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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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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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婚?”胭脂一呆,傻傻瞅着双燕。

双燕敲了一把胭脂的头,“笨丫头,你二姐如今是大皇子面前的红人了,你可听谁说过,有哪个宫女病了,主子忙忙的叫太医来给她看病的?”

胭脂一知半懂,甜甜笑道:“那是二姐聪明,做事又勤快,主子定然欣喜。”

“是,这宫里头,再没一个像你二姐这样,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生得又是一代佳人,哪个主子能不喜欢,哪怕是做侧妃,做妾,也是天大的福气,也就算是熬到头了,不必再卑微的伺候于主子跟前,大皇子虽然眼睛失明,可好歹也是个皇子,即使现在储位被废,可宫里哪个人不当他还是太子看待,依旧住着东宫太子殿,凭着当今皇上那句五年之期,日后说不定大皇子眼睛好了,又再被立为太子,那,咱们的青丫头可就——”

双燕的嘴里忽然被一块糕点赌住,辛姝顽笑道:“双燕,你越发的嘴贫了,这宫里也是你能胡说的,在背后议论主子,可是天大的罪过,这样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桃花酿,对饮成殇(2)

胭脂听了双燕的话在一旁细细蹙眉,若有所思: 若是二姐真的成了皇子妃,天河哥哥该怎么办……

青璃打起笑容走过来,“双燕,辛姝说得对,在背后议论主子可不是顽的,隔墙有耳,你也该收敛些才是,明儿一旦去了各宫里伺候上头的主子,你这样,让我们如何放心呢。”

双燕笑道:“好好,不说了,有酒堵了我的嘴,我什么也不说。”

青璃笑说:“那坛子桃花酿,我原本就是预备在今天喝的,就在那院子里的桃树下埋着,不如咱们四姐妹去挖了来。”

“好呀。”胭脂搓着冰冷的小手下了床,忙就跟着青璃去拿铲土的镰头。

桃花树下,四姐妹一团忙活。

双燕嘴馋得只差没将那口水滴下来,站在那跺着冰冷的脚尖,不停的用双手搓着膀子,“这外头的夜风怪冷的,青丫头,挖好了没有,怎么我已经闻到酒的香味了!”

只听青璃和辛姝道:“就你猴急,好了好了,隔了这几年,我也把具体地方忘了,这回挖中了,已经瞧见坛子了!”

“二姐,让我来。”

胭脂伸出纤细的一双手,雪白的手指仔细的将那坛子上的泥土拨开,把坛子搬了出来。

四姐妹又回到屋子,坐回了床上。

四人围着那坛子酒,胭脂刚把盖揭开,顿时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

堪堪八年的光荫,当年的小女孩都已经长大成|人,四姐妹把酒言谈,谈过去在南都的点滴,谈八年的宫中生活,谈心酸的,快乐的,幸福的,难过的,谈希望,谈抱负……

虽然她们是这后宫里微不足道的宫女。

可是在她们的心中,每人都曾有个一小时候的梦想。

胭脂酒量甚小,脸喝得通红,倒在双燕怀里,青璃病刚好,也微微歪了身子靠在辛姝的肩头,四姐妹说起各自的身世,都是些乱世里苦命的孩子罢了,胭脂眼睛湿润,捂在双燕的怀里轻声啜泣,淡淡的流泪……

☆、一封惹祸的信(1)

辛姝也掉下泪来,双燕噙满泪水,鼻尖通红,嘴上却是明艳的笑容,可那笑十分傲然凄苦,双燕接着喝下一杯,絮絮的说:“当年家乡发水灾,爹娘舍命将我从大水中救出,只可惜我那妹妹却跟着爹娘去了……”若不是舅舅狼心狗肺,不肯收留她也罢,竟将她卖到青楼里。

青璃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涩。

她们至少还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她连自己的亲爹是谁都不知。

“来,为我们的以后,喝上这杯。”青璃拾起笑容,四姐妹从回忆里幡醒过来。

四姐妹相视而笑,缓缓饮下这杯。

她们谁也不知道,这一杯酒下肚,从今起,这样相依相偎的日子将再也不回了……

******

永徽元年,二月二十六。

尚宫局内,宫女行内人礼仪式。

正是这日,南诏王凤阁罗薨世,消息暗传到朝歌,凤倾夜连夜赶回自己国家。

六月,凤倾夜镇压内乱,继承王位!

外表看来虽然依旧是东商的臣国,但凤倾夜于南诏国内部,却已经建立君王制度,设文武大臣,立朝为尊,自称南诏皇帝!而南诏自从八年前夺下南都,其疆土已经远远扩张,南诏的兵力凶残彪悍,对东商,无疑越来越构成巨大的威胁!

东商同时还面临着藩凉国,和北狄部族,以及高句丽的侵袭。

******

六月的天,烈日炙烤着巍峨的宫殿。

自从四个月前,于尚宫局里行了内人礼之后,辛姝被分配到皇后的寝宫侍奉膳食,胭脂被当今最得宠的思颖公主点明要了,这思颖公主也是皇后所生,今年刚满及笄之年,尚未出嫁。而双燕则被分到当今皇帝慕宣宗的殿中伺候。

“姐姐,青璃姐姐!”心慧提着一盒子冰块,嚷嚷着闯进西池苑的御膳间。

“嘘……”青璃把手比在嘴上,“心慧,冰块拿来了?”

