿来换她的重活。

那夜在皇宫地道内,为了驱走金蛇,将曲子穿透坚硬的石壁,他妄动了内力,与杀手斡旋之时又妄动了武功,导致本就精气大损的他奇经八脉皆相紊乱,在冰室内,他将护心的蛇胆与了她吃下,又用阳气渡她驱走刺骨的冰冷……

阿夏尔说,那地道乃是南诏先祖所建,为习武修炼之地。

那冰室内采的乃是藩凉国雪峰上的千年寒冰,那号称‘赤烈麒麟’通体散发金光的金蛇,剧毒无比。

自凤倾夜十五岁开始,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前往冰室内。

让金蛇咬上一口,人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犹如被烈火焚烧般痛苦不堪,而那寒冰室能让人的血脉流通缓慢,蛇毒在体内游走的时辰,便也随之放慢,再加之被咬之人以深厚的真气护体,如此才能克制蛇毒的发作,虽然如此,却必须承受蛇毒带来的伤害,每一次,需要一整夜极为残忍的烈焰折磨才能熬下来,日子久了,他的血液就成了为自己解毒的良药。

南诏族人众多,是以也多蛊多毒,为了防备日常饮食和生活中被人暗中下毒,凤倾夜才以此办法,让自己的身体自幼被毒侵蚀,久而久之百毒不侵。

那夜他为了她真气散尽,护心的蛇胆也给了她吃下,千年的寒气更是伤了他本就虚弱的心脉。

☆、这一生,只为爱她(8)

她以为他只是累了,可是这一睡,却已经是五天过去了……

他消瘦得可怕,脸色苍白如雪,红艳的薄唇褪尽了血色,只剩下浓密的睫毛,在高挺深邃的眉峰下,笼着一层深深的阴暗,本就秀丽的面庞清瘦后愈发透着几分绝美的邪气,他原是那样高大昂扬的身躯,却在短短的几天内,仿佛瘦得只剩皮包着骨头,就像生命从他身体里流逝了去,就像精气神一点点从身体里散开,他就形同一个美丽的空壳躺在那,仿佛下一刻,就会随了风,化了,去了,就没了……

一个太医摇头叹息。

两个太医同样摇头叹息。

所有的太医和大夫,都只是叹息着,说着同样一句话:陛下已是,油尽灯枯……

油……尽……灯……枯……

多可怕的四个字,就宣判了他的死期,终告了他这短暂的一生。

阿金和阿银,霜儿,阿吉,还有一屋子的宫人守在榻前哭得泣不成声,她只是静静的坐在床前,一直就看着他,看着他握也握不住的消瘦着,生命在烛火滴泪中,在更深夜漏中,在晨钟暮鼓中一点点从身体里流逝。

而她的心,也跟着那风儿,随着那落花,伴着那更漏,仿佛也一并凉了去。

拿走他生命的不是地狱里的阎罗,而是她。

她拿走了他所有的阳寿,他是真的用命换了她的重活。命,不是银子,不是珍宝,而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生命,他把它给了她,自己却躺在这等待着死亡。等待来一句风华正茂的油尽灯枯……

阿金他们日日夜夜,哭得柔肠寸断,可是为何她连一颗眼泪也吝啬于给他,她从没有这样安静过,她为他每日梳洗,为他勤换衣裳,她还记得他洁癖的嗜好,还记得他爱讲究,记得他不喜戴白玉的戒指和玉冠,记得他喜欢垫着专用的枕头,喜欢将一头青丝慵懒的松散在耳后,喜欢熏一点龙涎香,喜欢在床头摆放雅致的花瓶,喜欢在龙榻上洒些淡淡清香的花瓣,他的生活优雅极致,与他那品行是两个极端,却融合得那样完美。

☆、何处是归鸿(1)

又是一个夜晚即将过去,黎明的阳光,又将在洱海上冉冉升起,伴着南诏百年千年。

这一天,他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深陷的眼窝对上她宁静明媚,琼花碧玉的脸。

“你醒了……”她淡淡的说着,仿佛他只是睡了一夜醒来再平常不过。

底下是疲惫昏睡过去的阿银霜儿和一地的宫人。

“你今儿早膳,想吃点什么?”她睁着星子般的美眸,认真的询问着他。

他略抬苍白的眼皮,淡扫了一眼底下的众人,看淡蓝色的晨曦透过茜纱的窗户,晨光还未全然的露出来。他回想着冰室里抱着她一夜的欢/爱,仿佛整个人都注满了属于她的温暖。这一觉,他似乎睡了很长时间,他还记得要带她看洱海的日出。

“叫阿金扶我起来,更衣,我要带你上后山,看洱海日出……”洱海怕是去不了了,这皇宫的后山,可远远的眺望到洱海,他这样想着,就要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青璃轻轻摁下他,又执著的问,“你早膳想吃点什么,看日出,日后还有很多时间,不急在今日。”

他苍白的脸上,凹陷的目光灼热凝着她,略浮上一抹虚弱慵懒的笑:“我怕,你又一不小心,走了……”

她就凝着他,心如灌了沉重的铅,一直往下沉了去。

阿金阿银他们都闻到动静醒了过来,一时间就哄乱了,她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阿金他们手忙脚乱的为他更衣洗簌,阿夏尔一直也住在皇宫照顾着,阿夏尔听闻他要上后山,忙就着命人抬了一架上后山的鸾撵,他朝她伸出手,她扶着他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出殿外,坐上那敞空的鸾撵,撵以四人抬,上铺着厚厚的毯子。这一段路很短,他靠着她走得那样艰难,她忆起在北苑里,搀扶慕言的情形,慕言虽看不见,但身躯是凌然的,此时此刻,他如一片风中摇曳的枯叶,走一步便需要靠着她喘息一步,青丝如瀑,掩着他脸颊的惨白。

“我每回狼狈的时候,似乎,都让你看到了阿璃……”他略自嘲的笑了笑。

她的心,猛的发酸。“我狼狈的时候,你也都看到了,算是,扯平了呀……”

他就又苍凉而慵懒的笑了笑。

☆、何处是归鸿(2)

上山的路是大理石铺就的台阶,皇宫的后山打理得既美又整洁,百花正开得娇艳,到达山顶的时候,远远的瞧着那片壮阔的洱海,洱海的天际开始透出一点黎明的影子,阿夏尔带着人在远处的亭子里等着,撵停放在这处露台上,他朝她伸出那清瘦白皙的手,“阿璃,到我身旁来。”

她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与他盖上。

薄薄的晨光里,他苍白得仿佛就要化在空气里消失而去。她顺势坐在他身旁,循着他的目光看着山下这片繁华美丽的南诏江山,她从不曾看过这样美丽的南诏,与中土不一样的风情,却丝毫不比东商逊色,到处是青山碧水,处处是百花争鸣,洱海如臂弯,苍山如强壮的腰躯,守着护着南诏的子民。

灰蒙的天空变得越来越蓝,淡淡的浅蓝色,夜在悄然的离开,凉风吹来,撩起她缕缕黑发,他轻轻掬了一丝在手中眷恋的握着,洱海上透出一抹明亮的光芒,光芒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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