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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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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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绝快马加鞭的同时也深深望着她,“让你受苦了。”

双燕泪如雨下,“我很怕,我怕你对我没有一丁点的感情,怕你不会来,怕我在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你最后一面……”

宇文绝动容的看着双燕,刺客飞快追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燕儿,我一定带你离开!”宇文绝在双燕的头顶吻了吻,“然后远走高飞!”

“绝!”双燕翻身下马大声哭喊着,就见宇文绝拔剑杀进阵仗内。宇文绝杀得双眼通红,杀到对方只剩四人的时候,两名侍卫身带重伤,也渐渐抵挡不住,就在最后一刻,以命换来与对方同归于尽的结局,两名侍卫也同时被对方的人刺中要害身亡。最后剩下的两名刺客一人正和宇文绝殊死较量,另一人身受重伤,却在此时撑着最后的一口气,举刀朝落单的双燕杀来,双燕飞快捡起地上一把剑,试图自救,但她用尽全力挥出的力道却轻易的被那人挡下。

眼看着那浑身浴血的刺客,举起森森寒刀,向她刺来。

电光火石之间,双燕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那冰冷的刀尖刺破血肉,淌着鲜红的血正对着她的面前,距离她不过两拳的距离,而刺客都在此时破喉而死,悲凉倒在地上。

那把刀,直直的穿透宇文绝的身体,血淋淋的立在她眼前,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颠倒轰塌!茫茫的夜空中,只听双燕一声惊破云霄的呐喊破喉而出:

“不——————————”

“绝、绝!”双燕看着躺在地上血流如注的宇文绝,脸色顷刻间苍白如鬼,她仓惶跌下,双手颤抖的去捂着他的伤口,却捂不住他流逝的生命。宇文绝沾满鲜血的手艰难的抬起,缓缓握住双燕的手,“燕……儿……活……下去……”

双燕死死咬住颤抖的唇,狂吼:“宇文绝!你休想抛下我!”

“你强要了我的身,夺了我的心,你让我赵双燕付出真感情后,想这样抽身就走吗!”

“你不能死!”

“你不准死,听见了没有!”

宇文绝笑了几笑,鲜血狂涌而出,“燕儿……我宇文绝谋求一世权力……成王败寇于我……来说……,输了就是……输了……我不怨也不悔更是……放……得下……却独独……放不下一个女人……那就……是你……”

一颗颗滚烫灼热的泪珠掉在他的脸上。

双燕死死咬着唇,咬出了血,“你死了,我一定会恨你!”

“那……就恨吧……”

就恨吧……

☆、姻缘天定(1)

风声簌簌,带走他最后一丝叹息,也吹走了双燕周身所有的温暖。

她一直一直呆在那,许久,久到风声似乎也跟着她一起哭着,久到仿佛一生,而躺在她怀里被她紧紧抱着的他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哭声破喉而出,凄厉的哭声让夜色为之动容。

那恨就如同倾倒的山河汹涌填满她整颗心,她向东商的山河发誓着——她赵双燕必然会带着他的份好好活下去,终有一日,回到那座皇宫里,讨回这笔血仇!

双燕不知,此时远在东商这片土地上的另一边。

青璃也同样遭受着被追杀的曲折命运。

将竹筒做的水壶装满水,青璃从回忆中抽回心神,放眼一望,只见身边不远出的树荫下,凤倾夜手中又拿着那串红绳铜铃出了神。

他大概又在想翘儿了吧?

对于翘儿,青璃心中无比和凤倾夜一样存有愧疚。她甚至无法想象,那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世事太无常吗?

若说世事无常,白翘儿更愿意相信姻缘天定。

在许多年后,当白翘儿与青璃面对面,以啼笑皆非的身份夜下长谈的之时,两人都感叹世事果真无常,而姻缘……却是由天定的。

自那夜白翘儿坠下坍塌的滑坡摔进汹涌的急流中,仿佛睡了许久许久,她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没死,而是躺在一间竹屋内,那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不大不小的屋子布置得十分雅致别趣,周围鸟语花香,清静安宁,当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出屋外,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幽幽的山谷之中。

满山满谷开满了奇异的紫色花朵!

只见屋外的篱围下背对着她坐着一名紫衣绸罗,长发披肩的男子,那男子正在斟茶品茗,而男子身旁站着一名书童模样的少年,正在与那男子说话:

“黑煞门说,三日内,定双手奉上公子要的首级……”

“嗯。”紫裳男子清淡的声音飘了出来。

“红叶姑娘传信来说,师公去了雪山,怕又是一年两载不得回紫情谷……”

“……”紫裳男子啖了口清茶。

☆、姻缘天定(2)

“……”紫裳男子啖了口清茶。

“还有……”

“说。”

“今儿我上集市,碰到了一位怪老头,他竟然知道紫情谷中种满了紫色的紫迭花!”

白翘儿看不见那男子的面容,却瞧见那男子微微扬了扬头。接着听那紫裳男子道:“他是否左边的嘴角有一颗张须的黑痣?”

那男童甚是吃惊,“公,公子是怎生知道的?”

一声淡笑:“是他……”

“谁?”男童更困惑了,“公子认识此人?”

