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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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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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脱脱一只熊猫!裴玉白半边脸都是青的,再不复尔雅俊逸的模样。原来自己还算是受伤轻的那一个。那当然,混乱中,唐景和裴玉白都护着她,她身上的伤自然是少了许多。

☆、血染江山的画(9)

“小景,有时候气愤填膺枉做英雄,得到的就是这等下场,还连累朋友,切记切记。”

唐景瞪大了一对熊猫眼瞅着青璃,不可置信委屈得要哭,“你你你,阿卿,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好歹我护着你挨了十几拳,你居然还在这说风凉话,哇~我太伤心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青璃身上噌。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倒是弹得一点也不轻。”青璃摇了摇头,无奈将衣袖拽出来。

“谁说男人就不能哭了,重女轻男!”唐景不满的抗议。

“不是不能,而是你哭得,没有女子那般梨花带泪,委实有些,嗯,惨不忍睹……”裴玉白不禁仰头打趣笑道。“哎呀,还真有点痛,”说罢捂着青肿的脸,“酒没喝成,弄了一身伤,还是先回太医院上药吧,看看身上还有什么伤的地方,我看阿卿伤得也不轻。”

唐景十分郁闷的瞪着酒楼。“天下还真是不太平啊,可惜一顿好酒,唉唉唉!”

三人拖着浑身的伤回到太医院,天色已晚,晚饭也没得吃了,还被掌院狠狠训诫了一通,足足天黑下来,三人才狼狈的回到房间。

房间里不时传来唐景鬼样的嗷叫声:“啊啊啊,阿卿你轻点,好痛啊!”

“别动,一会就不痛了。”

“怎么可能不痛,啊啊,不要,受不了了……”

“那我在你上面来,这样好了,还痛不痛……”

“嗷,再深一些,用力点……”

“呐,你自己说的,可别又叫痛啊……”

“……”

屋内恩啊声此起彼伏,门口上趴着一群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的学子!

“太龌龊了……”

“太逍魂了……”

“太风流了……”

“你们在做什么?”

此时身后陡然冒出一个白飘飘的身影,不是打水回来的裴玉白又是谁,一群趴在门口偷听的学子蓦然回头,委实唬了一大跳,“鬼啊!”只听门轰然被撞开,地上滚了一地的人。众人嘿嘿笑着齐齐抬头,却见唐景光着膀子趴在床头,鼻青脸肿一脸的愕然,而青璃手中拿着药油,衣袖高高撸起,手肘上还沾着红色药油,显然是在替唐景推拿受伤的地方。半个身子几乎压在唐景身上,也是愕然的看着地上多出来的一群人……

☆、血染江山的画(10)

看着满地穿着睡衣的人,青璃很快了然,鼻青脸肿的笑了笑。“大家想要看戏,不如坐下,喝杯茶,慢慢看可好?”

“嘿嘿,不,不必了。你们继续,继续……”

“是,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房睡觉了。”

“那好,大家晚安。”青璃笑了笑,“就不送了。”

“不用不用,你们忙。”一群人灰溜溜的走了。

裴玉白笑着摇摇头,放下手里的水盆,然后拿了帕子洗脸,擦脸上的伤。

“阿卿,你这几手推拿挺实在的,要不再给我揉揉,哈哈……”唐景耍赖的道。“阿呀!”只听唐景杀猪一般的叫声,“死阿卿,你要谋杀我不成!”

“我是在帮你活血呀,怎么你不喜欢么?”青璃朝唐景眨了眨眼,无辜的笑了笑。

唐景当时就傻眼了。

“阿卿,你笑得可好看了,应该多笑笑嘛,虽然像个娘们!哈哈!”

青璃一肘子用力顶在唐景痛处。

“我堂堂男子,既不卖艺也不卖笑,兄台你想看笑,上花楼去。”说罢起身收拾药瓶。

“别。”唐景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我好多了哈哈。阿卿,你也伤得不轻,来,把衣服脱了,我也来帮你推拿推拿!”唐景又一次忘记了青璃的忌讳,猴爪子就开始上下其手,迎面遭来一拳,捧着脸闷哼。“哎哟,还打脸,我这玉树临风的脸可怎么见人啊,没天理啊!”

“谁让你忘了,不准动手,不准动脚。”

唐景气不过,一把蛮力陡然将青璃压倒在床。“你小子真是怪,我好好的关心你嘛,反遭你一拳,你今儿不让我碰,我还偏要碰!快把衣裳脱了,让我给你看看都伤哪儿了,别又跟以前样,有了病挨了伤老不吭声,回头见你难受,我看得也烦心!”

青璃忽然慌了。“你,你放开我!”

两人扭打间裴玉白一把握住唐景,用力掀开。“小景,你过分了。”

唐景一屁/股跌在床上,看着青璃一副气愤的神色,顿时灵魂归位,当时就后悔不及了。

“我,我、”

“好了,你去帮阿卿打水来,我来看她伤到哪里了。”裴玉白盯着唐景叹道。

唐景望了青璃一眼,挠着头,“好,好吧。”

☆、血染江山的画(11)

唐景穿上衣服,蹭下了床,又偷偷看了一眼青璃的脸色,见她板着脸生着气,心里更加后悔不迭,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憋着一肚子郁闷慢腾腾走出房间打水去了。

裴玉白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没有人了,把衣裳褪下好好上药吧,你身上好几处都伤到了。”

青璃正在整理衣带的手忽然定住,惊讶的看着裴玉白,“你?”

