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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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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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一颗汗水从他发鬓之间滴落,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火在炙烤一般。他的眼神是那样冰冷却又灼热,教她如同在水火的两端浮沉,心,害怕得浑身颤抖。

害怕他永远不会原谅她,害怕他永远这样憎恨厌恶着她……

伤口带来的剧痛很快漫布了全身血脉,他冷冷的放开他,跌跌撞撞扶着石壁滚在地上,低吼间仿佛承受着万般痛楚,不住的在地上打滚,一双清冽的眼眸此时变得浑浊而通红,宛若闪着血色的光芒,如同入魔后的地狱修罗,分外聂人!

“君诺哥哥!”暖暖用力将他从地上扶起,却被他冷冷拂开,一次次扶起,一次次推开,她却不肯放弃。眼看着陵宫就要坍塌,石叔带着流风回雪和侍卫回来了……

………………………

仿佛,做了一场许久的梦,梦里,都是她的呼喊声。

醒来,骨髓里火烧火燎般的痛,让他陡然间嘶吼出声,痛得蜷缩在床帷之上。这一声痛呼,惊醒了屋子里所有的人,包括伏在床前累得睡去的暖暖。

屋子里油灯明亮,屋子外夜色已是四更。

他所听到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的声音,石叔的声音,流风回雪的呼喊,都像是在钟蓊里嗡嗡的响着,混沌的一片,唯能感觉的到的,便是四肢百骸,血肉骨髓里的炙热灼痛。他断断续续,听见他们在喊:

“石叔,君诺哥哥为什么会痛成这样,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石叔,陛下他好像好痛苦,这可怎么办才好?”

“……”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石叔叹息说道:“陛下被火儿伤得严重,尤其是肩膀上的几道爪伤,原本龙岩下的熔岩温泉可以治疗麒麟伤。我想大概火儿临死前,已经察觉到那温泉被黑黎族人投放了毒,所以才会将它的精魄给了陛下,正是有这麒麟精魄,陛下的伤口才不至于腐烂烧毁。只不过,这麒麟精魄魔性十足,陛下之所以如此痛苦,乃一半是因为伤未愈合带来的痛,一半则是因这精魄带来的反噬力量。”

☆、暖暖番外——疗伤1

暖暖听后忧心如焚:“石叔,那该如何是好?”

石叔摇头叹息道:“只有每隔段时间,还是由我和流风回雪轮流给陛下灌输真气,稳住麒麟精魄的魔性,否则,陛下很容易走火入魔,到时候控制不住体内的精魄,后果不堪设想啊。”

暖暖听后,飞快脱下鞋袜上了榻,“石叔,我所修习的内力既深厚且精纯,我来。”

石叔忙道:“姑娘,你自己尚且还有病在身。”

暖暖冲石叔微微一笑:“石叔放心,我不妨事的。”

石叔迟疑了一下,“那好吧,我带着流风回雪先出去,免得你灌输真气时分心。”

流风和回雪各自望了她和君诺一眼,先后出了房间。

雪风,呼呼的吹打着窗棂。

油灯和烛火,明明灭灭,摇曳不熄。

她扶起君诺滚烫蜷缩的身子,盘腿面对而坐,双掌贴于他心口,缓缓的灌输着纯净的内力。不过是一夜,他俊美的容颜就憔悴了许多,滚烫的脸颊上淌着密密麻麻的汗水,脸颊浮现出炙热的潮红,凌乱的几缕青丝散在肩头,衬着浑浊血红的双眼,分外慑人心魂。可她的心中没有害怕,只有浓浓的心痛。

泪水一颗颗滚落,她深深的将他凝望着,双掌间真气流转。

君诺哥哥,原来你就是藩凉的皇,是义父的儿子。只可惜藩凉和南诏相隔甚远,只可惜我从未见过义父,也从未见过你,只可惜我甚少听到你的故事。可是我却为你的存在而疼惜过,为你的母后疼惜过,为义父疼惜过。

如果这就是上天注定,注定让我遇见你,来弥补你所失去的,那么我一定不会逃避。

也许,冥冥中,这是父皇在天之灵的安排……

君诺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

当他奋不顾身扑过来,护着她,不受麒麟爪所伤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彻底的沦陷。

随着真气的流转,他眼眸中的猩红之色降息了几分,仿佛痛楚也随之减退了几分,可他的神智也因此清醒了一半。眼里陡然刀削般的冷漠和怒火掀起,抬起手臂便要将她推开,暖暖焦急的喊着:“君诺哥哥,你不要动,我正在给你灌输真气,这样很容易走火入魔啊……”

“你滚……”君诺冷冷的拂开她。

☆、暖暖番外——疗伤2

暖暖一次次试着将他扶正,然而君诺满心痛苦都化作了愤怒和恨意,两人相执之间,暖暖眼神一定,双掌间汇聚出一股强劲的内力,将君诺定在床榻上,强行逼迫他接受她灌输的真气。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溢出,她没有停下,只是看着他混浊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从他体内反冲而来的麒麟精魄,带着一股炙热的温度围绕在床榻之间,很快,整个屋子里仿佛变成了一个蒸笼。热汗顺着她的颈子一直向下流淌,汗湿了她身上的衣衫。也汗湿了君诺仅穿的一件雪色内衫。薄薄的丝缎贴着他的胸膛,熨着一层男性的潮红,她渐渐发觉他眸子变得更深更混浊,也更加滚烫。

