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项羽”挑眉,不退反而欺身上前一大步,直接站到了虞妙弋的眼前,“为什么要回避,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本王没看过、摸过、吻过?”
他说得露骨,虞妙弋涨红了脸,气恼地瞪着他,而他丝毫不在意她这样的眼神,勾着一抹坏笑,他坐到了她的身边,“再磨蹭下去你的宝贝儿子不饿坏也要哭坏了哦。”
虞妙弋气得咬牙切齿,无奈宝贝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忍了。背过身,虞妙弋快速解开衣带,让一边的雪峰露出,把儿子的嘴凑上去,她赶紧拉拉衣服,好好整理一下,让胸前不至于太过风光。
看她防贼似地防着他,“项羽”忍不住低笑了声,伸手刚想把这背对他的女人掰过身,虞妙弋突然痛叫了声。“项羽”一惊,绕上前查看究竟,只见她已经让孩子放开□,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紧衣襟,遮住胸前风光。
“让我看看。”他说着就来拿她抓着衣襟的手,虞妙弋骇然,死死揪住衣襟,警惕地看着他,“不,你不要乱来。”
“放手!该死,连你也喂不了他吗?”他咒骂着,大手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她的衣襟直接被他扯烂,隐隐约约露出了两座傲挺的雪峰,半遮半掩引人遐想,虞妙弋看到他的眼睛忽然变了色。
“无耻!”虞妙弋愤然骂道,手一挥,眼看就要甩他一巴掌,“项羽”眼疾手快地拿住,一手已然拨开她的衣衫,托起刚刚那座哺育的雪峰,“安静点,我看看有没有被烫伤!”
他抬头,喝止她。虞妙弋恼羞交加,瞪视他,却被他此刻眼底流露的惊惶与担忧之色怔住。
“这个孩子已经连续烫伤好几个哺育他的奶娘,以至于现在无人敢近他的身,我以为他不会伤害你,没想到。”他蹙着剑眉,语气有些懊恼,喝止她后就继续低下了头查看她的伤势。大掌托着雪峰,火热的温度似要将雪峰融化,虞妙弋尴尬至极,可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被他拿住,她除了向后缩缩身子根本奈何不了他。
“还动!”他又喝了她一声,视线灼灼地凝在她饱满的雪峰上,待发觉没有任何烫伤痕迹时,他才舒展了眉,放开她的手,他抬头,恼怒地瞪着她,“没有烫伤。那你刚刚叫什么?”
被他这么一吼虞妙弋这才回过神,手腕被他松开,她立刻推开他的手,抓紧衣襟,遮住胸前春…光,“为什么会被烫伤?你莫名其妙,不就是想占便宜吗?找这种理由未免太过牵强。”羞恼成怒,她的口气很是不善。
“哼,本王想碰你还需任何理由么?”他说得理所当然,气得虞妙弋瞪红了眼。两人近在咫尺,冰冷对视却撞击出炽烈的火花,但两人之间那哭啼的小人儿很
☆、意外
“乖乖;不哭;不哭。”虞妙弋拍拍宝贝儿子哭得颤抖的背,柔声哄着;“项羽”见她拖拖拉拉没有喂奶的意思,催促道;“他根本没吃饱;你继续喂。”
“我,可是……”虞妙弋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项羽”狐疑地看着她,“你为难?为什么?”虞妙弋咬咬牙;脸色微窘,“孩子他……他刚刚吸得我很痛。”
“就这样?”明显他不把这一说辞当一回事;“虞妙弋,你很不合格。”他毫不避讳的嫌弃让虞妙弋无地自容,她想辩解但又觉得多说无益,咬牙横心,她再次背过身子,掀开衣襟继续喂哭啼不止的儿子。
“项羽”一直看着她的后背,很快他就听到孩子吃奶的啜啜声,但慢慢地他也察觉到眼前这女人双肩的颤抖,“虞妙弋!”他微微一惊,靠上前看她的脸色,竟发觉她竟脸色发白,额上还沁出虚汗,“到底怎么了?”坐近,他将她发颤的身子纳入胸怀。
“我也不知道。只是真的很疼。”虞妙弋无助地看向兀自吮吸得欢的儿子,尴尬地解释着。见她不是在开玩笑,“项羽”忙把那个饿坏的小子拿开,雪峰上的那颗红莲从他的小嘴中弹跳出,带上了丝丝银线,如此的香艳引得“项羽”眼色一红,身体瞬间燥热。离开美味,孩子又开始啼哭,虞妙弋心疼,抢着孩子,“你干什么?让他吃吧。他饿坏了。”而且这不是他刚刚对她说的吗?
“项羽”蹙眉看了她一会,想叫大夫,又觉得不妥,遂叫了奶娘进来。虞妙弋尴尬地向奶娘说明身体情况,几个奶娘听后面面相觑,似乎已有了答案,“夫人,这是不是您第一次给小公子喂乳?”
“嗯。”虞妙弋点头。奶娘们更是万分确定心里的答案,“那就对了。您现在觉得那儿酸酸涨涨,轻轻一碰或者孩子吮吸都会疼痛万分是因为产后从未喂养,以至奶水蓄积成块的缘故,平日里我们也称其为涨奶。”
陌生的名词,尴尬的解释让虞妙弋懵了会,“项羽”蹙眉,问道,“怎么办?”
“办法倒是有,只是……”奶娘面露尴尬,又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项羽”不耐烦,“有话快说!”