“我知道你是……”裴玉白刻意放低声音,“是女子。”

青璃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也不久,大概一个月前肯定。”

“这么说,你更早开始就怀疑我了?”

“也不早,大概三个月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你偷偷易容。”

“你是怎么肯定我是女子的?”

“……”裴玉白忽然没回答,眼光也飘到一旁,脸上竟然变红了,清了清嗓子,十分轻声而尴尬的说:“我发现,阿卿你来了葵水。”(葵水:女子月/经)

青璃顿时僵硬如一尊木石,脸上蓦地烧起一阵滚热的红霞,每一次来葵水,她都十分小心翼翼不被人察觉,只是同裴玉白如此心细的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难免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屋子里气氛凝固一般,两人都觉得尴尬无比,喉头发烧。

“那个,你……”

“你……”

异口同声,沙哑开口。

“我……”

“我……”

目光对上,话又碰在一起。

“玉白,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青璃心中十分吃惊。没想到在这么早开始,自己的身份就开始被人怀疑。她自问易容得没有痕迹,且平日的言行举止都如同男子,甚至在紫情谷,一早就开始练习身为男子的一些生活习性。不过转念一想,裴玉白的细心尤胜过许多女子,被他察觉也是可能的。同样住在一起的唐景,却分毫不察。

裴玉白眼神略略闪烁,眼眸看向它处,低声回答青璃:“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和原因,我也不会问你任何事,除非你自愿跟我说。阿卿,你我是朋友,我定会……为你守秘。”

青璃微笑道:“多谢你,玉白。”

☆、血染江山的画(12)

裴玉白背转身,“你还是好好看看伤口,上药吧。我守着。”便走到门口。

“我怕小景他——”

“放心,灶房里的热水都被我倒了,他要打水,还得临时烧。”

“原来你早就想到了。”青璃很快换下衣裳,几处伤口擦了药油。裴玉白始终背对着屋内没有回头。等到一切弄妥唐景才顶着大花脸端了盆热水回房来。

夜半深时,整个朝歌陷入馄饨的黑暗,人们进入了梦乡。

青璃半睡半醒间总觉得有人在耳边喊着:“阿卿……”

“阿卿……”

幽幽醒过来,睁开困倦的眼皮,眼前一张放大的脸,青璃惊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打过来,被唐景躲开,唐景呼了口气,“哇,好险。”

青璃松了一口气,困倦的倒回温暖的被窝里,拿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唐景隔着被子推她。“阿卿,醒醒。”

“嗯,我好困,你回你的床上睡觉去。”

“哈哈,阿卿,你起来闻闻,什么东西这么香呢。”

“……”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我睡不着,阿卿你看,我偷偷烤了只鸡,还偷了壶酒,你起来吃点东西喝喝酒,你要这么一直生我气,我铁定是要失眠的了。”

“嗯,那我不生气了……”青璃裹在被子里含糊的道。

“好香,正好我也饿了,分我一些尝尝。”裴玉白声音陡然凑上来,唐景唬了一大跳。

“去去去,没你的份。”

“小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哇,有时候真怀疑你嘴是不是抹了蜜。”

青璃裹着被子翻身起来,眼皮为难的抬开,无奈的看着他二人。

屋子里点燃两盏油灯,窗外风声簇簇,天变得越来越寒冷,裴玉白和唐景都坐到青璃的炕头,三人捂在被子里,只伸出一只手,吃着烤鸡,喝着唐景偷来的酒,酒是温热的,这小子还烫热过。喝在胃内暖暖的,寒夜里驱走了些冰冷。唐景见青璃果然不生他气了,心情顿时愉快,阴霾都散去了,酒劲一上来,嘴里噼里啪啦的念叨个不停。三人把酒言谈,直喝到四更的天去。

迷迷糊糊沉沉醉醉中,只听裴玉白不经意问唐景:“小景,你这鸡,哪里来的?”

“看院子的肥婆婶。”唐景欢喜道。

“那你这酒,偷谁的?”

“也是看院子的肥婆婶的。”

“……”青璃和裴玉白互相递了个眼神,一头蒙到被子里,仿佛已经能听得见肥婆婶那尖锐凌厉泼辣的叫骂声:“哪个王巴蛋杀千刀的哟——”

☆、血染江山的画(13)

一觉醒来青璃发现已是午时过后,原来四更时因酒喝多了着了凉,发了高烧,裴玉白和唐景忙手忙脚替她熬药喂她喝下又捂了一身汗,醒来时烧倒是已经退了,只是浑身乏力。看窗外,天地竟都化作白茫茫的一片。这一场风雪来得快而狂,半日的时光,就覆遍了整座朝歌万里。裴玉白替她告了假,又端了热粥来,吃过东西,青璃就想着要洗个澡,然后便要赶进宫里去。因今儿个正是十五月圆夜,她需得进宫值夜,守着慕言。每个月的这一天,也是她暗中替慕言解蛊的日子。

见怎么劝说无用,裴玉白坚持要陪着青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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