脸上不自禁冲上一股红潮,暖暖隐隐察觉到什么。

她看着他眼眸转为腥红,半醒半魔之间,竟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亵衣贴上她柔软的肌肤,刹那间四肢百骸涌上难言的颤粟,掌心里的真气乱窜,险些不受控制。

暖暖着急的低声喊道:“君诺哥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会走火入魔啊。”此时她无法抽回双手,只能任由他抚慰着她滚热的丰盈。

他迷蒙的眼神燃烧着两簇烈火,整个人慢慢的俯身下来,薄薄的唇,带着火烧样的温度,似有若无的贴着她的脸颊,贴着她的耳垂,湿濡的男性气息浓浓将她包围……一丝丝莫名的颤粟不断的冲击她的心神,只觉得胸口一窒,她还来不及放声大喊石叔,真气陡然散开,她不住的啐了一口鲜血,同时人已被君诺压倒,双双滚进了偌大的床榻最里边。

滚热的吻覆住了她的唇,激烈冗长的一个吻,久到让她几乎走火入魔的虚弱身躯如棉絮般软软躺在他身下,再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不住的喘息着,渴求着一分空气。

炙热的大掌飞快除尽她蔽体的所有衣裳,让她美妙的身子,完整无余的呈现在他赤眸之下,他是那样的粗野、用力、手心所过之处,凝白的肌肤上一片紫痕。

☆、暖暖番外——疗伤3

热的吻顺着她的眉眼,顺着她的颈子,她的锁骨,一路吻住粉色的花蕾。他将她双手反剪在头顶,一手牢牢控制着,一手往下探索。激烈的索求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稚嫩青涩的身躯,让她在痛苦和欢愉中浮沉,却无法抗拒……

汗水从他发丝间滴落,滚烫的一颗,一颗,滴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她咬着唇,忍着他的粗野带来的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

他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深深的卷起她无处可躲的粉舌,汲取她所有的甜美和温暖,她感觉到他抬起她纤细的腰身,便听他一声低吼,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入,一股炙热冲来,撕裂着她,让她再也承受不住低喊一声,却尽数淹没在他风暴般的深吻之中……

“暖暖……”

“……暖暖……”

足够了。不管他是魔性侵体,神智不受掌控,还是他真的想要侵/犯她,当她听见他混沌中贴着耳畔的低声呼喊,所有的痛楚都化作了欢愉。泪水从眼角流下,她缓缓绽开笑容,承受他火辣的占/有……

一地的狼藉,满床的凌乱。

明黄锦缎被褥之间,一滩干涸的鲜红血渍刺痛着他的眼睛。

他做了什么,他都做了些什么?

望着赤/身躺在身旁,雪白的肌肤上淤痕累累,嘴角还噙着一丝血腥,青丝缭乱,孱弱的昏迷在榻的暖暖,君诺狠狠一握拳头,渐渐松开,他的手伸过来,才碰上一点她脸颊上汗湿的黑发,便顿住,然后收回。

是她自找的,是她闯入了他的生活,是她毁了他的世界,这一切又怎能怪他!

他望着她昏累的睡颜,眼神由冷到热,由热到冷,反反复复,浮浮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她本是那样的明媚动人,此时却仿佛似一朵凋零残落了一地的花蕊,孱弱而可惜,让人怜惜也心疼。不,他怎么会心疼。一切不过是她自找的。他数次警告过她放过她,她偏偏不听。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殿外渐渐的透着淡蓝色的晨光。

他披上一件袍子,朝外唤了几声。

不多时,屋外有回应,君诺喊道:“让回雪一人进来。”

☆、暖暖番外——疗伤4

房门开启,回雪缓缓走了进来,只是当她看见屋内的情形,不免整个人一怔。

君诺还有些嘶哑的嗓音,低声的道:“为她更衣。让石叔替她治疗内伤。”

“是,陛下还有何吩咐?”

“先皇在哪?”

“回陛下,石叔将先皇放置在东殿。西殿的陵宫已经坍塌了大半。”

君诺没有再说什么,正要抬步。

回雪喊道:“陛下,陛下您还受着伤……”

君诺低声说:“孤要去看看先皇,你不必担心。”

“是。”回雪看着他走了两步,突然间再一次唤住了他:“陛下,请问姑娘的……的……是留还是……”每回临幸,必然要问是否留下子嗣,这是后宫里的规矩,现在不比在皇宫里,但回雪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声。谁都知道,陛下不管是朝政还是后宫生活里,都是一丝不苟,不容遗漏和沙砾的。

然而君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在那沉默了一会,便继续抬步离去。

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回雪迟疑了半晌,陛下没有说留也没说不留,沉默是代表什么意思?

她走到床前,看着浑身伤痕的暖暖,不禁有些同情和难过。

这真的是陛下弄的?她跟随陛下这么多年,何曾见过陛下如此……如此粗野过?

曾经后宫中,被陛下临幸过的嫔妃,哪个不是眷恋着陛下的温柔,便是没有感情,但陛下也从不将女子在床榻之间视为玩物,这般可怕的对待过。陛下虽然看似冰冷,但绝不是如此的无情。奇怪,这样美丽的少女,怎么会让陛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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