于是几个二十双华的奶娘红着脸将缓解乳胀、涨奶的办法一一陈述,听得虞妙弋脸面发烧,脑袋更是嗡嗡作响。
“知道了。你过来把小公子先抱走,待会再抱进来,你去端一盆热水过来,其他人先退下。”“项羽”迅速地做出指挥,一室的人散尽,饿得不住哭啼的孩子也被抱走,虞妙弋尴尬又警惕地提防着身边的男人,“刚刚她们说的我自己可以做,你,你不用插手。”
“呵呵,”他轻轻勾起一笑,眯着眼看她,慵懒的姿态竟带着邪魅,胸口里的心猛地一跳,虞妙弋迅速撇开了头。“我说真的。”她再次强调。
“夫人何必见外呢?”反之她的神经紧张,他气定神闲,“就让为夫伺候你吧。”
“不必,不用,不需要!”虞妙弋一字一顿郑重强调,但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噙着那邪邪的笑意,一笑置之。虞妙弋对他无可奈何,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沉默下来是难言的尴尬,虞妙弋轻轻一咳,打破沉默,问出心中疑问,“为什么你刚刚会问我有没有被烫到?你说鼎儿烫伤了好几个奶娘又是怎么回事?”
“项羽”眼色一沉,“还记得刚刚你看到的情景吗?那个臭小子差点烧了人家奶娘的衣服。”
他提醒道,虞妙弋点头,“嗯,我刚想问你来着。”
“有没有谁跟你说过你起死回生的那一刻天降的奇观?”“项羽”进一步提示,虞妙弋继续点头,“凤丫头曾经说过。说是天降七彩虹霓之光,亚父说是祥瑞之兆。到底当日,我是如何起死回生?甚至连孩子都保了下来?”
“是那个孩子……”他的揭露并没有让虞妙弋多么意外,“果然是猫儿啊。”她想,也只有某猫才会帮她,才有办法救她。“后来呢?猫儿去了哪?”她记得自己在生产完,某猫入过她的梦告诉她消灭项羽体内恶灵的办法后就又杳无音讯。
“他。”“项羽”故作深沉地一叹引得虞妙弋心焦如焚后却又轻轻松松地努了下嘴,告诉她,“他刚刚不还在你的怀里么。”
这一句话说得好不经意,虞妙弋听着,楞了半响才完全消化,然后是爆发出一声惊呼,“你,你说,他,孩子,鼎儿是猫儿?”
“呵呵,有这么吃惊?”“项羽”笑着,拍拍她因过度震惊而涨红的脸,虞妙弋不习惯他的碰触,向旁边又挪了几寸。“项羽”也懒得管这个不知趣的女人,继续说道,“当日你一尸两命时,是那个孩子用他的千年修为为你延续性命,更为了你腹中孩子能存活下来而甘入凡胎,将自己的灵魂融入那已经死于腹中的胎儿,让你顺利生产。所以,怎么说呢,你现在的鼎儿凡胎**是你和项羽的骨血,但灵魂是那个孩子的。”“项羽”告知的真相再次让虞妙弋震惊得目瞪口呆。上一世她的孩子就不曾存活,原来这一世也逃不过,只是某猫牺牲了自己让她顺利生产,她如今孩子的灵魂竟是某猫……
心里为已经胎死腹中的骨肉默默哀戚,虞妙弋仍是很感谢某猫,而自从知道关于白箩和蚩尤的故事,她对某猫的遭遇也甚是同情,如今他成了她的孩子,她一样会将他视若亲子,何况他还真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只是,真的好复杂……
怎么他们一家三口都和蚩尤白箩他们一家三口全牵扯上了?这是冤孽还是什么?
“谢谢你告诉我真相。”不管如何虞妙弋还是很感谢这个恶灵告诉她事情的始末。但其实她更想知道为何项羽的身体会被他这个恶灵控制,但显然这个疑问他不会给她解答,问也白问。
“嗯。”“项羽”倒是理所当然般地接受她的谢意,继续告诉她,“这个孩子的灵力还未散尽,所以前世是麒麟瑞兽的他现在仍会御火,不过,只是操控一些小火苗罢了,倒是无妨。比较让人头疼的是这臭小子一吃饱喝足就恩将仇报,一连烫伤好几个奶娘。但对你,我想他潜意识是舍不得伤害的,所以如今,只能靠你喂养他了。”
虞妙弋点头。这孩子的确不会伤她,无论是刚刚她一握就自动熄灭的小火苗或是喂奶。不过她怎么会那么尴尬的涨奶了呢?这还都怪身边这个恶灵,若不是他从孩子一出生就抱走他,她又怎么会奶水蓄积,导致涨奶。虞妙弋幽愤地瞪着身边的某人。
察觉到她的视线,“项羽”转过头,“有话对本王说?”他又打起的官腔官调让她听着烦,别开头,索性不理他。突然想起刚刚他听到她喊痛时着急地要查看她伤势时那关切与担忧,虞妙弋发觉,这个恶灵竟也会担心关心她……是项羽的意识在影响他吗?这一揣测让虞妙弋对渺茫的未来有了点小小的期盼。
“霸王,竟然鼎儿如此特殊,交给奶娘照顾已经不妥,还是交还臣妾亲自照顾,如何?”虞妙弋趁热打铁赶紧争取抚养权。“项羽”没有看她,留给她刚毅的侧脸,“只能如此。”他淡淡回道。
如今这臭小子逞着前世的灵力到处为恶,奶娘已经奈何不了他,而他自己要对付刘邦、张良、韩信之流,实在没时间管,所以只能扔还她。然而对于这样的恩赐,虞妙弋喜出望外,欣喜起身,对着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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