心慧把手里的红漆盒子提高,眼睛笑成一条缝:“呐,姐姐要的冰块,我给拿来了。”

☆、一封惹祸的信(2)

心慧看着青璃把一盅杏仁莲子羹冰镇在红漆的食盒里,圆圆的眼睛盯着,不舍得移开视线。

青璃抿着笑意,另端了一只小碗递给心慧,眨眨眼:

“喏,知道你最爱喝的甜点,快吃了吧。”

心慧眼睛睁得更大,丰润的圆脸上露出笑意来:“谢谢姐姐!对了,姐姐如何知道,我最爱吃这杏仁莲子羹?”

青璃笑道:“从你姐姐心贤那知道的。”

心慧呵呵笑道,边吃边说:“姐姐可别告诉我姐,不然她又该说我贪嘴了。”

青璃笑着将手里的食盒盖上,“放心,你慢慢吃,我不说的。”

心慧呵呵的笑,眼里尽是满足:“姐姐,你做的每一样点心都那么好吃,我的胃都被你惯坏了。”

青璃提了食盒笑着出了御膳间。

走入北苑,忽然就被一种诡谲的气氛笼罩,怎么去了这半日,北苑里变得死一般沉寂?

青璃边走,边觉得一颗心没来由的跳得慌,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刚到厅前,只听得院子里传来嗷嗷的求饶声,板子打得啪啪直响,青璃脸色一变,紧紧的快走几步,见那园子里站了一园的人,只怕这北苑所有的奴才都到齐了。

顺子站在慕言旁边,奶娘和心贤亦是跪在地上。

荣升正监督着两名太监责打一名小太监,那小太监趴在长条凳上,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那地上汗水血水淌了一地,小太监嗷嗷的叫着,“求大皇子开恩……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

荣升远远见了青璃出现,斥责那被打的太监:“这后宫之中,奴才私相传递宫外之物本就是忌讳,大皇子更是厌恶下人暗通款渠,而你竟然将信物传到这北苑来,今日打你一顿,已是大皇子开恩。”

青璃眼尖,早已瞧见慕言手中所握的一封信。

将荣升的话联想起来,她恍然已经明白到什么,那封信,很可能是天河暗中托人捎带进来的。

青璃提着食盒的手变得冰凉,她站在那踟蹰不敢上前,但最后到底还是深深提了一口气,缓缓走上来。

慕言早已听出青璃走到跟前来,他不着痕迹的掐紧那封信,脸上,是风雨欲来之势……

☆、一封惹祸的信(3)

青璃看着被打的太监,那太监已经被打得气息奄奄,慕言命人将这太监拉下去,荣升懂得察言观色,使了个眼神,将跪在地上的一众奴才都纷纷赶了下去。

青璃用力握了握食盒,而他只是冷冷的站在那,她张了张口,摸不准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太监被捉到私自替宫外的人传信,按照规矩本是该罚,可也不必罚得这么重,她思忖着,他是在气那太监,还是……还是要做给她看?

她的目光又转到他手中的信封上,信已经被人打开,显然他多半已经知道那信里的内容。

还好,天河哥每回也不过说些嘘寒问暖的话。

想到这,她踟躇着呵呵道:“奴婢做了冰镇杏仁莲子羹,不如大皇子消消火。”

顺子在一旁看得干急,哎哟哟,好姐姐,你这不是拿冰往火堆上碰嘛,平日里那般聪明,怎么这会子笨得这样。

可是青璃压根不知道,天河在这封信里,说了些什么。

他一抬手,用力拂开她手里的食盒,那一盅甜点全都打碎在脚下的青石砖上,冰块泼了她一身,她打了个冷战。

“荣升小顺子,备马,去围场射猎!”

荣升和顺子咕咚一声已经跪下:“大皇子,这太危险,万万不可啊!”

青璃惊讶的望着他,他是因为生气而要去骑马射猎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看不见?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危险?难道为了一封奴才私自传递的家信就气得不顾自己安危?难道真的有这么令他生气?他真的脑子烧坏了?

荣升跪在地上,焦急的对青璃使了个眼神。

青璃忙回过神来,也求道:“大皇子有气,也不该拿自个的身子顽笑,奴婢求大皇子收回成命。”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管着本皇子,荣升,你也老了不成,我叫你备马,去围场!”他的话冷冽如冰,额头上是隐隐暴跳的青筋,青璃心中是一万分的不懂和不解。

荣升见无法,只有吩咐下去。

☆、一封惹祸的信(4)

青璃下意识来扶他,慕言冷冷的将她拂开,“顺子!”顺子诶一声,胆战心惊的过来搀扶,一边做猛的给青璃打眼色,青璃也不敢离身,忙忙的跟着。

慕言狼狈而急躁的上了自己的马车,荣升拽拉着青璃一咕噜也赶紧的坐上了后头的马车,一路紧追慢赶的到了围场来。

眼看着围场的奴才将大皇子的马牵过来,老成持重的荣升也急了。

“大皇子,老奴求大皇子三思而后行啊……”

“主子,这骑马太危险,万万不可啊……”顺子也跟着他师傅恳求。

慕言浑身充斥着勃然的郁火,把手一伸,斥道:“把马牵来!”

“大皇子(主子)!”

“怎么,你们都是要反了不成,把、马、牵、来!”

奴才们吓得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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