紫裳男子轻笑一声,信手捏一片落花在手,淡淡的说:“年竹,你该称他一声师叔公。”

那叫年竹的男童吃了一大惊,“什么,他,他,他就是那位去了高句丽做太医的师叔公?!”

那紫赏男子悠然啖了几口清茶,没有在乎那男童的吃惊和古怪的脸色,而是问:“年竹,再拿一把椅子来。”

年竹奇怪了,“咦,公子,难道今儿有客上门?”

男子淡淡笑了笑,“屋内不是正有一个?”

年竹哦了一声,“可是那姑娘还未醒哩。”

这时,紫裳的男子忽然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含笑望过来,正对着扶着门框而立的白翘儿,“她不是正站在那,且站了好一会了……”

年竹脸色就白了,“啊,公子息怒,我,我,我因想着那怪老头,哦不,想着那师叔公,因此没留心有人在旁偷听!”

白翘儿也不去想为何那年竹的男童会如此惊慌,只是呆呆的看着那紫裳男子,那男子竟然,竟然有一双紫色的眼睛?!

白翘儿忽然忆起自己脸上的烧伤,低呼一声转身就捂住了脸!

“姑娘既然醒了,何妨出来与我一坐,尝尝我所泡的这一壶茶,看看味道如何。”

“我……”白翘儿踟躇尴尬的站在那。

“皮囊不过表象,姑娘是美是丑,在我看来都只是个人。”

白翘儿缓缓放下手,又缓缓转身走了过来,这样近距离看,眼前的男子生得异常白皙,甚至比她还要白,穿一身紫衣,越发衬得肤色如雪,他唇边的笑容就像一缕山间飘过的清风,但那双紫色的眼睛,隐隐闪烁着邪气妖异的光芒。

“是公子救了我吗,多谢公子搭救……”

他轻笑如风,“我从不轻易救人,救了,必定也是为了再杀他……,我救了你,你这命便就是我的,何时死,怎么死,得看我的心情,你只需记着,进了紫情谷的外人,是没有命再活着出去的。”

一番话,听得白翘儿呆在原地……

☆、暴君(1)

彼时青璃洗完脸解了渴,慢慢走到凤倾夜面前,凤倾夜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青璃坐到他身旁,“当年你看到我扔出的这串铜铃,你是想把它送给翘儿是吗?”

凤倾夜哂笑,没有作答。

青璃想了想又问:“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些江湖杀手是谁买通来杀你的吧?”

凤倾夜侧眸看着青璃,青璃说:“因为当这些杀手一次次出现,你没有过任何愤怒的表情,也不准属下的人讨论,这个人,是你熟知的人?”青璃原本只是把心里的疑问试着问出来,并没有希望凤倾夜会真的回答她,他也许还会冷言驳斥她,可是没有,她没想到凤倾夜会回答她。

“买通这些江湖杀手的,是孤王叔的儿子,孤的王弟。”

“弥天?”青璃试探着问。

凤倾夜脸色陡地一变,翻身就掐住青璃的脖子将她压在身下,目光冷冽:“你怎会知道?”

果然是的。青璃从凤倾夜的反应中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惧凤倾夜的怒意,而是憋着一口气缓缓说:“是你告诉我的。”凤倾夜显然怀疑,“你耍我。”青璃说:“你在梦里说的,我不是有意要偷听,只是你,你……你抱着我,我就听到了。”

凤倾夜眼底闪烁着精光,“你还听到什么!”

“阿夏尔。”

“还有?”

“还有……翘儿。”

“……”凤倾夜松开手,青璃翻身坐起来,就见凤倾夜早已站起身,背对着她低沉的说道:“把你听过的都忘了,不要再试探着知道什么,否则……”他的话没有说完,长身立在那顿了顿,然后抬步走开,青璃望着他的背影,恍惚中只觉那背影与谁的背影那样相似,同样的落寞且孤独。不同的是,那道背影料峭清泠,而这道背影孤傲阴暗。

从崆洞出来后,凤倾夜带着她绕道西边的深林前行,五天了,那些江湖杀手一时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这天夜黑十分他两人终于寻到一户人家。

面对两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那一家子五口人显得十分热情和意外。

“来来来,你们小两口打哪儿来,怎么在这林子里迷路了,饿了吧?渴了吧?”那当家的老头十分热络的招呼他二人就坐,“峰儿,快给客人倒茶,让你媳妇赶紧给这两位客人做好吃的去!这天寒地冻的早春,可能把人冻坏咯!”

☆、暴君(2)

“多谢老伯。”青璃正要坐下,就被凤倾夜撵了起来,“老人家,不必劳烦您的媳妇,让我这内子去做就好,你们一家子就待在这外屋子里,谁都不要走开,我吃得讲究,你们做的只怕没有我这内子做的好。”

一句一声‘内子’听得青璃目瞪口呆,她何时成了他的妻子了?

凤倾夜噙着似有似无的笑,睨了一眼青璃那可笑的表情。“你还不去?”青璃回过神来,脸色尴尬的看着一家人,那老爹呵呵笑了笑,“好,好,不妨事,咱们山里人原不懂讲究……做出来的东西,只怕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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